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简介:呼呼,好热,被雷击后竟然没有成焦炭……某女睁开眼睛,便看见个谪仙似的男人,正拿着纸笔在上面不停的画着。难道是在给她画仕女图?某女内心狂喜,正想坐起摆个淑女姿势,赫然发现,自己竟穿越来异世,中了【春】【药】差点不纯洁!“喂,帅哥,有没有衣服借来穿穿?”……扔来一件白大褂,穿着象戏服。“喂,帅哥,有没有被子盖?”……白袍男子径直躺下,阖眸养神。某女扑上去,压在身下当床垫,自带体温,美事一件!片段一:(斯文版)氤氲温泉,风景如画。娇徒如鱼,仙师如石。鱼绕石游,鱼搂石颈,鱼吻石唇。鱼媚眼如丝,石纹丝不动。鱼伸手探下,一切如昔。鱼欺身上前附耳轻语:“师傅,是否有难言之隐?”石半阖墨眸,嘴角勾笑。只见鱼双手捧着一锦盒,谄媚笑着:“师傅,徒儿有壮阳药一盒,请师傅品尝。”片段二:(流氓版)“师傅,我要下山去玩。”“不许。”“师傅,今晚歇息时你睡我上面。”“不行。”“师傅,让灵鹊说几个荤段子来听听解决,如何?”“不可。”某女怒了,当下解扣落衣:“师傅,你如果什么都不答应,就来帮我穿衣服吧。”
://145595
第一章不是每个人的穿越都完美()
阮依依穿越了!穿得怪丢人的。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生代女生,为了比拼三围,每个人都脱了个精光。谁也没有料到,这闪电竟长了眼睛,夹着春雷轰隆而来,把其它室友都劈了个外焦里嫩,独独把她给弄穿越了。
穿越是老套了些,但至少保住了命。
可气的是,穿过来后也不给件衣裳穿,阮依依的灵魂附在另一具白花花娇滴滴的少女身体上,双手不停的拔弄着自己,躺在床上,不停的翻来覆去,嘴里喊着热啊要啊难受啊!
一看就知道,是被吃了春药的症状!
阮依依虽然不至于是个节操碎一地的娃,但面对如此巨变,她痛定思痛,安慰自己,只要偷偷的,躲着这床上,没事摸两下也不吃亏。反正是自摸,就象麻将,糊了就有钱,没糊,也不至于寻死觅活。
可是,事以愿违,就象那闪电总是不按照它该劈的地方劈一样。阮依依好不容易在那开水般沸腾的热度中寻得一丝清醒,忽然发现右上角有丝光线不够明亮。抬眸望去,床头边正站着个谪仙似的白袍男子,正襟危坐,正在本子上奋笔疾书。
阮依依的节操在那一刻,碎成了粉末。
她是个少女,妙龄少女,目测三围虽然不象原本那想凹凸有致,但也算是玲珑可人。她被春药折磨得死去活来,只能靠自摸和大声呻吟喊叫来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时,身为一个男人,是不是该扑上来好好的英雄救美!
结果,这男子空有皮囊却无半点色心。笔如行云流水,口中喃喃自语,正人君人,一心只忙着记录服药后的症状。
天理难容啊!
阮依依越发觉得全身滚烫,大脑似乎因为温度过高而渐渐失去了功能,眼神涣散,嘴角开始抽搐,手中的力量也大了许多,明明把自己掐得青紫,却仍然不能宣泄掉身上的半点热气。
阮依依强撑起半边身,一张被药得粉红小脸死死的盯着那白袍男子,很告诉他,这具身体的正主子已经因为吃了春药没有得到发泄而死了,现在是另外一个异世的灵魂在替她受苦。
阮依依真得想问他,能不能麻烦您脱了衣服上来安慰我一下,哪怕只是摸两把,也能解决我的燃眉之急。
万一我又被这药弄得死,你还记个屁啊!
