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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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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抱住了莞灵的腿,哀求道:“皇后娘娘饶命,我等再也不敢蛊惑皇上了!”

    莞灵却是冷冷一脚踹开了这些歪瓜裂枣,冷冽的声音好似腊月寒风里的冰柱,道:“你等违了意愿是个死,若是能讨得皇上欢喜……”

美梦即将成真,君恩雨露就在眼前() 
“你等违了意愿是个死,若是能讨得皇上欢喜,或许他还能赦免了你们的死罪。再说了,你们做梦,不都是希望着可以爬上龙床么……”

    莞灵指着一脸猪肝的桃花,妖娆的娇笑,幽幽的蛊惑道:“只是你们没想到吧,皇上居然会洗干晾净脱完了衣服,绑在床上,似砧板上的肉一样,等着你们吧?这不是你们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么,为了美梦即将成真,君恩雨露就在眼前……”

    莞灵的蛊惑挑唆还没说完,就见一个没忍住的歪瓜裂枣甲以闪电般的神速跑进了内室,一把扑上了邪魅的嫩绵羊。

    邪魅的嫩绵羊闪得很是狼狈,一边躲顺带一边嚎叫道:“莞灵,你玩真的么?”

    莞灵扫了扫余下想动而不敢动的歪瓜裂枣,敲了敲桌缘,瞅了瞅里面火热的一对男女,淡淡挑唆道:“你们怎么动作这么慢,怪不得平日里得不到恩宠,要是再不快一些,君恩可就让里面的人占完了。”

    这一句话就好似一桶油,浇在了即将熄灭的火苗上。女人是不能对比,不能挑唆的,一个挑唆,就容易脑袋发热。

    歪瓜裂枣听完,再看了看里面的惊天动地的响动,也一瞬想开了般的,如猛虎般挟风带雨的冲了进去。

    莞灵则掸了掸掉地上的外衣,穿好的后,慢慢的坐到了桌缘,拿起了端来的花生,一边剥一边看着好戏。

    其实她的花生,本不是用来吃的,不过看戏么,没个打发时间的填嘴,便总是会觉得少了味什么。

    “莞灵,你不能这样对我,救命啊!”秦朗被八只母老虎追赶得很是狼狈,躲闪的间隙冲外面的闲散人嚷道。

    “你先前不是说得很信誓旦旦么?什么守身,什么进花坊只喝茶,什么进肉铺买青菜……嗯,你不能光说不证明,你得用行动证明不是!”莞灵见八只母老虎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摁住了秦朗,欲霸王强上弓的时候,秦朗却是坚挺的护住了自己的欲望,一个扫腿,踹开了一把欲坐上来的歪瓜裂枣丁。

    莞灵放下了茶杯看着被踹到身边的额歪瓜裂枣丁,瞪大了眼睛。她从来不知道激情戏原来可以上演得如此激烈,猛烈、惨烈。莞灵踹了踹歪瓜裂枣,见她睁开了眼睛,莞灵便朝里面努了努嘴,只见陆续又有几个歪瓜裂枣被踹了出来,好在一个歪瓜裂枣很是有随机应变能力,一把从身后抓住了秦朗的欲望,一时竟让秦朗动弹不得。

    秦朗被拽着,看着眼前又欲冲上来的歪瓜裂枣,心里竟升起了一阵阵的寒颤。千钧一发之际,秦朗只得用头将欲行不轨的歪瓜裂枣顶了出去,然后身子后仰,死死压着了歪瓜裂枣戊,就在秦朗四脚朝天忙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其他歪瓜裂枣却是揪准了秦朗如今面前空门大放的空档,又扑了上来。

    莞灵啧啧,丢了颗花生米入嘴,看着很是惨烈的里面。

秦朗生平第一次生了莞灵的气() 
这出戏,很是精彩,他们这简直是在用生命在演戏呀。

    直到第二天鸡鸣,八个歪瓜裂枣才被秦朗彻底踹晕死过去。而他自己也累得虚脱了,一把侧躺在了床外缘,只拿了凶狠、委屈、愤怒、羞辱的眼神死死的一遍遍剐着外面看了一夜好戏的佳人,喘着粗气,说不出话。

