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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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灵仙子,你是弱女子?你是金镶玉?你翻爬墙垣,敲锣打鼓,斩杀鬼车那会,是个弱女子?”拂沉讥诮的顶了回去。“你连女子都不算!”
“那我就让你去看你想见的女子!”莞灵怒气冲冲的顶回去,祭出了雾翎,她非一刀剁了他!本被挟持着保护他走这些阴阳怪气的路就很不爽了,没想到拂沉居然还敢嘲讽起她。
拂沉也不慌,莞灵扬起雾翎,他则慢条斯理的摆开万神图。
一时霞光万丈,映出了黑漆漆的妖殿剑拔弩张的两人。
仗势欺人的贱男!见他摆开万神图,莞灵只得恨恨的收起雾翎。
有本事他就不要拿万神图威胁她!
一路,莞灵便不再和拂沉说话,莞灵怕一说话忍不住,从此翻云覆雨,只手遮天的拂沉大帝就烟消云散了。
妖王殿。
妖王手里拿着一串芙蓉错的玉铃,风吹过,叮咚作响,清冷之声回荡在这大殿,抽疼了莞灵。
莞灵这副抽疼的模样,看在妖王眼里很是满意。
“这串翎玉,你想要么?”妖王残嗜的眼看了莞灵一眼,尔后举起玉铃,作势欲往地上摔去。
万神()
莞灵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当年的定情信物顷刻粉碎,于是冲过去,便要去夺。
傻女子,没看到妖王身后的狰么?拂沉见莞灵立马便要葬身在巨兽的爪下,便一把扯了她过来,带了自己出去,替莞灵挡了着一爪。
血破胸而出。洒在了地上,开出朵朵血花,煞是触目惊心,夺人眼球。
可莞灵此时眼里,只有那铃铛,她非得到不可,一抬手,竟将拂沉甩了出去。
难道莞灵看不见妖王身后藏匿的巨兽么?玉铃只有一步之遥,但莞灵拿到玉铃的时候,也是她粉身碎骨的时候了。拂沉用尽最后一口气,展开了万神图,将莞灵收纳了进去。
“拂沉,你放我出去,我要去取那铃铛!”万神图里,莞灵在挣扎,在嚎叫。
拂沉没有理会,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看向妖王。
若没有翎玉仙座的扶持,拂沉早就死鬼车刀下了。如今翎玉仙座被摄进了万神图,牢牢撰在他手里,他依旧奈何不了拂沉。
想到这,妖王万分不甘心的瞪着眼前这个危在旦夕摇摇欲坠的帝君。
别看他一副温吞的模样,做的事,却是嗜肉吞骨,那些个凶残的本事,就是他,也是过犹不及的。
弘德殿。
拂沉才进门就见着手捧一堆公文的书隅,以及一堆七七八八的神君。
这些个政务是不会等他伤好了,才会来麻烦他的。
拂沉定了定心神,叹了口气。
等接见完掌管凡界的七七八八的些个神君,已是第二天丑时了。
拂沉帝君,从踏进门起,还没喝过一杯茶。
当然更没有吃饭疗伤的时间,还有妖界的一堆杂事呢。
等他终于能歇下喝上第一口茶的时候,已是六天后的申时了。
万神图里的莞灵,这才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鞠躬尽瘁,昼夜不息,日理万机,殚精竭力。
莞灵先前对拂沉还有一肚子不满,看了他办公,她才谅解了他。
他所负之重责,所肩之重担,却是繁重。就他这样操劳,讹众神君些香火,也是能理解的。
她迷失了。心里对他的不满开始动摇,她心动了。
“帝君你真是辛苦。”莞灵不禁嗟叹道。
拂沉这才回头,想起莞灵还拘在画里呢,于是赶忙展开图,将她放了出来。
公文堆后的人,在劳心劳力六天后,依旧还是记忆里的模样,温润儒雅。
文案上,那个芙蓉错的玉铃静静的躺在那,阳光下,光华无限。
