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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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咂舌。
“你的金子带足否?夜半声过,众人便往这里面倒金子,谁倒的声音大,声音久,浣玉姑娘就点了他进去。”色狼甲摇头晃脑,手舞足蹈,说得好不得瑟。
皇后,朕错了()
秦朗俯额,啧啧看了眼那金碧辉煌的池水,又看了眼不远处那些横横竖竖的描金大箱,心里突然顿觉扑凉扑凉,心灰灰。
金粉之地,装修之奢靡,美人之勾魂,美酒之醇醉,闻之醉生,见之梦死。在此人间绝境,拿着金子打水漂,再适合不过了。
“若是我破门而入?”秦朗拢拢袖,偏头蹙眉沉思。
他不是亡国之君,再说也没听谁说过,见自个老婆还得花万万金的。
“啊!”色狼甲瞬间脸上现出无限钦佩,很是凝重的点了点头,拉着他的手,踱走到了北边的窗边,色狼甲再朝秦朗点了点头,往下一指。
秦朗吞了口口水,果断收回刚才的邪念。
断胳膊断手,断腰断大腿小腿脚趾的,那是层层叠叠,摞在一起,小山三角形状,摇摇欲坠而又气势磅礴。
嗯,很有江湖第一高手的手风。
秦朗封住嘴巴,微笑着朝色狼甲赞许的点了点头。
心里则把莞灵咒了千百遍。
“布裕一番鬼话下来,看把秦爷吓得……”翦南飞坐在窗前剥着瓜子,看着好戏。
“怎的是鬼话,我看是人话,还是实话。”王竹香给莞灵倒了杯茶,嘟嘴不满了。“布裕咋那么好心,说这些闲话给那黑了心的人?”
夜半之后,开始推箱子。
在秦朗的心绞成饼干屑后,拈都拈不起来的时候,终于没人和他拼了。
刚才他豪情万丈的倒掉了秦国十年的财政收入,只用了五十秒。
其实不过就买了句,我错了,咱回家吧。
秦朗擦擦汗,抖了抖发酸的手。
他发誓,有生之年,绝对再也不要和莞灵吵架了。莞灵要他哭,他绝不笑。莞灵要他去一秒去死,他绝对不用两秒。
人家小两口吵架,是闹身闹心,他们吵架,那是风平浪静的要命!
在万众瞩目下,秦朗满面笑容,春光无限的揖了揖身,神采飞扬的推开了佳人的门,抛了个风情无限的媚眼给外面的看客,尔后关上了门。
下一秒,秦朗便飞奔到内室,牢牢的抱紧了这秦国十年的财政收入,可惜还最多只能抱一个时辰。
十年财政收入不甘的甩了甩这急躁的烂桃花。
秦朗蹭上去,赶忙抱紧,生怕飞了。
许久,秦朗含情脉脉道:“朕错了。咱俩回去,好不好?”
