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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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灵只望雾翎能将这阴灵挡上一挡,好让她收拾了脚下的鬼爪。
人算不如天算,与此同时,几只睚眦却是闻到了空气中的甘甜,纷纷跑了过来,将莞灵给团团围住了,没等莞灵能有丝毫空隙逃出。
莞灵轻咒一声,看着漫天飞舞的阴灵和近在咫尺的睚眦,莞灵一把抓住了化作光盾的雾翎,一阵金光闪过,阴灵却是灰飞烟灭了不少。
此时莞灵已不再管上方阴灵,只瞪大了眼,盯着眼前的这几只眼中隐约有红色血腥光芒晃动的睚眦。
“嗯哼,今天看来是运势不利,不宜出行!”莞灵荡开了雾翎,看着朝她疾驰而来的睚眦啐道。
睚眦虽然凶如豺狼,但在莞灵眼里,不过是一只只得蚂蚁罢。
莞灵看着眼前吃了豹子胆、异常凶残的睚眦,心里却是一阵冷笑。敢来怵她!开玩笑,妖王她都给似萝卜般给一刀切了。区区几个睚眦,不值一提。
只听睚眦嘴里传出一阵“犴嗷犴嗷”大吼声中,如同泰山压顶般汹汹朝莞灵咬了下来。
一经接触,高下立判,莞灵的九天雾翎竟然头一遭被睚眦那巨口直压了下来。
妖孽!还不放开倦灵仙子()
莞灵脸色煞白,双膝一软,生生被睚眦巨力压得跪到了地上,一时尘土飞扬。
只见睚眦黑乎乎的口里,竟隐隐似有紫芒闪动,如毒蛇吐信般,时不时随风吐信了出来,莞灵一个不留心,几乎便被这紫芒给伤到。
莞灵的心,在遇敌之时,第一次出现了心跳紊乱,睚眦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莞灵余光瞥及睚眦身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好些许妖兽睚眦闻到血腥之味,竟纷至沓来,直是应接不暇。
还没等莞灵抽出手来招架眼前这些张口欲噬的睚眦,但见满天鬼影,如厚厚幽云一般压了下来。
上有阴灵,后有妖兽,前有睚眦,下有鬼爪,四面之围下,莞灵只得狠咬了牙,脱口便唤:“忝凤!”
忝凤闻召而现,朝莞灵吐出漫天水柱,奈何这水柱汹汹,势如破竹,却是对付不了阴灵。忝凤之水对阴灵虽是没用,但是对睚眦却是有用的,好不容易,睚眦跳了开来,莞灵甩了甩满身的水渍,但就在这时,脚下却传来了一身剧痛,让莞灵几乎跌倒在地。
一股鲜美、甘甜的,血腥之气较之先前却是更浓郁的在空气中顿散发了出来。
只闻半空无数阴灵皆齐声欢呼尖啸着蜂拥飞向莞灵,那一张张贪婪的大口,彷佛就在眼前。
而闻到了莞灵血腥的戾鬼妖兽此时已皆冲到了莞灵面前,而先前离去的睚眦却在此时,折返了回来。
一时,宛城外,只闻鬼哭妖啸,阴灵欢呼,皆蜂涌向那场中唯一的血肉之躯。
莞灵一声清啸,双手连连曲伸,化出了金身,脚踩火轮,做兰花指诀,口中喃喃道:“奉灵尔至,解!”
