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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不死冥差:地府代理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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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头怒视眼前嚣张爆笑的恶魂,侧脸将口中的血吐出,起身拔剑趁其不备转身一剑劈下,恶魂以右手巨蟒阻挡,只听一声惨叫,巨蟒的头被砍掉恶魂右臂当即消失无踪。

    “拿命来。”愤怒恶魂像我发起二次攻击,这次他更为凶猛,速度更快动作敏捷,以筋疲力尽的我艰难抵挡,十几秒内上演惊魂对决,我被恶魂死死压制,只能勉强防御,毫无还手余地。

    “垂死挣扎。”恶魂嘲笑道,“现在放弃我不但饶你一命,还会带你一起出这鬼市。”

    “是吗?我要是不答应呢?”

    “那就去死。”

    言毕恶魂跃身而起,我找准时机飞起一脚直踹在恶魂的腹部,然后聚周身阴气以最后之力灌入鬼涕之中。

    “大门马上就要关闭,即使你现在杀了我也出不去,我们合作。”以见识过鬼涕威力的恶魂连声道。

    还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大门就会彻底关闭,时间以刻不容缓。再这样纠缠下去只怕一旦大门关闭,在想出去难如登天。

    恶魂与我对视一眼,我们达成一种默契,但是都明白谁也不会真正放谁出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朝着鬼市大门跑去,都在距离大门咫尺之时停下,电光火石间恶魂朝我扑来。

    聚阴气为剑气融为一体的鬼泣忽然自行出鞘,在千钧一发之际散发出耀眼光芒击退恶魂,又以剑气化灵在最后时刻将我带离。

    大门重重合上,恶魂被封存在门内。如果没有鬼涕,也许我也连同恶魂一道被封存在哪厚重的门后。

    鬼市如幻沫泡影般消失于众人眼前,没人知道那恶魂将经历什么,更没人知道明年鬼市大开之时他是死是活。

    其实早在他故意吐出被吞噬的鬼魂,假意昏迷失去威胁,借机逃出摄魂阵时,我就想到会出现这种结果,可惜即使我早就想到,也只能做出同样的选择,我不能拿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开玩笑。

    不要觉得我有正义感,只是没有强大到拥有视人命如草荠的能力,而且永远也不想拥有。

    马寻在我飞出鬼市之时及时接住了我,让我避免又一次与地面亲密接触,但是因为身上的力气早已用光,在她接住我的瞬间脚下失力直接跪在了地上,脑袋依着她的肩膀,身上数不清的伤口在同时流血。

    “谢大人救命之恩。”耳边响起无数个声音,我艰难的睁开不停打架的眼皮,却看到周围跪了一地的冥差鬼魂。

    “都起来,该干嘛干嘛去。”见众人不肯起身,我用尽身上最后的力气道,“走。”

    看着他们不情愿的离开,我的心反倒平静许多。别怪我不领情,我不过一员小吏怎能承受的起他们这一跪。更何况我并非为救而救,而是职责所在,我不过在尽一个冥差该尽的职责。我不需要被奉为救世主,更不需要受人朝拜,我现在最需要的是安静。

    “你在哭对吗?放心吧我死不了。”

    “如果刚才你死在里面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马寻轻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哽咽。

    “没有如果,我也不会死。”我给出了坚定的回答。

    对于一个根本不懂安慰人的冷血者来说,这是我能给出最好的安慰,我真的很累,很累,恨不得闭上眼睛后永远不要再睁开。

    “我们回家。”马寻别过脸,从身后拿出购房合同在我眼前晃了晃道,“房本上可是你的名字。”

    我笑了,不是因为房本,而是觉得自己有了家人,她对我来说再不是那个讨厌的女人。

    肯为一个男人哭的女人不多,即使这个女人不是爱人不是亲人,只要有这么一个也足够了。

    “不愧为冥差之首,不知刚才这一幕若是被冥王看到,该作何感想?”众人散去,吴凯拍着手出现在我面前。

    我猛的抬起头,在马寻的搀扶下强撑着惨败不堪的身躯站起,吴凯的意外出现,无形中给我打了一针强心剂。

    “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如今冥王殿下正在闭关,老夫代掌冥王之职,自然不是过来看热闹的。”此言一出我当即一愣。

    冥王居然将代掌之职交给了吴凯,这不靠谱的老头他怎么配得上冥王代理这四个字,他究竟用了什么手段?目光不由寒了起来。我笃定吴凯不敢把我怎样,冥王代理的职责里,可不包括处置冥差。

    “我们走。”我连看都没看吴凯一眼,对身边的马寻说道,马寻点了点头。

    “总有一天,老夫会削了你这身傲气。”在经过吴凯身边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消失,目光阴森的说道。

    “我等着。”

第71章 菩萨指引() 
才离开吴凯的视线范围我就因体力不支倒下,恍惚间我看到马寻慌乱摇动我的身体,泪水滑落滴在我脸上,但是我已经没办法给出安慰,大脑在慢慢失去支配权,意识逐渐模糊我真的好累。

    “十一,十一”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人已置身浩瀚无边的宇宙,只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我耳边,萦绕回荡不曾散去。

    环顾四周却不见人影,但那透着无边佛法的声音依然存在。

    “菩萨。”

    当地藏菩萨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有些吃惊。

    自千年前地藏菩萨度我入地府至今,这不过是第二次见面,我慌忙起身诚心参拜。

    佛典载,地藏菩萨在过去世中,曾经几度救出自己在地狱受苦的母亲;并在久远劫以来就不断发愿要救度一切罪苦众生尤其是地狱众生。更发下“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的宏愿。以‘大孝’和‘大愿’的德业被佛教广为弘传。也因此被普遍尊称为“大愿地藏王菩萨”,为佛教四大菩萨之一。

