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冥差:地府代理人-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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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办法救如雪。可连精通医术的天养都对如雪的伤势束手无策,一个煞灵真的能信吗?
“如果你真能救活她,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即使心中仍有疑惑我还是选择相信她,现在的我就像一个赌徒,一次次在未知的赌局中赌上自己的全部,但是我没办法,摆在我前面的路太少,我别无选择。
“呵呵,我想让你做的事你已经做了,这次就当是我报答你。”秦妙鸽继续道,“她的魂魄尽碎,我可以用煞气将她的魂魄重新捏合让她醒过来,但是煞气是有副作用的,我不能保证她醒来后会变成什么样。”
“我只要她活着能蹦能跳,其他的我不在乎。”对我来说她只要能醒过来,不管她变成什么样我都能接受。
确定我心思后,我被秦妙鸽请出了房间。有句话叫‘信人不疑,疑人不信’,既然选择相信,那就没有理由犹豫不觉。
“你坐这干嘛?怎么没在房间里呆着?”秦炳洲从蛇仔房间里出来正好看到我坐在门口。
未等我回答一股煞气破门而出,秦炳洲当即一愣不解的看着我,煞气充斥着整间屋,马寻也被煞气引来。
“怎么回事?”马寻过来问道。
秦炳洲皱着眉头摇了摇头,随后马寻将目光投向我,就在她的手马上碰到门把手的时候,我撑着身子起来拦住她。马寻蹙眉,只是嘴唇微动似在说‘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我没有回应她,她挣扎了一下想要破门而入,却被我紧紧的拉在身边。
“相信我。”我抵在她耳畔轻声道。
言毕她不在想要挣脱,安静了下来。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周晓站在门口手里的东西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一脸受伤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们。从他的角度看,我跟马寻之间的动作很暧昧,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我松开了马寻的手,马寻则揉着手臂,转过身跟我保持一定距离。
“你怎么才回来。”秦炳洲见气氛不对,大步走到周晓跟前,“看看看看,好好的蜡烛都让你摔碎了,你这是浪费食物知道吗?”他蹲下身一边将东西捡到袋子里,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们聊。”不习惯这种尴尬场面的马寻,选择了回避躲进厨房。
马寻一走,周晓像疯了一样冲向我,直接拎起我的衣领。
“你这是干什么?”秦炳洲上前阻拦瞪着周晓道。
“你说你不喜欢她的,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你怎么能背着我干这种事?亏得我还跟你出生入死,你就这么对我?”周晓没理会秦炳洲,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三分,死死的盯着我低吼道。
他的情绪来的太快,我现在没有力气跟他解释,也不想解释。
“你快放手,你把啊k想成什么人了。”秦炳洲赶紧上前强行将周晓从我身边拉开。
“我以为我很了解他是什么人,可你看看他干了什么?他跟我抢女人,亏我还把他当兄弟。”周晓气急败坏的说道。
“真是笑死我了,如雪什么时候成你的女人了?我怎么不知道?”秦炳洲闻言大笑着说道。
“你什么意思?”
第91章 花如雪醒了()
门突然打开如雪的身体漂浮在半空中,屋内汇聚的煞气回巢般一涌而入钻进她的身体里,她的身体就像庞大的吸盘,秦妙鸽身上的煞气不受控制的被她吸走。
卸去煞气包裹的秦妙鸽,魂魄若隐若现十分虚弱,两人在那一瞬间跌落,推开周晓我以最快的速度接住秦妙鸽,以阴力控制住让如雪的身体平稳的落在床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解的问道。
“不为什么,或许现在的我拥有永恒的生命,但那并不是我想要的,人总以为死了就能得到解脱,其实魂不灭永远都不会迎来真正的结束。这一世我够了,下一世我又将如何?就像永远没有休止的循环。谢谢你,圆了我最后的梦。”说完秦妙鸽的魂体在我怀中消散,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如沙粒般从我指尖滑落。
或许她的一生是悲惨的,但这一生中她遇到了对的人,这个人等了她一辈子,也许对秦妙鸽而言这是最好的结果,起码走的那一刻,她心中无恨,藏着对那个人无尽的爱意。
“醒了,醒了。”秦炳洲拍着我的肩膀,目光停留在床上,惊讶的同时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我起身走到床边,如雪瞪着大眼睛,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我,那空洞无神的目光,迷茫彷徨的模样,对周围一切的陌生,就好像沉睡三年醒过来的我。
“如雪。”我蹲下身,仰视着床上的人儿,她的眼神更接近刚出生的婴儿,对周围的一切充满新奇,却又无比陌生。
“你是谁?我是谁?”