这些话,阮依依刚开口要说,话到嘴边全都滴溜溜的变成了单字音节——啊……哦……呃……嗯……唔……再配上泛着红光的不停扭来拧去的身体,那情形,赤裸裸的勾、引、!
结果,勾、引、未遂……
站在旁边的男子无动于衷,他只是目不转睛的观察着阮依依,甚至上前用竹尺挑开她的大腿,仔细检查了她身体的每个部位在药后的反应。许是见记录得差不多,又安静的站在旁边继续观察了一柱香时间。
阮依依真想冲上前扯开他的衣服狠狠的咬上两口,可是这全身软的啊,就象棉花似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空有理想无法行动。
阮依依恨恨的瞪着那白袍男子,可是,媚眼如丝得快要化成水,那点恨意全都成了媚意,就这么飘啊飘的,飘到白袍男子的脸上,瞅着他一身仙气,混混沌沌的,渐渐陷入了迷糊之中。
阮依依气如游丝,眼见快被这春药折磨得没了呼吸,隐约间有人将她的嘴掰开,塞进个药丸,接着,她就昏睡过去了。
第二章包打听的灵鹊()
阮依依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身上穿着同样质地的白色袍子,宽宽松松的挂在身上,象个麻布袋似的将她罩住。
这是哪里?那白袍男子是谁?谁给她穿的衣服?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不过短短几秒钟,阮依依的脑海里全都是这些疑问。
疑惑的打开床边的竹窗,哎哟我的妈呀!这小屋,竟然建在悬崖之上!
阮依依最是畏高,哆哆嗦嗦的下了床,推开竹门,赫然发现,白袍男子背着竹筐从外面往这里走来。竹筐里面全是不知明的花花草草,一只羽毛丰盈色彩明媚的灵鹊正立在他肩头。
山风悠悠,白袍鼓得满满的。阮依依忽然觉得,他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在现代,她也未曾见过象他这般,丰神俊朗的男人。
“那个……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好吧,长得好看的男人就是占便宜,阮依在这一霎那忘记了自己昨天的难堪。
假如在现代,她肯定会第一时间问他要手机号、邮箱和微信的,确保第二天就能找到他。
但是阮依依看他的装束,典型的古代俊男,手机什么的都是浮云,先打听姓名才最重要。
白袍男子略微愣了愣,他放下身上的竹筐,上前一边替她诊脉一边淡淡说道:“我叫颜卿。”
“颜卿……真是好听的名字。”阮依依没出息的色色笑着,可是,不等她嘴巴开裂到耳根,颜卿已经放开她的手,说:“你目前不能下山,需要待在这里养伤。”
说完,不等阮依依,他便走进竹屋的外间,开始磨药练丹。
阮依依见过高傲,没见过这么高傲的男人。她正想犹豫着是不是要追上去问个清楚,灵鹊落在她肩上,说:“有事你问我,我是包打听。”
阮依依瞟了瞟灵鹊,淡定了一会才跟它闲聊起来。
说实话,阮依依见过会说话的鹦鹉,但真没见过与人对答如流的“喜鹊”。不过,既然是穿越,这世上大概也不会有让她更加惊讶的事情发生。
随后的几天,阮依依除了吃药睡觉,剩下的时间都在跟这只灵鹊聊天。灵鹊果然是个包打听,将这个异世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原来,这个异世只有一块大陆,除去零散的小国,几乎被平均分割成三个大国——无忧国、女儿国和伽蓝国。阮依依现在正在无忧国的圣山佛牙山的山顶上。
佛牙山腰终年积雪,山顶却是阳光明媚,尽管温度很低寒风刺骨,但还算是景色怡人。
颜卿是无忧国的仙医,他的师妹是皇后,师弟是国师,算起来,也是正宗的皇亲国戚。仙医一族守护着无忧国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所以平时无人敢上山来骚扰颜卿的清修。而颜卿,每个月都会下山一次悬壶济世,免费替人医治疑难杂症,普度众生。
至于她阮依依,是从天而降出现在颜卿的竹屋里。颜卿身为仙医早就处惊不变,所以医者仁心,收留她在山上,为她治疗她的恶疾。
阮依依听到这里就不乐意了,这叫怎么回事,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可是良好市民,谁知道一到这里就中了春药还丑态百出。而且,她在现代是超级健康宝宝,什么时候多了恶疾,还要靠仙医医治才行。
这仙医听上去本事很大,可是都不能确定医治好她的时间,看来这恶疾还真是麻烦。
阮依依转着眼珠子不停的琢磨着,总觉得这事很蹊跷,灵鹊跟久了颜卿口气也甚是高傲,冷冷说道:“想走想留需听尊便,只是别到时候丢了性命,回头坏了我们仙医的名声!”
