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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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度香腮雪……渺烟姑娘,你可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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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师叔,你压错了人()
被窝动了一下,里面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项阳停下手侧耳听听,又没了动静,鼻尖有淡淡药香萦绕,觉得熟悉但没有在意,笑道:“难道是渺烟姑娘等不及了,唤在下及时行乐,不要荒度了这良辰美景?”
被窝又动了一下,项阳也不再矜持,窜过发丝从被角里探了进去,却摸到了衣服。项阳想着是渺烟跟他玩情趣,笑得更开心了,缩回手,替她顺了两下头发后,轻轻的将所有发丝都捋到耳后,黑暗中隐约看到那精雕玉琢的小耳朵,软软的耳垂看得人垂涎欲滴,项阳忍不住低下头,将那耳垂含住,轻轻的吮、吸着。
“啊!”阮依依只觉得耳垂被一个又湿又软的东西包住,转头惊见项阳的脸,大声尖叫,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
正侧压在她身上的项阳见渺烟突然变成了阮依依,松了她的耳垂,也象见了鬼似的大声问道:“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阮依依本能的骂了回去:“那你怎么会在我身上!”
项阳低头一看,虽着袍子但衣襟未关,袒胸露腹,正将阮依依死死的压在身下。
阮依依虽然穿戴整齐,但被他这么一压,吓得魂飞魄散,双手捂在前胸,闭着眼睛就要大叫,那只被含过的耳垂上闪着晶亮水光,看得项阳羞愧难当。
项阳赶紧捂住她怕嘴,他恨不得找个地洞去钻,因为他的某处正硬硬的顶在阮依依的小腹上。但他不能动,他怕自己一放手,阮依依就会大叫着给他扎牛毛针。
阮依依从惊吓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本来是想来偷窥,结果等累了就自己爬到了项阳的床上。项阳一定是误以为她是渺烟才会压着她,但他也太变态了,好好的吸别人的耳垂干嘛,难道这也是床上技巧之一?
尴尬啊!难堪啊!窘迫啊!但谁也不敢动,因为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渺烟刚沐浴完,薰香后便由奴婢带到了清峰堂。
远远的,她就看到了清峰堂大门敞开,以为项阳正躺在床上等她,想起老鸨的交待过该斯文的时候要斯文,不要过于急功近利,便嗲着嗓子,站在远处福了福身,说:“渺烟迟到,还请蓝大人恕罪。”
渺烟软软的声音飘进了寝房,吓得阮依依拼命的摇头,要甩开项阳的手。
项阳不得不压低嗓音,轻声说:“我放开你,你不许叫,我带你去窗户那,你从那里出去。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听到没有。”
阮依依点头,项阳也不敢耽误,拉着她来到窗户边,正要离开,阮依依突然说:“我要逛青楼。”
“哈?”
“如果你不带我去逛青楼,我就告诉师傅,你非礼我!”说完,把那耳垂侧到他眼前,说:“这是证据!”
项阳暗自叫苦,只道自己上了贼船就下不来了。外面的渺烟见项阳还未出来迎接自己,又重复了刚才那句话。项阳见再也耽搁不成,只好答应。
阮依依见他答应,手脚并用的从窗户那爬了出去。项阳赶紧回去穿好袍子,出门迎接渺烟。
据传,号称一夜七次郎的项阳竟雄风不在,渺烟姑娘使出浑身解数都未曾让他崛起。
渺烟姑娘累了一宿,身心疲惫,最后含恨回了青楼。项阳纵欲过度导致年少无能,从此雄霸横扫青楼界的名声从此一去不复返。
阮依依兴奋不已的在项阳的床上四处蹦达,大声叫道:“嗷嗷嗷!终于可以去青楼玩啦!看姑娘去喽!”
