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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哀王印-第96章

小说: 哀王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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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夫就祝夫人能得一支上上签吧!”“多谢老师傅!请老师傅在此稍后片刻,我与小女去去就来!”

    跨进寺庙大门,此时,一阵香烟扑面而来。

    “娘,这寺院不大,可供奉的香火倒是兴旺啊!”“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庙不在深广神冥有助则兴!”

    “娘,您慢些走,仔细脚下的石阶!”“紫云,你去取些香烛来,娘在这儿等着!”

    一番进香跪拜之后,李夫人与紫云走出了宝殿。

    “娘,咱们不是来求签的嘛!现下,到何处去寻那高人啊?”“姑且到后面去看一看,兴许,那隐世高人就在里头!”

    往里走,又跨过几道门;不多一会儿,紫云停住了脚步。

    “娘,咱们似乎已然走到尽头了!眼前是个空旷的大院子,不远处还有一扇破旧的门!”“听着,此处格外僻静,一扇破旧的门?”

    “是啊!十步之外,正对着咱们,确是有扇门!”紫云回道。

    “难不成,那高人竟置身偏僻陋室?”“娘,不如女儿过去叩门吧!”

    “也好!轻着些!莫要失了礼数!”“嗯!”

    几声叩门之后,门内没有丝毫动静与回应;随手轻推,这时,门开了。

    “娘!里面仿佛没有人!”

    说着,紫云探身进去,四处瞧着。

    “许是咱们走错了地方!原路回去吧!再到别处寻一寻!”李夫人立在原地说到。

    “娘!娘!您快过来看!这小院中竟有两座石碑呢!”“石碑?两座石碑?”

    走入破败不堪的院子,紫云让李夫人站得稍远些,自己则小心翼翼、一步一步走近那两座石碑。

    用手拨开散落在石碑上的枯枝残叶,恰巧一阵风吹过,扬起的灰尘令紫云不禁向后退了两步。

    “石碑上可写着什么?”李夫人问到。“左边的这个,上面是袁袁氏李夫人之墓!”

    “那旁边的一个呢?”“秦氏之墓!”

    “娘!这碑文上刻着的是袁氏,袁姓乃国姓;难不成,这墓碑下面葬的是皇亲国戚?”紫云紧跟着说到。“或许吧!”

    “既是皇亲国戚,怎会埋在如此荒凉残破的地方?还是在寺庙之中!”“这就不得而知了!”

    “那旁边的这位秦氏呢?她又是谁?两个妇人葬在一起,这倒是不常见啊!”“人死了,黄泉路上总要有个伴儿,也不至于太过苦闷与凄凉!”

    “娘,这里凄凄惨惨的,女儿有些怕,咱们还是赶快离开吧!”“走吧!”

    之后,紫云母女在寺中找到了那位高人;紫云亲手摇动签桶,求到了第二十签

    “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安!”暖阁内,鲍直行礼问安。“爱卿快快请起!”

    “爱卿的风寒之疾可已痊愈?”“回皇上,用了您御赐之良药,臣已然好全了!”

    “那就好!那就好!爱卿是朕的肱骨之臣,万万不可有失啊!”“圣上恩眷,臣感激不尽!”

    “回禀皇上,罪臣之子袁承汲已然寻到!”鲍直紧接着说到。“什么?”

    这一刻,皇上惊于龙座之上,一旁的楚公公更是面露异色。

    “人在哪儿?”“若皇上允准,臣即刻命人将其带上来!”

    “传朕旨意,将罪臣之子带上来!”

    随即,四名宫差将一具漆黑的棺材抬了进来。

    “人死了?”“回皇上,臣所秘派之人在钟惠城附近的一座村落寻到袁承汲之时,此人已身染恶疾、奄奄一息了。”

    “钟惠!”“是!就在离钟惠城不远的一座小村庄!”

    刹那间,皇上的眼中闪过一道光亮。

    “死无对证!人既已死了,朕又如何知晓他究竟是不是端亲王之子?”皇上冷冷地说到。“回皇上,此人虽再不能开口招供,却有一物可鉴其身。”

    “何物?”“一方举世无双的血玉印!”

