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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不死冥差:地府代理人-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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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流转的画面停止,画面中一男一女正依偎着靠于树下赏月,那女子正是容都,她那一脸幸福洋溢的样子与此刻截然不同。就在这时,秦炳洲出现在画面中,两人起身容都快步过去到秦炳洲面前。

    “师兄怎么会找到这里?”容都笑着拉着秦炳洲的手道,“当日是我不好,不该冲你发脾气,还以为你一气之下不会理我了。”

    “傻丫头,我怎么会不理你,你可是我师妹。”秦炳洲笑着为容都捋了捋发。

    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个人看上去不像是秦炳洲,感觉什么地方怪怪的,我仔细盯着他瞧了大概两分钟,是,眼神,对眼神,那眼神太过复杂。

    “师兄来了也不能就这么站在外面,若是不嫌弃就寒舍一叙如何?”辛安开口,容都赶紧笑着说道,“若不是安哥提醒我都忘了,师兄快进来看看我布置的如何。”

    就在容都转身的瞬间,秦炳洲忽然变脸,一掌击在容都的背上,容都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那一下击晕了过去。

    “说好不伤她,你这是做什么?”辛安赶紧上前将容都接在怀中,有些愤怒的对秦炳洲道。

    只见秦炳洲一个转身竟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背手而立全然不把辛安的怒气放在眼里,嘴上挂着一抹不明的笑意。

    这个人我并不认识,更不知他的身份为何。余光处却见容都眉头微皱,紧握的双拳指甲已经刻在肉里,红色的血液顺着伤口流出。她的反应间接证明这影像所反映的该是真的出现过,只是昏厥之后的事,她应该并不知道才对。

    “你果然对她动了心。辛安,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况是一女子,我们的计划正在稳步进行,只要她以为你被秦炳洲所杀,必定会杀上山门为你报仇。想来那本天道秘书他也该修炼的差不多了,到时二人开战,这世间自然不会消停,你只需做回你的斑猪蛇,谁还会在意这真相为何?”那男子竟如此不设防的说出计划,可见他对此事该是何等胸有成竹。

    斑猪蛇?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我有些意外,没想到辛安的原身居然会是它,这不失为一个劲爆的消息。斑猪蛇虽为神物,但因其吞噬孤魂野鬼,也被世人视为亦正亦邪之物。

    “够了,我答应你做这件事,只为报你当年巫王岭一役的救命之恩,肉身我即刻可毁,此事一成你我之间再无瓜葛。”言毕辛安一掌下直击天灵,肉身顷刻间毁于一旦,魂遂离体。

    那男子大笑着拂袖离去。

    难怪地府成立千年始终没能寻到斑猪蛇的下落,肉身在时都以难觅踪迹,更何况肉身尽毁,独留飘忽不定之魂。

    事实如此清楚,以再无继续看下去的必要,之后发生了什么不看我也能猜到一二,即使辛安之魂什么也不说,昏厥前后发生的事稍加联系,就足以让容都发狂,她最信任的人,视作此生最亲近的那个人,杀了她最爱最在乎的男人,这份恨,这个仇,她如何能置之不理,杀上山门在所难免。

    而秦炳洲闭关修炼辛安给他的邪书之术也小有所成,一个被恨意激发潜力,一个意外得到神力,同一个师傅教出的徒弟,实力相当的两人开战,可见场面何等震撼。

    我将天阴囚收回,身侧的容都已然瘫坐在地上,那两行清泪跟空洞的眼神都让人不忍直视,仿佛整个人没了生气。

    这世上最痛苦之事莫过于心爱之人从未爱过自己,莫过于最恨之人本不该恨,莫过于被欺骗。

    容都却在转瞬之间尝遍世间极苦。

    “这些年来我究竟为谁而活?为何而活?”说着容都忽然从地上跌跌撞撞的爬起,冲到我面前扯着衣领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给他开脱居然在我面前耍这种把戏,你以为我会信你吗?你以为我会信吗?”

    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我不觉得可恨,只觉得可怜。

    她一直活在自己编织的谎言里,欺骗着自己也欺骗着一个无辜的人,那怕真相大白她仍旧无法从谎言中清醒过来,不是可怜又是什么?

    “你该很清楚,刚才的事不是我能编造出来的。若我没猜错辛安之魂该就在这塔中,你守他魂魄千年,何不亲口问个明白?”

第126章 我不在爱你() 
音落容都将我推开,起身倚着身后仅存的一张在打都中没被毁掉的桌子,半天没有缓过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我知这件事对她打击很大,还好秦炳洲昏迷不醒,并不知道这件事,否则只怕不会比容都好上多少。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不知过了多久,容都忽然开口道。

    “没有。”猛然抬头对上容都的眼神,见她如此我反倒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只回了两个字,但觉无敷衍之意。

    她笑了,那笑声仿佛能将天划一个口子,声音中夹杂的绝望与痛苦更是不言而喻。

    泪水已干泪痕犹在,她一步步走向大厅中央,挥手间原本因打斗已面目全非的赌场,瞬间化为困兽之地,巨型铁笼于地下缓缓升起,响动如同一场地震,使得周围的一切都为之晃动。

    “你说的没错,它的魂的确在这儿。”说着她指着身后那上升的铁笼,转身对我道,“多可笑,它陪了我千年,时至今日我才知道原来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宠物,竟是我当年最爱之人的魂魄所化,这算不算造化弄人?可你如何让我从一头,只会嘶吼的野兽口中得到答案?”

