我在古代当媳妇-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了墙角。
“爹,娘,你们”里屋的房门突然间打开了,披着小袄的白韵萱出现在了房间里,目光中带着疑惑和不解,看着眼前上演的这一幕,有些难以置信,明明是夫妻,可是为什么这香艳的场面看起来就像是在强奸了,真囧。
白仲远的面容有些尴尬,不知所措地看了白韵萱一眼,又望了望身下的卫蒹葭,只得放开了她,哼了一声,转身愤怒地冲出了房门。
临走的那一瞬间,韵萱清楚地看到了白仲远眼中的那一份酸楚和刺痛。
卫蒹葭蹲在墙角,不住地嘤嘤抽泣,望着那消失在清朗夜空下的那一缕长衫,眼神里亦有萧条的落寞一闪而逝。
白韵萱本来不想出来管这档子事情的,原本丈夫要求妻子履行夫妻间的义务,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是听着卫蒹葭叫得那么凄惨无助,她实在是不能装聋作哑下去了,只好厚着脸皮出来撞破这一出香艳的激情画面了。
本来今天因为容君烨的事情她心里就有些怏怏不乐了,回了屋子饭也不吃就睡下了,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却被外屋的争吵给揪醒了。
白仲远和卫蒹葭的那一番话她自然是一字不落地听在了耳里,听起来似乎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不过听他们两个故人重述往事,想来曾经应该是极相爱的。
她也算是理清了一些头绪,姑奶奶和大少奶奶都叫卫氏与自己赔钱货和灾星,原来是有原因的。只不过她不明白白仲远的爹娘惨死跟卫氏进门有何关系,还有卫氏口中的那个义兄又是怎么一回事,原本她想一听到底,哪里想到白仲远就用了强,霸王硬上弓了。
嘿嘿,原来赵文瑄大叔也有这么不淡定的时候啊,刚才推门出来的时候,白仲远那个如狼似虎的模样还真是把她吓了一跳。
还好,没有撞到更加限制级的画面,不然她真是囧到死。想来也是,白仲远天天对着那两个女强人,一个刻薄,一个阴森,能不腻烦吗?男人大都喜欢卫蒹葭这样娇弱无骨的女子。
第82章 拒绝和美男一起赏花()
“娘!”白韵萱缓缓地走到了卫蒹葭的身边,轻轻蹲下,宽慰地拍了拍卫蒹葭的肩膀。
卫蒹葭真是一点也不显老,和自己处一块倒像是两姐妹,无怪乎大奶奶那么恨着她了,大奶奶脸上的皱纹日益直线上升,而卫蒹葭,时间仿佛从来没有在她身上驻足停留过。
“萱萱!”卫蒹葭眉头一皱,哭得更加厉害了,一把扑进了韵萱的怀里,悲声恸哭。白韵萱拍了拍她的肩膀,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她也不明白,这哭声究竟是为了谁?是因为白仲远对她的冒犯,还是为白仲远那刺痛的眼神和萧瑟落寞的背影黯然离去而难过?
