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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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虎,雷霆手腕,法力高强,深不可测。比之拂沉,犹过之而无不及。
现在他该怎么办?抓她?她不抓他就好。
求她?
报应()
求她?他是天庭老臣。
“金元老君,您莫怕也莫慌,我知道是天帝派你来查我,我既是做了,也不怕招认,更不会为难于老君,现在我就随老君走一趟刑司,可好?”
金元老君看着面前依旧言笑晏晏,温言细语,举止风韵的倦灵仙子,以前只觉得是纯美,是幅秀丽的风景,如今不禁竟生出了三分敬意。
敢作敢当,不惧威武,尊老礼贤,温柔娴静,君子之风,虚怀若谷,深藏不露。
“多谢仙子。”
刑部升堂。
东方琥本在银河巡逻,忽见天帝传召旨意于刑部升堂。
他越听脸色越难看,天哪,莞灵把金甲神君挫骨扬灰!莞灵是因为得不到拂沉的爱,所以自毁前程么?她不想活了,自寻死路!
世有三报。如此她的执念,若枉杀神君,造了孽,会有什么报应?
他不敢想。
不等传达星君离去,东方琥冷眼看了一眼身后跪着的女人,拉起身甩手便是狠狠的一巴掌。这个贱人,当初不是轻信了她,莞灵如何会落个刑部公审!
东方琥狠狠看着摔倒在地的玉人,当初擎柱来拉他,他不知道事态严重,都是这个女人误导了他,不然莞灵现在就不会出现在刑部了。
就是她不喜欢他,他也是不忍心爱之人枉自轻丧了自己。说什么当时他都会拉她逃命的。
莞灵以前天天和他在一起,难道不知刑罚么?
金甲神君无大过错而遭莞灵挫骨扬灰,莞灵最少势必要同等偿于金甲神君,要他对心爱之人施雷霆之刑,他断断做不出。
最后,传达之神扶起了倒地的佩玉。他是见过她的。见证过她风光的时候,她也算是天姿国色,曾经受过万众追捧。
那时的她,舞于莲池,灿若星辰,艳惊四方。可如今……
传达之神目光所思,她岂不知。佩玉苦笑,走向银河。神韵不存,风华不在,当年的芙蓉绝色,不知何时早已已随风散去。
佩玉痴痴看着银河中的自己,神色凄颓,眼神哀怨,哪还有当日之风华绝代。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没有什么是不变的。
唯有这星辉荡漾不变,熠熠生辉永不变。佩玉痴痴傻笑,手下银河,随手拨弄起,河光荡漾,映衬着她的凄婉,凄凉。“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绝立,一顾亦倾人,再顾亦倾国。殊不知,殊不知……”
当年的曲,如今再唱起,却觉得是宿命,是梦魇。余音袅袅,当时的曲呀,那落酒香的红帛,依稀发生在前刻。
当年也曾这般,拨弄银河,那时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抚摸池水?那弄皱的岂是水,分明是她揉乱的心!
东方琥,东方琥……
仙家,还是无情的好。
这是莞灵第一次来刑部,沉穆肃静,威严幽深,台上天帝端坐,拂沉也没了往日的笑言,一脸肃穆,站于天帝身侧。
两侧武将挺立,一堆炯炯大眼,若那些眼神能吃人,她估计此时连骨头都不剩了。
转世,与你同老()
两侧武将挺立,若那些眼神能吃人,她估计此时连骨头都不剩了。
莞灵站直了身子,瞥见一抹担心的神色,莞灵望去,却是东方琥,她狠下心伤害的人!
“倦灵仙子,金甲仙子的元神是你灭的?”断案中央,天帝端坐,威严的问道。
“是。”莞灵答道,那神情依旧平静无波,也不辩驳,一副一心寻死的模样可急死了一旁的东方琥与擎柱。
“仙子倒是个痛快直爽。站于刑司,还能神色自若,心平气和回话的,已经不多了。”天帝很是赞赏莞灵的风骨不惧威武,不屈强权,“就算是妖畜,也是生灵。平时你与金甲神君并无往来,为何滥起杀机?”
