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归来:兽性军长求轻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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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蓝趴在隔板上,悄悄探出一双眼睛,望着外面的情形。
车外,展拓的亲卫队和邢少烈带来的人对峙着,一个穿着一身黑的冷漠男人站在中央,他的长相让宁蓝目光瑟缩了一下。
和阿澈长了有七八分相似。
展拓站在她身边,单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宁蓝全部心思都在外边,自然没有注意到。
“我做什么需要给三少解释吗?”他声音清冷,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却无端的让人心中敬畏。
邢少烈不悦,却也不敢在展拓面前逞能,连他父亲对上展拓都是谨小慎微的,更别说他只是下一任领导的继承人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由一阵悲凉,他和五弟为了父亲的位置,兄弟相残,手段层出不穷,立志要把对方干掉,然后登上那个尊荣的位子。
可是登上了又能怎么样?除了拥有一个好听的名声,其余的一切皆是没有改变。
第68章不祥之兆()
他还是不能惹展拓,甚至还要小心翼翼的讨好他,免得惹怒了他,招来报复,那么他连煞费苦心夺来的位置也坐不安稳。
说句不中听的话,只要展拓愿意,他甚至可以废掉帝国的领导者,自己坐上那把椅子。
帝国可以没有领导者,但绝对不能没有展拓!
邢少烈苦笑,刚准备转身离开,就见自己车里缓缓走下来一个人,黑衣皮裤,发丝银白,两种截然不同的色彩混合在一起,冲击力极大。
偷窥的宁蓝身子一颤,不可置信的盯着那个五官精致,仿佛一个妖精的男人,几乎要控制不住的冲出去。
“阿澈!”她低叫一声,刚有所动作,就被展拓按住了肩,“别动!”
宁蓝忍下心里的焦躁,死死的盯着邢少擎,视线在他的头发上逗留了几秒钟,有些疑惑。
这应该是基因的缺陷导致了天生头发银白,不算什么疑难杂症,她能治好。
他到底是不是阿澈呢,除了头发的颜色,他的五官,眉眼,都和阿澈一模一样,半点差别都没有。
林荫大道中,被几辆车全部占据了,除了邢少烈,其余荷枪实弹的军人看到了慢慢走下来的男人,眼中顿时闪过一道震惊之色。
他们要么是展拓的亲兵,要么是跟随邢少烈的人,对邢少擎的存在,还是听闻过的。
只是听说不等于见过。
这是众人第一次见到邢少擎,果然如那些传闻,拥有一头银白色的头发。
不祥之兆!
自人们有记忆开始,历史上就没有出现过天生白色头发的人,若是被传扬出去了,只怕民心不稳。
以前领导者为了不让这邢九少出门,一直让他住在一处隐秘的地方,名为疗养,实则软禁。
可是今天他为什么出来了?还是和邢三少一起?
这是领导者的意思还是他偷跑出来的?
邢少烈对众人异样的目光视而不见,只看着邢少擎开口,“九弟,你怎么下来了?”
“三哥,没完成父亲的任务,我们不能走。”邢少擎的声音偏沙哑,是一种很性感很有辨识度的男嗓音,也就是宁蓝前世被人说的‘能让耳朵怀孕的声音’。
“你也听到了,元帅不愿意给一个解释,我也没办法,这毕竟是军事学院,在元帅的管辖范围内。”邢少烈往邢少擎身边一站,两人都是一身黑衣,加上相似的容貌,就好像一对儿孪生兄弟。
邢少擎把自己的姿态放到一个恰到好处的位子,既不会夺走了邢少烈的光环,又不会让自己显得卑微,他低低一笑。
“军事学院可是帝国最大的学校,培养着帝国最优秀的人才,元帅这件事闹的这么大,连帝都的记者都惊动了,元帅就算不给我们邢家一个解释,也该给帝都人民一个理由才对。”
展拓眸光微冷,果然这个邢少擎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知道邢家压制不住他,便搬出了舆论的影响,毕竟古话说的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管是九五之尊,还是王侯将相,对于民心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总是忌惮几分的。
“九少出竹园是领导者的意思么?”他不答反问。
邢少擎淡淡一笑,“父亲开恩,允许我以后能自由出入帝都,三哥仁慈,准许我跟在他身边。”
宁蓝听的这话,心里一阵绞痛,阿澈在这个地方就是过着这样的日子吗?连自由都没有,现在还迫不得已当了人家的小弟。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那是阿澈啊,兵法运用如神,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的将军,统领一个军区有阎王之称的阿澈!
不行,她受不了阿澈过着这样的日子!
正准备开口,就见邢少擎的目光朝这边扫过来,越过车门上的玻璃,稳稳的捕捉到了她伤感的目光,他嘴角不由一勾,淡然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
宁蓝盯着他狭长的凤眸,那一双她无比熟悉的眼眸里有戏谑,玩味,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唯独没有惊喜,爱恋。
她蠢蠢欲动的心思顿时冷了下来。
她愿意为阿澈付出一切,但前提是邢少擎是阿澈。
“展拓,帮我个忙好不好?”她凑在展拓的耳边,小声的问道。
“嗯?”
宁蓝对着他耳朵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颊,她身上的幽香如一张网将他包裹,元帅大人的心顿时微微乱了,心不在焉的听着,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好不好?”她眼巴巴的看着他,“求你了,展拓,帮我一次!大不了你帮我这一次可以抵消我离婚的那个要求,好不好?”
