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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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恨不得一刀砍了过去,剁了这没出息没血性的狐媚蹄子。
但不久赵廷朝上朝下皆疯传,董永心怀鬼胎,阳奉阴违,和四皇子勾结,暗纵四皇子。
大皇子大怒,遣了密探去查,果然,四皇子使节和董永多有联络。
于是大皇子以董永捉拿四皇子不力,斥责董永要他速归,董永蹙眉接过了诏令。
董永本就是性桀骜不驯,清高狂妄的性格。他们家世代公侯,他在赵国又是功勋彪炳的将军。
董永()
董永本就是性桀骜不驯,清高狂妄的性格。他们家世代公侯,他在赵国又是功勋彪炳的将军,见大皇子诏令里的语气措辞,竟至侮辱轻视他至极,不免愤怒至极,遂决定偏要捉了那四皇子,让大皇子给他低头!
董永不归,于是有人向大皇子献计,绑缚了董永的家人让他速归,大皇觉得此计甚好,于是照办。
董永本想拖段时日,得胜还朝,怎料大皇子竟绑缚了他的家人为质,勒令即刻返回盛京,这就让董永又急又怒。
他急的是家人安危,怒的是大皇子枉生猜忌,翻脸无情。但情势所迫,无可奈何,董永狠狠看了眼玉门关,只得回去。
而盛京这边,黄伯喻不久便接到了莞灵再次传来的密令,遂开始了新一波造谣。
当时大街上是这么谣传的。董永气大皇子绝情阴狠,气势汹汹,回来报复。
谣言传得那是有声有色,栩栩如生,于是大皇子又听从了他人建议,沿路关防,皆设重兵,不得放董永入门。
一时间,董永怒气淘淘,却是进退两难。
而莞灵则拿捏好了分寸,在这关键的时候派了东方云,有惊无险的说服了董永来归顺。
“董将军,四皇子信使,东方先生求见。”
“升帐!帐中铡刀伺候。”董永汹汹撇撇嘴,如今他的怒气正没地方发呢,没想到来了个撞枪口的。
要不是四皇子先前左一番瓜果慰劳右一番遣使递降书,他现在也不会如此进退两难。
东方云进帐即见铡刀位于当中,也不毫无惧意,上前试了试刀锋。听得清脆之声,只是笑笑。
“董将军,好久不见。”东方云有礼揖道。
“你来此做甚?”
“来解将军之围,救将军于水火。”东方云笑着看了眼桀骜狂躁的董永,淡定从容道。
“哼。你是想说什么罢。”董永现在是但凡见了四皇子的人便是滔天之怒,奈何东方云乃天下第一谋士,却是轻易杀不得的,只得恼怒应付道:“可见着了我帐中铡刀,先生若是失言,到时可别怪我!”
“将军听我一席话,看我是否是失言,再斩也是不迟。”东方云大义凛然,毫不畏惧的继续道:“将军世代公侯,忠肝义胆,举国皆知。大皇子却只听了小人一面之词,就把将军家人悉数扣押,如此对待公侯之家,忠义属下,足见大皇子的刚愎自用,昏庸愚蠢,大皇子现重权在握,已下诏令,沿途关隘皆不得放将军入,现如今将军就是强入到了都城,怕也是飞蛾扑火,全族难保。”
见董永面已有愤恨,即动摇。东方云心里暗喜,遂继续道:“为今之计,只有先自保,再图之。而四皇子仁义播于天下,广纳贤士,将军何不随了四皇子,推倒大皇子。四皇子登基之后,难道还怕族人不得保全,才智无处施展,家族不得荣耀么?”