    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么,这么一个会折磨人、考验人的恶魔!秦朗心底一阵阵火烧燎原,尔后狂风暴雨肆虐过,留下了黑烟袅袅,眼泪满地,心碎满怀。

    这出戏,貌似比想象中来得精彩,惨烈,看着一遍遍剐着她的妖孽桃花,莞灵笑笑,拿起了花剪,吹了一吹花生灰,尔后漾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逞笑,一步步逼近了里面已是累得精疲力竭,使不出一分力道的柔弱绵羊。

    “你想做什么?”秦朗浑身颤抖的,往床内侧挪去,边挪边颤抖嘶吼道:“没看见我一晚都在扞卫自己的贞操,没看到我一晚都没有屈服,你想做什么!”

    但凡他还能使得出一分力道,他都会跑下床,逃出去。

    这样的女子,呆在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便能怵得他心脏一阵阵四分五裂。

    莞灵只是笑,笑得很是温润典雅外带娴静,看着这时才能真正用柔弱的小绵羊形容的的秦朗,盈盈道:“昨晚戏唱得不错,我知道了你的真心。很好,坚持!”

    说完,莞灵一剪子终于下去,剪下了历史、决定性的一剪。

    秦朗狠狠剐了道眼前言笑晏晏的人,一把推开了她,携着让天地失色的咆哮,怒吼道:“莞灵,你丫就是个神经,就是个疯子。”

    莞灵听完也是不恼的,只说了一句噎得秦朗要死的话:“不是你说今晚上半夜我们女王戏绵羊,下半夜野兽和美女的么。昨晚我们也确实这么演的,怎么了么?”

    “咚!”秦朗一个不慎,竟是撞上了床沿,良久之后,秦朗猛的推了莞灵一把,将她推到了床外,然后甩手,将床帐挥了下来,挡住了自己未着寸缕,满是淤青的身子,冷冷大声唤道:“来人啊!”

    “皇上!”门外,两太监进来。

    “将这几个贱人通通先割了舌头,再剁了手脚,最后施以三百剐刑!”即便厉刑如此,床内里面秦朗的声音也依旧很是压抑,很是愤怒,很是不解恨。

    自从那晚莞灵过分的折腾了秦朗后,秦朗生平第一次生了莞灵的气,直到回秦宫,也没和莞灵再说过一句话。

    莞灵回到长秋宫,却是不见了随侍的浣玉,莞灵追问,竟是无人知晓其下落。

    莞灵蹙眉,喊来了王竹香,才知西门埔珲失踪,魏国一团糟,浣玉去了魏国,找西门埔珲去了。

    莞灵这才吁了口气,同时交待,要派专人守护,以防不测。

    王竹香称诺后,临走前,特意对莞灵提醒,浣玉不在她不在的这段期间,如今后宫乃由佩玉掌管着。

    莞灵听完,却是蹙起了眉头,淡淡看了眼王竹香,吩咐道。

太后病重() 
“明儿你就来后宫陪我吧。”

    秦朗虽说生了莞灵的气,没再来过后宫,可是也不曾去得其他宫里,只日日呆在了至夏宫。不久,莞灵即软下了腰段,盈盈的端了参茶过去,斯厢也只道,皇上正与三公论着国事,不便相见,如此回回都让莞灵吃了闭门羹。

    “皇上,拿下魏已是朝夕之事,您为何在这个当口却是撤兵了。”庞太尉很是不解。

    “不过是收尾了,我在或不在都是一样的。”秦朗却是端起了杯茶,悠悠的闻了一鼻幽香之后,吹了口,饮下,才抬起脸来继续道:“庞爱卿,其实朕这一段日子在织网着一盘大棋,身边少你不得。可是魏国收尾,又必须派了你这铁血将军去。不是朕宠信你,确实是你的手段够毒辣利落,能给我短时间收了魏国的战线。其他人啊,不是些婆婆妈妈的,就是些心慈手软的。”

    庞太尉见秦朗如此器重自己,心血一个上来,跪下起誓,看向秦朗道:“臣愿立军令状,誓要在三月之内收服了魏土。”

    “哦,军令状就不必了。庞爱卿领军我自是放心的,我现拨你五十万人马。你只记得铁血手腕,速战速决,朕这里还有一番大事业要你相帮!”秦朗拿了将令牌,递给了庞太尉,沉沉的嘱咐。

    秦朗的大事业是什么大事业,三公心知肚明。

    “皇上,恕臣多一句嘴,皇后那边怎么办?”张无忌蹙眉问道,问出了三公共同的疑惑:“皇后心善仁德,必是不喜见山河染血。若皇后得知,我等计将安出?”

