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束缚:邪王嗜妻如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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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虽然昏厥过去,却昏睡的并不安稳。
她侧着脸,埋在榻上,阖上的睫羽,轻颤如翼,圆润的水珠,随之颤抖。
仿佛一颗颗滚动的珍珠……
女子的脸色苍白如纸,优美修长的颈,消瘦圆润的肩,胸前饱满而挺立,纤腰不盈一握,双腿修长如玉,纤巧的雪足如月……
身下溅落鲜艳落…红,恍若雪原上,一朵不可亵渎的红莲。
白衣胜雪,乌发如墨,昏天暗地中,她却似一朵圣洁的白莲,纯净而清新。
开窗,风起,渐渐的,吹散了四周淫/糜的味道。
只可惜,无论有多美好,他都要亲手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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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府这一天,不同于往日的宁静,空气中,隐隐有着让人呼吸凝滞的压抑。
一大早,管事夏全打开大门,却发现门前,放着一捆人形大小的白布。
白布上,写着几个红色的大字——【夏家不洁之女】
依稀可见,白布里面包裹着一个人,白布的尽头,赫然露出一双白藕似的小脚,那凝脂般的雪肤,在温煦的晨曦里照射下,发出柔和的珍珠色泽。
仅此,足以显示出这双小脚的主人,是何等美色。
管事见状,心中已明白了几分,面容惊恐的差人进去禀报,后招来一众丫鬟将人抬了进去。
这女子,定是老爷命人寻了一夜的三小姐,如今竟被贼人以如此羞辱的方式,放到了夏府门口,这如何了得!
端是看到那几个字,昨晚发生了何事,足以猜出了八/九。
此事一起,景陵国上下,茶余饭后都在谈论这件惊人憾闻。
夏家三小姐,世人皆知,景陵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让人称羡。
不仅容姿是一等一的绝色,性情也是温婉动人,其人宛若美玉。
其未婚夫婿更是人中龙凤,上官丞相家的二公子上官逸,容姿亦是俊美非凡,性格温文尔雅,谦谦如玉的翩翩贵公子。
这样一对佳偶被折散,一时间,有人扼腕,有人庆幸,而这后续的事情,也足以让京城的百姓,娱乐好一阵子。
那么,受这件事影响最大的夏微澜,又以如何的态度自处呢?
第5章 云端彼落5()
夏微澜以为,自己早已命丧那人之手,却不想,自己竟活着醒了过来,而全身酸痛得厉害,指尖更是无力,感觉到手下的被褥棉软,下意识的施力紧扣。
她缓缓地睁开眼眸,看到的,是一旁摇曳的白纱帐,和远处的紫檀木梳妆台,锃亮的铜镜,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空气中,伴着窗外吹来的花香,十分的清香宜人,熟悉的景物,熟悉的环境,她闭了闭眼,四周一片静谧,她仿佛做了一场噩梦,醒来,一切如常。
只是,下身传来的不适,和全身的酸软疼痛,似乎在告诉她,那不是一场梦。
身上的衣服,已是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她已经回到了夏府。
这里,是她的闺房。
温暖的阳光,从窗外流泻进来,风起,涌进来花香阵阵,屋内,隔着卧房的珠帘叮当作响,在地面上,投下淡淡的细碎阴影。
一抹略显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的传来。
不多时,一个橘黄色的身影,挑开了珠帘,走到她的床边,看到睁开眼眸的夏微澜,欣喜的叫道:“谢天谢地,小姐,你终于醒了!”
夏微澜呼吸一窒,沉了默半晌,沙哑的开口:“洛儿,我是如何回来的?!”