董永恍然大悟,退身下席,紧握住东方云的手。
庆功宴()
董永恍然大悟,退身下席,紧握住东方云的手,面有惭愧的说道:“将军说的甚是有理。听先生一席话,我等犹如拨开乌云见得日明。我归顺四皇子之事,那就烦劳先生了。”
东方云点头,也握紧了董永的手,十指相扣,定下盟约。
赵高就是从那时候起,对莞灵佩服到了极点的。没有耗一兵一卒,就拿下了赵国最勇猛的将士,顺带带回了三万兵士。
哪知他却是仍旧看轻了莞灵。不费一兵一卒收掉董永不是莞灵最厉害的战绩。接下来莞灵更是鬼速抢了六郡,其计之妙,其计之果决,让他这个身经百战的赵国元老将臣佩服得说不出话。
“我回来之时,顺便查看了沿路一番,”莞灵见众人都在,也就正色商议起了大事。
莞灵抖开地图,指着玉门关附近的六郡说道:“董永被大皇子滞留在外,魏国抽了这六郡的大部分兵力,集结在了我们的上方宛城。我路过这六郡的时候,发现这界居然无重兵把守,我们当把握住这机会。”
“看来魏王打算趁乱捞一笔,可惜董将军降了我们,他还不知道呢。”蔡和边看地图边哈哈笑道,“我这就领兵去夺了这六郡。”
“此战一击必须成,忌久战。”莞灵点头吩咐道。
稍后,董永带了一千兵马攻取一郡。
赵高,蔡和,东方云,孙达率领余下兵士伪装成魏国兵士,去那余下五郡求救,等城门大开,便先发制人。
而她却泡了壶好茶,与独孤珀亮站于玉门关城楼,观看战事。
狼烟起,马嘶鸣,哀风瑟,人哭号,江山染血。楼台琼阁依旧是,转眼间,换了主人。
“这场战役,来得突然,看来六郡该归了四皇子,只是苦了这些无辜的百姓。”望着血腥战场,面纱内的莞灵不觉感慨。
这场仗本可以没有,老百姓本可不用受难,都是由她而起。今夜,又该多了多少孤魂野鬼呢?
“你大可不必如此歉疚,他日我得了江山,必当善待这方百姓。此番景象不过是天晴前的雷鸣暴雨罢。”独孤珀亮安慰道。
莞灵这才点头。
那日按莞灵之安排,战事诸顺。
傍晚,庆功宴。
众人围着火堆,相谈甚欢,肆意喝着美酒,情绪高涨,莞灵更是豪迈道:“光是饮酒吃肉,无甚意思。莞灵为众人一剑舞,如何?”说罢,朝独孤珀亮要了佩剑,妖娆一笑,转瞬豪气万丈,起剑而舞。
”大丈夫处世兮,立功名,功名既立兮,王业成。王业成兮,四海清,四海清兮,天下太平。天下太平兮,吾将醉,吾将醉兮,升本位,舞霜锋。”
”好。”莞灵其舞之豪迈,其舞之胸襟,正和了他们的豪情。如此豪气之歌,振奋人心,莞灵见众人皆是振奋,又见有几人原是滴酒不沾之人,玩心遂起,以剑挑酒,呈与他们,如此豪情,他们亦是感染,一饮而尽,一饮再饮!
再舞玉树后庭()
丈夫处于世间,当立功名,不枉浮生,为求倾其一绽,名史垂青,义无反顾,立得正业,助皇子承得帝业正统,将名声留于后人,多么热血之身,多么豪气之事,只待他们。
王业既成,四海偃兵,天下太平,于是百姓得以安,士大夫得以乐,文臣武将各得其所。携一知己,看尽这揽下的河山,由于他们的打拼才得以这般多姿多彩,这是何等自信和豪壮!
这就是他们所做之事,他们所做,皆为此!四清太平之日,就让他们乘着这酒意,拔剑起舞,将这无止境的豪气化做漫天这剑气!
只愿四海清兮,天下太平!
”好!”
