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后:本宫不好惹-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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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属下来迟。”
李齐摆手,问道:“东西呢?”
周章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厚厚的账本,递给李齐,李齐接过来,有意朝韩青宴那边扬了扬手,后者果然脸色大变,身体不住的挣扎,想要冲过来。
李齐掀开来看,上面详细的记录了数额庞大的银钱来往交易。李齐看完之后,把账本放到桌子上,对韩青宴道:“韩大人,你怎么解释,这个账本?”
黑衣人将堵住韩青宴嘴的东西拿出来,韩青宴吐了两下,笑出声,“殿下,下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账本?”
“韩大人,我既然敢抓你,自然是因为我有足够的证据。这个账本你不承认是因为不是你亲眼看见从你家里找出来的吗?”
周章道:“殿下,属下按您的吩咐带人去韩大人家里找账本,本来用不了多少时间的,可是属下发现,韩大人家居然有多人在暗中保护,账本也被那些人拿走了,属下为了追回账本,废了不少时间。”
“韩大人,听到了吧。你背后之人想把账本拿走,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呢?”李齐手指敲打着桌子,“我和你共事小一个月了,刚开始觉得韩大人还是不错的人,名字也别有深意,以为韩大人是个好官,‘海清河晏’,你说对不对啊韩大人?”
韩青宴低着头,听见“海清河晏”四字时羞愧的满脸通红,李齐一看,就觉得有戏,接着道:“我刚开始查何家案的时候,韩大人还请我吃饭,旁敲侧击的问我有关去年河内救灾之事,我还以为,韩大人心系百姓,没想到,韩大人那是在有意把自己摘干净吧。”
韩青宴猛地抬起头,看着李齐道:“殿下,你说再多也没用。”
“怎么没用?你说的‘杨花落尽’不正是有意把线索往姓杨的身上引吗?,朝中姓杨的大人有好几位,每个系派都有这么一位杨大人,刚开始我以为你是好心提醒,现在想想,韩大人是在干扰我啊。”
“河内赈灾的银两并未经过我手,下官只是负责查案的,再怎么伸手,也碰不上赈灾的银子,殿下冤枉我了。”
李齐嗤笑一声,好像韩青宴说了个笑话似的,他站起来,朝门口走去,对周章道:“派人看着韩大人,你和我进宫。”
“殿下!殿下三思!”韩青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站起来朝李齐喊道:“朝中各派牵扯甚深,牵一发而动全身,殿下凭借一己之力,根本动不了根基,只会让殿下陷入困境,殿下不如先按兵不动”
“够了。”李齐不耐烦的道:“我想做什么,怎么着也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你以为我是急着向父皇邀功吗?你错了,身为皇家人,谁都不简单。你太照小看我了,韩大人。”李齐说完,看了韩青宴一眼,转身离开。
韩青宴看着李齐的背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直到他听见落锁的声音,才发现自己被带到了另一间牢房,门口站着看管他的两个黑衣人。
韩青宴蹲在墙角,捂着脸,过了一会,一阵压抑的笑声传来,门口两人对视一眼,朝牢里看去,就见韩青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恨不得在地上打滚,忍不住想着,韩大人这是疯了吧?
韩青宴笑着笑着,脸上却划过两行泪水,他想,原来都小看了这位不声不响的二皇子了,身为皇家人,谁会对皇位不感兴趣呢?
李齐出了大理寺,门口站在他的手下,有人牵来几匹马,李齐单身上马,朝皇宫奔去,周章紧随其后,李齐问道:“我师父呢?”
“厉前辈说在宫门汇合。”
夜色中,李齐策马狂奔,而在其他地方,也有人挣分夺秒的销毁证据。
勤政殿内,承远帝正批着奏折,突然问身边的余公公道:“朕好像很久没有见过老三了,他忙什么呢?”
余公公道:“陛下不是派三殿下去办事了吗?现在还未回京。”
承远帝点点头,说道:“去了有小半个月了吧?”
“是。”
承远帝还想说什么,就听见门口太监来报:“皇上,二皇子求见。”
承远帝看了一眼余公公,疑惑的问道:“这么晚了,老二来干什么?”
余公公低着头,“奴才不知。”
承远帝也就是问问,不指望他回答,对通报的太监说道:“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李齐就风风火火的进来了,李齐先请了安,就对承远帝道:“父皇,儿臣来汇报何家案的事,还请父皇屏退左右。”
承远帝看着李齐,后者丝毫不怯的和他对视,承远帝道:“你们都出去吧。”
余公公应了一声,弯腰退出,路过李齐的时候不经意的看了李齐一眼,李齐朝他勾唇,余公公赶紧回了个笑,却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余公公带着宫女太监在出了殿门,又回身将门关好,隔绝了殿内的声音。
宫门前,周章焦急的看着宫门,来回的转悠。
殿门前,余公公手中冷汗不断,时不时的朝殿门看去。
没有人知道皇帝父子俩说了什么,半个时辰之后,李齐推门而出,余公公刚想叫住他,李齐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寂静的京城中传来甲胄兵器碰撞的声音,人们从睡梦之中惊醒,拉开窗看过去,只看见月色下那闪着寒光的锐利。
第40章 我叫隋远()
“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御林军抄了不少当官的家呢。”
“我还亲眼看见了!我和你们说啊,昨儿个夜里,我起夜,听见大街上有声音,就开门看了一眼,好家伙,上百的士兵呢!”
“嗨,知道都是谁吗?怕不是该变天了?”这位男子声音故意放低,惹的其他人脸色也变了,有忍不住的,又问了。
“那什么那位”另一个人伸出食指指了指天上,“不是好好的么?”
