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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100章

小说: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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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依依一听,刚入下的那颗心又悬了起来,吊在半空中,焦急的问颜卿:“那怎么办,师傅,那可怎么办?!”

    阮依依情急这下,一个劲的摇着颜卿的胳膊问他。

    颜卿心里只是有个大概的步骤和计划,但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合适的药引子,将毒花与人的身体相分离,这样才能在灭毒花的同时不伤害到清风镇的百姓。

    千头万绪的,一时之间他也不可能有确切的把握,药引子是救清风镇百姓的关键,颜卿已经很努力的回想他曾经读过的医书,里面没有半点线索。

    身边的阮依依心急如焚的扯着他,令他不能集中精神去思考。他宠惯了阮依依,对她又舍不得说重话,见她着急,正想哄她,王仕青突然在旁边冷冷的冒了一句:“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专门帮倒忙!”

    “你说什么!”阮依依回过神来,瞪着王仕青。如果是平时,王仕青肯定低头走人,可是今天他吃了豹子胆,回瞪阮依依,一副“就是我说的,怎么样”的表情。

    灵鹊好滴滴的从树下飞了下来,站在王仕青的头上,学着他刚才的语调,将他的话复述了一遍:“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专门帮倒忙!依依,他在骂你呢!”

    灵鹊的挑气拨离间打破了僵局,阮依依捡起地上的石头就在砸他。王仕青灵活的躲开,还故意说些激怒她的话,气得阮依依追着王仕青跑,非给他扎一身的银针才解气。

    灵鹊也是个闹事的主,见有热闹瞧,跟着飞了过去,不停的呐喊助威。阮依依一扫刚才的疲倦,追得王仕青抱头鼠窜,绕着林子跑了三四圈才停歇下来。阮依依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后面针也懒得扎了,趴在颜卿的腿上睡了。

    阮依依和王仕青打闹时,颜卿将随身带来的乾坤袋拿了出来。这是老叟留给他的宝贝,据说是仙医的镇山之宝。这乾坤袋看似不过是钱袋一般大小,但里面却能装下乾坤,故取名为乾坤袋。

    颜卿下山时,将佛牙山重要的医书以及所练的丹药都放在里面。他见阮依依有王仕青和灵鹊陪着,便将医书拿了出来,在里面翻找与毒花相似的病例和治疗药材。并将所带出来的药丸进行比对整理,将心得默默记下,对刚才他已想好的药方进行调整。

    阮依依回来后,累得倒头就睡。颜卿心系清风镇,没有半点睡意,仍然在医书中忙碌着。

    王仕青强打起精神在旁边帮了一会儿忙,最后还是体力不支,靠着马车轱辘打起了瞌睡。

    灵鹊站在树梢上打盹,醒来时,颜卿还在忙碌,其它人都睡着了。灵鹊飞了下来,落在颜卿的肩膀上,小声说道:“仙医,浓儿要我带话。”

    “哦?”颜卿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虽然他也很好奇,齐浓儿要灵鹊带的是什么话,竟不能当面说,非得等着其它人都睡着了才能说。

    灵鹊讨好的用脑袋蹭了蹭颜卿的颈,颜卿立刻知晓它的用意,淡淡的说道:“有什么话直说,此时我并没有心情与你闲聊。无论你说什么,我不会对你生气,我知道,你不过是来传话的。”

    灵鹊得到了颜卿的保证,这才小声说道:“浓儿问你,那十日你与依依去了九渊山的何处?你们……做了什么?”

    “她要你从宫里赶来陪我们去清风镇,就是为了问这事?”

    灵鹊点点头,又说:“浓儿要我提醒你,你是要升仙的,要保住童子身才能确保升仙之路通畅无阻。假如破了身,怕会有……大灾。”

    颜卿将翻看完的医书全都装回到乾坤袋里,又仔细看了看自己带出来的药丸,选了几种留在外面,装好后,这才慢悠悠的说:“你明天要飞回宫里回话?”