洛儿怔怔的看着夏微澜,眼中渐渐涌出一圈水渍,失声哀泣道:“小姐……”
夏微澜见她哭得如此伤心,抬手正要安慰,却意外的,看到一个墨色身影,笔直的站在门口。
望着她的目光中,有些无奈,有些愧疚,泛着淡青色的晨曦,投在他的脸上,在他鬓角,烙下一片清冷孤寂之色。
而他的身旁,站着一位被丫鬟搀扶着的中年美妇,正是夏微澜****病榻已久的母亲王雨晴。
因为夏微澜的事,王氏的病情又加重了许多。
阳光透过半开的小窗,笼在王雨晴青白削瘦的脸上,让她的脸庞,显得愈发苍白而透明。
夏微澜紧咬着唇,眼眶变得灼热,诸多的委屈,此时此刻,在疼爱自己的父母面前,像是突决了堤的洪水,肆无忌惮的释放……
夏复岩步代沉重的走了进来,低低的唤她:“微澜,你醒了……”
夏微澜一开口,便发现嗓音好似哑了许多,竟是哽咽不成语,“爹爹,娘亲……”
王氏缓步坐到床边,看着饱受煎熬的女儿,想到她日后的人生,心中一时更为酸楚,她不知该怎么说,她不知应当如何安慰,这个掩饰着伤痛的女儿。
只得悲泣的一叹,轻轻的揽住了夏微澜。
夏微澜浑身颤抖着,将头埋在娘亲的膝间,忍住了即将滑下的泪珠。
她不能在娘亲面前哭泣,娘亲已经经不起情绪的波折。
她不想让娘亲难过,毕竟,发生这样的事情,娘比她,还要难过。
王氏轻抚着夏微澜柔顺的墨发,低低叹息着,低喃着说道,“孩子,你受委屈了!”
夏微澜浑身一怔,直到这一句话出来,她才知道,原来,她根本就不如想象中坚强,那一切坚强的表面,只不过是在强忍着罢了。
她只是,不想在失了身之后,连最后一点骄傲自尊,也失去。
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只希望,这件事带给她的伤痛,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殆,也希望,不要因为这件事,让娘一直难过痛苦。
夏微澜垂下头,低低地道:“爹爹,娘亲,女儿不孝……”
一阵酸涩涌上了眼眶,泪,便如一颗颗晶莹的珍珠一般,掉了下来。
第6章 云端彼落6()
可是,她心里亦十分清楚,****不是她的错,错就错在那歹人,为何要对她做出这种事,而且,对方明知道她的身份,也敢这么做,那必然不是一般的劫/色!
那么,他的目的,是让夏府上下蒙羞,亦或是针对父亲?
想到这,她觉得自己不能再沉溺于悲伤之中,为了家人,更为了自己,她必须好好振作起来。
而此刻,她该做的,就是好好宽慰母亲。
夏微澜擦干眼中的泪,恢复了以往那个光彩夺目的夏家三小姐,红着眼眶,坚定地说道:“娘亲,不要哭了,女儿不会被这件事打跨的!”
说罢,她拂去母亲脸上的泪水,王氏本就是坚韧之人,见女儿如此态度,心里放心不少,这世间,对女子要求太多,她这样豁达的性子,必然会经得起生活的磨练。
千言万语,唯有化为一声叹息。
夏微澜见母亲神色好看了些,便抬起头,望着欲言又止的父亲道:“爹爹,对不起,女儿让您蒙羞了!”
听到这话,夏复岩脸色一滞,轻轻地叹了口气,怅然道:“傻丫头,平安回来就好!”
说完,他转过头,对着王雨晴低声道:“夫人,微澜既然平安无事,你就不要太过担心了,你身体不好,还是好好休息,养病要紧,小容,扶夫人回房休息!”
闻言,一名容貌清丽的丫鬟上前一步。
王雨晴还想说些什么,但转瞬立刻了解到,丈夫是想和女儿单独说话,轻叹了口气,任小容搀扶着,缓步走了出去。
看着母亲离开的身影,夏微澜抬起头,心中一片了然:“爹爹可是有话要对女儿说?”
