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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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犍赶忙放下莞灵,举起了双手。
只怪他久居深山,不闻八卦,倦灵仙子温柔娴静,高贵优雅,倾国倾城,为何身边一直都很是安宁呢?那是有广天神君这个保护神啊。
可惜他知道得太晚!
“有没有事?”东方琥跑过去,扶起了莞灵。
莞灵摇了摇头,却是爬向昏昏倒在一旁的秦朗。
“放心吧。他没事。跌下的一瞬,元神护着了。”东方琥恨铁不成钢的咬牙道。
真是的!她的伤,可比秦朗的伤严重多了。
“东方琥,我有事求你。此行我去五十一州赎罪,唯一担心的就是金不唤。你可否呆在宫中护佑他?”莞灵说得诚挚。
东方琥只好不舍得点头。
即使他十分想和莞灵在一起,但她有所求,他必应。
“有事就喊我!”说完,东方琥隐去了身形。
东方琥淡去半晌,百官才醒悟过来。秦朗也醒了,顺带因祸得福的想起了一切。
“皇后呢?”这是秦朗醒来时说的第一句。
百官摇头。
秦朗奔到后宫,没看到莞灵。便知她必是去了宛城。
秦朗召来三公,草草的交待了几句,便是要去追赶莞灵的意思。
他家主公是不是病害没好?三公交换了个眼神。
“不可。您乃九五至尊,岂可为了一个亲涉险?”丞相拉住秦朗的衣袖泪水涟涟冒死谏道。
“她可以为了朕拼却性命不要,朕不能如此绝情。”秦朗一脸坚决,果断甩开掉线乌龟的拉扯。
“那皇上难道要拿自己的性命,帝位去换一个女人不成?”御史大夫抱住了秦朗的腰身,泪光闪闪。
“此去若当真有去无回,我也就认了。”秦朗一脸坚决,果断晃了晃腰,费劲拉开这只章鱼附上来的扒拉。
为了莞灵,他可以抛却生死,抛弃皇权富贵。
“皇上,您到底喜欢她什么?”太尉更绝,一把抱住秦朗的小腿便是一顿眼泪鼻涕一把抓得仰天大哭,问得直白。
斯厢立于门外,蹙紧的眉头,想着三公怎如此哀怨不舍外带痴缠?
段誉()
“皇上,您到底喜欢她什么?”太尉更绝,一把抱住秦朗的小腿便是一顿眼泪鼻涕一把抓得仰天大哭,问得直白。
斯厢立于门外,蹙紧的眉头,想着三公如此哀怨不舍外带痴缠,仿佛弃妇般的癫狂,莫不是他家主子太过俊美,他们……
秦朗这倒是一震,没想到会来一个这么突然的问题,摸着下巴很是深度广度的回忆了下,她留给他的印象除了咆哮好像就是飞刀眼。
“她的魄力!”秦朗当时是这么答的。
他没好意思说是暴力。
当窦太后进来看儿子的时候,眼前呈现的是这样一副画面。
秦国三个权势最高的领导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天抢地的分别抱住了俊美桃花的颈,腰,腿。颇有一副你走我就马上死给你看的架势!
窦太后迈右脚的动作于是就停在了那里。
这一路,黄伯喻观察了莞灵很久。她白天昏沉沉,晚上惨淡淡,而且越来越厉害。
他曾问她,她却是笑不作答,只叫他快些赶路。
“黄伯喻,这是哪?”莞灵掀开窗,扫视了一遍周围,尔后问道。
“此处名叫知秋,离宛城只有百里了。”
“停!”莞灵喊停了马车,跳了下来。
“我看你平日甚是虚弱,今日怎么倒还有气力出来闹腾?我怕有个万一,你还是回马车呆着吧。”黄伯喻打趣道。
“我答应了一朋友帮他带个话,得守承诺。再说,身边有大黄,怕甚!”莞灵朝他狡黠一笑。
大黄?听着像是说狗一般,不要怀疑,其实她是指眼前的黄伯喻。
说实话,看到黄伯喻的一瞬,她很是吃惊。
黄伯喻如今已是独孤珀亮的执金吾,那是皇帝出道时的威仪啊!
