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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圣斗士]少爷们的探案集-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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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出去的那个红头发姑娘啊。”艾俄罗斯说。

    “卡斯利嘉羽月。”撒加回答道。

    “我的天那!”艾俄罗斯说完就往外走,撒加一把将他拉住:

    “怎么了?”

    “有件事要问她。”艾俄罗斯说,“你知道么?三区的大学死了人了。死了个叫薇拉的学生,应该是玩血腥玛丽游戏,将自己吓死的。”

    “怪她咯?”撒加摊开手反问道。

    “不怪,不怪,你们也是按照规定做事,把人吓死只能怪你们的脸有问题,不负我们这里的法律责任。“艾俄罗斯翻了个白眼,心说跟魔族生物打交道真费脑筋,“不过我要找她询问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比如那个人为什么召唤她之类,撒加,我知道有时候被召唤者是很清楚召唤者遭遇了什么事情,从而回应召唤。”

    “那你问她做什么。”撒加不耐烦地说,“你没听到吗?她这几天休假,根本不会回应召唤者的请求也许是那个召唤者引来了别的生物。”

    线索断了。

第515章 古杯奇谈3() 
3

    吓死的?

    吓死她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艾俄罗斯看还有点时间,就带着问题回了自己的侦探所,随手拿过一张纸涂画起来。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来电显示是普路托尼亚。

    “莫非他发现了什么线索?不是吓死的而是被毒死的?”艾俄罗斯突然想起前一阵自己办的那个案子:几个年轻护士由于不满于薪酬,又因为护士长的要求过于严厉,她们就给病人下毒——注射了过量的肾上腺素,这样病人看上去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吓死的。

    不过时间也不允许他胡思乱想。

    “喂,艾俄罗斯。”普路托尼亚在电话中说,“我回去查了档案:被害人的灵魂已经不属于冥界了。”

    “逃跑了?”艾俄罗斯问。

    “一般情况下没有这个可能。”普路托尼亚说,“你也应该知道,能够大摇大摆逃跑的灵魂,力量强度多半是圣斗士级别的。”

    艾俄罗斯一听:嘿!

    “好啦,“他说,“普路托尼亚,那种事情不要提了好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灵魂被吸收了。”普路托尼亚说,“这说明她死前曾经成功地实行了召唤术,并且召唤出了一个人外生物达成了交易。”

    “麻烦大了,你也知道人外生物和人类的灵魂交易也是受魔族的法律保护的。”艾俄罗斯蹙眉道,“现在我们除了袖手旁观之外没有办法。”

    “是的,灵魂一旦被吸收,就没有人知道她之前做过什么交易,只能静观其变,等待事态发展一步对了。”

    “什么?”

    “我今天要整理一些档案,明天才会回去,你帮我向局里说一声:今天我不加班了。”

    反正你在冥界也逃不了加班的命。艾俄罗斯心说。

    “艾俄罗斯,你还不回来吃饭?!“撒加结完帐,走到门旁对着他的侦探所门口喊道,“中式蒸饺凉下去就不好吃了!”

    适当的气管炎有益健康。

    蒸饺子的蒸笼很大,饺子也大,有一个十六岁姑娘的拳头那么大,是三十六个一组放在蒸笼上的。艾俄罗斯看到这些蒸饺的时候暗自咋舌:龙族真能吃!现在店里有沙伊达,文卿,艾俄罗斯,撒加,加隆,米罗六个人,每人吃六个蒸饺就可以了。

    而刚才来的那个龙魔混血的,居然一个人吃了三蒸笼。

    嘛,龙的胃口都很大。

    蒸饺鼓鼓囊囊,面皮看上去有点灰:为了获得柔韧的口感,在做面团的时候加了些荞麦面。蒸饺的肉馅是用了上好的猪后腿肉——这种猪放养在树林里,吃野果和树叶,所以比起一般的猪肉而言脂肪更少,肉质更硬也更鲜。肉馅里还有切碎的水栗,脆嫩香甜。

    “撒加,你能帮我查询一下你们那里有谁去了城里的大学招揽生意?”艾俄罗斯问。

    “查出来又怎样?”撒加问。

    “不怎样,只是想要问一下。”

    “我知道,”撒加说,“你手上的案子和‘血腥玛丽’有关系,不过这你可冤枉了,她可没有作案的时间。说实话,这件事我就帮不了你了。”

    “为什么?”

