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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235章

小说: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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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之人,无忧国的达官贵人少说他也见过八成以上,阮依依和颜卿他压根没有印象,应该不是上等人,但他见柴家兄妹对他们两个很紧张恭敬,又有点摸不透他们的来历,便试探性的喊话:“你们是从哪来的?柴家招呼得不好,可来我牛家,保证锦衣玉食,好好的招待你们二位!”

    “哼,你们牛家确实招待得好!第一次见面就把我们撞到湖里去,险些丧命,你招待得可真正是好啊!”阮依依本不想理这种无聊之人,但听到他说话就会忍不住的讥讽他,便接了他的话,笑话他。

    牛嗣郸斜睨阮依依,先前他一直注意着柴家兄妹,并没有在意她。刚刚看了个仔细,才发觉这小女娃长得颇为清秀,好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下凡来游玩时迷了路,才在柴家做客停歇。

    牛嗣郸起了色心,忍不住的想轻薄:“你这小妞倒有几分姿色,比柴家三小姐还要美上几分,不如来我牛家,做我的小妾,爷保证让你每晚都很享受,抱着爷真喊要!”

    阮依依脸色一暗,颜卿突然上前将她拉回到自己的身后。修长的食指凭空一弹,只听到“嗖”的一道,直击牛嗣郸的哑穴,令他当场失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牛嗣郸突然一下感觉自己被鬼掐了喉咙似的说不出话来,急得挥舞着双手。牛家仆人们检查了半天,才发觉他被点了哑穴。谁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被点了击,手忙脚乱的给他解穴之后,牛嗣郸才能张嘴说话。

    “我靠,哪个狗娘养的给爷点了穴!”牛嗣郸扯着嗓子大骂,全然不顾身边还有其它人家的画舫,他刚骂完,其它画舫就有人偷偷捂嘴笑,只是碍于牛家的势力,不敢当众笑出声来而已。

    柴俊和柴情则不可思议的看着颜卿,他们都知道他医术高明,却没想到,隔空点穴这种失传多年的武功,颜卿也会。

    只有阮依依,一点都不惊讶。颜卿活了五千年,任何失传的东西他都知道,只不过他深藏不露,平时也不会用这个来惩罚别人,所以才没人知道而已。

    刚才牛嗣郸轻薄她,颜卿怎么可能善罢甘休,隔空点穴教训他已经是很轻微的惩罚了。没弄颗毒药毒死他,真心是给全天下人面子。

    牛嗣郸站在船上叽哩呱啦的抱怨了大半天,见没人出来承认,突然的收声又显得自己没有面子,忽然伸手指着柴俊,大骂道:“是你!肯定是你的使的阴招!”

    柴俊假装无辜的耸耸肩,摊开双手,大声回应道:“这湖上少说有二十艘画舫,大家都看到我站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动,怎么可能点你的穴!牛屎蛋,你不会是昨晚吃五石散吃多了,产生了幻觉,总觉得每个人都象你这样,没事找事的害人?!”

    牛嗣郸被牛俊顶得哑口无言,牛嗣郸吃五石散的事也是公开的秘密,周边画舫已经传出阵阵讥笑声,听得牛嗣郸火冒三丈,恨不得一下子蹦到柴家画舫上来,一把火把他们全都烧掉。

    阮依依见他气成那样,突然拍拍柴情,示意她开始计划。

    柴情走到烟花旁边,手拿着火折子,清清嗓子之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牛嗣郸,大声说道:“牛屎蛋!你跟着我家的画舫做甚?不怕突然撞上来,弄得船毁人亡?今儿我要放烟花,你不怕我家烟花落到你的船上,把你家的船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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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三章【求订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牛嗣郸见柴情光明磊落的跟自己对话,一点都不藏着掖着,就象强盗抢劫之前先送你一锭银子,告诉你,我要抢劫了你快点跑。