    闻言看向容都的眼中多了几分吃惊,此时噔的一声巨笼停止上升,笼中之物的真容也随之呈现,果然是斑猪蛇无疑,虽只有一面之缘,但对它我却印象深刻。

    若容都自始至终不知它的身份,以斑猪蛇生性残忍的性格,能如此温顺的留在她身边,就绝对不可能只是会嘶吼的野兽那么简单。想到此,我将秦炳洲安置好后,起身走到笼前。

    “辛安。”面对冲我张大嘴嗷嗷乱叫的斑猪蛇,我喊出它的名字,不过那只是一种试探性的行为。

    果不其然在这两个字一出口,它的身上忽然射出道道白光,魂体仿佛瞬间爆裂一般,发出痛苦的嘶鸣吼叫。

    “你对它做了什么?”容都见状焦急上前,站在笼前冲我吼道。

    并非我不想回答,而是眼前的场景容不得我将眼神挪开半分,它的魂魄竟然就在我们面前,碎裂然后重组,整个过程并未耗费太长时间。

    当白光散去,硕大的笼中以再无庞然大物的踪影,而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翩翩君子,就在他睁开眼的瞬间,我又一次在容都的脸上看到了泪水,那份震惊那久别重逢后的再见

    “容都”当他看到容都脸上的泪水时,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那怕是声音都变得颤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容都忽然又笑了起来,笑到有些神经质,然后突然停了下来,收敛脸上全部的表情盯着笼中男子,却抬手指向身边的我开口道,“我本以为这一切不过是他设下的一个局,可是你,你却硬生生毁了我最后的希望,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接近我?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你知道这千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为你与最亲之人为敌,我为你坠入魔道,你看看现在的我你为何如此狠心,为什么?”

    当谎言破灭,现实的残忍强迫她不得不面对时,她没有用歇斯底里来发泄心中的愤怒,但那一腔怒火仍旧没有压制住,泪水,委屈,她的心在看到辛安的那一刻,已然碎到再也拼不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辛安上前双手抓着栏杆,跪在地上低着头不停的重复着这三个字,可能面对质问他以无言以对。

    “对不起?你觉得这三个字能弥补我这千年孤寂,能弥补我命运中出现的偏差吗?你不能,我现在就想知道,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有没有?”这就是女人,那怕在强大也走不出爱情这张大网。

    辛安抬起头,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容都,他哭了。

    斑猪蛇是这世上最无情之物,就因为他没有任何感觉,才能担下这世上最残忍的工作,将孤魂野鬼收入腹中而不问对错。

    若说这世间冥差的原型是谁,无异我们都在以斑猪蛇为目标奋斗。

    “如果我说爱,你还会信吗?这千年我一直在等待,我在身上施下诅咒,就为有朝一日你能呼唤我的名字将我放出。这千年来我看着你一点点失去自我,看着你为我成魔,看着你为复仇滥杀无辜,背弃恩义,你真的以为我没有感觉吗?我有。”辛安哽咽道。

    “有你这句话什么都够了,如果这辈子我注定要伤害一个人,那个人一定会是你,我为你已经付出了太多,从这一刻起,我不再爱你。”容都蹲下身,伸手去摸辛安的脸。

    “为什么?”面对容都的决绝,辛安震惊之余是不舍,他拉住容都的手问道。

    “不要问我为什么,难道此时此刻你还没明白吗?你我之间如果从一开始就是谎言,那就让这个谎言永远留在回忆里,我爱的那个人,早已死在千年前。”容都掰开辛安的手,抹去泪水道。

    辛安愣在原处其实从他做那件事的时候起,就该清楚总有一天,他将付出的代价,就是永远失去这个曾经温暖过他的女人,并且将永远无法挽回。

    “我不想打断,但很多事我需要知道也必须知道,这关乎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我不适适宜的开口,这话不但是跟容都说的,也是跟辛安说的。

    “你将我放出,也算对我有恩,有什么但说无妨,我若知道自然不会隐瞒。”辛安有些恍惚的起身,虽是对我回答,眼神却从未从容都身上移开。

    他起名辛安,想来有心安理得问心无愧之意。偏偏对眼前这个女人从前他并未做到,如今等他想坦诚之时,一切都已经晚了。他的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错,毁了他们三个人的人生,也让容都对他失望透顶。

    我冲辛安一点头以示感谢,随后将目光投向容都。

    “我答应的事自然会做到,这点你不必担心。”容都以为我说的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我想问的是其他事。”我解释道。

    “哦?”此言一出,容都眼神一变,“想问其他可以,我有一个条件,你若能答应,我自当有问必答。”

    “什么条件?”我蹙眉问道。

    “把他交给我。”

第127章 哪儿都有他() 
“你说过会放过他。”当容都的手,指向秦炳洲的时候我忍不住蹙眉道。

    “你不必这么紧张,既然当年之事我已了解到这般程度,自然不会在与他为难。”说话间她将目光投向秦炳洲,随即对我道,“我打伤的人不是谁都能治得好的,你若不想他死在这里就别无选择。”

    这话说的虽有些生硬,却也看的出容都并无伤他之意,身上也没了之前那股恨意。就算现在我带他出去,只怕撑到天养施救也为时晚矣,我不能拿秦炳洲的性命开玩笑。

    “我答应,但愿你能遵守承诺。”对视半响后,我道。

    但是答应不代表完全信任,对容都我态度持中,毕竟她已成魔,她的话我不敢轻信,却不得不将人交给她,这毕竟是秦炳洲唯一活命的机会。

    她未言语伸手将秦炳洲的魂魄俱于掌中,装进一容器内放入怀中。

    笼内的辛安始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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