雾翎之解,真气宛转,化为了漫天金错匕首,青光掠过天际,只闻“咔咔”两声,雾翎之锋利,气势之凶猛,打在鬼爪上,竟好似石如泥沼,鬼爪坚韧异常、削之不断也就算了,竟吸了雾翎本灵,一时黝黑的爪身吸食了雾翎之灵后,竟变得赫然剧亮。
冰凉而暴戾的气息,从莞灵脚下传了开去,而冲下莞灵的无数的阴灵竟是被这冰凉而暴戾的气息惊吓得骇然飞起。
好是邪魅的戾气……
就在莞灵横臂打算聚己身之力横斩鬼爪的时候,却见黑漆的天幕,陡现一阵阵的电闪雷鸣,尔后飞沙走石,不远处即现了一簇五彩祥云,祥云散去后便见东方琥手化弓决,化剪湛为箭簇,朝鬼爪射去。
“妖孽!还不放开倦灵仙子!”一声断喝,满含怒意,炽热的热浪转眼间破空而至,如巨涛排空,席卷了整个周遭。
周围十丈之内,所有的阴灵和睚眦瞬间枯萎,尔后一道灿烂火光,带着山呼海啸的气势,汹汹射向了鬼爪,势不可挡,如雷声落地轰鸣,火光砸在了鬼爪身上,嘶嘶热浪轰然而生,片刻间,鬼爪已减灭成了一缕青烟。
“没事吧。”东方琥惨白着冷,满脸冒着冷汗,抱起了一把跌倒在地上的莞灵。
螣蛇之言()
莞灵摇头,喘着粗气。
“为何我能一瞬灭了睚眦和鬼爪,而你却是不能。”东方琥一把抱紧了莞灵,满脸的疑惑道:“你的道行却是比我要高出许多的,我刚才并没有用全力,为什么你会成这样……”
莞灵又摇了摇头,挣脱出了东方琥的怀抱,轻轻的摆了摆手,随手指向不远处一颗万年老树,只见光束过,老树立马便碎成了薄如蝉翼的片片纸屑。“我的灵力,还是在这儿呀!”
莞灵收回雾翎缠在了臂间,看向东方琥,道:“有空得问问天帝,他老人家如今是不是故意做了手脚,在找我的茬!”
鬼乱之后,莞灵这才抽出了心神,细细的打量了周遭,这里的确是宛城的野外,她认得。
这才几年,怎么如此山清水秀的地方竟会成了尸横遍野,莞灵敲了敲脚下,喝道:“土地!”
下一秒就见土地跪在了莞灵和东方琥面前。
“多谢仙子和神君搭救!”土地毕恭毕敬道。
“土地,我问你,这里发生了何事?为何先前山清水秀的地方,如今却是如此尸骸累累,妖魅重生?”
“仙子,不是宛城是这样。是如今的凡尘大多都是如此啊!”土地跪道:“如今秦王无道,横征戮伐,以致民不聊生,尸横遍野,多生怨气。而半年前,更有幽冥之水,蹿入了凡界,以致邪魅丛杂,妖魅横行,故而才有如今的人间活炼狱。”
莞灵听完,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螣蛇当日的话却如咒符,如今异常清晰的传到了耳里。
本君只告诉你,你今日若拿了这心神,就得赔尽这凡尘的太平,枉死城将永世不得安宁。
这样的罪孽你可背的起?这样的报应,你承受之后,还会留下什么呢?
当时,她将托盘里的心神取了下来,,却顺带拔出了一柱柱的幽冥水,仿佛蛟龙般,一把托起了秦朗,冲昏了她,确是向凡界流去。
她昏睡醒后,反正出不去幽冥界,也就将这事抛在了脑后。
如今这一切果如螣蛇所说,她拿了心神,赔尽了凡尘的太平。枉死城因她永世不得安宁。
此时就见黑漆的天空,陡一阵电闪雷鸣,莞灵抬头去看,却是刑罚天雷!
莞灵看了看天,再看了看这人间炼狱,这一切的罪孽,是她造下的!
良久,莞灵稳了稳心神,抬起眼来,捏了捏拳,看向东方琥道:“东方琥,我……要去找秦朗……”
“当日临死,你说你要陪我的。”东方琥看着莞灵,话里有一丝的不愿,两分的强硬。
“可是我做为仙子,不能不救苍生!生而有命,不是么?”莞灵的定定反问,让东方琥无法反驳。
“罢了,我为你做了这么多,却还是抵不过你的心意,抵不过命中注定。”东方琥嗟叹一声,垂下了眸子,沉下了脸,问出了心中芥蒂:“你打算怎么安置我,是现在就打算不管我,还是打算又将我丢到怡乐宫?”
