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是推的你的财政收入,你自是幸灾乐祸。”莞灵翻了个白眼,放下帘子,对门外道:“叫那人进来。”
“臣穆国司马昭见过娘娘。”帘外,一个健壮的男子伏地虔诚道。
“司马昭,你今欲见我,是为何事?”莞灵暗自打量起这个穆国的太常,很有道基的一个人,理该离得道不远。
“娘娘慈悲,施恩于四海。今穆国亦是天下一份,垦求娘娘慈悯赐福。”说完司马昭又是一叩。
莞灵身负香火的重担,于赵于穆都是没多大区别,怕是身边这人不肯。
莞灵甚为难的看了独孤珀亮一眼,果然看到独孤珀亮瞬间变得阴暗的一双冷眸。
“司马太常,让你失望了,我朝公主向来不出使他国的。”独孤珀亮一个忍不住,却是代她答了。说完便叫人挥退了司马昭。
司马昭没想到帘后还有一人,一时愣住。
莞灵面上没说什么,可是脸色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怎么了?”独孤珀亮推了推莞灵。
我滚了。您早些休息()
莞灵瞪了独孤珀亮一眼,犹自扇着团扇,别过脸去,不再理他一下。
独孤珀亮挪挪屁股,靠了拢来。
莞灵抬腿就是一踹。
经验告诉我们,好男不要和恶女斗,即使恶女长得天使模样。
独孤珀亮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独孤珀亮进去的时候是一脸得意,风流倜傥。出来的时候是衣冠不肃,满脸淤青,点头哈腰,鞠躬拘谨。
看样子,内伤不轻。
“滚!”这是众人听到的最后一句女声。
“我滚了。您早些休息。”这是淤青男的最后一句。
之后淤青男揉着腰,撅着屁股弓身挪出了红帐,将司马昭好是客气的请了进去。
“司马先生请坐。”没了铁板杵在一旁,莞灵周围的氛围好了很多。
“娘娘,臣真心恳求您去趟穆国祈福。”
“我看得出,你是个道基扎实的人。我可点拨于你一番,你自是可以赐福于你国的。”
“为何娘娘去了秦魏,却是不肯来穆?”司马昭又是伏地一跪,虔诚道。
“契机未到。”莞灵摇着团扇,说得轻松淡定沉稳。
“契机?”司马昭咀嚼了番,半晌幽幽道:“今秦皇命在旦夕,急需雪莲解之。若是娘娘肯随了我去。我穆国当奉上雪莲。”
莞灵心里一震,面上却很是淡然道:“可有证据?”
司马昭献上皮帛。
莞灵拿来看,却是周丞相的字,莞灵有阵子天天陪着秦朗看奏折,自是认得的。
莞灵一声嗟叹。
独孤珀亮软禁她做得甚是滴水不漏,一面假意善待于她,一面却又封锁了秦国的不利消息。
他只道秦朗得胜还朝,却不告诉她,他伤得如此之重。
怪不得他说得不急不燥的,对她也是慢条斯理的一番优抚,她当时就奇了怪了,他怎的不怕秦朗来抢人了。
原来!
莞灵捏紧了纸帛,冷下了眼。
“你即刻奉上雪莲,今夜丑时,柳黛间门口接应。”莞灵还他纸帛应允道:“秦朗病愈之后,我就去穆!”
“诺。”
夜半,莞灵精点了粉妆,温了壶好酒,喊了独孤珀亮来。
不多久,独孤珀亮即醉。
等独孤珀亮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双手被绑,一把明晃晃的刀被莞灵拿着,架在了他脖子上。
“莞灵,你做甚?”独孤珀亮彻底醒了。
“放我回秦。”莞灵说得坚决。
“你还是杀了我吧。”独孤珀亮眼里闪过丝果决,扭开莞灵,好是淡然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道。
“你当我不敢?”莞灵眼神一拧,拽了他起来。“秦朗受伤,我必是得走。我什么都做得出的。”
“我知道你现在可以杀了我。不过啊,我得告诉你,”独孤珀亮毫不慌惧的抬起头。“我死后,赵国庙宇将尽毁,不再供奉神祗,届时天帝收不到福祉,定会加责于你。你可想清楚了?
