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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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呢!()
莞灵抬起头,眼神瞬间冷冽阴狠起来。“你说什么?”
“没看到你丈夫的脸被你颈间的纱布缠得满脸酱紫么?”秦朗瞥下眼,甚嫌弃道:“你蹂躏我,糟践我也就算了,不要再去荼毒别人了。”
莞灵想着,本宫十指不沾阳春水娇滴滴的辛苦苦的一番心血,在他眼里竟是这番境地,一是火气上来,推倒了他,掐着他脖子,故作阴狠道:“我看你那脸皮子还是白嫩了些,没到酱紫,我再加点颜料。”
这时,张无忌推开了门,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副模样。
女上男下,母老虎坐在半身赤裸的小绵羊的身上,阴狠的掐着小绵羊的脖子,这是打算做什么呢?
伉俪难后重逢,很久不见,难道不应该是你侬我侬,温情蜜意一番么?要不也是泪水涟涟,悲情一吐衷肠。皇后如今这副压在皇上身上,掐住要害,气势汹汹,要杀要剐的模样,闺房之乐?
张无忌于是就愣愣的傻杵在门口了,纠结挣扎该是那件砍了着独孤珀亮的妹妹呢,还是关上门让他们继续这惨绝人寰的抵死缠绵。
直到一只绣花鞋砸向他呆愣的眉眼,张无忌才回过了神,赶紧关门退了出去。
他这是操的哪门子心,他主子被压在身下很是一副享受的笑脸,他想多了。
“笑什么呢!”莞灵好不羞恼掐着他脖子吼道。
就见秦朗呲牙咧嘴的扯开了嘴角,头偏向了一侧,笑着笑着嘴角渗出了丝血,莞灵才觉醒过来,赶忙松开了手,爬下了他身子。
“没事。”秦朗温言,手圈上她的纤腰。
秦朗一副遮掩的温笑看得莞灵心里一阵阵难受,她太不体贴温柔了,丈夫为救她,身受重伤,她还嚣张跋扈使性子,想到这,莞灵心里一阵难受,娇嗔道:“你伤着呢,我这样坐在你伤口,你放了我下去。”
秦朗只是摇头,笑得狡黠宠溺。
秦朗此番温情宠溺,一时让莞灵竟是沉醉了。遂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俯上那勾人的唇畔,舔干了那血。
秦朗伸出手,压低了她头,伸出舌,与她纠缠。
仿佛她的有着源源不断的甘甜,两舌纠缠,醉人的气息,冷峻的唇,时而退开,时而逼近,撩弄着她,啃咬着她,一会毫不嘴软,一会又无比温柔。
而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放了无数把火。
她的心跳得好快,好痒。终是难以忍受。
片刻,唇畔分离,唯留芬芳的气息,与粗重的喘息。
“我曾梦到过,这副场景。”莞灵吐气如兰,仰首,刁蛮地咬破了他的下唇。
“什么时候?”秦朗问得嘶哑,滑溜的伸出舌,掠夺着他口中每一寸领土,回以浓浓的爱。
“皇上……”张无忌再次推开了门,另一只绣花鞋丢了过来。张无忌手脚甚快的接住。
他来是问什么时候出发的,可是现在是不是该离去,正犹豫那会子,秦朗砸过来的随身佩剑替他下了决定。
江山美人,如何取舍?()
“我今日才知你这番的混账。”莞灵瞥了眼连滚带爬跑出去的张无忌,蜷在秦朗怀里狡黠道。
“可是怕了?”秦朗抬起她下颌啄了一口,一双雌雄莫辨的桃花眼挑得老高邪邪道。
