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冥差:地府代理人-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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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被拉开的瞬间,他抬脚踹在周晓的肚子上,周晓顺势砸在墙上,鲜血从嘴角溢出,可他却笑了,那笑声越发渗人。
“我是废物你是什么?你以为你比我能强到那去?”他撑着地起身一步步走到秦炳洲面前,撂下这么一句话后摔门而出。
周晓离开后天养才放开秦炳洲,秦炳洲苦笑着,给了天养一个瞒不住的眼神,天养看着我半响才将卡牌拿出来。
“你是故意把他气走的。”接过牌我对秦炳洲道。
“此行凶险万分,他终究还是人,跟着我们只会成为负累。马寻的仇我早晚会报,何必再搭上他。”他苦笑着点点头回了一句。
心中有恨有怒有愤之人不只我而已,而是我们。但是天养,我是去的已经太多,已承受不起再次失去。他毕竟跟秦炳洲不一样,我只想他远离这些是是非非。
“你别看我,我不是周晓,没那么容易被气走。”见我看他,天养干脆道,“还有,像把我打晕这种事,你休想故技重施。”
脸上的泪痕犹在,眼睛还是红的,还是从前那语气,却是那般坚定,坚定到毋庸置疑。
“这不是游戏,真的会没命。”我认真道。
从苏醒到现在,我身上的新伤旧伤连我自己都记不清,偏偏没有一处是真的好了,现在的我遇到危险,可能连自保都很困难,更别说保护好他。
“这点你大可放心,我既然跟去就一定有把握自保,反倒是你们,没有我能行吗?”天养一挑眉。
“你拗不过他,就带着吧!”秦炳洲对我道。
一个我尚且拗不过,何况秦炳洲这个和事老还从中调停,二对一我也只有服从的份儿,再者我这身伤没有他也的确不行,索性也就点头应允。
“这十张牌上面没有任何文字跟影像,可能代表十个地方也可能代表十个人,虽然他给了我们三个月的时间,但这十分之一概率未免太低,再者这牌后究竟有什么我们谁也不知道,其中凶险也无法预估。”秦炳洲率先开口。
“依照ivan的个性,他不会将东西只藏在一个地方,也就是说这十张牌中有至少四个是正确的,现在就比谁的运气好。”我将十张牌抛掷空中,盯着旋转的牌道。
“如果我是你们就不会想那么多,与其瞻前顾后的在这儿浪费时间,不如随手一指,管它后面是什么,先去了再说。”天养道。
我跟秦炳洲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转移到天养的身上,他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给我们提示,这次也不例外,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将那张牌收于掌中。
就在我们疑惑要如何前往这张牌所指的地方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忽然发生,只见那张原本空无一物的牌上忽然呈现三个字,随后我们便毫无预兆的被收入牌中。
就在那瞬间我将一物扔到了桌子上,那是上次逛鬼市的时候,马寻买的联络器,但愿周晓能发现。
“你觉得我们现在在哪儿?”天养环顾四周道。
“凤阳村。”秦炳洲指了指村口处的大牌子。
被那张上面写着凤阳村字样的牌吸进来后,再次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荒废的村落,村口的牌匾已经歪斜,放眼望去里面有不少茅草屋,或许是年久失修,或许是常年无人居住,总之已经破旧不堪,有的甚至连房顶都不见了。
可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ivan不会这么轻易就让我找到东西,他既然给了十张牌,就一定不是没有道理,若他没有十足把握赢,就一定不会这么做。
“要不要进去看看?”站了近一个小时后天养问道。
“总这么站在外面也的确不是个事儿,不行咱们进去?”秦炳洲试探性的随声附和道。
“再等等,再等等。”看了看天已然日落西山,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也只是想印证一下我的猜测。
果然,当夜幕降临时,这周围的景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我脚下的地开始,察觉异常后我赶紧将两人拉到不远处的林中躲藏。
原本歪斜的村口牌楼变得金碧辉煌,里面破旧不堪的房屋,瞬间修葺一新气派敞亮,街面上灯火通明,牌楼下也多出了两名带着面具的看守。
无数鬼魂从四面八方涌向牌楼下,却又都十分规矩的排着队,然后将什么东西交给了看守,又从看守哪里拿到了一个类似腰牌的东西,这才跑进村内。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天养忍不住道,“不过这些鬼魂究竟往那袋子里放了什么东西?”
“应该是鬼牙,这地方果然有古怪。”秦炳洲看着牌楼上的匾额,喃喃自语般的重复着“凤阳村”三个字,“这地方我好像听徐老四说过。”
“徐老四?”我疑惑的看着秦炳洲,这名字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你鲜少在城里走动自然不知道”还没等秦炳洲说完,天养便抢先到,“那徐老四就是酆都城里一出了名的酒鬼赌徒,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连鬼都能骗的主儿,他的话能信吗?”