“我已然站于此,心中坦荡,何惧?金甲神君酗酒乃罪一;不请自入乃罪二;无理取闹乃罪三;妄言乱嚼乃罪四;私伤奴仆乃罪五。天帝怎能断我是滥起杀机呢?”莞灵浅笑,傲然挺立,不慌不忙的伸出手指,一条条娓娓的说着灭金甲神君的原因。
莞灵说得有理,众人神君竟一时找不出辩驳的地方,只是汹汹目光干瞪着她。
“金甲神君就是有罪,倦灵仙子你一下痛快解决了,心里是舒坦了,可是这些事已然发生,这又能改变什么,你竟造了杀孽!”众君中终有一人出了声。
“你拿金甲神君的过错来出气,终是害了自己。可是金甲神君如今却是一了百了,一点都不知晓自己错了。倦灵仙子,你好武断,不给人改过的机会!”人群中传出一句锐利的攻击。
“倦灵仙子,你心胸如此狭隘,竟不知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你能忍忍,原谅了金甲神君,那岂不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又有神君附和。
“金甲神君纵有万般不是,倦灵仙子你也没有独断专权。你该请示天帝而后断。”
闻言,莞灵垂头冷笑,伸手玩弄着腰间挂饰,权当他们所说空气。余光瞥了眼殿中众人,大多又显幸灾乐祸之态,见拂沉依旧面无表情,看着远方,莞灵又是一阵赌气。
拂沉,我那日说的话,绝对不是玩玩,她今日就要死在他面前。
东方琥见局势一时间又是锐利得不可调和,眸光如剑,看向天帝,手握剪湛,大有宝剑出鞘之势。
痴傻之人呐!莞灵将东方琥这些细微末节看在眼里,无奈笑笑。
东方琥那么痴迷于她,大有为他血溅九天之势,可是她的心,却仍在拂沉那。
东方琥,今世当是我负了你,转世,让我与你同老,可好?
“拂沉大帝,这事你也了解,也算间接参与罢。你可有话说?”天帝转过去,抬起头看向身畔一直沉默的勾陈。
“明断是非我所长。”拂沉笑笑,看了眼甚是急躁的东方琥,继而话锋一转,“而刑部守神狴犴则司公正赏罚,明辨是非,秉公断理,急公好义。可请守神狴犴公断。”
天帝见众星君皆不语即默许,遂点头:“如此,金甲神君之事就由狴犴公断。”
暂押大牢()
天帝见众星君皆不语即默许,遂点头:“如此,金甲神君之事就由狴犴公断。”
狴犴才一踏上殿,就现肃穆正气,狴犴先是向天帝叩首,尔后用那双利眼巡视了遍大殿中的众神,尔后缓缓走向莞灵,长啸之声,响彻九霄,尔后缓缓褪去身形。
公断现,公道狴犴在莞灵这里。殿下众人神色难看至极,无奈天帝都说了,金甲神君之事就由狴犴公断。难道他们就奈何东方莞灵不得了么?
“公道偏倦灵仙子不错,但倦灵独断擅权,天帝不可不罚!”众神中依旧有不死心的。
“公道狴犴在倦灵仙子这,刚才众人亲见,你怎非要置仙子于死地。莫非你怕仙子携私报复,现在趁机铲除?”东方琥找着机会,终于能一吐不快。
“诸位,”威严的声音徐徐传出,整个大殿立马安静下来。“倦灵仙子暂押大牢。退庭!”
天帝所说,毋庸置疑。
只是这样是判了,还是没判?暂押大牢,暂押大牢……
今日结果,怕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了。
“今日多谢大帝搭救倦灵仙子。”刑部司外,擎柱快步追上拂沉,深深一揖。
“元帅这话我担受不起。”拂沉淡淡一笑,回以一礼。“守神狴犴断的案,天帝明察判的案,整件事,与我何干?”
