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斗士]少爷们的探案集-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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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呀!”科斯塔斯突然惊异地叫了起来:“谁把另外一只抱枕拿走了?”
他指向那个紫红色的抱枕。
“这个抱枕原来是有两只吗?”哈迪斯询问道。
“是的,有两只。”科斯塔斯回答道。
“可能是因为出入现场的人太多,有人将抱枕拿走了,别惊慌,小伙子。”亚历士安慰道。
“你还不如直接说,有可能是凶手拿走了抱枕呢。”哈迪斯嘲弄着说。
“当然这也有可能。“亚历士回答道:“没有一个凶手会是隐身人,所以凶手必定会拿走对自己不利的证据,现在我们只掌握了凶手可能为女性,穿淡粉色上衣,比莱拉高之外,其他的线索可真是不够清楚。”
“我们已经有了挺清楚的东西了只是我们还没有更多的证据,凶手可能已经将证据毁灭,这样对于案件的侦破更为不利。”
“也许,我们应该责怪有些人的好奇心。”亚历士说着,看向科斯塔斯。后者眼眶红肿地低着头。
哈迪斯说着,随手拿起放在梳妆台上的,一个厚重的粉皮日记本:“这是什么人的?”
“这是莱拉的日记。”科斯塔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能允许我们浏览一下吗?”亚历士问。
科斯塔斯犹豫了片刻,点点头说:“好的。”
哈迪斯翻开了第一页,日记的纸面已经泛黄,显然这篇日记已经是很久以前写下来的了。
“在我之前科斯塔斯就有这样的一个女友,还是和他青梅竹马的。这位小姐是个个子矮小,面色苍白,毫无特点,青筋暴露,灰蒙蒙的小眼睛让人感到很恶心的姑娘,她爸爸还是雕刻家呢,呸,就是个乡下的土鹌鹑石匠。顺带说一句,她还有个喜欢文学的嗜好。为了证明她的任性,乖戾和歇斯底里的精神疾病都有道理,她自称是诗人!看到她给科斯塔斯写一封封故作情深,惺惺作态的信,心里非常恼火,不过,上个月快要考试了,能不能上大学,关系到能不能找到一个好丈夫,以及能不能和科斯塔斯结婚,这个时候可是不能延误的。”
“我以科斯塔斯的好朋友为名,和她开始做笔友。她其实也可能晓得科斯塔斯和我的事情,几次告诉我要挑拨一下,我只好答应。不过,上帝站在我这边,呵呵。考试之前,我和她,以及科斯塔斯被安排在同一个考试地点。”
“在考试之前,我跑到存包处,叫来科斯塔斯和她,我将她写给我的信,和我写给她的信摔到她面前,又狠狠地踩了两脚。然后我念了信件中的部分内容,亲吻了科斯塔斯。哈哈,我做的这些已经够了,之后,我就去高高兴兴地考试了,心情好,自然成绩就好。考试之后,我自在地品了一客咖啡,享受自己的胜利心情。之后没有听到那个令人作呕的小姐的消息,今日听说了,据说是考得不好,回到乡下之后就自杀了。呵呵,愿上帝保佑她吧,自杀的人是进不了天堂的。”
哈迪斯看完,一言不发地将日记本合起来。
“有什么问题吗?先生?“科斯塔斯急忙问。
“倒也不是有什么问题。”
哈迪斯犹豫片刻,还是不想将莱拉的真面目说出来。
“我们应该走到许拉斯和克里托斯太太的家里去看看。”亚历士提议道。
“不开车去?”