    如果这话让柴俊来说,牛嗣郸还能挖苦一番,或者假装听不见不理会。可是,现在是柴情,一个娇滴滴的柴家三小姐,正嘟着粉嫩嫩的唇,骂人的时候,都带着桃花般的香气。

    色迷迷的牛嗣郸看着她直流口水,哪里还会生气,连话都忘了回。

    柴情说这话时,大家的画舫,都不知不觉的来到了玄水湖中央。

    玄水湖中央有座天然形成的,不过两百平米大小的石岛。说是岛,其实就是几个突出水面的石头连在一起,其中一块比较平整,高高的耸立在湖面之上,象个戏台。

    五年前,乐安城的县老爷也不知被哪位高人指点之后,颁下一纸官令,所有来乐安城唱戏的戏班子,都必须来这岛上唱戏。久而久之,每每遇到好天气,这石岛之上,便安排不同的戏班在这里吹拉弹唱。

    柴俊说带阮依依来游湖,其实就是想带她来看这里唱戏。毕竟,在这样独天得厚的地方,坐在画舫之上,欣赏着湖光山色,听着四面八方不同派戏的戏曲,一日仿佛神游天下,也是难得的享受。

    当柴家画舫到达这里时,石岛的四周早就围满了画舫,大大小小,全是一方富甲贵胄的画舫游船,将已搭好戏台的岛围得水泄不通。柴家有专用的停泊位,所以画舫刚到,就有专人拉纤落锚,固定画舫。

    岛上,已有戏子化好妆穿着戏服,正咿咿呀呀的吊着嗓子,只等吉时一到,就开锣敲鼓的开始大唱特唱。

    等开戏是件非常无聊的事,画舫上的主人都已安坐好,只等开锣。忽然的,听见柴情轻脆的嗓音,便纷纷探头看来。柴俊见时候差不多,与柴情唱起了双簧,根本不给牛嗣郸机会搭腔,你一句,我一言的,把刚才牛嗣郸故意撞毁柴家小舟的恶行昭告天下。

    四周中一片哗然,谁都知道牛家有个惹事精,也知道牛家觑觎柴家的榷酒权,总想挑事,趁机夺取这眼红的榷酒权。所以,牛嗣郸总是三天两头的来找柴家麻烦,柴家为了和平隐忍至今,不想硬碰硬,毕竟两虎两斗必有一伤,这个不符合柴智的经商原则。

    牛嗣郸见柴俊他们“恶人先告状”,已经先行赢得了民心,当下也着急,用事先想好的说词搪塞过去。就在双方各执一词时,阮依依推了柴情一下,手指头悄悄的指了指边上。

    柴情侧身扭头一看,乐安城县老爷的画舫就在他们船边。

    在房间里商量对策时,柴情就告诉过阮依依,只要这里开戏,县老爷一定会来。因为县老爷新纳的小妾是个戏迷,只要是戏,管它京剧评剧秦川剧,每场必来,来了必定排场。

    小妾年轻漂亮,县老爷当然不敢让她独自出来抛头露面。反正县衙也没有事做,所以每次整个县衙只留下两个捕快看门,剩下的全跟着县老爷和小妾来这里,美其名曰,负责玄水湖湖面及石岛的安保。

    阮依依听到这件事后,特别的感兴趣。当她得知柴家的专用停泊位与县老爷的停泊位是两隔壁时,便更加欢喜。只要有这个糊涂父母官来做见证,柴家只管压住牛家闹,不怕牛家有多牛。

    柴家有钱没错,但有时候,官会比他们更有威信。

    “牛屎蛋,今儿是无忧国第一花旦来唱戏,我们柴家特地带了烟花来助兴。这里画舫多,你总跟着我们下风口,小心待会烟花落在你画舫上,把你家的画舫给烧了。”柴情说完后,拧着身子往县老爷的画舫那边靠了靠,说道:“县老爷,您说我说得对不对?”

