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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397章

小说: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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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姒夫人和原伯庸很惊诧,但他们也没有多问。毕竟,是要取她的眉间血,迟早,都是要让她知道的。

    大家围着圆桌坐了下来,一筹莫展。

    文姒夫人想了好久,第一个先说:“钺儿,你带乖乖逃走吧。逃到蓁蓁爹修行的山里,保证他们找不到。”

    “我们若走了,娘亲……你们怎么办?”宇文如钺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办法,但是他走了,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文姒夫人。

    “我们也逃,逃得了就逃,逃不了,大不了一死。”文姒夫人说到这里,伸手抓着原伯庸的手,深情的说道:“伯庸,我能嫁给你,一生足矣。哪怕现在就要我死,我也愿意。”

    原伯庸反手回握文姒夫人,同样的深情:“我年轻的时候,错过了你,现在,我说什么也不会错过我的后半生了。姒儿,以后我们同生同死,只要和你在一起,阳间地狱,都是家。”

    宇文如钺撇过头去,他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眼睛酸酸胀胀,很难受。

    宇文公主已经跟着流眼泪了,她不停的用手背抹着眼睛,可是,越揉越多,越揉越红,到最后,她开始小声呜咽,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看你,把孩子都弄哭了。”文姒夫人打断了原伯庸的深情告白。

    她认识了他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听到他对自己说掏心窝的话,以前,连叫他说句软话都跟要命似的。看来,真的是要人命了,才能听到真心话。

    原伯庸听话的住嘴,他也不想把气氛搞得凄凄惨惨。但是一想到自己和文姒夫人苦尽甘来,好不容易能有情人终成眷属,马上又要面临生离死别,就算是铮铮铁骨的男儿,也难免多愁善感起来。

    “娘亲,你也别怪爹……其实,就算我们逃过了又能怎样,灵均和蓁蓁怎么办。退一万步说,就算我们都逃过了又怎样,难道要弃德明侯府的其它人都不顾?”宇文如钺慢慢说道:“就算我们真得铁石心肠的不管他们死活,以后还有这么长的时间,我们能安然吗?”

    “是啊……”文姒夫人附和,但当她看到宇文公主时,又为难的摇头:“我们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不管答不答应,都是死路一条。”

    屋里,又静了下来。每个都呼吸缓慢,沉重的,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吸进了水银,窒息得,让人不得不无意识的张开嘴,才能维护足够的氧气。

    宇文公主用宇文如钺的袖子抹干了眼泪,红着眼睛,看着文姒夫人,突然说道:“娘亲,乖乖有办法?”

    所有人都怔住,原伯庸勉力挤出一个微笑,摸着她的脑袋,说:“这本是我们大人的事,不该让你这个小孩来跟着忧心。乖乖别担心,我和你娘亲,还有你如钺哥哥,都会想到办法的。”

    “爹,我是真的有办法。”宇文公主很认真的看着原伯庸,怕他不相信,又扯着宇文如钺的衣袖,大声的说:“哥哥,我是真的有办法,哥哥,你要相信我。”

    “乖乖,你想到什么办法?”宇文如钺见她不像是在开玩笑,说小孩子的傻话,也很认真的问她:“你有什么想法吗?”

    “既然两边都不答应会死,为什么不能两边都答应。”

    文姒夫人、原伯庸和宇文如钺面面相觑,他们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宇文公主的问题。

    两边都不答应,和两边都答应,其实是一个效果。

    但细细想想,又似乎不同。

    宇文公主拿起一个茶壶,当作原老太傅。又拿起一个茶杯,当做南菀青。

    “他要我给眉间血,我给。”宇文公主举起茶壶,说完这句话,又放了下来,然后,举起茶杯,又说:“我再告诉她,我给这眉间血实属无奈,乃缓兵之计。只要我们将眉间血掉包,不给皇帝吃,不就行了。”

    原伯庸听罢,先是点头,后来,又摇头:“这个办法虽然可行,但风险很大。”

    “是啊!万一你的眉间血没有掉包成功,怎么办?”文姒夫人附和着。

    而宇文如钺考虑的,更加长远:“就算我们掉包成功了,夏翼遥如愿登基了。但这毕竟是件见不得光的秘密,而我们,又是这个秘密的重要策划者和参与者,你们觉得,夏翼遥会给我们活路?”