第三章原来我是皇亲国戚()
再有骨气的人都怕死,更何况是娇生惯养能懒则懒的阮依依。
从灵鹊嘴里套不出自己到底有什么恶疾,但每天都被颜卿强迫吃下一把把的药丸,总觉得自己得了比癌还恐怖的疾病,阮依依自然不敢怠慢。
佛牙山安宁清静,阮依依每日跟着颜卿日出而起日落而眠,整日的在药材堆里打转,睁眼闭眼都是医书。大约颜卿怕她太闲,便时常教她认认草药识识药方,最后干脆收她为徒。
在佛牙山的日子虽然枯燥但也充实,不知不觉,竟过去了三年。
这天,颜卿是下山施药救人的日子,一大早,灵鹊就跟着颜卿下山,把阮依依一人丢在山上,百般无聊的趴在床上翻着医书,啃着草根,哼哼哈哈的自娱自乐。
“师兄,你在吗?”突然一个门外传来清朗笑声:“师弟我可想你了!”
不等阮依依起身,一个身材高大又神采飞扬的男子掀帘而入。
阮依依低头看见一双枣红色的官靴,再往上,前胸对襟处五彩织绣掐金线仙鹤补,彰显着来者是一品大官,腰间黑色腰封的中间镶着一颗祖母绿,富贵的刺眼。
男子见里屋只有阮依依一人,愣了愣,突然上前抓起她的手腕为她诊脉,几秒钟后才若有所思的放开,换了张痞痞笑脸,问:“你叫什么名字?”
阮依依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警惕的盯着他看,手里,暗扣银针。
她与颜卿同住在这悬崖之上三年有余,从未有过探访者,甚至连个陌生活物都不曾见过。而他一进来就喊着师兄师弟,好象很熟,但阮依依从未听说过他,自然有所提防。
特别是他这么问,好象认识又好象不认识她似的,更令她起疑。
就在他们大眼瞪小眼时,空中传来衣袂飘飘的声音,竹帘一响,颜卿正站在那男子身后,手里拎着药筐,里面全是名贵药村。里面还有些阮依依常吃的野果,看着眼馋。
“师兄,你去采药了?”男子从颜卿手里接过药筐,然后很自然的扔给阮依依,扭头笑道:“你养的这小人还真是心眼多,竟不肯告诉我她的名字。”
灵鹊见着这男子似乎很兴奋,连声叫着“项阳”飞落到他肩头,跟他玩耍了一会后,才落到阮依依的肩上,吃里扒外的介绍起来:“她叫阮依依,现在是颜卿的徒弟!”
阮依依真想掐死这多嘴的灵鹊,还不等她动手,项阳顺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养药人做徒弟了?”
颜卿眼神突然变得凛冽,吓得项阳立刻闭嘴,假装什么都没说。阮依依满腹疑问,还想追问,却被颜卿赶出里屋。
阮依依与灵鹊在屋外边吃着野果边八卦,打听这个叫项阳的底细,灵鹊很快就竹筒倒豆的把他的来历介绍得清清楚楚。
原来,颜卿的师父老叟一生只收过三个徒弟。
颜卿是大师兄,他下面还有一个师弟项阳和一个师妹齐浓儿。三人在一起在佛牙山生活学医,从小情同手足,直到八年前,齐浓儿因为在山下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