夏复岩紧皱着眉,挥挥手,摒退了房中的闲杂人等。
思虑片刻,方才开口:“微澜,为父也是为顾全大局,身为夏家的女儿,你应该懂得,随时要为世家利益牺牲自己,如今,你被人……”
夏微澜心中一冷,忍住心中陡升的愤怒,沉声开口:“所以呢……”
夏复岩没有说话,只是皱了下眉,不知为何,心中对这个女儿是有些怕的!
从小,微澜就和普通孩子有些不一样,时不时的说出些奇怪的词汇,时不时做出些稀罕未见的小物件,只是在才华方面,却未表现出任何过人之处。
可是,是那一年呢?!
对!正是那一年,大儿子修哲早夭,他接了香琳母子回来,就发现这个女儿变了。
她变得沉稳,变得有主见,变得锋芒毕露,再也不说些奇怪的话,再也不做奇怪的事。
跟其他大家闺秀一般,认真的学习琴棋书画,博览群书,甚至还学了一些武功防身,只可惜她根骨姿质不佳,到最后,只学到一些皮毛。
还未及笄,她便才名远播,及笄那年,更是天文地理,无一不晓。
从此之后,世人皆知,夏府有个风华绝代的三小姐,却不知还有个美貌的二小姐。
思绪在此停滞,好半晌,他才抬起头,望着夏微澜的脸上有些愧色,“夜丞相家派人来,隐晦的说要退了这门亲事,夜、夏两家,从上上代两家就十分交好,为父不能丢了夏家的脸面,更不能让夜家,小瞧了咱们夏家,你跟逸儿的亲事,为父决定,让你二姐香琳替你嫁过去……”
夏微澜讽刺一笑,遂别过头,冷声道:“爹爹既然已经决定,又何需跟女儿交待?”
第7章 云端彼落7()
夏复岩一怔,随即叹道:“微澜,香琳虽然是你姐姐,可是,从小就生活在府里,吃食用度,样样不如你,为父着实委屈了香琳,这次让她待你嫁过去,也是为了偿了香琳的愿。”
夏微澜一怒,心中为母亲不甘,似讽非讽的看他。
夏复岩却没看她,不知是愧疚,还是不敢,只迳直轻轻点头:“香琳她,一直都倾心于逸儿,从小,她便已经有了非逸儿不嫁的决心,微澜……”
夏复岩顿了顿,叹了口气:“你和逸儿注定有缘无分,为了香琳,你就……”
“女儿明白了!”夏微澜低声打断他,心中却愤怒得厉害,眼中不自觉透出冰冷的光。
夏复岩欣慰的一笑,刚想开口,却听到夏微澜迳自笑道:“爹爹是觉得,女儿从小得到的太多,二姐得到的太少,所以,不惜将女儿的亲事,让给二姐,可是爹爹,逸哥哥不是一件物品,他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谁,又怎会顺从的接受?”
夏复岩却是一笑,低低道:“这你放心,为父为何赏识逸儿,就是因为这孩子重大局,不会为了儿女私情,去碰触两家利益的底线,微澜,你……唉……”
夏复岩的一字一句如利器般,一下又一下的扎着心,夏微澜只觉有股寒气,从脚底直直冲上来,直达肺腑,寒冷得连呼吸,都艰难的厉害……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她和上官逸是没可能了!
她不甘,为两人有缘无份的结局,她不愿,自己重视的人得不到幸福,她怒,成为被人操控的傀儡,她恨,那个毁了她的无耻之人!
夏微澜狠狠地咬住唇,握紧的指甲,全只掐进肉里,却丝毫未觉得疼痛。
此刻,夏微澜很想知道,上官逸是否真为如父亲所说,为了家族利益迎娶香琳。
不过这件事,也怨不得他。
就算他本人不愿,在层层重压之下,也只能点头。
这般想着,她又觉得他有些可怜,就算不娶她,凭他的身份,大可以娶性情更温婉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