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帝王慵懒后-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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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儿?”说来此事也无关殿下,知女莫若父,当初一旨圣谕,命她进宫侍君,我本就有意回绝,可回绝便是欺君,凤儿说她不怕欺君,只是不想我这把老骨头受苦,然我也清楚,以凤儿的性子,在后宫中静则已,谁要是扰了她的清静,无论是谁,她也不会放在眼里,自古伴君如伴虎,我也不求她有多得幸宠,只想她安然无恙即可了。”
夜倾风垂眸轻叹,没料到宰相大人会吐露这样一番话来,既是如此,她为何还执着回宫呢?”宰相大人不必忧心,吉人自有天相,宁妃娘娘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纳兰青宏又忆及那些传闻,敛下眉来,仿佛凭添了几许沧纹,正欲启口说什么,却被人抢了声,“二殿下,哦,原来宰相大人也在呀。”
如今他姚家声名远赫,连个后生说话都敢对他不敬了,听闻这饱含讥讽意味的话,纳兰青宏无奈的气结,却也无可奈何,勉强的笑笑,“姚将军。”
“宰相大人这是怎么了?如此良辰之夜,何事令您愁眉不舒呀?
姚焕本就年轻,如今又立下战功,说话的语气自是有些气盛起来,夜倾风有些不悦的言道:“姚将军,宰相大人为一朝重臣,愁眉不展自是忧心国事,您如此语气相问,不觉得逾矩了么?”
姚焕一听,不免有些疑惑,他于纳兰青宏说话语气如何,他生那门子不悦怒意?反正他过两日就得走了,自己也犯不着得罪一个邻国的皇子,可纳兰青宏在朝堂上没少与父亲叫板,这么好的挤兑机会怎能放过,言道:“二殿下所言极是,只是因为先前宫中传闻陛下要在元宵之前治宁妃罪责之事,本将军以为宰相大人为此苦恼呢,原来是本将军会错意了,真是对不起。”
“你——”纳兰青宏心中一滞,本就悬着的心因着姚焕的话更揪了起来,怒视着姚焕,当着陛下与文武百官的面,他极力的忍住满胸的恼怒。
夜倾风轻轻的扶着纳兰青宏,看向姚焕的神色也有了些许不善,听着姚焕继续说:“宰相大人不必忧虑,若陛下真有意处置宁妃娘娘,本将军到是可以让华贵妃娘娘为她美言几句,替她在陛下那里说说情。”
纳兰青宏略微抬眸,扫视了瞬间那高高在上尊贵冷情的帝王,姿态是一惯的慵然随意,苍眸依然是深遂如幽,让人产生捉摸不透的怯怕,随即敛眸冷笑言道:“将军在朝堂上才站个几日,难怪有所不知,陛下若是要惩治何人,那会轮到他人说情美言。”
不愧父亲说他是只老狐狸,反应跟狐狸一样的狡猾迅速,然他此时的身份地位却也不惧,厚颜无耻的说:“宰相大人是不是弄错了什么,这宁妃娘娘可是您的宝贝独女,您如此笃定陛下的性子,难道真希望她有个三长两短么?要知道守岁之夜缺席,履次后宫干政,件件可都是与性命相关的大罪啊。”
“你——”纳兰青宏闻此一言,被姚焕夸张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得怒眸而礼,然心中的怒意却难以平复消散。
姚焕得意的笑着,十分满意此时宰相大人气结的神色,正在此时,一宫婢端着一份点心临近了纳兰青宏身侧,礼道:“宰相大人,请用。”
纳兰青宏闻声斜眸,原来是竹梅啊,瞧着锦盘中的点心是甜糕,因为凤儿之事,被姚焕气得神智不清,忽略了甜糕的来处,只记得这是凤儿在宫外十分喜爱的一种吃食,想到凤儿,自是又心疼,心焦,拿在手里一块,咬一口安安心。
绵盘中的点心只有两块,纳兰青宏一块,他又拿了一块给夜倾风,于是盘中就空了,夜倾风咬了一口,直满意的颌首说好吃,且是纳兰青宏亲手给夜倾风的,他还在跟前呢,面子上有些难堪,姚焕不悦看向竹梅,“再去给本将军拿份过来。”微微的怒意让她忽略了这甜酸的气息在那里闻过。
竹梅迅速接下话来:“没有了。”
姚焕闻言,那有宫婢胆敢如此说话的,竟对他一个大将军笃定直言,说没有就没有,纳兰青宏于他的忽视,心中怒意一下子冲了出来,手起手落,“啪——”脆生生的一巴掌狠狠的落在竹梅脸上,因着这一巴掌,热闹的场面立即静下不少,听着姚焕怒言:“好你个贱婢,是谁给你胆子与本将军这般回话?”