这两日里,白韵萱都呆在嫣夜阁里照顾卫蒹葭,却是足不出户。卫蒹葭自那日夜里白仲远来了房中一趟之后,似乎受了惊吓。原本清瘦的她愈加清减不少,一天下来,几乎吃不了几口饭,也都是韵萱在一旁劝着,才勉强吃下一些。这样郁郁寡欢下去,白韵萱心想,卫氏只怕是迟早要熬成林妹妹那样的人物。
这一日,韵婷打发了身边的丫头燕妮来了嫣夜阁一趟,说是请她一道去后花园赏花品酒。韵萱推脱着身子不适,给拒绝了。燕妮也无法,只得回了二房那边。韵萱知道这白韵婷又是多事了,名曰赏花品酒,只怕又是想着法子想撮合她和容君烨。
想起容君烨,白韵萱心里生出一股怅然来,那个云淡风轻的男子,第一眼见他的时候便动了心,可是他温润如玉的背后,又似乎隐藏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若是那日里他向自己表明心意的话,不管对自己有没有那个意思,今日里她都会欣然前去赏花的。如今两人之间这么尴尬着,自己怎么好拉下薄脸去,倒追男人的事情她断是不会干的。
睿雪心中也急,一边劝着她,硬是让她给赶出了房,自己则关在了里屋里,与其面对那个不干不脆的男子,倒不如呆在屋子里做女工。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终究是白韵萱了,三小姐琴棋书画,女工刺绣,样样都会,可是自己了,没有一样是拿得出手的。若是哪日里让白佩佩和大奶奶捉了这把柄,铁定是要怀疑她的。未雨绸缪,得做手准备才是。
第83章 夜晚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夜阑人静,微风明夜。白韵萱在嫣夜阁前的院子里小坐了一会,便准备回屋歇息去了。
睿雪被水柔他们召了去,过不了几日,就是白溪枫的好日子了,府中上下已经忙开了。家里的丫鬟嬷嬷全都做好了准备干一场的架势。
卫蒹葭的房里还亮着灯,灯下隐约可见她穿针引线的清丽风姿,看来她的心情似乎平缓了一些,白韵萱心里想着,不自觉地踏了步子,朝着她的房间那边过去了。刚刚走到门口,便瞧见房间里突然多了一个身影,却是从那边的窗户里跳进来的。
“啪”地一声,房间里有瓷器打碎的声响,紧接着是卫蒹葭有些惶恐的质问:“你,你是谁?你怎么来我屋子里的?”
“快说,那东西藏哪里了?给我把它交出来!”听着嗤地一声,像是利剑出鞘之声,传来的是一声女子的清喝。
“什么什么东西,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姑娘,你再不走的话,我可就要叫人了!”卫蒹葭面色发白地看着对面的绿衣身影,一边抓紧了床边的帷幔。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要不说的话,我的剑可就不长眼了,本姑娘没那性子给你磨蹭!”屋里的女子脸上蒙了一层寒霜,人已经向着卫蒹葭迫近了。白韵萱也没有多想,搬起了外边放着的盆栽,推了门进去,猛地朝着那屋子里的女人扔了过去。
那女子面色微微一变,斜眼向着韵萱看了过来,目光多了几丝狠厉,身子一转,长剑一摇,那盆栽已经被她砍成了两半,泥土碎了一地。
“萱萱,你快走!”卫蒹葭面色显得更加的苍白,急急地唤道,一边向着白韵萱这边奔了过来,推着她就往外走。那绿衣女子眉梢一瞪,左手水袖一甩,房门啪地一声给关上了,脸上是满满的森寒之气。
“你,你想干什么?我娘不过是一个弱女子而已,你为什么要跟她过不去!女人为难女人,算哪门子的事情。”白韵萱一边抓紧了卫蒹葭的手,咬着牙道。
“弱女子,哼,弱女子也有很大的本事了,你可不要小瞧了你的娘,她的能耐大着!”绿衣女子昂起头,哼了一声,目光里闪过一丝狡黠,看向卫蒹葭道,“你不说是吧,那我先杀了你的女儿,看你还装模作样。”
第84章 欺负两个弱质女流算什么本事()
说着左手一伸,一截绿色的绸子向着白韵萱的纤腰缠了过来,白韵萱还没有明白怎么一回事,只觉得腰身一紧,人已经被带了过去,靠,小龙女的古墓派功夫。白韵萱一直对电视上那些绸子刷来闪去的不相信,没有想到今天真的栽到了这种把戏上。
冰冷的剑锋已经挨住了她的脖子,绿衣女子反扣着她的双手,怒目对着卫蒹葭:“是要你女儿的命,还是交出那东西。”
