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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元气少女修炼手册-第20章

小说: 元气少女修炼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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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问题来了,咸阳宫这么大,我应该去哪里?

    我在这个偌大的咸阳宫里走走停停看看,变了套宫婢的衣服穿在身上,又不敢拉个人问路,不然被抓了那可就真的是玩儿完了,恰巧看到有一个独行的宫婢,行色匆匆,好像急着去什么地方。

    我反正也是漫无目的,就跟着去看看咯!

    秋意染上树梢,阳光轻轻漫,砖红的高墙隔开了两个世界。高墙外头是惨淡的深秋,高墙里头是蓬勃的春。也不知道是不是宫里头被施了什么魔咒,还是保持了盎然的绿色生机。

    在跟着这个小宫婢的路上,我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事情——凉亭里有穿着黑袍、但看不清脸的少年,还有一个跟山本大佐似的中年大叔。

    我赶紧凑上前去,找了个矮树作掩护,偷偷地听他们说些什么。

    “怎么样了?”那少年撒着手里的鱼食,背对着身后那人。

    “韩宇来报,蒙恬在被送去阳周的路上打伤护送官兵,逃走了。”话音一落,胡亥少年扔掉了所有的鱼食,转过身来,在石凳上坐下。繁密的树叶顽固地挡住了他的脸。

    “赵大人,你说,朕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朕?赵大人?这俩一个是胡亥一个赵高吧?我眼睛一亮,继续听着他们的谈话。

    “还请皇上放心,臣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胸有成竹,昂首挺胸,好不盛气凌人。

    “哦?说来听听。”胡亥忽然来了兴趣,声音也拔高了。

    “臣以为,蒙恬逃脱,不过是为了救被囚禁的蒙毅。臣已经将蒙毅暗中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就等蒙恬前来自投罗网,臣定将他们一网打尽!”赵高眯着眼睛,高亢的声音带着无可匹敌的自信。

    胡亥满意喜地笑道:“真的吗?还是赵大人思虑周祥!那朕就将这件事全权交给赵大人去办吧,相信赵大人不会让朕失望的。”

    “多谢皇上的信任,臣定不辱使命!”

    “好,那赵大人先退下吧,朕再喂会儿鱼。”少年轻扬的声音高亮,眼神都是迫不及待。赵高就在这样的注目下离开。

    只是赵高刚走,胡亥脸上的笑就一点一点,消弭,冷静的面庞比海底坚冰都冷上几分。

    扔完手上剩余的鱼食,胡亥连装鱼食的碗都扔进了湖里,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诶?这是去哪里,也不带着仆从?

    我心生疑惑,想想还是跟了上去。

    说来也是奇怪,胡亥走过的路都见不到什么宫婢、近侍,他不慌不忙地走着,路过花卉飘香的花圃,走过雕刻生动的小桥,穿过迂回蜿蜒的回廊我们来到了一个前方有活泉的宫殿。

    青色的砖瓦无端让人心间沁凉,殷红的枫叶在泉水里打着旋儿,是宫里最早嗅出秋意的角落。

    兰池宫?我瞧了瞧这大殿上的牌匾,真是内容匹配度高啊。只是这胡亥不是皇帝吗,怎么就这么能走,还不坐轿撵?

    我小心地找了一颗矮树慢慢坐下,揉了揉酸疼的小腿,眼里瞧着像是在等人的胡亥。

    还真是会找地方哈,有泉水的遮掩,就没有人能听到他们谈话了是吧?这胡亥到底是和史书上的缺心眼儿不一样啊!

    “出来吧!”

    突然,胡亥高声喝道,眼神扫向我所在的方向。

    啊嘞,我被发现了?

第43章 haper 042 意外摔出戏() 
人在心里有不能被发现的小秘密时,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被吓破胆。但是我的神经线路可能比较长,神经递质也比较少,在这种情况下我反而比较镇定。

    本着这样的心情,我决定静观其变,反正也不一定就是在叫我。

    果然,在我右前方的树丛发出一阵细碎的响动,走出一个人来。

    咦,这不是我先前跟踪的那位宫婢吗?

    我一眼就瞧见了那宫婢脸上的大黑痣,也不知道她和胡亥有什么事情需要见面。

    就看到了那宫婢走到了胡亥面前,这该死的胡亥也不找个好地方站着,这一路了,我都没看清他的脸!

    “奴参见皇上!”

    “嗯,步高宫最近如何?”

    “回皇上,蜜夫人近来并未跟赵大人联系,一心扑在菱叶身上。”

    “菱叶?”胡亥有些疑惑,菱叶是谁?新来的宫女?常听宫人们传蜜夫人心狠手辣,苛待下人,想来也不可能了。

    “不,是皇上上月来赏赐的绿羽百灵雀。”

    胡亥点点头,对于被女人如此重视的感觉并没有任何表情,看向那宫婢的眼神中带着厉色。

    “继续盯着,若是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说完,那宫婢俯身而退,慢慢悠悠的样子倒不像来时那样行色匆匆了。

    然而,那宫婢已经走了好久,却也不见胡亥离开。他还是静静地站在原地,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见此,我干脆一屁股彻底坐在地上,小腿实在是酸疼得不行,体侧八百米都没这么累的。

    “见了鬼,怎么还不走!”我一边揉着小腿,一边小声地抱怨。

    “你要朕走去哪?”

    “废话,当然是离开这里!”我头也不回地就回嘴说道,但是零点零一秒之后我就懵了,手掌撑在地上一使力,蹭一下就准备站起来——

    “啊!”

    “嗯哼!”

    完!蛋!了!