擎柱看着远去的背影,对拂沉的敬佩崇拜又多了几分。
他救莞灵,并不是像东方琥一样,直接打算劫人,也不像他直接与众星君般辩驳。他只是借守神狴犴的手,借天帝的口,救出了莞灵,表面看似什么都没做,却是做得最成功,滴水不漏,水到渠成的。
这样的人物,想不对他动心都很难吧。
他突然有点懂莞灵了。
东方琥,你纵气宇轩昂,仪表堂堂,勇猛果敢,一往情深,终则失败,其原因不在莞灵,也不在你自己。
在于你的对手太过强大,太过完美。
有些东西,果然不能相比。
“倦灵仙子,我来看你了。”擎柱提着壶上好的西凤酒,在牢门外对莞灵一脸爽朗一笑。
“还是你有良心,我都快闷死了。”莞灵大喜,挪出地方,与擎柱席地而坐。“哟,还带了瓜子。还有啥?”
搜搜他身上,除了瓜子,啥也没了,不免有些失望,瞅了瞅刚才被她弄得痒死了的人。好歹是个统御一方的元帅,居然不敌一摸。
“来,我敬你。敬你威武不屈,临危不乱,有情有义!”说完端起杯酒,递给莞灵。
莞灵接过,一饮而尽。
“这里太无聊了,有空帮我的凤羽箜篌带过来,我好解闷。”抓过一把瓜子,莞灵剥开了皮,肉仁放在一边,并不吃。
“你还打算在这长住不成?”莞灵一边剥,其他就一边吃她剥的肉仁。说实话,她剥的瓜子技术真的不咋地。
“这里干净整洁,管吃管喝,偶有你这样的损友,若能于寂寥时拨拨我那凤羽箜篌,我这辈子,就是不出去也成啊。”
有了拂沉,为什么还放心不下东方琥()
“这里干净整洁,管吃管喝,偶有你这样的损友,若能于寂寥时拨拨我那凤羽箜篌,我这辈子,就是不出去也成啊。”莞灵故作轻松的笑语。
“哼。”这是擎柱给她的回应。杯酒下肚,擎柱似有了点醉意,撩起那萝卜粗般的手指在杯缘划来划去。“莞灵,我佩服你。”
“佩服我啥?”莞灵脸都没抬下,对这个话题不甚感兴趣,继续剥她的瓜子。
“当初我府里的奴才,佩玉去你府上大吵大闹,半夜了弄得你红楼鸡犬不宁,你也只是好吃好喝的关了她两天,就给放回去了。我当时就想,这姑娘温顺,不结仇,连奴婢都不得罪,性格那是好得没话说。来,我敬你!”一杯酒下肚是解愁。
“后来你灭了金甲神君,我都傻了半天,不敢相信你有这能力,不敢相信你如此血性。你可谓真人不露相,如此不显山不露水,倒是和拂沉大帝有几分相像。来,敬你!”第二杯酒下肚是敬佩。
闻罢,莞灵停下了手中的活,眸光深远,依旧没有抬头。
“她是我家佩环的妹妹,而且我敬她的果敢仗义,也敬她的为爱痴狂,为了东方琥,虽然公然冒犯于我,但就这一层,我不会对她怎样。我敬她。”说罢,莞灵停了停,将瓜子仁推到擎柱那边继续说道:“但金甲神君就不同了,严格算起来,我还是他的上仙,污蔑我就算了,居然还敢公然在我的地盘打我珍惜的人,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不灭他灭何人!”
“说得好,我敬你。”擎柱一饮而尽,又是一杯空。“莞灵,你太争气了,刑部司衙,众星君都要你死,你也看出来了,但你居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置生死度外,如此气魄,如此胆识,如此胸襟,我们都自叹弗如!为这个,来,我敬你!”第三杯是不舍。
“跟你说,我见过好多神君,在牢里还威风凛凛,一拉上刑部司衙就腿软尿裤子的比比皆是。为这个,来,我敬你!”第四杯下肚是开怀。
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