    “你可曾记得当日,本尊度你入地府之时,对你说过之语。”

    “当日菩萨要我以本心化前尘俗世,以佛心度地狱生灵于苦海,行之大善,积之大德。这句话十一从未忘记,但是这千百年来十一也从未做到。”

    千百年来我度无数生灵入地府,以无情冷漠的形象看待众生,我以为这就是我的职责,我以为这就是菩萨度我之时那句话的本意。其实没人比我更清楚那不是,不过是我再为参不透的佛法找的借口,接引与度化从来都不是一回事,我也从未真正度化过任何人。

    “度人需先自度,你沉于苦海不能自拔如何度人?执迷于无情忘我,反而失了本心。佛若无情何以感世间苦楚,度万物生灵。”

    菩萨的话犹如当头棒喝,将我从无尽深渊中拉出,是我曲解了地藏菩萨度我的本意。

    经万世历万劫感万物之情方可言看破,我却妄图以摒弃无情度自己,却在苦海中越飘越远,以至于心魔丛生,杂念不断。

    若非胡天养设下封印压制心魔,只怕此刻我早已在欲成佛的路上成了魔。

    “多谢菩萨点化指引。”

    “你既能想通也不枉本尊一番唇舌,放下执念心中疑惑自解。”声音犹在菩萨以消失在我眼前。

    猛然起身拍了拍有些沉重的头,才发现刚才的一切不过梦一场,却有种豁然开朗之感,我虽无慧根却有佛缘,地藏菩萨托梦指引,无非是希望我从误区中回归正途,我又怎能辜负菩萨。

    定下神来却发现这里的一切都是那般熟悉,从床单被罩到窗帘桌布,甚至是墙壁家具,连地板都是雪白且一尘不染的。除了阳光照射进来时那种明亮之感,这房间与我在冥差府邸的卧室可谓一模一样。

    掀开被子除了有些虚弱无力外竟无一处伤痕,诧异的同时我起身下床走到阳台,看到窗外的景色时,忍不住扬了扬嘴角,这里竟是马寻从鬼市买的哪处无心崖边的房子。常到无心崖的我居然没发现这里还隐藏着这样一个地方。

    正当我站在窗前愣神的时候,门被推开我惯性的回过头,看到马寻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只瓷质的药碗站在门口,直愣愣的看着阳台上站着的我,眼睛里泛着泪花。

    “你打算一直站在门口。”

    马寻这才缓过神来,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将手中的托盘放到进门后不远处的桌子上,然后走到衣橱前打开橱门拿了条毛毯,走到我身边披在我身上。

    “感觉怎么样?”

    提了提身上的毛毯,侧脸看着站在身边眼睛盯着窗外的马寻,一觉醒来她变了许多,但是究竟那里变了我又一时间说不清,只是那声哽咽的问候里包含了太多情绪。

    “挺好的,很久没这么踏实的睡上一觉了。”我将目光从马寻的身上挪到窗外。

    日出时的缕缕晨光对我来说总是遥不可及,很难触碰到的存在。因为冥界是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因为地府不需要光亮,因为冥差只属于夜晚,即使我们根本不惧怕阳光,也很少站在阳光下,如果一个人习惯了黑暗,那光亮与他来说就没有任何意义。

    “你真的睡了很久,甚至有一段时间我以为你不会再醒过来。”马寻眼神暗淡了下来。

    “我睡了多久?”

    “不算太久,三年而已。”马寻说的很轻松也很沉重。

    三年,没想到我居然睡了三年,我忍不住又将目光放到了马寻的身上,这三年一直是她在照顾我吗?

    “喜欢这里吗?你昏睡的时候我特意装修的,天养说你一定很喜欢。”马寻话锋一转,转过身笑着对我说道。

    “原来是天养。”能记住我卧室所有东西摆放位置的,可能只有他。

    “对啊!不过他跟老鬼出去办事了,一会儿就回来,看到你醒过来他一定很开心。”马寻温柔的说道。

    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天养跟秦炳洲现在都住在这里,那云阳垌呢?那是天养的窝,他说过就算天塌下来他都不会离开他的窝。

    “他们现在也住这里。”这本是句试探性的询问,却得到了马寻的肯定,这让我难以置信。

    “你昏迷的这三年里发生了很多事,等你身体彻底复原我在告诉你。”

    我不知道这三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得出马寻在刻意的回避这个问题,她似乎想隐瞒些什么。

    感觉脑子嗡嗡作响,这空白的三年究竟都改变了什么?我不得而知。

第72章 欲加之罪() 
“你才刚恢复,在阳台吹风太久对身体不好,我扶你回床上吧。”马寻说话间已经上前,我没有阻止她的动作,随后她走到桌子前将药碗端到了我面前,“把药喝了吧。”

    “把这三年来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讲给我听,一个字都不能少。”接过药碗一饮而尽,然后将碗重新交到马寻的手上。

    坐在床上我抬头盯着马寻,她被我盯得有些不自然,甚至是刻意的再回避我的目光,她很清楚如果我不弄清楚这三年都发生了什么,是不可能轻易作罢的,但是她还在一味逃避。

    “你该比任何人都了解我才对,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不想再问第三遍。”我态度强硬的拉住欲要离开的马寻。

    “你弄疼我了。”马寻蹙眉,我松开手,她揉着手腕叹了口气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不可能回到三年前,也改变不了任何事,不是吗?”

    “我的确没有能力改变什么,但也不能糊里糊涂的过,我只问你,说还是不说。”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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