    宇文如钺这番话,令所有人都沉默了。

    卸磨杀驴,永远是皇家最喜欢干的事。但凡成大器都,都下得了这个狠。

    宇文公主本以为自己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主意,忽然听他们这么一分析,也缄默了。

    骗了皇帝,皇帝死,太子上位,到时候,鸟尽弓藏,非把你德明侯府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杀人灭口。

    瞒了太子,皇帝活命,除非皇帝亲自灭了太子,否则,太子迟早要登基,德明侯府一样是死。

    如果保了皇帝,再把太子的事揭发给皇帝,皇帝真弄死了太子还好说,没弄死,又是德明侯府死。就算皇帝弄死了太子,那是人家的亲生儿子,自己弄死了肯定愧疚,到时候,把所有的罪责又推到德明侯府,走了一大圈,还是死。

    除非,把皇帝和太子都弄死了。

    但是如果真的这样,德明侯府就成了谋朝篡位的千古罪人。就算德明侯府不死,这史书上的一笔,有多肮脏有多肮脏,清高的宇文如钺又怎么肯。

    宇文公主瞪着那茶壶和茶杯,恨不得自己的眼睛能射出两道激光,把他们击得粉碎。

    就在他们愁眉苦脸时,原灵均拉着齐蓁蓁跑了进来。

    “娘亲,你看看!”原灵均毫不避讳的将穿着凤冠霞帔的齐蓁蓁推到文姒夫人面前,指着她这身衣裳,笑道:“太子妃亲自送来的这身竟然是宫里的绣工,娘亲,你看这针脚,多精致啊!”

    原伯庸大难临头,原灵均一无所知,还在这里夸南菀青送来的礼物,气得拿起他手边扇子,想揍他。

    文姒夫人急忙拦住,原灵均不明就里,委屈的大叫:“爹,你干嘛打我啊!”

    宇文如钺怕原伯庸一气之下,会说出实情,也赶紧的站了起来,说道:“刚才娘亲还说,新婚之前不能弄脏了这身衣裳,你倒好,现在拿出来让蓁蓁穿着到处跑。脏了也就罢了,万一被太子妃看见了,怎么解释?”

    原灵均觉得宇文如钺说得有理,这才没有吭声。

    一直站在旁边害羞的齐蓁蓁,心细的看见宇文公主的红眼睛,蹲下身来,问她:“乖乖怎么了,怎么哭了?”

    说完,又看了看其它人,发现他们也都有哭过的痕迹。就算没有泪痕,也有红眼睛的迹象。

    文姒夫人见状,赶紧打圆场:“刚才乖乖说,你嫁人了就要自立门户,不能天天住在德明侯府。还说,等你们有了宝宝,肯定不会疼她。说着说着就哭了,害得我们……”

    文姒夫人说到动情处,又落泪了。

    齐蓁蓁莫名的伤心了,她捧起宇文公主的小脸蛋,边哭边笑:“小傻瓜,就算我们自立门户了,一个月也会有大半个月住在这里,孝敬爹娘的。你永远是我们最喜欢的小妹妹,不会忘记你的。”

    “就是,等你长大了,要嫁人了,别把我们忘了才对。”原灵均隐约觉得气氛不应该是这样的,但他们的解释又没有别的破绽,便没有多想,捏着宇文公主的鼻子,望着宇文如钺,阴阳怪气的笑道:“你如果太舍不得原哥哥,就跟原哥哥住到新府去,哈哈哈。”