    “玉印!”“是!臣曾亲耳听毓亲王讲过,袁承汲有一方血玉印,乃昔年宫廷宴饮之上皇上亲赐!此印玉材天成、雕工鬼斧,其血红之色如生而流淌,着实为难得一见的稀世珍宝!”

    “玉印在何处?”“就在棺中!”

    “开棺!”“是!臣遵旨!”

    四位宫差合力,看上去极为沉重的棺盖徐徐开启。

    就在棺木露出缝隙的一瞬间,一股刺鼻的尸臭透了出来。

    随后,鲍直亲手将裹着红布的木盒从棺中取出。

    “劳楚公公上呈皇上!”“是!”

    稳稳接过木盒,楚维盛将其缓缓启开。

    “皇上!皇上!这这正是当年,您赏赐给端亲王之子的那方血玉印啊!这样不寻常的宝物,奴才断断不会看走了眼!”“是!是!朕记得!无论多久,这血玉印的样子朕都会记得!”

    “禀皇上,袁承汲临终前,用尽全身之气力,苦苦哀求缉拿他的差人不要夺去血玉印。他说,这是其一辈子最最珍贵之物,愿此印能伴随其长眠于地下!”

    “他还说了什么?”皇上低沉着问到。“袁承汲还断断续续地念出了一首诗词,差人将其一字字记录在随身绢帛之上,现呈于皇上过目!”

    “冬日寒,万物萧萧,银雪茫茫路渺渺;抬望眼,空仰天啸,一声业儿春来到!”

第164章诗中旧事,锦囊相救() 
“父皇!父皇!”

    一片白雪皑皑之中,六皇子袁继业无助地哭喊着。

    “父皇!你们在哪儿啊?”

    吃力地向前一步步走着,此刻,在树林间迷失方向的袁继业精疲力尽、恐慌不已。

    “父皇!父皇!”

    大口喘着气,双腿陷在厚厚的积雪之中,从未感受过的冰冷与麻木令袁继业越发支撑不住。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个声音:“六弟!业儿!”

    “是是大哥!”

    闻声,袁继业用足全身之力,回应到:“大哥!大哥!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许是兄弟连心,虽然袁继业的声音并不高,但此时,袁继洪却一下捕捉到了弟弟的踪迹。

    “业儿!业儿!”“大哥!大哥!”袁继业呜咽着。

    “业儿别怕!业儿别怕!大哥这就过去救你!”

    加快脚步、循声而至,袁继洪终于找到了年幼的六弟。

    兄弟相见,这一刻,袁继业一个支持不住、跪在了雪地上。

    “业儿!于此生疏之地,你怎的一个人跑开了?你知不知道,父皇与兄弟们都心急死了!”“大哥,业儿知错了!见不到你们,业儿害怕极了!”

    “快!让大哥瞧瞧有没有伤着!”“我没伤着哪里!就是就是腿已然挪不动了!”

    “业儿别怕!大哥这就背你回去!”

    将六弟背在身上,循着来时、一个个深深的脚印,袁继洪尽力加快步伐,拼命往回返。

    “父皇说这片树林曾被高人下过八卦阵,贸然入内者定会困而难出!我我本不信,于是就就一个人偷偷跑开了!”“父皇既这样叮嘱了,业儿就必得多加谨慎留心,再不可任性而为了!”

    伏在大哥肩头,袁继业接着说到:“既是座八卦迷阵,大哥又是如何寻得我的?”“为兄略通地理八卦之术,加之寻弟心切,这才比旁人快些找到了你!”

    “今日,大哥相救之恩,业儿定会牢牢记在心中!”“我乃长兄,你是幼弟!你我至亲手足,何须言恩谢!”

    “大哥,以后,你会一直这样保护业儿吗?”“在大哥心中,业儿永远都是弟弟!如此兄弟之情,必是患难与共、一生一世!”

    缓缓折上绢帛,一时间,皇上背身而立、沉默不语。

    “皇上!皇上!”

