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专宠:宝贝,吻安-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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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晴儿,你一定要等我!
一定!
——分隔线——
落日西沉,天色渐黑,连余晖都没有留下,视线内只余下黑漆漆的一片。不同与城市污染的空气质量,呼吸沁凉,沁人心脾,只是这样的季节山里也是寒气逼人。
依山而建的别墅外表虽不特别,却是从半山腰处拦腰斩出一块平地处建起,周围古参大树依旧巍峨挺立,将别墅层层叠叠包住,让外面看不真切。
一条狭窄,仅供一辆车子通行的柏油路,由别墅前延伸出去,路道两旁也是并不统一的树种,纵使白天有飞机在高空俯瞰,那路也像是被大树掩盖,若非临近怕是也不会注意到。
彼时,尤岄挂断电话后俯下身子,将手机关机后放在乔子晴身侧的地板上。伸手,动作轻柔地撩开粘在她脸上混合着血迹的发丝。
乔子晴虽然说不了话,也动不了,可是她脑子是清醒的。尽管满身狼狈,可是瞪着尤岄的眼睛里却充满仇恨。
他的食指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说:“别这么看着我,你可知你这个模样看着一个男人,很容易让人冲动。”他唇角噙着笑轻语。
乔子晴别过头,不再看他恶心、下流的模样。然而他却没有放过自己,伸出两指捏了捏她的下巴,然后食指指尖慢慢滑到脖颈、**、平坦的小腹,然后在她的底裤边缘流连。
那样的部位,乔子晴尽管表现得毫不在乎,身子还是不自觉地缩了一下,然后他得逞的低低笑声传过来。
乔子晴的心沉下去,闭上眼睛,牙深深嵌进嘴里的布条里。可是他的手只在她的底裤边摩擦着,只流连而不深入,像是称心折磨她一般。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她绷着的身子开始四肢僵直,浑身冰冷。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轻缓有度的脚步声,然后停顿在门口,外面传来小钟的声音,喊:“尤少。”
尤岄流连在她肌肤上的手终于停顿,转头问:“什么事?”
外面沉默。
小钟跟了他很久了,一行一动他也能猜到几分。可是他却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看着乔子晴。
随着外面的夜幕降临,室内的光线愈暗下来,所以两人的神情都不是很分明。可是犹能够让乔子晴感觉到他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所以并没有松懈,一直都绷着神经。
仿佛是折磨她够了,他指尖顺着她的腰肢又爬上来,一直摸上她的锁骨,然后才开口:“古少奶奶,我有点后悔了。你说我玩你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当着古少的面比较刺激?嗯?”
乔子晴咬着唇,努力让自己的反应麻木。
尤岄许久都没有听到她的回应,终于收回手,在她身边的坐下来,坐在同样冰凉的地上。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只听彭地一声,打火机的火苗骤然窜起,一下子映亮了这方天地。
他将叼在嘴里的烟卷点燃,借着火光看了她两秒,乔子晴似乎并没有预料中的愤怒,或露出害怕的瑟瑟发抖的模样。唇角勾起,带着那么点恶劣的味道,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手一松,视线再次陷入黑暗。
他不紊不慢地抬手,吸了口烟后,慢慢将灰白的烟雾吐出。让她闻到空间内的烟草味道,这才便起身,打算往外走,只迈了一步又转过身来,说:“乔子晴,你比你姐姐有趣的多。”语调里除了玩味,仿佛还透出那么丝赞赏的味道。
出了房门,小钟还站在门外。
他往楼下走,小钟便跟过来,小钟报告:“尤少,人已经联系好了,我们随时都可以走。”
一楼的客厅里还聚集着几个人,都是跟着尤岄在警方的追捕中逃出来的。听到脚步声都抬头,看到两人一前一后地顺着楼梯走下来。
尤岄点头,人已经走到沙发边,所有人都站起来,只待他走到沙发边坐下。
“找个女人上去给她松绑,然后找套衣服换上。”尤岄吩咐。
“还找什么衣服,古钧天害的我们这么惨,她的女人就该被我们活活玩死,然后扔到外面去,让他看看得罪我们的下场——”最沉不住气的子良大噪门地咒骂。
尤岄一记眼刀飞过去,他立马就噤了声。
怎么说他也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可是尤岄这人阴沉的厉害,尤其是他们被古钧天逼到这步之后,身上总带着一股肃杀的气息,就连身边的人都不敢随便乱说话。
以前岳子在的时候就经常警告他,这个人太直肠子,本没有什么恶意。可是这样,往往会无意间挑战老大的威仪。
“是。”小钟始终是最沉稳,也最听话的那个。
他抬步出去,不久便带了人进来。是个女人,穿着很普通的短款棉服,天蓝色牛仔裤,个子很高挑,即便身子被厚厚的冬装包裹住,都可以看出身材有料。
脸上也没有化妆,干干净净,十分年轻,那气质倒像个大学生似的。她这样的人一出现在客厅里,便亮瞎了这一干男人的眼。
“尤少。”她走过来,在小钟的示意下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声音脆脆的,可是又带起一丝不经意间的媚惑。
第529章 熟人()
尤岄眯着眼睛瞧了半晌,才认出他是自己夜总会里新提拔上来的领班,叫做宁静。从前总是浓妆艳抹的,又穿着暴露的衣服,有时手里还夹着根烟与男人调笑,总透着股风尘味。
没想到卸了妆,倒也是个“清纯佳人。”
尤岄微微颔首,说:“上去吧。”
“是。”宁静点头,然后上了楼。
她婀娜的身姿带着男人们投注在身上的视线,一直消失在二楼的拐角,唇角扬起抹得意的笑。
楼下的男人终于收回目光,接下来说起正事。
楼上的卧室,乔子晴那边自尤岄离开后,她早已迫不及待地从地上爬起来。虽然嘴被布条勒着,手也被绑在身后,好在腿脚还是灵活的。更因为刚刚的挣扎出了汗,药效随着汗水挥发掉了些,身体恢复了些力气。
站起来后,她无暇顾忌自己此时的赤身裸体,先用嘴巴按开了大灯的开关,目光急切地在室内搜索,摔了只放在柜子上的咖啡杯,然后蹲下身子费力地捡了块玻璃片,试着去割绑在腕子上的布条。
摔碎的玻璃片边缘呈不规则状,尖利的凸出部位嵌入掌心,痛,她甚至可以感到有粘稠的液体流出来。可是求生的意念支撑着她,手下的动作未停,哪怕因为看不见失去准头,腕子上早已血迹斑斑。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也是紧张的,紧张的浑身都在冒汗,唯恐随时都有人闯进来发现。她努力地让自己沉住气,感觉到布条随着割断的尺寸一点点地加大,绑着手腕的紧度慢慢松下来。
一点,只差一点而已,心里不由燃起一丝希望。脸上的笑意未曾扬起,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
咔嚓一声,门把转动。那声音其实并不大,却足以令乔子晴的心口在那子馨间紧窒,甚至将心中刚刚扬起的一丝希望完全扑灭掉。她背后割着布条的动作微顿,然后慢慢转过头看向门板,动作仿佛被放慢了几倍般,睁大着仿佛受惊的眼眸盯着那道门板。
不要,不要!