莞灵却是笑了,啄上那粉唇嗔道:“唔。咱俩嘛,混账配混账,刚刚好。”
如果不是侍从叨扰,莞灵会和秦朗估计会就这样插科厮混到地老天荒。
“没多少柴了,我去捡些柴来。“半夜,莞灵见面前柴火将熄,遂推开秦朗悄声道。
“喊士兵去捡就好,你乃我秦国皇后,不用去。”秦朗睁开眼,宠溺的拉她蜷回怀里。
莞灵却是挥开了他的手笑道:“先前他们多少都受了些伤的,这些日子你们提心吊胆的,好不容易能闭会眼,就不要吵他们了。”
莞灵说完就走了,直到半个时辰后,仍不见回来,便叫起了兵士去寻。
天亮后,兵士带回了莞灵的贴身雾翎。
秦朗看着兵士拿回的这条雾翎,心下一阵抽疼。
这条雾翎,莞灵从不轻易离身,如今她居然遗落下了,怕是多半让独孤珀亮逮回去了。
秦朗深吸了口气,翻上了马:“皇后定是没走多远,我们加快脚程将她追回。”
秦朗打马,一路追到马东坡,独孤珀亮却是早先一步拔了营帐。
正在为没了目标烦躁时,兵士发现了莞灵留的暗号,秦朗大喜,循着暗记追去。
不多会,赵国大营已是近在咫尺,秦朗正待攻之,没想朝中却传来了八百里加急。
魏国趁秦赵两国剑张弩弓之际,兴兵来犯,其势之盛,一天连夺了五城。
秦朗手拿战报,瞅了眼近在咫尺的赵营,一双收拢的挑花眼里泛起的滔天火气,只差没将这地儿点着了。
一边是心爱的女子近在咫尺,一边是急不等人的军情,秦朗陷入了两难。
“皇上,快拿主意呀。”下面众将瞪大了眼一遍遍催。
战事兴起,抓住先机,抢在敌人之前,把控住战局节奏,出奇制胜,乃是为战之精。
如今秦朗竟犹豫不决起来,可急死了他们一帮人。
“皇上,您还记得当年你问老臣,江山美人,当如何取舍否?”庞直问得直接,说得含蓄。
那年,他是那样答的:“为丈夫者,于豆蔻年华,立富贵繁锈地,建三石功名,以慰平生。女子乃锦上添花之饰尔。”
秦朗眼里一簇精光闪过。望了望那近在咫尺那赵营,终跺了跺脚,踏马绝尘而去。
“禀皇上,秦朗不知什么原因,撤去了原本包围了我们的兵力,直奔秦都而去了。”黄伯喻进来报道。
“莞灵,有何感想?”独孤珀亮听后,问向身旁的女子。
莞灵脸色一阵纸白,冷哼了声,垂下了眸子。
“该是魏国入侵了。”东方云摇了摇扇,想了会,对独孤珀亮道。
“莞灵,天下好男儿的都是一样的,从来心里就只有千古霸业,你不过是她一锦上添花一饰物尔。”独孤珀亮了然一笑。
归国宴()
“天下男儿的都是如此,只有霸业,你不过是一饰物尔。”独孤珀亮了然一笑,瞅了眼陷入沉默的莞灵,说得一针见血。
“不过是东方云一阵乱猜,能作数?”莞灵嘟起嘴逞强道。
其实她心里早已信了东方云所说,东方云说出的话,从来就没错过。
她的情郎,即使没了前世的记忆,可做事的方式,却依旧如出一辙。
当年他为了他的功业,抛下了她,来到了凡世。
如今,为了他的霸业,定还是会抛下她。
她的命,他们的定数,这能怪得谁?
莞灵嘴角嗪出抹凄凉苦笑。
秦朗回到前廷即召三军,亲做先锋,回击魏国,一时亦是汹汹气势。
莞灵听了心下却是一阵阵担心,当初他来救她,亦是受了不小的伤,伤还没好,便是如此马不停蹄,一马当先的做了先锋,这岂不是哪自己性命当儿戏?
独孤珀亮看出她的担忧,酸酸说了句:“你夫君什么人呐,武艺强的狠,我这马东坡,他救你那是如无人之境。”
莞灵表面笑笑,心里却是越想越急。
夜半趁独孤珀亮放松紧剔之时,莞灵来到了马厩,才牵出了马,就见身前有一抹月影,莞灵干干转过身,却是黄伯喻。
“去见他?”黄伯喻问得甚是讥讽。
“可让?”