“切,别听他瞎说,怕是谁得犯了事而已,没你们说的这么严重。”
坊间对此事传的厉害,不过处在这件事之中的人可没有他们那么有闲心。
此时勤政殿内,皇帝脸色阴沉,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位皇子,手中奏折已经被他攥在手里成了废纸。
“老二,你这动静也太大了吧。”现在的皇帝十分后悔昨天那么放心的给了他调兵的令牌,皇帝以为李齐有分寸,明白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他一下子动了这么多人,皇帝发愁该怎么给他收拾烂摊子。
李齐十分会看脸色,低着头诚惶诚恐的道:“儿臣是按章程办事,将所有涉案人员全部抓获,并没有做出格的事。”
承远帝:“”
承远帝:“区区一个何家案能牵扯出这么多官员?”
李齐抬头,震惊道:“父皇,儿臣”
“行了。”承远帝打断他,问一直想要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李宁和李睿,“你们两个有什么想说的?”
两人暗地里对视一眼,大皇子道:“儿臣认为二弟做的不错。”
李齐看李宁,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落井下石吗?
哦,对了,现在皇帝正在气头上,李宁这么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果然,承远帝听了之后更生气了,手中奏折直接飞到李齐脸上了,李齐没躲,脸色不变的被砸了一下,封面的硬纸角划破了他的脸颊,不一会就浮出一条红痕。李齐低着头,两颊绷紧,眼神晦暗不明,衣袖下的手握成拳,默默忍了。
李睿无声笑了一下,朝承远帝道:“父皇,二哥毕竟第一次办事,没有经验,犯错在所难免。”
“对啊父皇,二弟虽然鲁莽了些,但是也是怀着一番赤诚之心,只是方法有些偏激,要是父皇多给二弟一些机会锻炼下,肯定会比现在做的好的。”
李齐不吭声的听着他俩像唱双簧似的声音,心里冷哼一声,将怒气压下。
他俩想要息事宁人,可是李齐既然费心去查了,那肯定不会放弃,再说了,人都抓进大牢里了,总不能再放出来,那不是放虎归山吗?
李齐直视承远帝,坚持道:“父皇,儿臣既然抓了他们,那就是有绝对的证据,每一个人都罪有应得。”李齐见承远帝脸色更差了,就破罐子破摔道:“再说了,人都抓了,要是再放出去,那不就说明父皇你说话不算话,有损您的威严”
“放肆!”承远帝将手边的茶杯扫落,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李齐怒吼道:“谁给你的胆子!”
“父皇喜怒!”
“皇上喜怒!”
承远帝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怒火更盛,朝李齐道:“你给我反省一个月!”
“儿臣遵旨。”李齐站起来扫了扫衣摆,道:“父皇,儿臣已经将证据准备好了,为了父皇您的咳儿臣回去反省!”
李齐干脆利落的走了,留下殿里几人面面相觑。
李齐虽然被勒令反省,但是他心情好,毕竟把人都抓了,承远帝就算为了他的面子,也会把人给定罪的。
不过面上要做全,他脸色难看的步履如风的回到寑殿,吩咐人将殿门关闭,做出一副消极的样子,不过门一关,李齐脸上的笑就没有停下来过,周章给他端了一杯茶,无奈的摆好纸笔。
李齐笑声戛然而止:“”
周章笑眯眯的道:“厉前辈说,殿下肯定会被罚反省,正好您的书还没有抄完。”
李齐目瞪口呆:“不是,叶冽不是还没有被找到吗?我去帮叶卿找人啊!”
“殿下!”周章拉住李齐,说道:“前辈说,这事不用你操心了,他已经派人去找了。”
“不是!”李齐努力争取,“现在卿儿心情不好,我去安慰安慰她,加深我们的感情!”
周章笑脸一顿,这事,好像厉前辈没有给出相应的对策啊,我到底该怎么反驳殿下,让他老老实实的在宫里待着呢?
“好,就这么办!我去配着卿儿”李齐开门就要走,周章堪堪拉住他,说道:“殿下,您好歹被关两天做做样子啊!过几天再去也可以啊!”
最终李齐没有扭过周章,无奈的在宫里抓耳挠腮的待了两天。
这两天里,承远帝让亲信将李齐交上来的证据一一查实,准备按照律法将下牢的十几位大臣该杀的杀,该抄家流放的抄家流放。
周章每天将此事的近况汇报给李齐,后者敷衍的点头,右手拿着毛笔奋笔疾书。
“小孩,去烧火!”一个大兵指使着叶冽去刚搭起来的火灶旁烧火,他则倚着粮车坐下,悠哉悠哉的吃着手里白面馒头。
叶冽看着他手里的馒头咽了口唾沫,听话的走到火灶旁,熟练的点火。他这几天受的苦比他人生前十二年说的苦多了,第一天夜里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同帐篷的人听着他哭了一夜,谁也没有出声,只不过第二天叶冽的待遇比第一天好了一点,可惜叶冽没有发现,他觉得第二天比第一天还要难熬。
叶冽看着灶内的火焰出神,他身上还带着叶卿让他抄下来的那一页书,他好几次想把纸烧了,可是又怕万一要是用上了呢?又怕这纸丢了会惹出什么麻烦,叶冽愁的很,早知道就在爹出发前把纸给他了。
“唉”叶冽叹气,一个火头兵走过来,将切好的肉和菜菜一股脑的全倒进去,又放了些盐大料,等着它熟了就齐活了。
刚开始叶冽简直吃不下去。不过饿了一顿之后他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