阳光下,静静的,一切是那么美好,拂沉也是,玉铃也是,美好的难以选择。
“帝君,手,好些了么?胸前的伤口,好点没有?”莞灵问得温柔,问得小心。
“香火养着,早好了。”
拂沉的声音依旧温润,只是莞灵能听出那温润后面的无奈。
一瞬间,莞灵的泪水皆为眼前之人满溢。
眼前这个人的心酸,无奈,她终是懂了。
可是懂了之后,她也就一往情深爱上了这个只有王权功业的男人。
然后她选了一个好日子,跟他告了白。
她又不是母老虎()
他对她,该是有情的,所以那天,莞灵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为他舞了一场,表白了她对他的倾慕之情。
莞灵问拂沉,可愿与她从此日日逍遥,夜夜笙歌。
他却是含蓄的拒绝了。
温柔乡,英雄冢。拂沉帝君,不要她。
她是如此深深的从骨髓里爱上了眼前的男人,可是眼前的男人拒绝了她的爱。
霎那间,莞灵懂了东方琥。
眼眶不知怎的,忍不住,就这样,突然湿润了。
当初东方琥那些个绝望的呐喊哭吼,如今想来他当时的绝望,比她更甚吧。
“为什么,为什么?”压了再呀,莞灵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受伤与震惊,终嘶喊出来。当初她无法理解东方琥为何如此疯狂执念,如今……
莞灵上前一步,紧紧拽住拂沉的袖子,眼里满是柔情,嘴里满是疑惑,心里满是哀痛,“拂沉,你可是觉得我不美,不够优秀,不配站你身侧?”
“你的美,六界公认;你的舞姿,倾国倾城;你的才智,天帝称赞。说实话,我很嫉妒那位能站在你身畔的人,那是他的万世的福气。”拂沉立马挪动身形,急急甩开拽着的手,急急辩解。
“那你为什么拒绝我?”莞灵听后,大喜,故意柔媚一笑,继续逼问。
她知道他是喜欢她的,今日她才敢跳了这相思曲,她思前想后了很久的。“难道拂沉大帝你不喜欢我?”
既是特意展现的妖魅,拂沉自然是错过不了,终还是瞧见了那笑,那笑,魅惑众生,想来能招架的人的人不多,遂匆匆别开。
“我乃仙人,仙人当以慈悲为怀,普爱众生。”
看他那躲闪的眼神,毫无底气的话语,莞灵的心,既悲又喜。
他爱众生,那她也是众生之一,他爱她?
他很嫉妒那位能站在她身畔的人,那是他的万世的福气。可是只有他点下头,他就不用嫉妒,那就是他万世的福气。点个头,那么难?
正当莞灵打算戳穿时,他家的小童跑过来喊了他,于是拂沉做了这辈子最没风度,最狼狈的事,拔腿而起,狂奔而逃。
“拂沉,你今日若不应了我,我就死给你看!”莞灵当时是这么放的狠话。
第二天,莞灵又在恍惚中来到莲池,但思绪还停留在昨天的红叶林。昨夜虽是夜半,但也有瞧见的人,一传十,十传百,众人疯传。
但红楼和莲池除外,众婢先前也是窃窃私语,但佩环秀眉一拢,众人便闭上了嘴。
佩环还是如往常般,细心得体的服侍着莞灵。从莞灵进门便差点绊倒,以及刚端上茶便泼了一桌来看,主人不在状态,那是显而易见的。
“门外吵什么?”莞灵甚是烦躁,于是大声对周围奴婢喝道。
本来就不爽了,佩环这妮子,忒会当差,会看脸色了,调教下人很得当,让她没找着错,没地方发泄。
如今她发会呆也敢吵着了她,很好,没能对拂沉发出的火,找着出气筒了。
灰飞烟灭()
“是金甲神君。他想求见仙子,被佩环总管挡了。”她平时都是一脉温和,很少看到倦灵仙子发这么大脾气,如此大声怒喝,奴婢有些怕了,跪下继续道:佩环总管不让他进,于是他就甩手打了佩环总管。”
“打狗也要看主人呢。”莞灵喃语。眼睛一瞬间淡下来,看来她平时在天界从不得罪人,从来都是一脉好好说话的样子,就让他们有了错觉,以为她是可欺的。
“今日你们如此谨慎,佩环现在又不让金甲神君进来,可是有何事瞒着我?”