“我们从树林里走。”
两人走出现场,走进深秋的树林,此时天色阴霾,潮湿的树叶和树枝悬挂在他们头上,看上去是黑色的。村长和科斯塔斯走的是村民们惯常走的大路。
亚历士放心大胆地拉起了哈迪斯的手。
“你想想,这真是一派哥特风格的场景。”亚历士说:“我们走进稀疏的树林,头上是淡青色,透着微光的天空,森林中最好有一点薄雾。鸟鸣凄怆,树枝上浮着一只黑猫,树叶是干枯的,踏上去的时候,碎裂的声音又清脆又微弱”
“扶着树走出森林,看到前方有一座华贵的城堡。”哈迪斯说。
“你怎么知道我下半句要说什么?“
“因为你所描述的哥特场景我已经在初中生的场景描写作文的范文里看到过了。”
“今天你真的不太正常。”
第123章 黑色曼陀罗7()
黑色曼陀罗7
“先怀疑她的人,是你吧,普路托尼亚。”亚历士说。
“真是出人意料,本来我不想让你知道的。”
哈迪斯的回答让亚历士有点气愤,因此他不满地皱着眉:“你应该告诉我。”
“我并不想告诉你这些,亚历士,因为它并不确切。”哈迪斯说:“我想,还是等确切之后,再将我的推理过程告诉你比较好,不过我觉得到那时你应该也能够作出结论来了。”
“好吧,你总喜欢故弄玄虚。”亚历士说。
“不如我将我所知道的告诉你,然后你再将你的疑点告诉我。”哈迪斯说。
“那你就讲一讲。”
亚历士说。
哈迪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疑点,然后说:“从科斯塔斯的叙述,和村民的证实之中,我们知道科斯塔斯和凯里已经不是凶手了。一位不乐意透露自己姓名的村民说,他住在二楼,厕所又对着街道,因此他可以在上厕所的时候观望从楼下走过的人。十二点整的时候,他看到了科斯塔斯从楼下经过,往教堂之中走,后来他又看到科斯塔斯张皇失措地跑回去。过了片刻,科斯塔斯和凯里医生向教堂的方向走,因为科斯塔斯向着教堂走的时候,莱拉刚好被杀,他不可能一边走路,一边杀害他的妻子,若说科斯塔斯是直接杀人犯,未免有点牵强。至于凯里医生也已经洗脱嫌疑。如此一来,嫌疑犯排除掉了两个。”
“但是还会有更多的嫌疑犯。”亚历士说:“从莱拉的日记中就能看出,她是个心机恶毒的人,这样的人如果被杀,会有很多人担嫌疑。”
“没错,不过在事情没有败露之前,没有什么人会想到杀她的,何况莱拉很好地扮演了一个贤妻良母的角色。我不能排除莱拉是因为做了亏心事,造成她胆怯而神经质的表现。可是,问题又来了,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一个胆小,贤惠的家庭主妇下手吧?除非是劫财或者劫色。”
说到这里,哈迪斯微微一笑:“当然这是普通的推断法,遇上变态的话,那就要采取其他的心理分析法了。但是变态往往不是将人掐死就算完的。刚才我们查看过了,他们家的抽屉和保险柜都是完好无损的,明显不是为了劫财。而莱拉太太的身上也没有明显的伤痕和遭受性攻击的迹象。”
“对,变态会将受害人大卸八块,进行性攻击或者其他活动。”亚历士说着,眼角余光却瞥向林间飞速掠过的一抹白影:“哈迪斯,要收走她吗?”