    县老爷一看到柴家和牛家的画舫,就一个脑袋两个大。但是,现在里三层外三层的画舫,躲也躲不掉。柴情又指名道姓的找他,就是现在跳下去淹到湖水里,也来不及。

    颜卿扭头看县老爷,见他面露死灰,不禁觉得好笑,在旁帮忙解围:“三小姐,县老爷是来休息的,你怎么能骚扰县老爷呢。”

    县老爷感激的看了颜卿一眼,他觉得,自己昨天见他第一眼起,就发觉,这里面,只有颜卿最讲道理。

    柴俊知道现在是开始唱双簧的时候了,他上前,拉着柴情说道:“就是,别打扰县老爷。我们已经跟牛公子说清楚了,待会要放烟火。他若不离开,万一真得让画舫烧着了,也与我们无关,是吧。”

    柴俊说最后一句的时候,下巴冲着县老爷扬了扬,神秘兮兮的笑了一下。县老爷看着,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想假装不清楚,又不敢,只能含糊其词的哼哼两声。

    颜卿得寸进尺,拉着阮依依,上前对着县老爷行礼之后,难得恭敬的说道:“多谢昨天县老爷秉公判案,在下与小徒才能在这画舫之上与县老爷再次偶遇。马上就开戏了,我们就不妨碍县老爷看戏,烟火无眼,想飘哪就飘哪,难不成还请县老爷来命令烟火往哪飞吗?”

    县老爷活活的象被塞进了一个囫囵鸡蛋,卡在喉咙里,说不出话来。

    牛嗣郸见柴家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给县老爷施压,也想跟着说上两句,张张嘴,才发觉自己没有他们牙尖嘴俐,什么话都被他们抢去说了,自己只能傻愣愣的站在自己的画舫上,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仆人搬来桌椅板凳,摆上香茶零食,各自落座,准备开始看戏。

    “少爷,怎么办?”牛家的船夫上前讨主意。他们已经卡在画舫之间,进不得退不了。前面是柴家的大画舫,后面则是晚来的别人家的画舫,都保持着三尺左右的距离下锚,稳定好画舫,将甲板上摆上家私,泡好茶水,翘起脚就等着开锣唱戏。

    牛嗣郸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柴情刚才会向他示警。原来,她早就看准了后面有画舫跟来,故意跟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当他想清楚了,准备撤退的时候,已经被挤在里面,进退两难。

    牛嗣郸气得直拍栏杆,他一咬牙,恨恨说道:“摆桌,爷我看戏!我就不信这烟花还长了眼,专门落在我牛家画舫!”

    下人们听到牛嗣郸的吩咐之后,在二楼也摆上了桌子,供着酒水让牛嗣郸听戏。

    柴家画舫因为挤在岛边,前面没有其它的画舫遮挡,所以他们都坐在一楼的甲板上。阮依依把脑袋搁在颜卿的肩膀上,慵懒的张着嘴,只等着颜卿喂吃食。

    阮依依以前不爱看京剧,总觉得他们拖着嗓子,却听不懂他们在唱什么。以前,还能看电视上的字幕,大概了解一些剧情,但到了这里来后,每回听京剧,都特别的折磨人。注意力必须调度集中,却听每一个唱腔和咬字,次数多了后,竟听出些门道来。

    这次,在石岛上唱的,是京都的一个有名戏班子。阮依依在京都时,反而没听过他们唱戏,却没曾想到,在这遥远的大西北,听到这字正腔圆的京腔。

    听着听着,思绪不禁飘远,她想起了还在京都的安乐坊,那里有王仕青坐镇,应该能维持下去,可以帮助很多穷人。王仕青是不是该娶媳妇了?王太医指望他光宗耀祖,他已经做到,但开枝散叶这么重要的事,他是不是也完成了?还有木根杨,几年没见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是那样健康。乞丐帮在这里似乎没有设点,不知乐安城的那些乞丐是从哪里来的,其中有没有乞丐帮的弟子。项阳的国公府不知是不是被吴洛宸收去又重新赏人了,那花园里的花草树林没人打理,应该是一片荒芜吧。

    阮依依越想越远,思绪犹如岛上的京腔,呕心沥血的从丹田唱出之后,被湖面暖风一吹,便飘散在四周。

    颜卿能感觉到阮依依的走神,他停下喂食,伸手捋着她的发丝。突然,阮依依觉得头皮一痛,有几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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