当年她初到赵国帮独孤珀亮登基的那会,和他周围的有些部下结下了很好的感情,黄伯喻就是其中之一。
独孤珀亮派他来接她啊。
黄伯喻笑笑,听到她唤他旧日的绰号,不觉心里一暖,仿佛回到了从前。
莞灵在浣玉的搀扶下来到了一个缠满白绫的府上。
黄伯喻沉默的跟在后面,细心的保护着,没说一句话。
“请问,你府上少爷可叫段誉?”莞灵问道。
“是。”
“你家少爷托我带话给你加老爷和她夫人。”莞灵话还没说完,就见守门把门关上。
段誉当时可没有说他家守门的这么有脾气啊。正当莞灵心里抱怨的时候,门开了。
“是谁说誉儿有话带给我的?”一个威严的声音出自一个伤心惆怅的父亲。这个父亲身后还有很多拿狼牙棒的武夫。
“最近已经有很多骗子了,都自称誉儿留有遗言。”
“不是吧。听听我说的,再赶我不迟。”莞灵往黄伯喻身边靠了靠。
誉儿不孝,此生不能再侍奉父亲,问安于母亲。仙子说,吾因今世造福,下世当有个好去处。
但今世父母于我之恩,还未报答,岂可贪恋下世。愿父母修一天庙,誉身其中,佑之段家,使之香火再续。
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我的随身之物,父母可赠他人,积以福祉。唯有麟玉,我注以福祉,段主佩之,福泽延绵。
另一挂念,乃是爱妻,曾经生则同衾;死则同穴的誓言,就随风散了吧,让她改嫁,他生有缘,誓做夫妻。
“老夫有眼不识泰山,不识得金镶玉。贵客莫怪。”段老爷听完,扑通一声跪下。
见段老爷跪下,周围的人,也都随之跪下。
她确实是段誉所托,竟知道私密最爱是麟玉,还有什么疑惑呢。
“不怪你,这世道乱。”莞灵好脾气笑笑。
这时不远处走过来的一位憔悴美人,想必是他的妻子了。
“姑娘,你见过我家相公,如今他可好,可投了胎?”那位美人拽着莞灵的衣袖问道。
“你家相公,本应投得好人家,可他不愿,如今之魂,均系在了麟玉里。”莞灵扶起她细看去,是位福泽延绵之人呢。
“我没有违背誓言,我几欲寻死,可都被救活。请告诉我夫君,我不会背叛承诺,背叛他。”
莞灵心里一颤。
美人走过去,跪在了段老爷的面前。“父亲,夫君既然有此愿,我当随了他。余生庙祝。”
美人此时的笑,甚是幸福。生则同衾;死则同穴的誓言,岂会是儿戏,上天入地,她都伴他。
这一世,他是庙宇,那她就是看护的庙祝。他积福祉,她就陪她积福缘。
只望他不要得道太快,让她追不上,不过她追不上没关系,她知道他会在彼岸等她。
这就是俗世的爱,都说爱离苦,可那美人此时扬起的笑,是莞灵羡慕的,朝黄伯喻使了个眼色,他们离开。
即使遁入空门,死生两别,他们的爱也在。
若他的怀抱化为了这静谧的庙宇,她身在怀中。
若他的心跳化为了那深远的佛经,佛经由她咏诵。
若佛经的每一颗文字都是他,那么她每一声念的都是他的名字。
不曾忘记,相依相偎。
他的胸口,安静的庙宇,是她永恒的彼岸。他的拥抱,庙宇的清风霁月,就是她所求的一生
不久,他的每一寸,都有她的气息,他的每一处,都满溢她的柔情。
生则同衾;死则同穴。何尝不是她的夙愿,只是拂沉,忘了她,找了另外一个女人,陪他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想起当日秦朗的那番绝情怨毒,莞灵不觉心一阵阵抽疼。
“莞灵,你怎的还是老样子,老走神。”独孤珀亮说得宠溺。
莞灵却是笑笑,端起酒杯便转便看了会才道:“哥哥,我夺了你五十一州,你怎的对我还是这般礼遇,我受宠若惊啊。”
“可知是为什么?”独孤珀亮很是好兴致。
莞灵笑笑,敷衍的摇摇头。不过是离开了才知道她的重要性,现如今一番讨好,不过是想让她送回那五十一州罢。
“莞灵呀。我知道你想什么,你以为我还要利用你夺那五十一州对吧?不是!你夺了我五十一州我确实很心痛。但听闻你那心爱的相公竟无情的要休了你,我的心于是更痛了。我为什么会这般,你可懂?”