“谁?”哈迪斯问。
“一个女孩子的鬼魂。”
“暂时不用了,按照她的罪状,是要在第六狱受罚的,在凶手没有坐电椅之前,我姑且让她逍遥一段时日。”哈迪斯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
“我继续说我的推断。”哈迪斯继续说:“在现场勘查之中我们也看到床上少了一个紫红色的抱枕,我之前在死者的指甲中也发现了和抱枕的纤维如出一辙的纤维。很显然,这个抱枕曾经与死者密切接触过,可能它就是导致莱拉太太窒息死亡的作案工具。莱拉太太可能尝试着做了一些抵抗,她在凶手的力量前没有还手的余地。凶手也没有对自己的力量抱有太大的自信,因此作案人手脚并用地捂死了莱拉太太。然后最关键的”
“就是那个石堆了?”亚历士问。
“没错,是石堆。”哈迪斯说:“石堆是梯形并且紧贴墙壁,如果凶手翻墙而入又不太笨的话,不可能不选择这一条路。早晨验尸的时候,在现场的地毯上,我还发现了一点混合着青苔的泥沙。这些泥沙的质地,颜色同石堆上的泥沙是一样的。因此我认为,凶手很可能翻墙而入,从石堆上走下来,走到房间中去的…………如果是大理石像作案的话,它可没有办法爬墙。”
他自以为是的幽默却逗笑了亚历士,亚历士在笑够之后,说:“大理石像可能会从墙上跌下来,或者走路的时候关节咔咔响。何况,如果教堂里的大理石像真的想要走动的话,它们会发现自己想走也没办法走,因为它们是大理石混合石膏制作的的赝品,这种赝品表面上好好地,一活动的话,就会出问题…………不是断手,就是断脚。”
“对,我重新说吧。”哈迪斯说:“我在石堆上发现了脚印,在围墙的边缘发现了粉红色的羊毛纤维……………脚印可能是属于一个穿四十码鞋的妇女的,根据步态间距和脚印深度判断,她大概有一百七十公分高,六十千克左右。鞋的牌子是‘粉红心情’,它很特殊,因为它的鞋码的边框不是常见的圆形而是心形,‘粉红心情’是专为女士设计的鞋。”
“其实我也看到脚印了,不过我认为,一百七十公分高,六十千克的男人也不少见。”亚历士说:“何况凶手很可能会穿了老婆的衣服和鞋子作案…………如果凶手有预谋的话。”
哈迪斯站定了,说:“男人的脚往往要大一些。如果一个男人穿四十码的鞋子,他的个子还会矮一点,这从步伐间距上就能够测定了。”
“高个小脚,矮个大脚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亚历士说。
“对,所以说,普通范围内是这样。”哈迪斯说:“所以我们要寻找更多的线索。目前也只是将嫌疑人定位在怀疑而非确定的范畴内。”
树林里的空气冰冷沉静,混合着树叶腐烂的特别的气味。不过并不难闻,泥土就是这个味道的。
“现在我可以说一下我的怀疑了。”亚历士说:“与你技术性为多的分析不同,我是案发伊始,就在村民之中打听消息。他们提到过会走路的大理石男人的事迹,但是没有一个人信誓旦旦地说它是真的,甚至有些人说它只不过是一个每年都会出现的谣言。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他们还是不选择在十一月的夜间出门。”
“于是我就想要去找石匠们探听一下教堂里的大理石男人,但是石匠们都对此保持了沉默,或者语焉不详地兜圈子。按照常理,他们的反应,正是隐藏了某个秘密的反应。教堂的神甫也说,这只是两个普通的大理石像,神甫可以作证,他有数年的十一月的夜晚曾经在教堂之中度过,他可没有看到大理石像跑下来。”
“凶手把大理石像的拇指砍下来,放在莱拉太太的手中,显然,凶手是特意营造一种恐怖气氛,或者根本就是栽赃嫁祸给两个子虚乌有的传说主角。”
“所以,根据石像的状态,我们就知道了,石像会掐死人的传说,是某些人为了单纯取乐,或者是达到某个目的而扩大化的流言。何况,在我访问村民们的过程中,他们在提到这个谣言的时候,矛头都指向村中的石匠许拉斯和他的妹妹克里托斯夫人。克里托斯夫人明显很闲。她在从科斯塔斯家辞职之后,便东奔西走,走亲访友,将大理石像的恐怖故事添油加醋地对众人诉说出来。当然,有些人可能一笑了之,以为这不过就是长舌妇的唠叨和创造性思维结合的产物,就像凯里医生那样。有些人显然不会。这样,在十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