    宇文如钺拍开他的手,说了句“没正经”,便把宇文公主抱了过来。

    宇文公主知道,原灵均大婚在即,大家都不希望这件事会困扰他,都希望他能安心的成亲,幸福的成亲。所以,她也一扫刚才的阴郁之色,破涕为笑,恢复了从前的明媚。

    原灵均和齐蓁蓁见宇文公主不再忧伤,便兴高采烈的拉着文姒夫人和原伯庸商议成亲之事。

    文姒夫人和原伯庸都是经历过风浪的人,他们都将刚才的所有负面情绪全部强压制住,尽可能聚集精神,听他们说话。

    宇文如钺带着宇文公主,坐在旁边,默默的听着,偶尔,加些话进来,说几件趣事,出点主意,气氛倒也融洽。

    就在原灵均聊得热火朝天之时,门外传来金环的通传,老叟和鱼娘带来礼物,为原灵均贺喜。

    “哎呀,二位真是客气。”原伯庸身为男主人,起身迎接,再三道谢。

    鱼娘指着他们准备的贺礼,笑道:“我本来想等成亲那天,再来送的。可是我家老头子说,德明侯府是大户人家,到了那天,肯定有很多人来,咱们这小礼,送来了,肯定没人注意,所以,非要今天特地送过来。”

    文姒夫人斯文的笑笑,命金环接下贺礼。原灵均和齐蓁蓁也很恭敬的起身行礼,感谢他们。

    鱼娘正跟他们打着哈哈,忽然发现宇文公主的眼睛不对劲。她不动声色的坐了下来,拉着文姒夫人话家常。

    原灵均见他要说的事都说得差不多了,齐蓁蓁不能总穿着这身衣裳在外面晃,便带着老叟他们送来的贺礼回到临渊楼。

    原灵均他们一走,鱼娘马上问文姒夫人:“你们为何哭?”

    文姒夫人知道鱼娘的来历,没有隐瞒,把眉间血之事,全都抖落出来。

    “如果你们担心乖乖的失血症,就没必要了。有我和我老婆子在,一定能想办法止住乖乖的血。”老叟不等鱼娘说话,便主动请缨。

    鱼娘瞪了老叟一眼,把他推到一边。

    老叟虽说是无忧国的守护神,但他长年在佛牙山上修炼,剩下的时候,就是四处觅药,吃喝玩乐风土人情天文地理这些的,他肯定在行。

    但如果涉及了国家大事政治权谋,他就是个门外汉。

    而鱼娘不同,她对外,只是花都的保护神,但实际上她在花都的朝廷里还是担任了职务的。

    每天上朝听到的全是国家大事,处理的,全都是阴谋诡计,平衡的无一不是厉害关系,如果她现在是建安国的女皇,恐怕,治理的比洪照皇帝还好。

    “乖乖,你有什么想法?”鱼娘最在乎的,是宇文公主的想法。

    宇文公主抿着嘴,想了想,才说:“我不想德明侯府有事,也不想皇帝死。”

    “为什么?”文姒夫人、原伯庸和宇文如钺异口同声的问她。

    宇文公主第一次见他们的表情这样的严肃又狐疑,每个人都盯着她看,好象要把她的心挖出来看,到底是不是红的似的。

    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垂下头,假装看不见他们。

    宇文如钺细心的发觉到她这个动作,赶紧的把她揽了过来,解释道:“乖乖别怕,是我们总觉得你还是个孩子,所以从来没有问过你的想法。你大胆的说出来,我和娘亲还有爹,都会支持你。”

    “娘亲和爹都教过乖乖,做人要诚实,要厚道,要真诚,还要孝顺……”宇文公主瞟了一眼原伯庸,又瞄瞄文姒夫人,见他们都没有反驳,又说:“太子是皇帝的儿子,他不是应该……孝顺爹爹的吗?”

    众人恍然大悟,这才发现,他们所纠缠的是如何自保,而宇文公主的立足点却在他们的身上。

    或许,从他们的角度来考虑,更利于解决这个难题。

    宇文公主见他们有所了然,又说:“太子应该孝顺皇帝,但他却想自己的爹爹死……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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