    “不用这么快回去,我可以等你们结束了这里再回去。”灵鹊停了停,纠结片刻后,又说:“仙医把唤心铃给了依依吧,浓儿很生气。”

    接着,就把齐浓儿一怒之下撕碎那件绣有铃铛衣裳的事,悄悄的告诉了颜卿。

    颜卿这才停下手中的事,问灵鹊:“依依知道她撕衣裳的事吗?”

    “好象知道。”

    颜卿瞅了瞅还趴在他腿上睡觉的阮依依,心疼的将她脸上的头发全都捋到耳后,把她抱了起来,将她软软的身体全都圈在怀里。阮依依动了动,迷糊的睁开眼,见是颜卿抱她,凑上前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傻傻的笑着,又睡了过去。

    “明天你回去将药方带回去,顺便告诉浓儿,木已成舟。”颜卿说完,便抱着阮依依来到一片干净的草地上,相拥而眠。

    灵鹊见颜卿说话的口气不好,有些郁闷的嘀咕着:“我只是传话,我也希望你们生米煮成熟饭嘛。”说完,委屈的收起翅膀,抓着树枝继续打盹。

    天亮后,阮依依一行开始进驻清风镇。这次,清风镇的百姓们对他们的到来很从容,不再象上次那样敌视和好奇。清风客栈的店小二还特地路来找他们,说是留了三间上房给他们,今晚不用再露宿小树林。

    袁铁轩将马车的上东西全都搬到了二楼后,开始布防人手,四处寻找毒花作孽。颜卿则找来十个人,两人一组,将自己准备好的五个药方分组进行试药。王仕青则按照原来在溪尾村的步骤,净化水源,现场堪察,然后再大范围的就诊,望闻问切,将收集好的数据统一整理汇报给颜卿。灵鹊则一早带着颜卿的药方飞回皇宫向齐浓儿报信,并带回令符,由袁铁轩的死士分别赶往附近的城镇,调集药材,负责运送。

    大家都分头行动,唯独熬药的事没人看管。

    阮依依见颜卿忙得脚不沾地,他已经亲自看管那五个熬药的炉灶,但王仕青所需要的药实在分不出人手来负责,阮依依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掉链子,不得不硬着头皮克服畏火的毛病,守着那些火,拿着扇子,淌着汗,不停的来回跑去。

    三天后,阮依依怕火的毛病好了大半,但颜卿他们仍然没有进展。

    “师傅,你要的药。”阮依依满头大汗的端着一个大大的木盘,上面分别放着五碗不同药方熬出来的药,蹭蹭蹭的从后院跑到了客栈大厅,放在桌上,说:“厨房里还有灶火我要看着,我走了。”

    颜卿刚刚给最后一个病人针炙完,这三天来一直没有进展,心情竟有些烦躁。他见阮依依跟一阵风似的,脸上因为烧火被烟薰得脏脏的,漂亮的裙装也被她卷起绑了个结方便她来回走动,汗珠子将柔软的发丝贴在脸上,不修边幅,却精力充沛。

    颜卿想抱抱她,帮她整理整理。可是碍着大厅里还有一堆的病人,只能将她拉住,小声说道:“不急,陪为师去外面走走。”

    阮依依见颜卿忧心忡忡,知道他这三天废寝忘食的治疗清风镇的百姓,可是仍然找不到合适的药引子,将毒花与身体分开。花精为了这一天,精心部署了将近一年,毒花已经彻底融入到他们的血液、骨骼、肌肤当中去。要将毒花抽丝剥茧般彻底除去,其难度可谓登天。

    颜卿经过三天的试验,已经找出最为有效的药方,但药引子,却仍然没有头绪。

    “好,我们去河边走走。”阮依依交待其它人看好人和药后,牵着颜卿的手,两人在河边漫步。

    颜卿拉着阮依依,帮她洗脸。清洁干净后,又帮她绾好头发,再将那衣裙的死结解开,掸去上面的灰尘,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无奈的笑道:“刚才脏得象泥球。”