莞灵眼里紧了一紧,蹲下身来。“你怎会知道这些?”
“你可还记得钟山的猰貐?你那天拿了混元珠,事后不来看他也就算了,怎可就这样闷声不吭的坠了凡尘?”
莞灵,你欺负我()
“你可还记得钟山的猰貐?你那天拿了混元珠,不来看他也就算了,怎可以就这样闷声不吭的就坠了凡尘?”独孤珀亮话里有着怨故人的恼。
莞灵眨了眨眼,楞了一愣,瞪大了眼细看了下身下的绑着的人,半晌后便是很不客气的朝独孤珀亮一记爆栗敲了过去。“猰貐,我现在和你好好说,我现在要走,你放是不放?”
“哎哟,你这是好好说?”独孤珀亮爬起来闪到了一旁哀嚎道。
“那你是想让我不好好说了?”莞灵邪邪笑了笑,抖开雾翎,缠上了那逃跑之人的脖子,将他带到了桌案对着他屁股就是一顿死命的踹踢。
哎哟哟……
“猰貐,怎么才报自己身份?”
“才晓得。哎……”
“你还积不积香火?”
“积,积。哎哟……”
“放不放我走?”
“不,哎哟……哟……”
“放,不放?”
“不!哎,不准打脸!”
“你如今这副样貌,却是难看,我给你整个桃花……”
“莞灵,你欺……哎哟!”
夜半本是柳黛间最热闹的时段,觥筹交错,温声艳语的。
这时候,莞灵的房间传来声声凄厉惨叫,其声之宏大,其势之凄惨,盖过了柳黛间所有的声音。
黄伯喻站在门外,拧着眉,听着里面正上演的恶女斗憨夫的戏码,正纠结要不要去护驾。
进去吧,怕独孤珀亮面子过不去。不进去吧,按这个势头,他怕是走不出来。
而柳黛间外,司马昭也拧着眉,听着这声声鬼哭狼嚎,纠结着要不要送个茶端个水。
这番闹腾,已经超过了两时辰了。时间过了,要不要中场进去提醒一下呢?
莞灵看起来甚是柔弱,这番运动下来,不知道喝水没有,能量补足了没有,若是一个体力不支,用力过多,出不来可就不好了?
就在他俩眉毛快拧断的时候,屋里的打闹终于停了。
“黄伯喻……”屋里传出了一声支离破碎虚弱得不成样的召唤。
黄伯喻推了门进去,却是没地踏足,努力扫开脚下一堆废墟,黄伯喻摇摇晃晃的走进了里面。
内屋里,莞灵正襟危坐于床畔,手执团扇,坐的那是好不端庄典雅,摇的那是好不惬意闲适。
而叫他进来的主子,如今正睡在床里面,蒙着被子,估计还在喘气,至于喘的是不是一口气,那就不清楚了。
要是只看里面的这番静谧,大概都会以为这是幅良辰美景。当然要抹掉身下半条腿的桌子,以及瓣瓣碎裂的茶杯。
至于外面那就比里面更是有看头多了,家具没了件完整的,竟皆是支离破碎。
注意,是支离破碎!