一句话将我从天堂打入地狱,她不记得我。我究竟是该高兴还是难过?秦妙鸽说过,煞气有副作用,没想到如雪身上的副作用竟是忘了所有。
“我是啊k,你丈夫;你是花如雪,我妻子。”
她可以忘记我,我却不能忘了自己的承诺,无论她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守在她身边,哪怕她根本不记得我是谁。但是如果有一天,她找到了真正爱她跟她爱的人,我会放手,但我仍会遵守我的诺言,因为这是我欠她的,一辈子也还不清。
“啊k什么时候娶的媳妇我怎么不知道?冥差能结婚?”周晓怼了下身边的秦炳洲小声道。
“他现在不是冥差了,更何况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啊k这都什么岁数了有媳妇很正常,你别跟没见过世面一样大惊小怪行不行?”秦炳洲嫌弃的说了一句。
“你才没见过世面呢,只要他不跟我抢马姑娘,他就是娶上十个八个的我都没意见。”周晓白了秦炳洲一眼偷笑道,“这回马姑娘铁定是我的没跑,哈哈哈,我的马姑娘。”
“你可真恶心,擦擦你嘴角的哈喇子。”秦炳洲一脸鄙夷的看着周晓,拉着周晓的手去擦他嘴角流出的液体。
周晓紧着鼻子拍开秦炳洲的手,刚准备说些什么,就迎来了我一声低吼。
“闹够了没有,出去。”
两人皆是一愣,不过也只安静了不到三秒钟而已,随后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吵吵嚷嚷的走出房间,房门被嘭的一声关上,我的目光再次回到如雪的身上。
从她眼里我看到了惊慌,她似乎在有意逃避我的目光。
“刚才,吓到你了?”我缓和着语气柔声问道。
“你好凶,我好怕。”她点头说道。
当她嘟着嘴说怕我的时候,我愣了,随后起身将她的头揽在怀里,大概十几秒后,她的手才环在我的腰上,这是她给我的回应,也是我对她最好的安抚。
“可能我真的不懂该如何爱一个人,但是为了你我愿意去学。”这是我,一个男人的承诺。
爱是件很复杂很难懂的事,或许我给不了如雪所谓的轰轰烈烈至死不渝,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一定办得到。
“那我也要学,我们一起学。”她笑了,笑的很灿烂,“但是你不许板着脸,你凶人的样子好可怕。”
“我保证再也不会让你看到我凶人的样子。”我勾起嘴角。
但是下一秒迎来的却是天旋地转,我已经忘记自己的伤口其实一直在溢血,体内的阴气被一点点的抽走,再加上刚才接住秦妙鸽的时候,她身上残留的煞气正好冲在我的伤口上,其实我早就已经支撑不住,只是一直在强撑而已。
“你怎么了?快来”如雪的模样变得模糊,听力在不断下降,我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甚至于我无法发声
身体漂浮于无尽之空,周围没有任何响动,静如潭水又如深渊,永无止境的飘荡,仿佛又回到从前,那时的我仍是一缕孤魂,没有方向没有执着没有记忆我是谁,这个问题再一次在我脑海中浮现,我究竟是谁?
原本寂静无声的四周变得风起云涌,无尽之空在旋转,眼在动却怎么也睁不开,我在那儿?我拼命的在泥潭中挣扎,拼命的想要从中挣脱,当我猛然睁开眼坐起身的时候,发现守在我身边的还是她。
“吵醒你了。”可能是起身的动作太大,守在床边的马寻在我起身的同时醒过来。
“没有,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做噩梦了?”说着,她起身从床头柜上拿了几张抽纸帮擦拭额头滑落的汗珠。
“谢谢,我自己来。”我有些错愕的将手扶上额头,接过那几张纸,“如雪”
“她在隔壁房间,守了你一下午我怕她累着,就让她先休息了。”未等我说完,马寻抢先道。
一时间我竟不知该跟她说些什么。
柔和的月光透过窗照进屋内,昏暗的视线反而让我更努力的想要看清她,可能是胸口处的绷带缠得太紧,喘息变的闷重,气氛变得有些怪异。
“你”我们同时开口对视下她别过脸,我道,“你先说。”
“你真的打算跟如雪在一起吗?”
“你该了解我。”
“就因为了解才会不死心的想要去问。”
留下这句话,马寻起身离开了房间。她转身的一刹那,一滴泪于空中透着月光显得晶莹剔透,我忍不住伸手接住,那是她的泪。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的心很痛,从未有过的痛
第92章 血蝙蝠大军()
双手紧紧的攥着被子,拼命的平复心中那股躁动不安的情绪,跟那犹如万蚁蚀心之痛,汗珠从额头滑落浸湿了被褥,我仰头低吼尽量将音调降到最低,脖劲处青筋暴起,心越来越乱。
就在这时窗外那原本透亮的月光换上了鬼魅的红色,我侧目看着窗外那由远而近的黑点变得越发清晰,黑压压的一片朝这里袭来。
是血蝙蝠,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它们以近在咫尺,顾不上许多翻身下床,利用天阴囚引地府阴气上来将整个小区包裹在阴气屏障内,然后破门而出,将睡梦中的人叫醒。
“干什么啊,睡得好好的”周晓揉着眼睛,不情愿的从床上坐起来。
打地铺的蛇仔,抱着枕头还睡的呼哈的,秦炳洲叼着根洋蜡,坐在凳子上翘着个二郎腿,眼罩戴在额头上,不停的打哈气。
“我好困啊!有什么事儿咱能不能明早上再说?”秦炳洲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看看窗外,你们以为我半夜把你们叫起来是为了好玩儿吗?”他们根本就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当他们看到黑压压的蝙蝠大军,疯狂的冲击我设下的屏障时,已然从睡梦中清醒,脸上那惊讶错愕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大家”马寻牵着如雪推门而入,抬眼却见我们都在立刻道,“现在怎么办?”
“没办法,除非能挨到天亮。”
血蝙蝠是一种异样产物,它们于夜间行动,以人畜鲜血喂食惧怕阳光,被称之为吸血鬼。但与传统故事中的吸血鬼不同的是,它们无法化作人形。
现在的问题是,血蝙蝠属于纯阴之物,我以阴气为屏障只能坚持一时,想要挨到天亮,除非以纯阳之气为屏,重新设下屏障。
纯阳之气我记得周晓身上有保护罩,再加上万字咒加持,他身上应该有纯正的阳气才对,不过关键在于他有没有破身,童子身阳气刚正,如果发挥得当想要击退外面的血蝙蝠绝非难事。
“你还是不是纯阳之体。”我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