“好啊。”莞灵脱口应道,答得爽快。
秦朗心里才一喜,就听得莞灵补充道:“你自是回去你的大屋,我便回我的小屋。”
“皇后,朕错了。”秦朗舔着莞灵耳郭,实打实的认错,细细蛊惑道。
“错哪了?”莞灵扬起头,板起脸,好是霸气的问道。
“朕刚才堵了秦国十年的财政收入。你若不回去,朕十年的财政收入就打水漂了。”秦朗答得很是正经憋屈。
“那又怎样?”莞灵刁蛮的偏过头。
“现在秦国的皇帝向皇后道歉。好啦,朕错了。”秦朗箍紧了莞灵晃了两晃,小奶羊十足的对母老虎俏声祈求。
天下多是祸事()
莞灵扳过红红的脸来,斜睇了眼妖孽桃花,看了良久,尔后掰起他的手,放到嘴里,却是没有咬下去。
一个迟疑,脸被妖孽捧起,印下了深深的歉疚和浓浓的情绵。
当莞灵再次踏上咸福宫,已是四个月后了。
这天,一切如旧。
“媳妇给母后请安。”莞灵规矩的盈盈拜道。
太后本想伺机刁难一番的,可是终究没敢。
此时的莞灵,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安静在副位上,就那样垂睑板脸坐着,端庄随意的靠那,却透露出一股当仁不让的威仪。
这股冷冷凛凛的气势,让周围的空气蓦地陡然一冷。咸福宫的人,没人敢乱走一步,没人敢乱说一句话,没人敢心乱跳一下。
许久后,见咸福宫很是规矩,莞灵遂没趣的悠悠跪道:“母后好些休息,媳妇改天再来。”说完,莞灵抬起了眼。
好是沉穆的一双眸子,抹去了往日的却懦,往日的灵动,却多了十分的肃杀,十分的阴狠。
窦太后颤了一颤,此时才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煞星。
“皇后,你打算如何处置玉美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窦太后问得忐忑。
有这样一双眸子的人,绝不会任人算计了去的。
莞灵左脚正跨过门槛,听着了这话,也就停了下来。
“玉美人么,”莞灵沉吟了下,随即不咸不淡道:“好好养着吧……”
模棱两可,说了也听不出来什么意思。
其实莞灵还真就是这个字面的意思,佩玉好歹曾经给过她光明和温暖,她的好,她没有忘记。
可佩玉知道后却不这么想,目光阴狠的搅紧了身下的茹帕道:“她怎么会让我好好养着……”
思索片刻,佩玉附耳对贴身道:“你去馆驿告诉魏国和穆国的使节,就说皇后能够通天。她曾为秦国求了雨下来,也是能为他们求福的。快去!”
此时天下多是祸事,或是天灾,或是人祸,若是这个消息传了出去,莞灵怕是从此将没有安生日子了。
佩玉望着溜烟跑出去的贴身,优雅的抖了抖手上的茹帕,擦干了嘴角的茶渍。
夜半。
莞灵端了碗参茶来到至夏宫。
“皇上为何事烦忧?”莞灵进门即见秦朗手拿奏折嗟叹连连,遂体贴问道。
“哎!南阴两郡多旱,已经两月未降一滴水了。在这样下去,怕是会生乱呐。”说完,秦朗又是一声叹。
“如此为民忧政,可还得要紧了身子。”莞灵笑笑温婉道,端上参茶,抽来奏折看了看。
“哎。”喝到一半,秦朗突然想起一件事,一双桃花眼泛起圈圈漪涟:“我真是糊涂,你会求雨的,是不?”
放下茶杯,秦朗蜷手,笑得好生妩媚多情,一双桃花眼似看救星般望着那翻看奏折的佳人。
“唔。”莞灵含糊应了声,合上奏折叹了口气。“哎!怎好似这时候天下都缺雨一番。”
“怎么说?”
“哥哥送来十万万两黄金要我降雨,魏国也送了十箱珠宝过来求我。”
本就是神仙()
“哥哥送来十万万两黄金要我降雨,魏国也送了十箱珠宝过来求我。”莞灵掐指一算,望向秦朗,“这个时节,雨虽不多,但也不致干涸。定是你们不通教化,不敬神祗。”
“我不是在建了六千庙宇么?”秦朗蹙眉。
“唔。”莞灵再掐指细算了算,“秦国这次可降。”
莞灵颔首微笑,将奏折递回给了秦朗。
“我明儿去祈天坛,给你祈场大雨,你现在叫太常先准备一番。”
秦朗喜出望外,一把抱过莞灵,俯下身轻嗅了嗅那特有的芬芳。“你怎么这好本事,就似那天神下来的一番。”
“我本就是神仙。九天的上仙!”莞灵昂起头,无限刁蛮。
“你?”桃花自黑发里抬起头,讥讽道:“神仙不都是温婉贤静,高贵端庄,要不也是宝言威相,你哪点像了?”