敢打搅皇上谈情说爱()
“要不选第三种,你变成先前的琥子模样,躺在我怀里?”莞灵问得小心,细细揣摩着东方琥的神色,直到看着东方琥原先抿下去的唇畔重新又扬了起来,这才吁了口气。
“莞灵,这次你回了秦朗身边,是不是就又留他身边,做他的皇后了!”东方琥话语间,一分哀恸,两分隐忍。
“说什么呢?你不是常说,我冠的是你的姓么……”莞灵说得很是轻飘,看向一脸哀穆的东方琥,沉吟了晌,尔后正经道:“我……等我处理这次幽冥鬼乱,就随你浪迹天涯,好不好?”
东方琥眼里闪起了一簇簇欣喜的火花,望向莞灵,不置信道:“拂沉是你爱了一生,恨了一生,也想了一生,盼了一生的男人。你当初为了拂沉,宁愿堕下凡尘,你如今可是真的放得下么……”
莞灵苦笑,她又不是东方琥这般的傻子。
秦朗,何其薄幸,她的衣,她的琴,甚至只属于她们的鸳鸯枕,他都给了别人。她一直要他不造杀孽,以保他们在凡界可以天长地久,可是,秦朗为了他的千秋霸业,一次次的利用了她,无数的反悔,滥杀无辜。
当初,引幽冥水入凡界的人,是她没错。
可是,若不是秦朗造下杀戮,打开了杀伐之门,如今的凡界在她的引导下本已步入了宁静祥和。
他只一个转身就将她的深沉心思化为了烟云,才致了今日的凡界尸骨累累,怨气重生,枉死城永不得安宁。
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就是石头做的,在秦朗的这番薄情蹂躏下,也会裂隙崩塌了。
心里只有自己的人,她要是还一往情深,岂不是脑子被门挤过了!
这天,万里无云,鸟语花香,空气里弥漫着香甜的清冷,很是适合谈情。
秦朗自是没有辜负这好光景。
“叩叩”帐篷门口,有人轻敲了两下。
“滚!”秦朗从歪瓜裂枣甲脚下脱下一只绣花鞋,条件反射的就那样丢了出去,
下一秒,秦朗即反应过来,赶忙将身上的花粉全给推了个干干净净,扯了扯衣服,正襟危坐之后,才扬起谄媚的笑,看向那个敢于打搅皇上谈情说爱的人。
后宫之内,敢打扰皇上谈情说爱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斯厢,还有一个是……
“皇后,你怎么才回来,想死我了。”秦朗笑得谄媚,问得很是殷勤。
“是他们没伺候好你?”莞灵一手摸着下巴,一手抱着东方琥,扫了眼被推趴地上的七八个歪瓜裂枣。
“呃,还是我家莞灵伺候得最好了。”秦朗细细扫了一眼没缺胳膊也没断腿的莞灵,目光瞥及莞灵怀里跟他以眼神示威的东方琥,也只是闪过了丝不痛快,即被抹了去。
若放平日,要是莞灵听了他这番轻佻之语,肯定是要啐他的。可是今日,莞灵没有,只冷冷勾了勾嘴角,敷衍的笑了笑,淡淡的眼神不咸不淡的扫了扫地上些个歪瓜裂枣。
自圆其说()
秦朗见着了莞灵的眼神自是明白的,遂下一秒便赶走了这些歪瓜裂枣,关了门窗,独留了他俩。
秦朗转身,瞅了瞅莞灵怀里的东方琥,努了努嘴,莞灵却是没有要将东方琥丢出去的意思。
秦朗心里叹了口气,莞灵今日是怎么了,是不是被他气昏了头?
“莞灵,我错了!”秦朗关上门窗,下一秒便跪下认错。
莞灵悠悠的瞟了眼地上跪着的态度很是诚恳的人,慢慢的踱回了内室,给自己倒了杯茶,在拿了一块点心,喂着怀里死不情愿的东方琥,道:“错哪了?”
“我不该背着你随便找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秦朗开始诚恳的自述罪状一。
莞灵听完,秀气的黛眉,抖了两抖,眼睛里射过一阵汹光,尔后收拢起,继续悠悠问道:“还有呢?”
“没有了。”秦朗站起,很是果决的回答完后,便跑到了莞灵身后,抱紧了她,又灌了一圈蜜糖水:“人家虽然点了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但那都只是陪朕坐坐,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一直记得为你守身,不信你闻闻我身上的味儿?”
东方琥冷冷的剐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