项阳无可奈何的笑了,假如他知道,去了青楼会发现那样的事,他宁愿被颜卿罚,也不会带阮依依去青楼见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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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青楼历险之师傅我错了()
香瓜就觉得奇怪,最后阮依依每回见到项阳就扯右耳垂,项阳只要一看到她扯耳垂,就羞愧难当的抱头鼠窜,气得阮依依在他身后紧追不舍,逼得项阳主动去太医院值了几晚的夜班,换颜卿回来,阮依依才安分了几天。
“师傅,皇后到底什么时候生啊。”因为有项阳帮忙值夜班,颜卿也难得回来喘口气。人还未坐定,阮依依就来缠他:“你不是要到太医院侍命的吗?万一皇后要生了,你又不在,可怎么办啊。”
颜卿疲倦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他郁郁寡欢的挑了挑眉,侧脸问道:“依依很希望师傅不在府?”
“不是啦。”阮依依立刻换了张嘴脸,象水蛇似的缠在颜卿身上,甜甜笑道:“人家好不容易习惯了没有师傅陪着,突然回来,依依怕到时候舍不得师傅去太医院值夜班了。”
颜卿见她又说得不三不四,半真半假的,摇头捏着她的鼻尖,交待道:“我诊过脉,皇后这两天一定会生。明天我就要进宫一直待到皇后生产后才能回来,这几天,乖乖待在家里,别惹事,知道了吗?”
阮依依一听,笑得眉飞色舞,满口答应,蹦蹦跳跳的转身要去找香瓜和灵鹊玩耍。
颜卿见她不象以前那样黏着自己,好象很期待着他入宫,心底空落落的。眼见她就要跑出去,颜卿伸手将她拽了回来,然后拿来医书,淡淡的说:“这些日子没有好好看书,为师今日考考你。”
阮依依立即傻眼,呆呆的站在他面前嘟嘴。以前在佛牙山上,颜卿确实每隔一天就要考她。但那时候生活枯燥啊,所以象高三似的没事就背医书。现在山下生活丰富多彩,她早就荒废。
眼见颜卿翻着医书要开始考她,阮依依一脑袋钻到颜卿的怀里,不停的拱着他的颈窝,娇憨的说道:“阮依依困,师傅陪依依睡觉。”
说完,就扯着颜卿的袍子,把手探了进去,搁在他腰间,整个人软得没一处骨头是硬的,贴在颜卿的怀里,想借此逃脱颜卿的考试。
颜卿瞟了瞟窗外,太阳还没下山,离她就寝的时间还早。
刚把她的手从怀里扯出来,她滑得象泥鳅,又伸了进去。阮依依是纸片人,颜卿又不敢太用力,怕伤了她的筋骨。她的皮肤光滑白皙似牛奶,触感极佳,如丝绸般滑溜。再加上她身材娇小窈窕,窝在颜卿的怀里左挪右闪的,两人折腾了一柱香的时间,颜卿愣是没有将她捉住读书。
这时,香瓜在外面吼了一嗓子:“小姐,可以吃晚饭啦!”
阮依依立刻直起身体,从颜卿的膝盖上跳下来,拉起颜卿的衣袖热情的说:“师傅,今晚有牛肉丸子吃,我们一起去吧。”
颜卿揉揉眉心,本来还有些困意,被她这么一折腾,人变得精神起来。颜卿瞧着她兴致高,先是陪着她吃了两颗丸子,又和灵鹊一起陪着她在后花园里玩耍了一个多时辰,月亮高挂时,阮依依累了才匆匆沐浴干净,趴在他怀里睡。
因为天气已经转凉,阮依依不象在盛夏时那样需要颜卿来帮她降温。但她已经习惯了趴在他怀里,反正肉垫着睡得舒服,又是个安全的肉垫,阮依依抱着不用白不用用了不吃亏的心态,有机会就会蹭上去。
第二天颜卿将项阳换了回来,项阳刚走进清峰堂,就看到自己的床上有个小儿在上面打滚,走进去一看是阮依依,转身就要跑时为时已晚。
阮依依扯着嗓子说:“师傅说了,这些日子他都要到太医院守着,直到皇后生产。师叔,你要说话算数,否则,我马上用唤心铃把师傅叫回来,让他看我躺在你床上的样子,到时候你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
项阳真是哑巴吃苦莲,有苦难言。
他腼着脸转过身来,看着正得意的翘着二郎腿的阮依依,摆出一张苦瓜脸,心不甘情不愿的问:“真的要去?”