你来做甚?()
莞灵转酒杯的手在独孤珀亮说这些话的时候,缓缓停了下来。
有一滴水,缓缓的滴答的落在了酒杯里。
独孤珀亮站起,缓缓走进,将莞灵温柔的收拢在了怀里,擦去了眶边的泪珠。
“那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真的爱你爱到无法自拔了。莞灵,跟着我,我们从新来过,好不好?”
越来越多的泪流下,打湿了独孤珀亮的衣袍,莞灵将脸埋到了独孤珀亮怀里,不愿让他看见她努力收起来的伤心欲绝。
“莞灵,我再不利用你了。接受我,好不好?”
秦朗进帐,装作倒茶奴婢,见到的却是见到了他的女人,正好不温顺的倒在别人的怀抱里。
他为她只身犯险,她却不好快活的在别的男子怀里柔情蜜意,按道理,他应该毫不客气的走过去拉开他们,然后再对狗男女施以一顿拳脚,最后仰天大笑声,尔后离去。
可是……
“哥哥,破镜能还原否?”半晌。莞灵收拾好了心情,挣脱了他的怀抱。
“信不信我所说的?”
“我信你说的话,却不信你的人!”
秦朗在心里鼓掌无数。
“哎。如果掏出我的心,能让你信服,我愿意这么做。”独孤珀亮说得深情。
秦朗低眉斜怵了独孤珀亮一眼,甚是瞧不起他所说的,于是甚应景的真递上一把快刀,挑眉看向独孤珀亮。
秦朗看独孤珀亮,独孤珀亮看莞灵,莞灵看秦朗。
下一秒。莞灵眼里便闪过丝惊诧,赶紧趴倒在地上,指着秦朗,甚是虚弱的对独孤珀亮喘道:“哥哥,我好难受,衣,衣服要松松!你来帮我……”
下一秒便拽了秦朗,疯了般撤离。
“你来做甚?”莞灵瞪向桃花。
“坏了你的好事?”桃花一个跨步逼近莞灵,从他眯眼撇嘴射飞刀眼的神情看得出此妖孽现在很是不爽。
“滚!”莞灵推了他一把
“然后你好和你哥哥缠绵?”桃花一把拽住那汹汹的玉手,逼近一步,将莞灵圈在了墙沿。
莞灵瞪他,气他,踢他。
他按住了她的脚,用脚分开弹压住了她的脚。
莞灵伸出虎爪,抓他。
他扯住了她的手,放在了头顶。
莞灵觉得这姿势不错,就是地点不太对。
“知道我想做甚?”秦朗俯下身,冷峻的唇畔来到她唇前,一开一合的挑逗。声音一分询问,两分诱惑,三分邪魅,四分挑逗,十分勾魂。
莞灵伸伸虎爪,再踢踢虎脚,挣扎,挣扎,再挣扎。
终于桃花受不了,变成了公老虎,狠狠的攫取了她的唇,毫不留情的,附带一句狠话:“你相公是宠溺,才让你翻天。你倒以为你真能翻天!”
唔唔唔……
半晌之后,母老虎安静了下来。
“为什么来?”气喘吁吁,满脸红光,娇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