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面的事实证明,莞灵的女王脸绵羊心陡变成绵羊脸女王心是很成功的。
看到那一滩能证明莞灵青白的血迹,秦朗很是开心的咧开了嘴。
莞灵很痛,很不开心的躺在秦朗怀里,享受着他的愧疚。
秦朗很是开心的理净莞灵的身子,将她抱上了龙床。宠溺的,小心翼翼的。
果然,满足了他的下半身,她的历史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
莞灵吁了口气,心里无限感慨。
凡界的东西大多是骗人的。例如对欢爱的记载。
什么猗靡情欢爱,千载不相忘。是痛得千载不相忘吧。
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一刻的旖旎里,拆了她,再重塑,春宵?真的是冬宵!
她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过的,她是真的不想有第二次了。
可是他身旁的男子可不是这么想的。从他点火的手,以及点火的唇可以看出来。
“灵儿……”秦朗低喃,眷念的啄着她身子。
“嗯哼……”莞灵懒洋洋的,有气无力的嗯哼了声。
“真好……”秦朗满足的低喃,继续啄着她身子,放着火。
是说她床技真好,还是说她没给她带实绿帽子真好,还是说她是处子真好?
莞灵白了她一眼。
“以后不准再见东方云!”秦朗大男子的霸权主义开始冒起尖尖角。
“嗯。”不是她答应了,她只是累着了,哼了句。
“以后不准再见独孤珀亮!”
“凭什么?”莞灵翻了个白眼。
“凭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秦朗倏的,挺了进去,宣示着他的霸权。
莞灵娇喘连连,无力搭话。
“嗯?”秦朗掰过她的脸,他非要得到她的承诺答复不可。
“我若乖乖的,能得到什么……”莞灵和她讨价还价。
这就是传说中的鸳鸯厮缠,交颈鸳鸯吧。
“一个丈夫,一个情郎,嗯?”秦朗蛊惑的啄道。
“痒,痒,痒啊啊啊……”
“灵儿,我的爱……”秦朗许下一世诺言。
“君不见昔咳时同心人,化作鸳咳咳鸯咳鸟。和鸣一夕咳不暂离,交颈千年尚为少。咳咳咳咳咳……”鱼水交欢里,莞灵告了白。
鱼水交欢()
“君不见昔咳时同心人,化作鸳咳咳鸯咳鸟。和鸣一夕咳不暂离,交颈千年尚为少。咳咳咳咳咳……”鱼水交欢间,莞灵正一吐情肠来着,但怎感觉这龙床周围青烟越来越多,心里便不免暗骂那些个管熏香的奴婢,怎的如此不看场合,让她这场告白好不狼狈。
紧接着屋外传来阵阵拍打。“皇上;皇后,走水啦,皇上!走水啦。”
下一秒,秦朗和莞灵立马掀开了床帏,狼狈套了件外衣服,便狂奔了出来。
这就是莞灵和秦朗的洞房花烛。
让你们缠绵!让你们好好亲热!
竹林深处,东方琥甚是悠哉的看着这对前一秒还在交颈的鸳鸯。嗯,满脸黑漆,披头散发,烧得破碎的衣服。
甚是符合他心里所想。
不要怀疑,他就是这场走水事件的主谋。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鸟语花香,适合培养感情。
莞灵穿得娇滴滴的,打扮得娇滴滴的端着杯参茶,娇滴滴的敲开了御书房的大门。
秦朗赶忙站起,好似那茶千斤重般,赶紧接过了那杯茶,生怕她累着似的。
“你好香。”秦朗顺便偷了个香,正想盖个章,没想脚下有个活物,扯着了他的衣摆。
秦朗低头看去,却是甚是漂亮的一只小狗,白白的,胖胖的,小小的,肉球一样,鼓着两金黄的眼睛,甚是漂亮。
不要怀疑,正是广天神君东方琥。
“好漂亮活泼的小狗啊。”爱屋及乌,秦朗拍起了东方琥的马屁。“叫什么名儿?”
“虎子!”莞灵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
死东方琥,她来约会,他屁颠屁颠跑过来捣什么乱,这不成心让她不好过么。
他让她不好过,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汪汪汪汪。”东方琥听到如此一个粗鄙充满朴素的乡土的名字,差点没气吐血了,在平复平复心情后,他抗议了。
他抗议是一回事,莞灵接受不接受是另外一码事。
“啊,配。可爱的名字配可爱的外形。”秦朗又睁眼说了句瞎话。
东方琥瞬间晕倒,心里一阵叫骂:拂沉你好个没出息,没欣赏水平的。为了追女人,讨女人欢心,你的良心,狗吃了!
呜呜呜呜,东方琥,虎子?
“是啊,是啊!”一锤定音。
于是威风凛凛,翻云覆雨的广天神君有了别称,虎子!
“吃早餐没?”莞灵问他夫君。
“没吃。”秦朗凑过唇。
“胡说,我问了斯厢的,说你吃了。”
“没吃你嘛。你才是我的正早点。”话毕,抱起了她,就要往内室走去。
这时,关键的东方琥上场了,张开大口,就朝那个偷香的猴急色狼狠狠一口咬去。
下一秒,女上男下扑倒在了地。女哭了,男也哭了。
为什么呢,因为某狗的牙齿上涂了一层厚厚的麻药。
“虎子!”
此时东方琥呢,早溜了!