离婚两个字如一盆冷水从天而降,泼醒了展拓迷乱的心情,他搂着她纤腰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直到宁蓝痛呼一声,他才收敛了几分力道。
离婚?
呵,这段日子,他几乎再没有想过和她约定过的一月后就离婚的事儿,可他没想到,他险些忘了,她却一直牢记心间,还不忘提醒他。
她就那么想和他离婚吗?
展拓只觉心口一疼,连带着腿上的伤口也跟着疼了起来,宁蓝抬眸,见他俊脸发白,立即就想起了他腿里还有子弹呢。
懊恼,愧疚的心情一发不可收拾,她咬了咬唇,“对不起,你还受着伤呢,算了,我不问了,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虽然她万分着急想确认邢少擎的身份,但她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强人所难啊。
肉里卡着一颗子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着巨大的疼痛,她不能这么自私。
听到她在关心自己的伤势,展拓冰寒的面色好转了几分,淡淡的开口,“皮肉之伤而已,耽误几分钟也没关系,既然你想问,我帮你就是。”
宁蓝心里一震,心情复杂的垂下眼帘,她欠展拓的好像越来越多了,只希望以后能有机会还回去。
“你先藏好,别见他看到了你。”
宁蓝点头,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扶着展拓坐好,沉吟了半响,一低头,蹲在了展拓的腿边。
顺手扯过一条毛毯,盖在了元帅的腿上,宁蓝则躲在那一处小小的空间里,索性一屁股坐下,两只手抱着他的腿。
第69章重要之人()
展拓能看到毛毯下那个小女人的头不安分的拱来拱去,她喷洒出来的气息透过衣料,直接落在他的皮肤上。
而她的双手不耐的抓着他的腿,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腿上摩挲,带起一阵酥麻。
展拓浑身僵硬,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停留在腰部以下,呼吸粗重,一双幽深的黑眸似有火花闪烁。
宁蓝等了半响也没等到他开口,连忙不耐烦的催促,“展拓,你快点的啊。”
展拓深吸一口气,将小腹汹涌的欲火压下,沙哑着嗓子,“你别动。”
宁蓝默不作声,只高高的竖起了耳朵。
展拓闭了闭眼,靠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等睁开眼时眸光已经恢复了一片冷静,完全降下车上的隔板,把目光投向外面。
“萧遇,放三少九少过来。”
叫萧遇的亲兵把枪一收,比了个军礼,“是。”
“三少,九少,元帅请你们过去。”
邢少烈有些愤懑,他是帝国领导者的继承人,很有可能是下一任的领导,可偏偏在展拓面前,除非得到他的同意,否则连近身和他谈话的资格都没有。
这让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邢少擎倒是微微一笑,掸了一下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施施然的走了过去。
“九少,既然你是奉命而来,我自然愿意给你一个解释。”若不是宁蓝要求,展拓实在不愿意和邢家的人打交道,“不过在给你解释之前,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当然,只要元帅询问,我一定如实回答。”邢少擎挑眉,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声音也是淡而带着一丝温和。
宁蓝心里一阵失望,阿澈不是这样的,他肆意张扬,哪怕在军纪严明里的部队里也是洒脱而随意的,不管是和谁说话,他语气里都是慵懒且漫不经心的。
转念一想,宁蓝又觉得释然了,她当初穿到这个身体上,面对站在帝国金字塔上的展拓,不也是收敛了自己的脾气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邢少擎的身份尴尬,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他会伪装也是理所当然的。
“三年前,邢九少在哪里?”展拓悠悠的问,同时也在心里记下了这个时间。
邢少擎眸里闪过一道微光,嘴角浅浅一勾,“竹园,元帅也知道,自从我出生过一直在竹园生活,从未离开过。”
这话让宁蓝失望的叹了口气,难道他真的不是阿澈吗?
她这一声叹息声音轻微,却被展拓听到了,站在车外的邢少擎眼神幽幽,话锋一转,“不过三年前,我生了一场大病,险些死去,父亲有把我接出竹园治疗,但我昏迷着,不知道当时具体的情况。”
他话音落地,展拓敏锐的听到宁蓝低低的啊了一声,随即几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的腿间,他不由眸色一沉。
她这是哭了?
宁蓝的确哭了,不知道是因为压抑了太久,还是因终于有了一线希望喜极而泣。
三年,那三年里,她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折磨才为阿澈报仇,期间,她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因为阿澈告诉她。
眼泪是世界上最有用也是最没用的东西,在心疼你的人面前哭能惹来怜惜,但在不心疼你的人面前,只能招来鄙视和不屑。
而现在,她看到了那一丝曙光,终究忍不住了。
一只手悄悄伸下来,她本能的一口咬住,免得自己的呜咽声泄出去,心里却浮出一个猜测。
她是因为原主快死时传过来的,那阿澈不是也是因为邢少擎三年前,生了重病,命悬一线,刚好被已经死了的他阴差阳错的附身成功?
如果真是那样,就真的太好了。
展拓感觉到手背一片湿润,他心尖一颤,抬眸看向邢少擎的眼神不自觉的多了一丝阴鸷之色。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对宁宝宝这个词可有印象?”
闻言,宁蓝擦了一把眼泪,顾不得哭了,专心的听着邢少擎的回答。
宝宝是阿澈对她的昵称,他总说,他是将她将女儿一样养大的,本来是想一直叫她宝贝的,后来她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