    秦朗却是又吹了吹杯沿,啜了口茶,尔后轻飘飘道:“我不说。余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三公齐点头,表示懂了。

    大秦有这样的皇后,不知是福是祸。

    秦朗日夜操劳,连莞灵都避而不见,更不要提佩玉了。一时后宫流言四起,说是后宫的天永远只有一种天气,看来,又要变回来了。

    佩玉听后,一把将手里的瓷碗狠狠的给摔到了地上,眼里放着恶狠狠的凶光,盯着跪了一地的奴仆。“滚!都给我滚!”

    她的荣华富贵,她的君恩雨露都是她自己一步步好不容易艰辛争来的。佩玉别过头,看着挂在内室的正红衣袍,心里一股血腥浓郁化了开,这衣服,她总有一天要光明正大的穿上。

    莞灵一回,虽说帝后吵了架,但是秦朗也没见唤了别人去侍寝。虽然她给秦朗下了心动,可是秦朗的心,根本就是个不会心动的胚子,所以她的蛊术,其实效果并不太好。

    如何将手里的后宫大权牢牢握在手心里,佩玉思量着,靠不了皇上,那就只能靠太后了。

    一个月后,太后病重,玉夫人寸步不离的服侍榻前,姬妾们也都来晨昏问安,可是做为皇后,却生生不见任何关怀问候,更不要说是人影了。

    这天,连忙得脚不沾地的秦朗都知道了太后病重的消息,赶去了咸福宫探望,太后却依旧没有盼来她的儿媳。

背后乱语,捉了现场() 
太后是知道莞灵厉害的,所以即使她病得昏沉,怨得深沉,她也不挑事。

    但是当一个人病重之时,她的神经就会变得异常的敏感脆弱,尤其当她看到了连日理万机的儿子都过来尽孝道了,可是她的儿媳妇却还是没有来探望她一眼。

    此情此景下,老了又生了病的太后遂轻轻抱怨几声之后,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只道玉夫人怎样怎样孝顺,怎样怎样贴心。

    秦朗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太后的言下之意,遂淡淡的瞟了眼身后的斯厢。

    不久,一个手脚敏捷的小太监,气喘吁吁的跑到了长秋宫,敲开了长秋宫的大门,说是有要事见皇后。

    王竹香却因莞灵在懒睡,将那个小太监挡在了内室门外,要他将事说给她知晓,皇后的床气却是极大的,等皇后醒后再转达。

    “什么,太后病重,连皇上都赶去探望了?”王竹香瞪大了眼睛,听完了古今第一谬语。昨天她才找人探听了太后近况,太后身子康健着呢。

    王竹香觉得这事很有蹊跷,打发走了小太监后便立马进了内室,推醒了莞灵。

    莞灵闻后,只在梦中呢喃了句:“秦朗整我呢,我见他,他不见我。如今我不去骚扰他了,他便来使了法,拉我过去讲和?不去!”

    王竹香当即昏倒,她是不是做梦呢,说的都是些什么?王竹香遂又推了推莞灵,絮絮问了遍:“我刚才说了啥?”

    “老巫婆病了,鳖崽子喊我去看呢……”莞灵翻了个身,低声呢喃的精辟总结了句。

    这声呢喃,在王竹香听来,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是莞灵没睡醒,梦里胡话罢。

    可是这声呢喃,飘到刚推门进来的一对人耳朵里,却又不是这么回事了。

    秦朗使足了力道,一把甩开了随行的佩玉,一个箭步,挥开了帘子,冲进了内室。王竹香闻声抬起头看竟然是皇上来了,一个情急之下,力道却是使得大了些,竟将莞灵给拖下了床。

    莞灵原本正做着好梦,突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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