    见状,楚公公在一旁轻声唤到。

    转过身,望着盛有“袁承汲”尸身的漆黑棺木,皇上一步一步走下金阶。

    “楚维盛!”“奴才在!”

    “传朕旨意,鲍直将军缉拿罪臣之子有功,赐黄金百两;恩加永定王之爵世袭,由其长子承继!”“臣叩谢皇上天恩!”

    “皇上,这棺椁”“既已还得尸身,就还葬在端亲王身旁吧!袁承汲虽有逃脱刑罚之罪,但念及昔日赏印赐名之情,给他换一口体面些的棺木吧!”

    “皇上,这方血玉印”楚公公接着说到。“遂他心愿,陪葬入土、长眠相伴吧!”

    “是!奴才遵旨!”

    午膳之时,承天殿内,望着一桌案的珍馐佳肴,皇上迟迟没有动筷。

    “皇上,您若觉得没什么胃口,就先饮一碗菌菇乌鸡汤吧!”“先搁下吧!”

    “皇上,您不能一点儿都不进啊!连日来,国事烦忧,您本就劳心伤神,若再不吃东西,龙体可是要熬不住啊!”

    “命人将姚护卫从天牢中放出来吧!”“是!是!奴才遵旨!”楚公公即刻答到。

    “这一两日,叫他好生休整休整;缓过了精神,再来承天殿伺候吧!”“是!奴才代姚护卫谢过皇上!”

    “得了!此刻,朕也饿了,把汤奉上来吧!”“是!只要皇上的龙颜有一分舒展,奴才头顶上的天儿就亮喽!”

    这一晚,趁着夜色,出得天牢的承汲悄悄来到了永祥宫。

    “奴才叩谢忠王相救之恩!”“姚护卫快快请起!”

    “正如章大人所言,若非忠王与皇贵妃暗中相助,奴才断断不得无罪而释!能安然无恙地走出大牢,此乃百中无一之幸!”“昔日暖阁,姚护卫曾助本王,本王又怎能相忘呢?”

    说着,承坤将承汲扶起。

    “襄助一说,奴才万万不敢当!”“不!你当得起!你绝对当得起!”

    说罢,承坤落座正位。

    “如今,本王与姚护卫已是自家人,再说什么也就不必遮掩客套了!”“是!奴才悉听忠王吩咐!”

    “储君之位,本王是一定要争的!前朝之上、宗亲大臣之中,自有鼎力相助之人;至于皇宫之内,除母妃外,姚护卫便是本王至亲至信之人了!”“是!为忠王效力,奴才万死不辞!”

    “好!那此刻,本王就要明白告知姚护卫,咱们眼下该走的第一步棋了!”

    从永祥宫偏门走出,浓重的夜色之下,承汲深深地舒了口气。

    独自来到青玉湖边,他不禁用手摸了摸随身多年的腰间锦囊

    “承汲,除了这方血玉印,你还有什么可力鉴身份的特殊之物?”将军府内,鲍直问到。“卫兄!昔年,父亲曾留给我一只锦囊,并叮嘱我,其中三物,万分紧要关头可救性命!”

    说着,承汲自锦囊中取出一小块布帛。

    “这是什么?”“这布帛上写着一首诗!”

    “一首诗?”“是!冬日寒,万物萧萧,银雪茫茫路渺渺;抬望眼,空仰天啸,一声业儿春来到!”

    “业儿?这可是人名?”鲍直接着说到。“业儿就是袁继业,就是当朝天子!”

    “这诗有关皇上?”“是!此诗有关皇上与我父亲端亲王,这诗中的往事是袁继业与袁继洪兄弟间发生的!如今,此旧事所知之人甚少,估计也只有太后和楚公公知道吧!

    “好!来日,面君之时,我自会用这首诗让皇上相信那替死之人就是袁承汲!”

    承汲于清冷的湖边暗生回忆,承天殿内亦是掌灯无眠。

    “楚维盛,你说,昔年之事,当真是朕错了吗?”“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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