“自是不让!”黄伯喻翻了个白眼,伸手阻拦道:“亏得你亦是精明,如今明摆着的,他心里都没有你,你近在咫尺,他却是放弃了。你又何故一个弱女子跋山涉水的巴巴热脸贴他冷屁股?”
“要你管!”莞灵咬牙切齿吼回去,撒开了马鞭,便朝他砸去,心里好是一阵懊恼。他们都是不睡觉的么?
“我就不明白了,主公有什么不好?你毁了我们在马东坡的兵防,还引闪电重伤了主公。主公今次掳了你来,也并没有将你怎么着,反将你以长公主之尊好吃好喝供着。”黄伯喻擦了擦脸上的鞭痕,瞪了她两瞪,“但凡是个有心的人,也会知好歹的留在主公身边,肝脑涂地一番报答。怎料你竟是这番没心肝!”
以前黄伯喻和她在一起时,大多都是迁就看着她脸色,少有忤逆。今日这番血气上头好是冷冽的一番话,他却说得有血有肉,莞灵竟一时哑口,应答不上。
独孤珀亮好,难道她就飞得欢天喜地的留他身边?
她喜欢秦朗啊!
同样是半斤八两的人物。莞灵翻了个白眼,打了两哈欠,耷拉下了脑袋。
白天在独孤珀亮的监视下,夜晚在黄伯喻鸡婆的唠叨下,莞灵一行人不久即到了赵都。
宫苑巍巍,繁华依旧。
三年前,她在这,要死要活的,非要做这赵国之后。如今,独孤珀亮却是有意让她做赵国之后,她却要死要活的要逃回秦国。
想来,时间是个潜移默化的好东西。
归国庆宴上,独孤珀亮要求她出席,她从了。
当时她一身白帛,面罩珠纱,手握团扇盈盈翩然而至,一眼扫去,宴会之上,却是没空她位子。
平起平坐()
莞灵正楞那会,就见独孤珀亮拍了拍他身侧,眼观着殿下的歌舞,并不看她,但那意思却是让她和他并坐。
莞灵看了眼反坐于他们之下的赵后,收拢了黛眉,拢了拢裙裾,最终顺从的端坐在了独孤珀亮身边,和天下第一号人物平起平坐。
有了今日独孤珀亮之举,莞灵在赵的地位,大家心已知明。
本有一肚子嫉恨的赵官此时皆闭上了嘴。
本觊觎莞灵美色的野狼也纷纷收起了爪子,耷拉下了邪眸。
更多的人,带着敬仰,崇敬的神情瞥着如今高台的这位冷漠女子。
她以孱弱之身,夺了芒砀山,搅了马东军寨,重伤了独孤珀亮而却终能得独孤珀亮看重,还能与之比肩共盏,不能不说她很是了不得的。
时天祸人怨绵延起伏,她却能以七尺水袖,三寸之舌定了天灾,平了人愤,如此能力,即使神祗也是不及。
所以莞灵眼及之处,众人无不俯首,身过之处,众人无不退席避之。其态之恭,其气之惶,即使独孤珀亮身过,也是不及。
莞灵回赵,除非不得已,不然就是蜷在柳黛间,这是布裕给她定下的规矩。
布裕当时手抵着瓜子壳,在桌上很是嫌弃的抵划道:“既然天下都慕你之名,灵儿,你怎的如此不晓事,有事没事你当在铺子里圈着。我出去谈事干个啥便也省了不少心。”
那是她第一次见他,他便给了她下马威,教训得她一愣一楞。
柳黛间的生意很好。
夜半的时候,尤其好。
推箱子,是她青楼的一大特色。
“莞灵,你很是受欢迎啊。”独孤珀亮吹了口茶,听着屋外的撞水声调侃道。
“美女,自然谁都喜欢。”莞灵答得毫不掩饰。
“记得当初我在秦国为了见你,东方云那时生生推了十大箱苗金。回来之后他的那个手抖,心颤,神嗔,那时我也很是心疼。如今听这声,倒是极开心。”
“不是推的你的财政收入,你自是幸灾乐祸。”莞灵翻了个白眼,放下帘子,对门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