“哼——”空气中飘然而至一声冷吟,随即浸入耳迹的,便是空灵清澈无暇的音色,一女子不疾不徐的言道:“姚将军好大的官威呀。”
第161章悚然之人的模样()
第161章悚然之人的模样
姚焕一听,只觉着浑身都泛起了寒颤,体内热络的血液迅速冻结,每根汗毛都警惕的竖了起来,自然而然的恐惧让他此时压抑得似要窒息。
那是他到死都不会忘记的声音,是多少个午夜让他惊恐乍醒的源头,缓缓的转过身子,终是瞪大了瞳目看清了让他毛骨悚然之人的模样,跄踉的退步,脊背生寒,怎么会是她?不,不可能的,一定是产生了错觉,对,一定是错觉。
缓缓而来的女子,着一身涅白色的长裙,绫袖处,绿金丝勾勒的嫩叶上绣着几朵淡红色的傲梅,肩处披着一件流水轻烟紫纱,下着的摆裙,随着曼妙的身姿轻移而层层散开,皎月下,灯映处,随风紫纱轻摇,缥缈若仙,让人不舍移眸。
此刻她神情悠然,步履从容,倾城的玉颜上看不出丝毫要被陛下惩治的觉悟,额眉淡扫,眸若含烟,樱色唇瓣勾勒浅笑,却是让人莫名的悚然冰冷。
本就看姚焕好戏而静了些许,此女子的傲然之姿出现,周围则是一片静谧,鲜少有人见过她,都猜着此女的身份。
帝王狭眸凝聚几分森冷的怒意,邪肆的俊颜上扫过一瞬杀气,这些该死的人,竟敢如此打量他的宁儿,随即又邪魅的勾勒唇角,掀起一抹慑人心魄的诱惑,宁儿既是到了,那么今晚的好戏也要开始上演了。
纳兰青宏看着姗姗来迟的女儿,真是又急又气,元宵之宴,身为后宫,她应一早就到,然她却——唉,偷偷的看了一眼那冷颜邪肆的帝王,忖着这罪过怕是又得添上一层了。
步履顿停在竹梅面前,脸颊上五个深红的手指印让凤宁玉眸速沉,看向姚焕的神色自然变得怪异起来,冷漠的言道:“就为了一份小小的点心动手打本宫的宫婢,您好歹也是宇硕大捷之将军,与蝼蚁一般狭隘的度量,还真是让本宫刮目相看。”
她以本宫自称,竟是帝王的宫妃?看着眼前身姿韵雅,却语带傲色的女子,云浮的眉宇之间,携足了让他后怕的悚冷,“你——你——你到底是谁?”