    “那师傅再带阮阮去泡泡药浴,阮阮不就干净了。”阮依依顺口说出来后才意识到这话里暗示的成分太多,自己羞红了脸,坐在河边的石头上,脱了鞋,将脚泡在里面,舒服的大叫起来。

    整天待在那闷热的厨房里烧火熬药,阮依依差点中暑。她强撑着不敢告诉颜卿,怕他担心。现在能坐在树萌底下,用凉凉的河水泡脚,阮依依觉得好幸福。

    颜卿靠着阮依依一同坐了下来,见她笑得开怀,郁结的心情也好了许多。颜卿搂着她,在她额间轻吻了一下,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

    “师傅,你还在发愁吗?”阮依依搂着颜卿的腰,贪婪的呼吸着他身的气味。这些天,颜卿一心忙着找药引子,没日没夜了,很少陪着她。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没有时间哄她,阮依依经常是睡了一大觉醒来,颜卿还在看医书找药引。

    阮依依这三天与颜卿说得最多的话就是“是这个药方吗?”、“还要熬几碗”、“马上就好”这几句,连个问候都没有,更别提亲热。

    颜卿也觉得自己这些天冷落了阮依依,见她这般依赖自己,不禁心疼,搂着她的肩,点头说道:“只剩下七天,还是没有头绪,唉。”

    “师傅,其实就算找不到药引子,我们打赌输了,花精一样会收回毒花,放了这些百姓的。你不必太过担忧,他们不会有性命之虞。”

    阮依依的安慰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她的话是有道理,颜卿也明白,但他是如此骄傲的人,贵为仙医,身为无忧国的守护者,怎么能轻易的被一个花精打败。假如,输了赌约,颜卿不但会无地自容,阮依依还要长期供血给花精。

    且不说花精到底是好是坏,又或者是亦邪亦正,假如真得输了赌约,阮依依助他成妖,如若事后花精造孽,他们也难辞其咎。

    更何况,阮依依刚刚才将纸片真身化成人身,体质比以前好了许多,但比一般的女孩还是娇弱。颜卿整日将她带在身边,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哪里舍得她再去施血。

    如此一来,赌约必须要赢,颜卿身上的担子重了,压力自然也大了。阮依依的话,自然也不能宽慰他。

    不过,颜卿也不想阮依依担忧。他希望阮依依永远都是那个贪睡贪吃贪玩的小孩,永远都是那个在他怀里才能睡好离开他就会哭闹的小人精。

    “放心吧,为师不过是尽人事。能不能救清风镇的百姓,最终还是要看天意的。”

    阮依依见颜卿笑得勉强,不时的伸手揉着眉心,便跪在石头上,给颜卿捏肩按摩。颜卿这三天从来没有好好休息,阮依依手法虽然生涩,但胜在熟练穴道,来回捏了几下后,颜卿渐有困意。

    他不放心阮依依,见她贪恋水凉舍不得走,便在树下找了块干爽的草地,和衣躺上,小憩片刻后,再回清风镇。

    阮依依坐在他身边,安静的看着他渐渐睡着,这才蹑手蹑脚的站了起来,走到河的下游,离颜卿不过百步远的地方停住,懒洋洋的以手为扇,烦烦躁躁的摆动了两下,然后对着空气喊道:“你知道我怕热,再让我晒太阳,我就走人了!”

    话音刚落,就看到不远处的柳树后面转出一个人影。个子高高的,身材细细的,走路时,风吹阔袖,别有一番风情。

    “小依依,你怎么知道我在附近?”向阮依依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花精。这次,他没有用花粉堆出一张脸来,而是真正的人身。长相身材与阮依依在梦里见到的一模一样,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袍子。

    阮依依最恨别人穿白袍,在她看来,白袍应该是颜卿的专利,而且,也只有颜卿才能穿出白袍的风韵。这身白袍落在花精的身上,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花精见阮依依眼睛里根本没有他,而是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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