“姑娘,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求求你,你抓我,抓我,不要为难我的女儿,我求求你!”卫蒹葭欲哭无泪地看着绿衣女子,一边跪了下来,不住地给绿衣女子磕着头。
“你少来这套,今天我来,那样东西是要定了。”绿衣女子面上似有不忍,旋即狠了心肠,冷冷地看着卫氏。
“娘!”白韵萱挣扎着想动,却被那绿衣女子紧紧扣着双手,不能动弹。“欺负我们两个弱质女流,你算什么能耐。有本事的话,你就把我给杀了,那样东西你一辈子也别想得到。”白韵萱瞪了那绿衣女子一眼,语气也硬了起来。
她既是有备而来,想来不拿到东西是不会罢手的。只要卫蒹葭不交出东西,她一时之间是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让这个女人这么发狠,看卫蒹葭的样子,倒不是装出来的,似乎真的是不明白这女子所要何物。
“你,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本小姐是从狼堆里长大的,还从来没有怕过谁,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剑取了你的性命!”这女人似乎是个急性子,让白韵萱这么一挑,有些沉不住气了,手中的力道又加紧了几分,白韵萱几乎可以感觉到那剑锋就要割破自己的喉咙了。
白韵萱心里暗暗叫苦,这才穿过来十天不到,人都没有精气过来,难道又要这么挂了,自己真是太冤了。
“三妹,你真是个不知好歹”远远的就听见了一阵聒噪声,却是白韵婷风风火火地推了门进来了,刚要教训韵萱一通,一眼瞅见屋子里的情景,生生地给吓了一跳。紧随其后的是白溪枫和白韵溪,看到这般场面,胆小怯弱的白韵溪亦是啊地叫出了声。
第85章 英雄救美的白衣美男()
“都给我退出去,不然的话我马上杀了她!”绿衣女子没有想到会来了这么多人,脸色凛冽不少,目光显得愈加的森寒,长剑贴紧了白韵萱的脖子。
“你不要乱来!”白韵婷叫道,“要是你伤了三妹的话,我天涯海角都要把你剥皮拆骨!”
“姑娘,有什么事情你先冷静下来,不要冲动。三妹身子弱,经不得你这样折腾的。只要你放了三妹,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去!这样成吗?”白溪枫终究是男儿,经历过风霜雨雪的,一边安抚起那绿衣女子的情绪。
“都给我闭嘴!”绿衣女子眸光清冷,咬牙道,长剑迎着灯光显得格外的刺眼,猛地又是一紧,白韵萱白皙的脖子却是淌出鲜血来,白韵萱被她这样钳制着,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了。
屋子里的人全都屏气凝神,谁也不敢轻举妄动,饶是白韵婷那样火爆的性子也不得不收了自己的脾气,一脸担忧地看着被扣在那女子手中的韵萱。只要这女子稍稍一动手,韵萱就是香消玉殒了。
猛然间,身后的窗户里纵出一道翩翩的白衣身影来,紧接着银光一荡,一柄乌金软剑刷地一声朝着那绿衣女子的剑身缠绕而来,绿衣女子手腕一麻,整个人不自觉地往前一倾,不得不放开了白韵萱,有些惊诧地看着背后偷袭之人,甩手一扬,扫开了粘在她剑锋上的软剑,目光一寒,手腕再斜斜一抖,向着一旁的白韵萱的胸口送了过去。
白衣少年面上闪过一丝惊慌,来不及细想,整个人身子一移,已经挡在了白韵萱的跟前,前方空门大开,那一把长剑直直地送进了他的左胸。
绿衣女子眼中亦是闪过一丝惊骇,没有想到这个白衣男子竟然会不顾自己的性命来救这女人,心中似乎有所触动,恍了一会神。
“君烨!”白溪枫脚尖一踮,已经飞起一掌,向着那绿衣女子的后背心拍落了过来,绿衣女子急急地抽了长剑回挡,左手扬起一掌,对上了白溪枫的掌劲,整个人还是被震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瞥了一眼已经倒在血泊里的容君烨,咬了咬牙,身子一弓,已经从窗户里钻了出去,眨眼就消失在了清凉的夜色之中。
第86章 容大哥你流血了()
“容大哥!”白韵萱只觉得全身发软,一把扶住了倒地的容君烨,原本素净的白衣上片刻间就已经被血染红了大半,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