阮依依用力点头。
“只去一次,而且不能让师兄知道!”这是项阳再三犹豫,知道自己逃不掉,只好亮出他的底线。
阮依依本来还想再谈判,少说也要逛个三五次。可是又怕真得惹毛了他,到时候连一次都去不成。现在颜卿被齐浓儿即将临产的事弄得没有心思管她,现在不去,更待何时。
阮依依歪着头想了想,点点头,伸出小指头跟项阳拉了勾,算是答应了他的条件。项阳这才松口气,叫小厮给她准备衣服。
国公府还真找不到比她更瘦小的小厮,最小的男装都象戏服似的,香瓜她们赶紧将那衣服拆了再重装缝制,终于赶在天黑时,将这身男装给改得合身。
为了去青楼里好好喝花酒,阮依依特地没吃晚饭。项阳唤来小四备好马车,偷偷摸摸的带着阮依依去了青楼。
阮依依以为青楼至少会取个象什么怡红馆之类的有点情调的名字,结果,被马车颠得快要吐了才发现项阳带她来到一座山上,如果不是他带着,她肯定以为自己被人卖到这荒郊野外,意图不轨。
项阳牵着她走了一段山路后,就在她的腿快要断之前,终于看到一个大庄园,门上挂着两个大红灯笼,远远的就能看到上面贴着两个字——青楼。
阮依依咂舌,这老鸨该是多怕没客人啊,直接取个名字叫青楼,一点都不懂得温婉含蓄。
“这里是京都最好也最安全的青楼……咳咳……只许玩一晚。”项阳总觉得自己带着师兄的徒弟偷来青楼实在太阴暗了点,他恨死自己那晚没看清人就舔了她耳垂,导致他现在一直还有心理阴影,不能振作。
如今带她来青楼,除了要满足了她的愿意免得她总缠着闹事,同时也希望自己也能解开心结,别再萎靡不振。
阮依依两只眼珠盯着那青楼就再也不会转,压根没有去听项阳的交待。
两人刚走近青楼,里面就扭出一个老鸨来,挥舞着飘香的绢帕在项阳眼前晃了两下,忽然笑道:“哎哟,大人,今儿是来看咱们渺烟的吗?”
据说那日渺烟失败而归后,在青楼里痛定思痛,决定要再精炼手艺,以求项阳破功。所以这些日子都闷在房里钻研,不肯接客。
她一日不接客,处子之身便完璧一日,可把那些垂涎三尺的恩客们急坏了,渺烟的身价一日高过一日,把那老鸨高兴得睡觉都忘了合眼,就等着项阳主动送上门来破处,狠狠的敲上他一笔。
项阳见老鸨说渺烟,面上有点挂不住,便把阮依依往前一推,笑道:“今儿我是带我小兄弟来见见世面的,你赶紧找几个姑娘来,好好陪着。”
老鸨只瞟一眼就知道阮依依是女的,但项阳说她是小兄弟就是小兄弟,反正进来花钱的都是客人,叫她喊阮依依小祖宗都行。
有了项阳的交待后,老鸨很快就叫来几个性格温和的姑娘,私底下提醒了她们之后,便把阮依依引到一个偏僻的雅间里,让她们陪着她玩乐。
阮依依一进屋被那些姑娘们围住,她们当她是小孩,不点破,只管小爷小爷的叫。阮依依看得眼花缭乱,乐不可支。
她软绵绵的躺在一个大胸姑娘的怀里,左右各站着一位负责喂葡萄,就着香甜的果子酒吃着。姑娘们也觉得有意思,看着阮依依穿着男装眉清目秀一脸稚气却硬要装大人来青楼玩耍,每个人都使出浑身解数来逗她。
姑娘们吹拉弹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