“徐老四敢跟所有人说谎,唯独不敢跟我说,哥手里有他小辫子,嘿嘿。”秦炳洲难得露出算计人的表情。
“说来听听呗?”天养赶紧凑到秦炳洲身边道。
“这能轻易告诉你吗?那可是秘密。”秦炳洲道。
“别卖关子赶紧说。”
第115章 诡异传说()
“这也就是你们,其实我知道的事也都是从徐老四哪儿听来的,我也是半信半”秦炳洲还没等说完呢,天养就来了句,“赶紧的,废话可真多。”
“诶,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秦炳洲一支身子瞪眼道。
“得您是大爷还不成么!”天养合手一拜。
“这还差不多。”秦炳洲扬嘴满意一笑。
看到他们没心没肺的逗着彼此,在我面前表现的若无其事,其实我心里并不好受,但是看到他们那么卖力,压抑的情绪多少放松了些,却只有我们最清楚,其实谁也没有掉以轻心。
根据秦炳洲从徐老四那听到来的说法,这凤阳村应该是个类似于销金窝的地方,里面有一大赌坊,不过与寻常意义上的赌场不同的是,这里搜罗的都是些没有资格进入地府,或者因为种种原因,错过投胎机会的游魂野鬼。
只要一颗鬼牙便能换取进入凤阳村的腰牌,但是想要得到这凤阳村内的珍奇美味美酒佳肴,就要先入赌场赌上一局。赢了这凤阳村内的一切可以随意享用,但是输了就要替这村子做一件事。
“听上去算是公平交易吧?徐老四当时还准备带我去来着,哥可不是胆子小,就是觉得那小子没安好心,所以没去。”秦炳洲刚说完天养便笑着道,“你解释什么啊?我们又没问。”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秦炳洲伸手指了指天养继续道,“不过我后来出于好奇也查过,这凤阳村其实只在每个月的初三子时才会开放,日出之时便会消失,如果没出去就会被困在里面,成为凤阳村的一件物件。所以我才说那小子没安好心,左右后来时间一久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听完秦炳洲的话,我将目光投向凤阳村,总觉得这个村子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个只出现在黑夜中的村子,以鬼牙为入门条件,输者要为村子做一件事,究竟要做什么事?
夜幕中,那灯火通明处显得异常诡异。
“这么一说,我这随手一指,还指了个最有可能的地方啊!”天养得意一笑道。
“什么意思?”我扭头看了眼天养。
“你想啊,这地方这么隐秘,不对是神秘,进去都很难,将东西藏在这里岂不是很保险。”天养分析道。
这倒是,牙乃口中根本,虽拔除后仍可再生,但连带扯出的鬼气却补不回来,而且鬼牙的一大作用是可以炼制地府专有的一物,蓝珠。
“不许动,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快说,不然我叫人啦!”
闻声我们仨都惯性的扭过头,没想到声源居然是个小丫头,手里拿着根木棍,肩上斜挎着一个布包,脚上挂着几串铃铛,扎着一头的小辫子,身上一股人气,不必多说必定是个有阴阳眼的。
“谁,谁让你们转过来的?”见我们转身她倒是吓得后退了两步,随后却又莫名其妙的凑了过来,直勾勾的盯着我,“叔叔,真是你呀?还记得我吗?我是丫丫,小时候我见过你,我还帮你保管过一条项链呢!”
“哇哦重口味儿,大叔萝莉,啊k你什么时候还好上这口了?”天养捂嘴笑,我瞪了他一眼,他赶紧收敛笑意,抬头道,“今儿这太阳挺刺眼啊!”
“哈哈哈哈,你还能在二点儿吗?”一旁的秦炳洲忍不住爆笑道。
我也没理会旁边那一唱一和的二人,抬头盯着眼前的小丫头,看着她笑的样子跟那眉眼,的确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丫丫,我在心里重复着这个名字,脑子飞速旋转,原来是她。
可与此同时另一张脸也在我脑海里打转,为了打开我心中的疑惑,开眼探了那孩子的魂根,一只七彩斑蝶印在她灵魂深处,她的前世竟是流儿
“你怎么会在这儿?”最先发现我异常秦炳洲蹙眉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才回过神对那孩子道。
“你总算记起我了。”她开心的跳起来,脚上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响动。
“这孩子可真活分。”天养笑道。
“我跟村东头的小胖打赌,在对面的村子里住上一晚,所以就过来了。”丫丫冲着天养做了个鬼脸对我道。
“对面的村子?你能看到?”秦炳洲道。
“当然能,你我都能看到,怎么会看不到那村子。”丫丫捂嘴道。
秦炳洲跟我互换了个眼神,我点了点头。
“给我讲讲那村子的事。”我对丫丫道。
他们也说那徐老四嘴里没一句真话,到不防听听丫丫怎么说,按理说她就住在离这不远的村子里,对这里应该多少有些了解。
“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是小时候听姥姥提起过,说是这凤阳村原本住着百十来口人,不知怎的村里的人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后来就有人传说是阴兵借道,冲撞了把村里的人都给带走了,不过奇怪的是每个月初三的夜里,这方圆百里都能听到从那村子里传出的嬉笑声。以前也有胆大的趁着初三夜里进村,可一进去就在没了消息,从那之后就在没人敢进去过,村子也就此荒废了。”丫丫歪着小脑袋一边想一边说道。
“既然你姥姥都告诉你这地方多渗人了,你怎么还敢来?”天养笑着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越是稀奇古怪之事,就越不是鬼怪所谓,我总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儿。”丫丫一副小福尔摩斯的架势,下一秒却有些垂头丧气的道,“都是小胖不好,要不是他拿话激我,说我胆子还没老鼠大,就知道那话唬人,我才不会跟他打什么破赌,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喂蚊子。唉,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最最重要的是,我才不要让小胖看扁呢!”
“呵呵,现在意识到这点是不是有点儿晚啊?兴许那小胖打一开始就是故意的呢?”天养玩儿心大起,也难得他对个小丫头感兴趣。
“哼,我不要跟你说话。”丫丫冲着天养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