夜倾风携杯上前一步,不明白先前还得意志满之人,为何此时一脸的怔然与愕怯,想他一大将军,应该不会因着凤宁真正的身份而惧成这样,心下虽有待解之惑,仍言道:“大将军,您失仪了,此乃宁妃娘娘。”
“不——不——你明明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姚焕喃喃自吟,脑海里边境之景未散,灵光又忽然一转,凤宁?凤宁?纳兰凤宁?纳兰青宏的女儿,难怪听着这名字有些耳熟。
“宁妃妹妹,今日你可是贵人事忙,又来迟了。”帝座旁,华贵妃尖锐的语气倏然一起,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纳兰青宏之女,可谓在帝宫两起两落的宁妃娘娘。
凤宁轻斜身形,看着衣着显贵的华贵妃娘娘,眸光的余眸却扫视着身置花丛冷情且邪美含笑帝王,盈盈欠了一礼,“臣妾叩见陛下。”怎么也算是大庭广众之下,总得给某人一些面子,他的帝威也不是随便能挑衅的。
凤宁没有应华贵妃的话,华贵妃狠狠的瞪了一眼拜下的女子,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斜向了帝王,只见帝王苍眸半敛,溢出几许慑人的寒光,锐厉的神色直让她觉着紧迫,薄唇轻启,“媚贵妃。”
媚贵妃一怔,不是宁妃在向陛下请安么?陛下怎么与她说起话一来了,顾不得思虑,天听示下,立即从帝王身边起身走下了台阶,跪倒在地,“臣妾在。”
礼花不知何时放完了,御花园的光亮堪比天空银河之中的星宿,连静谧都是一模一样。
众人都不禁为宁妃捏了把汗,虽是一同等陛下玉语金开,然华贵妃跪在地上,而宁妃却是欠着身子,如此一来,不是摆明了宁妃不分尊卑,目中无人么,都觉着这宁妃胆子太大了,同情的眸光四起,却都不是看向宁妃,面是朝着纳兰青宏而去。
“记得当初赐封你为贵妃之时,朕就说过,让你好生打理后宫之事,如今宁妃一而再三而三的挑衅朕的帝威,若要罚,可是连你一起?”
是一向慵倦随意,却威严十足的腔调,帝王如此一言,媚贵妃自是惊得不轻,连忙俯叩下身子,绫制的锦袖,如秋风中颤弱的枯叶,“臣妾知罪,但臣妾叩请陛下听臣妾一言。”
凤宁不禁略抬眸,帝王的可怕她清楚些,玉面书生何书文遭遇的残忍便是亲眼所见,只是当着文武百官,他会如何狠情,倒是不曾见过,眼底滑过一丝狡黠,心下不免生起一丝期待。
陛下未言平身,宁妃还是盈着身子,这媚贵妃好像是有下情呈凑,都不禁竖起了耳朵,认真仔细聆听,害怕错过了一丝一毫。
“哦——是吗?”帝王像是来了一丝兴趣,坐正了身子,邪魅的勾起唇角,淡淡的笑,却让周围的空气都朦了一层悠然的危机,“说来听听。”
“是——”媚贵妃斜视着凤宁,随即仰眸看向帝王,“陛下有所不知,不是臣妾抗旨,而是这宁妃定然是在宰相府娇纵惯了,根本就不听臣妾的管束,先前她还是贵人时,她就常以有恙在身为由,拒绝向臣妾请晨安,臣妾好心前去探视,却被她拒之门外,有几次发现她不在宫中,臣妾想以宫中礼法育之,仍被她宫中两名侍婢阻扰,想想两个宫婢,就若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挡臣妾的去路,这一切分明是宁妃指使的,陛下,臣妾有为陛下分忧,请陛下明谏。”
媚贵妃说得太多,凤宁有些糊涂了,她想表达一个什么样的意思,也猜得七七八八了,然,高高在上的帝王的呢?自己仍欠着身子,然他却好似刻意于自己为难,忽略自己的存在,他——想要做什么?
周围届是对媚贵妃的同情之声,此时她脸上的那两滴泪珠,更是让在场之人泛滥了怜悯,一直欠着身子,膝盖有些麻了,既是某人没有要让自己平身的意思,那只好争取了,深深的叹息后,凤宁站起了身子抬眸,望向那王座上威仪且尊贵凛冽的帝王,言道:“回禀陛下,臣妾有话要说。”
第162章无可奈何的任性()
第162章无可奈何的任性
纳兰青宏一听,整颗主都拎了起来,身子紧张得僵硬,听着陛下饱含森冷的声音响起,那是不祥之兆啊,他的凤儿,性命就要不保了。
“媚贵妃所指不属实么?还是你想狡辩不成?”帝王敛下唇角那抹似有似无的浅笑,妖冶俊美的轮廓透着凝结江河的冰寒,一双苍眸半阖,眉宇挑上了几许薄怒的杀意,在场之人只觉得悚然惧恐极了,无人胆敢发出一丁点儿声响。
凤宁心下冷笑,只有她看清了帝王遂眸之中隐藏的揶揄与算计,敛下眼来看着媚贵妃,“媚贵妃娘娘说臣妾不缚管教之责可达数条之多,若按严谨的宫规,条条都会要了臣妾性命,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