古器把玩也没一件正襟危坐在原地的,纷纷横七竖八的挥弋了一地。
这一切是谁干的,黄伯喻很是自觉的忽略了答案。
“想必你们还有很多体己话要说。我先出去了。”莞灵很是优雅的起身,没走几步,即被绊倒,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独孤珀亮偏过头,却是一番心疼。
万能的莞灵()
当莞灵衣袂飘飘的牵着小马,拿着香干粮,揣着黄金首饰一步三扭的走出柳黛间的时候,司马昭对莞灵的敬佩如今又多了几分。
莞灵能将这天下不可能之事,变成可能。
好比,天不降雨,她一番祈求,就能有场及时甘霖。
好比,深陷都城,却能在痛殴天下第一号人物之后,牵着他钦赐的快马,干粮,财物,好不惬意悠哉的出了他的地界。
当时他以为会有一场恶战,于是他绷紧了心弦,磨刀霍霍的擦亮了刀,买好了棺材,打算狠狠拼一场的。但如今看来,他的侩子手,弓箭手,骑兵连是白筹划了。
早晨,天下第一号人物躺在塌上,送他们出了城门。
不久,宫里传出话来,皇后回来了,正至夏宫照顾皇上呢,前廷后院都以为这是一个笑话。
“皇后回来了?”佩玉原本绣花的针,瞬间便折断在了手里。“如今她在哪?”
莞灵见秦朗受了重伤还要处理繁杂政务,遂抢了奏折过来威胁道:“你若是能抢了这些奏折,我就给你。但你若是抢不到,这些就给了我。”
莞灵一副汹汹的口吻,没得商量的语气,秦朗挑起桃花眼沉思了会,也就躺了回去。
“莞灵,你很本事。”半晌,秦朗看着办公中的莞灵幽幽蹦出一句。
“其实,我更愿意没本事。”莞灵当时是这么回的。
“独孤珀亮怎么放你回来了,那么好心?”秦朗假装随意的问道。
“你是不是以为,他又派了任务给我,要我挖你什么?”莞灵瞥了眼床榻上的人。
秦朗被说中心事,脸色僵了一僵。
“什么表情嘛?”莞灵拿起本奏折,很是不爽的丢了过去,却没想不慎丢到了火炉,莞灵赶忙起身跑过去捡。
秦朗却是早一步捡起了奏折,顺手将莞灵蛮横的搂在了臂间继续逼问:“独孤珀亮为什么放了你?”
莞灵怕压着秦朗的身子,遂推了推他,没想却是被箍得更紧了。此时的他就是一副饿极了的狮子,一双桃花眼紧盯着猎物,泛着雌雄莫辨的凶光。
秦朗这副模样,莞灵本该是怕的,可偏偏她却不,秦朗这是紧张兼吃醋啊!莞灵兴起,捏住了他的鼻子,却是被他生气的甩了开。
“你一副吃醋的模样,甚是可爱。”莞灵讥讽道,却依旧不告诉他她回来的原因。
秦朗很是不爽的瞪了她一眼。
后来趁莞灵去天坛祈福的时候,秦朗喊了探子来问,听完便擦了擦额间的冷汗,她的皇后了不得啊,天下第一号人物如今竟落至如此下场,如今都下不了床上不了朝。
相比之下,他是幸运了。
那个母老虎如今正敛着性子,体贴的伺候着他,分担着他的政务,他该知足。
就当秦朗吁口气,松懈下来的时候,探子却说了句让秦朗心乱的消息:“皇后这次随行的还有穆国的太常,现下榻在凤仪偏殿。”
穆国太常跟着莞灵来秦,怕是没什么好事!
娘娘没了!()
秦朗沉下脸,摆了摆手,挥退探子,喊来了周丞相。“马上赶穆国的太常走!他怕是别有所图。”
“可是穆国在皇上命在旦夕之时送来了续命雪莲,我们这样做,怕是不妥!”丞相甚是为难。
“那就让他住到宫外的馆驿。皇后好不容易回来,朕如今又伤着,不能在此时节外生枝。”
“诺!”
夜半时分,莞灵伺候秦朗睡下,正带着浣玉走在慢慢的踱回长秋宫的路上,打算歇着了。
没想一阵风过,四周漆黑,听得莞灵唔了一声,耳尖的侍卫跑过去一看,却是什么也没有!
清晨,浣玉睁开眼,却是发现自己竟昏迷在御花园的风亭里。
浣玉遂赶忙爬起,身边没了莞灵,遂心里大概有了底,急急跑到长秋宫,莞灵未归!
浣玉再跑到至夏宫,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