“禀,禀仙子。”周围的空气陡然凝结,泛着阴冷,奴婢竟然吓得跪下,满身虚汗。
倦灵仙子变脸好可怕啊,说话间便透着股子冷,从莞灵身体里陡然蹿出的气流那似乎要压垮了她元神,平时怎么会认为她是无能的温和之辈呢。
她再不敢任何隐瞒,浑身颤抖,语不成句,磕头求饶。
“仙子,别人都说,说,说昨日,昨日,红,红,红树林,和拂,拂……”
“够了。”莞灵怒喝一声,拍案而起,眨眼来到了门口。
上好的沉香案,经倦灵仙子一拍,就化为脚边的一堆粉尘了?
奴婢跌坐于地,妈呀!
门口,佩环跌倒在门槛上,血红的五个巴掌印清晰可见!
金甲神君显然喝了不少酒,此时佩环依然不让他进,微弱的法力抵挡着,要说金甲神君是什么人,那便是当朝十虎将之一。
就在金甲神君一脚即将踢到佩环的一霎那,莞灵实在看不过去,奔过抄起佩环站起来的同时,金甲神君莫名其妙的跌了个五脚朝天。
轻抚上那滚烫的掌印,莞灵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此刻彻底被激起来了。
隔了层衣服,莞灵的颤抖,佩环感应得清清楚楚,此刻的莞灵是她所陌生的,眼神看着她,完全没了往日的慵懒,剩下的是凌厉的冷峻以及汹涌的怒潮。
莞灵历来对她的疼爱,她是知道的,往日她重话都舍不得对自己说,今日怕是难了了!
“奴婢没有,惹……”佩环见莞灵怒气即将迸发,忙挣扎站起,不想却被莞灵暗自按下,那力道传出的霸道,让佩环吃了惊,乖乖的闭上了嘴。
“扶环姐姐内厅休息。”莞灵冷冷吩咐,缓缓站起,双手拍了拍刚才触地的灰尘,尔后放下。
“神君岂不闻,打狗看主否?”莞灵朝金甲神君扯了个敷衍的娇笑,语气有几分玩笑,几分认真,几分怒气,几分血腥。
本来尚醉得东倒西歪的金甲神君,不知只被那刚硬的话语,还是被莞灵乍然转冷的语气震到,脑海中,突显了出了漫片的血腥,酒顿时醒了一半,深深打了几个寒颤。
赶忙擦眼一看,还是平常的倦灵仙子,还是平常熟悉的气息。
“那个,听闻你又被你拂沉大帝拒绝了。”金甲神君咽了口水,说话声越来越小,脑海里不详的预感很强,很强。
突然空气骤冷。
她的地盘,谁敢撒野!()
突然空气骤冷,血腥之气弥漫,金甲神君没了继续讲下去的勇气,“那个,那个,那个,没事,我走了。”
“你当我莲池是什么地方,撒完了野就想这样走,也不问问主人同意否?”
莞灵慢条斯理边说道,左手摆至身后,随后一团白色迷雾随左手慢慢逸出,绕于莞灵身畔。
当左手自那团迷雾中显现,左手垂下的同时,迷雾消失,随之消失的还有没来得急跨步而出的金甲神君。
周围气场陡然变,金甲神君呢?金甲神君还没得及回头,跨出脚一步,就已消失了。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金甲神君哪去了,不是灰飞烟灭了吧?没人敢问。
刚才他们都有看见莞灵带出了一团迷雾,那是法术,还是本身灵气,肯定和金甲神君消失有关,没人敢问。
周围陡然安静了,莞灵转身,环顾了下四周,面无表情的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