    我瞪大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对上了一双同样震惊不已的黑眸。

    怎么办?我好想把胡亥给扑倒了,还是以这样诡异的姿势——男下女上,我的牙齿磕着他的脸蛋儿,手掌压着他的手腕,膝盖顶在他的大腿内侧

    我全身的重量几乎全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希望没有把这位金贵的九五之尊给碰坏了。

    不必说,我也知道这种疼痛让人想大开杀戒。

    “你还要盯着朕看到何时?!”被我压着的胡亥皱着眉,红着脸,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哦!好!好!”连忙憋住浮上嘴角的笑意,我立马从地上爬起来,还擦了擦口水。

    不怪我恶心,任何人张着嘴半天都是会流哈喇子的。

    这么想着,胡亥也要从地上爬起来,我上前想要去扶他,却被他嫌弃地躲开。

    “皇上饶命,奴不是有意的!”我学着电视上的那样蹲下来,没错,就是蹲下来,要说下跪,我这辈子还真没有过。

    胡亥低头望着这个低着头跪坐在地上的少女,看似恭敬非常,怕是一点都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良久,我就这么坐在地上,任凭胡亥怎样地全方位无死角打量,都与我无关。

    “起来!”胡亥还是让我起来了,虽然那声音怎么听怎么不耐烦。

    “谢皇上。”我抬头瞥了他一眼,老老实实地站到一边,头还是低着。

    “抬起头来!”

    听,这暴怒的声音。我懒洋洋地抬起头来,望进了他的眼底。

    那是与他的年纪不相符的深沉,如墨汁般厚重得化不开。我突然有种直觉,他方才在凉亭里表现出来的玩世不恭只是蒙蔽赵高的假象。

    也是,古往今来做皇帝的人有几个是真的傻里傻气的,还不都是身边的权臣太多,无奈所致?

    这女子又走神了,胡亥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了。从出生起,就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肆,这次自己到底是碰上了什么样的人物?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胡亥歪着头看我,目露疑惑。

    “你好大胆子,竟敢直视朕!难道你就不怕被剜去双目?”声音狂躁急了。

    然而在我听来不过是炸毛的小猫咪在撒娇罢了。

    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皇上就是皇上,变脸的速度真不是盖的,我刚刚盯着他看,他就发觉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睡觉的时候都是睁着眼睛!

    “奴不敢!”说着,我又顺从地低下头去。也不知道刚刚是谁让我抬起头的!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对面前的少女,他就想去纵容、去宠她,连面对众人的面具他都懒得去拾起,只想对他一个人露出真实。

    可能是在这深宫中演戏久了,偶尔也想放真实的自己出来透透气。

    这个小宫婢长得很白,不同于后宫中那些涂脂抹粉的妃子,是一种仿若冰雪的剔透,还有俏皮的粉红,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清澈的眸都泛着狡黠的光,连看的人都觉得十分欢喜。

    这么看着,胡亥突然面色一凛,自己的情不自禁好像太多了。

    “你是哪个宫里的?”

    冷淡克制的声音响在头顶,我习惯性地撇撇嘴,但是写不清楚这咸阳宫哩到底有些什么宫落。一时间绞尽脑汁,费尽脑细胞。

    “回皇上,奴在兰池宫当差。”印象里,‘兰池宫’这三个字好像在哪里听过,至于是在哪里见到或是听到,我想不起,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兰池宫?他抬头瞥了眼不远处高挂的牌匾,差点忍不住笑了。

    这丫头大抵是不知道兰池宫是没人当差的,除了洒扫的奴才,基本上就是荒废的,是可惜了这一池活水。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钳住了我的下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要你管!”我也不客气地打开他的手,然而还是让那冒出头来的指甲划破了下巴,刺激的疼痛瞬间扭曲了我的五官。

    神经病!老早就见没有什么人经过这里,偏僻得要死,孤身一人还敢跟我横?就算我已到捅死他都不会有人知道!

第44章 haper 043 暴露年龄了() 
“放肆!”

    胡亥像是第一次见到像我这样的泼皮无赖,很明显有一些无奈,连发怒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放什么肆!”我从空间里拿出一把贵妃镜,气急败坏地摸着被喇开的伤口,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这里没有看戏的人,皇上你就收敛些,我可是会打架的。”

    “呵呵。”对这少女完全地暴露本来面目,胡亥没有生气就喊打喊杀,反而微妙地笑了,眼中也染上了星点笑意。

    呵呵?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被呲儿了还能笑出来,要不怎么说皇帝都不是一般人呢!

    “你知不知道,以下犯上是要被判处车裂的。”

    “车裂了就换一辆车呗!”我无所畏惧地摊了摊手,收回贵妃镜,再次伸手的时候,手上已经握住了一块圆圆的黑盒子。

    “皇上,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走在宫里是会有损你的威名呢?”我眨眨眼睛,说着就打开了那个黑盒子,学名叫雅诗兰黛粉底,仅以镜子的那一面对着他,然而这回映在镜子里的不是我的脸。

    他本来已经忘了自己脸上还有牙印这一茬儿,现在被这么一提醒,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那牙印不尴不尬正好在颧骨上,醒目极了。

    “皇上,我可以帮你。”反正也撕破脸了,我索性连奴这种自贬身价的称呼也放弃了。

    我这话一出,就看到胡亥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指着我手里的粉底,语带嫌弃地说道:“你是指这盒香粉?”

    看他看一眼就知道这是香粉类的东西我就不大高兴了,“不然呢,你是想怎样,拿刀划花你的脸然后告诉别人说是自己挠破的吗?”

    像我这种直女癌晚期就看不惯后宫三千之类云云的事,连听到就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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