这支舞,舞的是他们的心声,亦是莞灵的心声,剑舞声声,众人和之,齐心归一,无所不成。
当日之舞,无不大气豪迈,壮志凌云,这才几年,独孤莞灵怎就落了此阴郁之境,赵高看向那凄凉清冷的身影,甚是惋惜的摇了摇头,这事若是独孤珀亮知道,怕是又要伤神许久了。
秦朗此时已站在了美人甲身边,与她一道看向那抹先前绝世孤绽的女子,她是天生的舞者。
其舞姿之雅,其舞姿之华,其舞姿之韵,为舞而生,为舞而亡。
那微蹙的黛眉下,那耷拉的翦眼中,那紧抿的朱唇里,有着曾经的愿得一人心,添画眉,白首垂暮,看斜阳的愿景。
不过那舞里,如今更多的是凄凄冷冷复清清。
想到这,秦朗不觉蹙起了锋眉,微叹了口气。秦朗牵起她的手宠溺道:“你到是本事,拉了皇后一舞,朕也跟着饱了眼福。”
美人甲闻声调转过头,却是大惊:“皇后?皇后!先前那个女子是皇后?”
美人甲傻掉了下巴,心蓦然缩成了蚕豆仁,乌巴巴的蜷成了一团。先前那清冷孤傲面附白纱的女子就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二号人物?
她刚才竟如使唤奴婢般的使唤了天下第二号人物,后宫第一号人物?
美人甲翻了翻白眼,而先前呵斥了莞灵的那个贴身丫鬟则是听完后直接吓得昏死了过去。
东方琥和佩玉闻鸟兽消散之声探出了头,心下不住的惋惜,知是莞灵刚哀婉的舞了一回。
舞的是玉树后庭吧。艳舞依旧,可惜人成个,今非昨,怎会不哀婉呢?
造孽!
回到长秋宫,莞灵接收到东方琥痴缠的眼神,却是柔柔的蹲下身来,抱起了他,怏怏的倚靠于了梨花塌上,不多时,一滴水,哒吧掉下,滴在东方琥身上。
东方琥什么都没说,只是抬起了头,不舍的将那些悲痛一一吻去。莞灵,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不离不弃,你悲伤了,我陪你。你幸福了,我默默的祝福你。
人间自是多情种,人间自是多情痴。他东方琥就是一个痴情的种子,一往情深执迷不悟的栽莞灵这硬土块里了。
“浣玉哪里去了?”半晌,莞灵平复好心情,等到肠胃已饿的咕咕叫时,才发觉浣玉没在。
洗尿片的水()
“浣玉哪里去了?”半晌,莞灵平复好心情,等到肠胃已饿的咕咕叫时,才发觉浣玉竟是一天未回。
东方琥自是不关心的,闭上了眼。他关心的,只有莞灵依然尔。
好在不多久,浣玉回来了,脸色甚是刚毅。
“咱们的铺子被秦朗给封了。”浣玉一向谨慎,如今连名带姓的叫秦朗,想必他这次做事过了火,竟把好隐忍的浣玉惹毛了。
“几间?”莞灵傻傻问道,不敢相信秦朗竟会将矛头对准了她。
“全部!”
如果这就是晴天霹雳的话,那么接下来的消息,是不是就可算是平地惊雷呢?
“禀娘娘,二皇子突生疾患,您快去看看吧。”此时莞灵安插在金不唤身边的女婢连爬带滚的进了内室喊道。
她的唤儿,她和秦朗的唯一联脉,疾患?莞灵瞬间神乱,脑子竟至不能运转,遂丢了东方琥便疾奔至怡乐宫,那是养育王子公主之地。
“皇后,无诏不得私见王子。”门口,侍卫冷面无情的拦阻道。
“放肆!”莞灵一声厉喝。“我乃秦后,我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可负责?”
守卫见到的秦后从来都是孤傲清冷的一副冰雕模样,今日的威严沉穆却是他们从未听闻所见的,一时,守卫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就在这为难的当口,听得李美人施施走来对莞灵很是嚣张道:“皇后不是近日身体欠佳么?怎的出来了。皇上令我来照拂二皇子。”
怡乐宫里,李夫人怀里抱着的浑身暗红的娃儿,莞灵定睛看去,不正是她的金不唤么?难受的蹙着淡淡的眉,小手握拳抵着干枯的唇皮,忐忑不安的挪动着呓语。那模样,分明就是在发高烧。
“让我进去。”莞灵使劲的推了推守卫,守卫却是为难的蹙眉的抿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