月明星稀,微风徐徐,万物俱静。
秦朗合上门,一个妖娆的女子奉上。
“情郎……”是秦朗想听的娇嗲。
雨露之后必是雷霆()
“灵儿。”秦朗转身,就看见,穿得甚是透明,清凉的莞灵,娇媚的朝她眨着媚眼。
秦朗转身的身形,就定在了那里。
热血喷张,心乱如麻,秦朗唰的就成了火架上的螃蟹,又红又热又渴,并且还烧得难受。
“温柔乡,英雄冢。”秦朗的声音,甚是沙哑。
“为你跳一支舞,可好?”莞灵堪堪才推开,就被秦朗一把抱住,扛在了肩上。
“如此美景良辰,等你跳舞,你丈夫就饥渴死了,妖孽!”
窸窸窣窣。
红唇轻启,莞灵含着妩媚,在他耳边摩挲,勾逸出玫瑰般的芬芳。
染着豆蔻红锦的指甲,耙过他的背脊,秦朗一阵震颤。
欲望,就这样被挑起,如汹汹江水,一发而不可收。
丰润的红唇,白嫩的酥胸,凹凸起伏的娇躯,多么诱人的美景,是他秦朗的。
嗯嗯啊嗯,啊……
原本秦朗清心寡欲的身子,如今已是紧绷,身上有万簇火苗,似在燃烧。
莞灵妩媚一笑,她将唇送到他嘴边,他立马含住,钻凿进她口中。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葱白十指,不曾歇过,滑过他的胸口,爬过他的背脊,所过之处无不燃起簇簇欲火。
匀称修长的玉腿,跨在他腰际,若有,似无,挑战他的忍耐力。
啊啊……
如瀑的黑发,飘荡开来,掩住了精致的小脸及赤裸身躯。
啾啾啾…
两个人,两颗心,紧紧交缠,亲密放纵。
今夜,她将东方琥锁在了铁盒子里,就不信谁还有天大胆子敢夜闯皇后寝宫。
别说,还真有!
并且还是在两人赤裸相对,欲火焚身到最顶点的时候。
秦朗挺起的腰杆,莞灵娇媚的低喘,就停在了那里,只因一阵甚急的敲门声。
“做甚!”秦朗一声吼,发了二十一年来最大的火气。
门外良久不敢做声,半响之后,才传来一声细细蚊呐:“丞相急奏!”
莞灵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再看看欲火焚身的自己,心里不免问候了丞相和那女婢一万道电闪雷鸣。
关键时刻,就差一步,满室旖旎,马上就要功成名就了。
正当莞灵这颗黄花菜凉的不甚悲怆的时候,还好煮熟的妖孽又飞回来了。
秦朗温柔的抚上了她的娇躯,尔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匆匆给她套上了件外衣,然后拧起了她,将她甩了出去。
“秦朗!”莞灵敲打着门,莫名其妙,他搞什么?
先前还都你哝我哝,片刻分离不得的爱恋呢……
屋里再没有人声。只有杯子,椅子,桌子,柜子,床化为一片片碎片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听得格外的让人胆战心惊。
半响,门开了,秦朗估计是砸得累了,或是没东西可砸了。
总之,他总算出来了。
“我错了,你原谅我吧。”莞灵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抱着他的腿就来了这么一句。
总之,这个万能句型用在此番情境是绝对错不了的。
“滚!”好不干脆,好不绝情。
滚!()
“滚!”好不干脆,好不绝情。
八月的天,本该是很热,可莞灵听得这一声却是堪堪一瞬间坠到了大寒的冰窟,出了一声的冷汗。
是什么事,让秦朗冰冷至此,莞灵心里隐隐猜到了几分。
第二天。
莞灵拿了剪子,刀子,绫子大闹了一番御书房,终进去见着角了。
经验告诉我们,只要你舍得撒泼,没什么是做不成的。
“无缘无故判我个死刑,总得有个说法。”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莞灵装傻,迎上了他那双原本淫秽妖孽的桃花眼。
原来含情脉脉的桃花也可以是一簇锋利的冰刀,她今天知道了。
帝王,男人,翻脸无情。
秦朗冷哼一声,站起身抬头便给了她一巴掌。
“芒砀山!”
莞灵闭上了眼睛,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原来臣工们,真的没有说错!”秦朗探下身,捏起她下颌,饱含恨意的说道。
当时臣工们是这么说的。
“她只是敛起了狼爪,她终归是赵王独孤珀亮的一条狗。”
“独孤莞灵是什么人,让赵国半年就旧貌换了新人!如此经天纬地之才,他会好心送给秦国?”
“怕是独孤珀亮想让秦国改姓吧!”
“独孤莞灵深爱独孤珀亮,这是赵国举国皆知的事,像她这番有手段的人,怎么就轻易只身来了秦国?”
她的心,从来就是独孤珀亮的。她此番来秦,只为芒砀山。
他怎的就如此痴傻下贱的要了副做作伥的身子!秦朗一把抓起地上的人,眼里的凶光,有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我……我是你的妻子,皇后。你……你放开我。”莞灵试图唤醒他的理智,他的那模样,是她陌生的血腥无情,她心里竟有了丝丝惧怕。
“那你现在不是了。滚!”秦朗一把甩开了她,指向了门口。
莞灵抬起头,看向那雷霆之怒,翻脸无情的夫君,心里,第一次没了主意。
直到东方琥咬了咬她,她看到了东方琥眼中凄惨狼狈的自己,她站了起来,走了。
她是九天的仙子,即使错了,即使狼狈,也是有尊严,有傲骨的。
难不成,她要低头求饶不成!
难不成,她就该凄惨的继续跪坐在路上,任那些卑贱的下人看去了笑话不成。
所以,她走了,跑回了长秋宫,有尊严的舔她的伤口去了。
这个年头,真的是很现实。
当你是受宠的皇后的时候,无微不至,人潮挤挤。可一旦受了皇帝贬斥,那么,就只剩下残灯背影了。
譬如现在。
不过好在她还不算人品差到极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