即便她的心跳如鼓,即便她的内心在拼命呐喊,却还是无能为力地眼睁睁地看着那道门被人推开,随着一串脚步声传来,女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内。
宁静的一只手还握着门把,脚步停顿在门内,一眼就瞧见了蹲在柜边的她。她此时身上只穿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白皙削瘦的肩头,显得那般楚楚可怜,也动人。
是的,动人。
明明嘴里被绑着布条,布条和脸上,甚至身上都是血迹,除了狼狈,还带着凌乱的糜烂之感。如今某些漫画中走出来的女人一样,让人兽性大发都不一定。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她就听过许多男生背后赞叹,同样是漂亮的女生。乔子晴虽然不太合群了一点点,可是漂亮又出身高贵的女生就该有那么点矜持,才更显的神秘感。
同样的不合群,她宁静则就是高傲无礼、眼高于顶的。她最痛恨的一句话就是,一个残疾人的女儿到底傲什么?她也曾背后哭泣,为什么要那样说自己?而眼前的她女人就是矜持的淑女?
她不喜欢认命,可是她的父亲真的残疾,母亲为了照顾他,只能干些零工,所以家徒四壁。她学习不算好,可是很有艺术天份,然后就考上了锦城艺术学院。
可是家里根本拿不出学费,她却死活都要去上,母亲就打她。残疾的父亲虽然残疾,却十分疼爱她。他果断夺过母亲手里的扫帚,带她去亲戚家里借。
虽然是锦城市人,却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她从小在简易的房子里长大,见识过真正的贫穷。那些亲戚平时就见到他们退避三舍,躲不掉的听到说借钱,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三叔,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做什么,早点嫁人就好了。”
“学艺术有什么前途啊,学费又贵。”
“宁静,你都这么大了要为爸妈着想,不能再给他们添累赘了。”
那些人说的话,好像个个都是为他们着想,到最后她再坚持说上学就是大逆不道一样。
“大姑,我就想上学,你借我们点钱吧,我保证第二年就还上。”她最后都哭着跪下来。
大姑看到她那样也心酸,眼里含着泪,嘴里却仍不依不饶。
“还还还,你看看你家里,你能拿什么还?”她的家里也不宽裕,两个儿子上学,她和丈夫在工厂里上班,平时生活都很紧张。最主要的是她以前也偷偷救济过他们家,差点没被丈夫打死。
“要不你就救借给她吧,听说最近有钱人都挺喜欢学生的,尤其是艺术学院的。说不定来年傍个大款,咱们还要靠着宁静借济。”姑夫不知什么时候进的门,那风凉话字字如刀刺在父女两的心头。
父亲没怒,大姑就怒了,她没本事也不能让丈夫这么糟蹋自己的侄女。于是两个夫妻厮打在一起,家里一片混乱,伴着两个表弟的哭声。
大姑埋怨嫁给姑夫的不如意,姑夫指着宁静父亲的鼻子骂,你该庆幸没嫁给你弟这样的残废,我还供得起自己的儿子读书。
后来,后来钱自然是没借到。她感到绝望而羞耻地奔出亲戚的家门,将父亲留在了那里。
她打了一个暑假的工,瞒着父母在一家夜总会出台,临开学前凑够了第一学期的费用。她一直都很刻苦,三年来也一直过着白天是学生,晚上是舞女的生活。
她怕父母追问学费的来源,所以很少回家。见识到外面的奢糜,更加看不上那个贫民窟里的简易房子。说白了就是个集装箱,夏天像蒸笼,晚上像冰窖,她想起来就怕,因为自己在那里出生,一直长到二十岁。
她也回去过,只是偷偷从窗户里塞些自己宽裕下来挣到的钱。被父亲发现,却不敢进屋,虽然身后是父亲急切地喊着宁宁、宁宁的声音,她脚下却健步如飞
第530章 凭什么()
仿佛慢一点点,自己就会被拖住,困在这里,永远都脱不了身。她虽然一边凑学费一边上课的日子辛苦,可是她也曾十分满意那样的生活。
晚上坐在昏暗的包厢里,当男人的咸猪手这三年来记不清第多少次摸进自己的短裙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