“我不温婉贤静,高贵端庄?”莞灵居然撑死脸皮低下头反问了一句。
面前的人长得漂亮不错,可是嚣张跋扈,色胆历张,好吃懒做,她给他的映象除了咆哮,就是拿剪刀阉人。
想到这,秦朗翻了个白眼,努力想着她的温婉贤静,高贵端庄,可那都是蛊惑世人的假象。
真真的真相在他这里。
“唔哼。”莞灵看秦朗翻了无数个白眼,以及极度嫌弃的表情,不免哼了两声,拽着他头发,眼里现出氤氲的凶光,意思是你要敢说我不好,我就拆了你。
秦朗自然是识相的,遂好是敷衍的配合:“你一直都是温婉贤静,高贵端庄。”
“什么时候?”莞灵追问。
“睡觉的时候。”桃花竟还一本正经的想了一会才严肃的回了句。
“去死吧。”莞灵端起参茶便朝桃花浇去。
第二天,祭天坛下熙熙攘攘,且多境外之人,秦朗蹙起锋眉,一股不详的预感萦绕出来。
当太阳冒出尖尖角的时候,莞灵的凤塌翩翩而至。
一瞬,天坛周围供奉的莲花竟皆绽放,吐露出圣洁的芬芳。
莞灵一袭白裳,缓缓踏上坛阶。
白裳下,坛阶上,似有奶奶浮云,蠕蠕涌动,莲花瓣瓣,聚拢吐蕊,竞相绽开在莞灵脚下。待莞灵离去,便又似微风拂过,飘散开来。
一时,众人瞋目,皆不觉跪下。
霓裳起,沉云来,电闪雷鸣,风云变幻,润雨淅沥,福赐大地。
而立于坛上蹁涟之人,其舞华华,其貌灼灼,其气清清,其势沉沉,衣袖未湿,妆未花,独立于乾坤间,洞察天下,在这些跪着的人眼里,不就是神祗么?
我本就是神仙。九天的上仙!莞灵的话,此时此刻,遇此情此景,终一遍一遍,萦绕在了秦朗耳边。
她便是神祗了。秦朗扬起头,任雨淅沥的打在了脸上,闭上了眼,不让乾坤瞧中了他心中的洞机。
晌午,秦朗踏进了沉灵筑便见着了魏国的太子正和莞灵在临桌品茗,相聊正愉!
秦朗不自觉的垂下睑撇下嘴角板起了桃花脸。
“轩翊太子,好是兴致。”
你是我的女人()
“轩翊太子,好是兴致。”秦朗踱到莞灵身边坐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冷下俊脸,悠悠沉吟道。“找我皇后何事?”
其实私底下的意思是说,没事就快滚吧。
识相一点的人看秦朗一脸的醋味,都会离去的,可轩翊太子不是。
“大事。”轩翊太子当时是这么不识相的回答的。
“大事当由男人们商议。太子还是与我与去至夏宫吧。”秦朗抬起眼睑不咸不淡的下了逐客令。
“虽说是大事,但是顷刻之间也已然解决了。”轩翊太子和睦一笑望向莞灵,说得甚是轻松。
轩翊太子的这一笑,看在秦朗眼里,那就是满含情欲赤裸裸的勾引。
秦朗颇不是滋味垂下睑瞟了眼怀中之人,见莞灵也回以一笑,于是前一秒还故作言笑晏晏的桃花眼,下一秒便成了锐利的冰刀。
“太子且回去。答应你的事,我定是作数的。”莞灵见秦朗脸色越来越难看,遂识相道。
“你答应了他什么事?”秦朗待轩翊太子前脚走,他后脚便是阴沉的质问。
“魏国缺水。帮他降雨而已。”
“答应了?”秦朗眼神黯了一黯,拢起了锋眉。
莞灵选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蜷在了秦朗怀里,怏怏的蹭了两蹭,算是点头。
“不准!”秦朗扳直莞灵的身子,一记飞到眼射过去。
“原因?”
“你是我的女人,大秦的皇后!”秦朗说得甚是霸道理直气壮。
“那你想不想我成为天下的皇后?”
秦朗收起了飞到眼,没有做声。有些事,他想,但时机未到。
“不准去!”半晌,秦朗捏紧了莞灵,只再次宣示他的霸权。
“大秦的皇后焉能言而无信。”
秦朗无语,换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