    “我们只能在这件事里袖手旁观,帮不上忙毕竟这件事涉及到一个完整又古老的因果链,破坏因果链可不行。”

    “撒加,你好像知道什么。”艾俄罗斯说,“将这个因果链告诉我吧。”

    小恶魔晃着尾巴卖了个关子,“这件事我是知道些什么,不过,现在告诉你,你肯定想方设法去破坏因果链,然后受苦的灵魂还会继续受苦我知道,你人癌晚期,许多事狠不下心来,可是有时候啊,该狠心还是要狠心。”

    艾俄罗斯看他尾巴晃来晃去感觉有点碍眼,一把揪住。

    家庭暴力受害者救助中心是公益设施,传说中的公益设施总是又小又破又旧,这里也不例外。它是一栋二层的小白楼,左高右低,周围许多枫树簇拥着它,还有一路枫树向东延伸而去。凡是有点经验的风水师,一看就知道这里的风水不对头:这就是传说中的‘十里红妆,百鬼抬棺’,是极其凶煞而且不利妇女的格局。长此以往这里必定成为幽灵往来的最好地方。也不知道是哪个脑子堪忧的建筑师设计出来的格局。

    传说初代血腥玛丽伊莉莎白巴托丽夫人所居住的城堡就是这个‘十里红妆百鬼抬棺’的布局,导致女伯爵罹患严重的头痛,为了‘治病’,将少女作为祭品,短短几年之中先后有六百多名少女葬身于那个城堡。可见该布局的凶煞程度。

    但是因为没钱,也不能改风水呀。树这种东西,种下去容易,砍掉难——你要砍树,还必须向环保城建各个部门打报告,交钱,花钱兼跑腿,最后还不一定能将事情办成。

    也正是因为如此,艾俄罗斯才出了这么个主意:一座森林里如果什么动静都没有,也没有普通的豺狼虎豹,那就必定藏着比豺狼虎豹更凶狠的生物。同理,来个传说中的邪神坐镇在这里,普通的小鬼绝对不敢踏进这里半步。偏巧本届的黄金圣斗士里就有不少来自魔界的凶神恶煞;偏巧艾俄罗斯本人又是个退役黄金圣斗士;偏巧这些凶神又是艾俄罗斯本人的小辈。

    所以还用得着说什么?

    凝香走进门的时候用吉他打跑了两个想和他抢地盘的,不长眼的厉鬼,又收了在这里的几只小鬼小妖的孝敬。这才在前台坐下打开饭盒:蒸饺还没凉,甚至可以说是滚烫。他用筷子夹起蒸饺,连连吹气,又打开饭盒里的塑料醋碟。

    直到他将饺子沾了醋,这才注意到有个人不声不响地站在了门口。

    这个人梳着样式很古老的发髻,身穿曳地淡色长袍,衣襟左掩,袖端接出一段,各装了一只窄细的假袖。

    凝香不理睬他,自顾自地吃着饺子,直到吃完最后一个蒸饺,这才抹抹嘴,说:

    “被老师打出校门的汉服爱好者滚出去,左转是精神病院。看你这样儿也像个中国人,旅居在外怎么满脑子复古思想,总给祖国丢人呐。”

    “麻烦您,能收留我吗?”

    “”

    “我回不了家了,请问您能收留我吗?”

    那人说的是现代汉语,有些不流利,凝香听见她这样说话,就多心地转过头观察她。

    不超过二十岁,瓜子脸,细巧的眉毛,一双透彻的褐色大眼,光亮浓密的黑色头发,圆润的鼻尖和小巧红润的嘴巴,倚在门口有些弱不胜衣的姿态,无论如何都是个美人唯一遗憾的就是太高了点,一百七十五公分。嗯,又是个平胸。凝香有点不满地想:她不会是因为平胸才被赶出来的吧?

    “行。”凝香不耐烦地拿出登记表和圆珠笔:“写上你的名字。”

    她飘过来,很不习惯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笔杆,将笔向上提了两公分,无名指抵在笔杆内侧,小指附在无名指的指腹下面。

    “我艹,你神经病啊!”凝香骂道,“这不是毛笔!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姑娘!别说汉唐,连清朝都没了!”

    她吓了一跳,结巴着说:“我我抱歉”

    “切,我帮你写。”凝香说着,夺过笔杆,说,“姓什么。”

    “李姓李。”

    “名字呢?哦,现在不流行取字了,直接说名就行了,别忌讳这些。”

    “ling。单名ling。”

    “零吗?还真有点像新世纪福音战士里的凌波零,嗯,也有点像火王的司徒奉剑呐。”凝香打量了她一下,说。

第516章 古杯奇谈4() 
4

    管她叫什么,有个名字就行。

    凝香在登记簿上写下了‘零’这个名字,其实他本来想要画个圆圈的,转念一想将小姑娘欺负太过了也不好,他就不耐烦地用笔敲打着纸面:“喂,电话。“

    “啊?“

    “你的联系电话。”他说着突然想起了艾俄罗斯的经验交代。

    “妇女来求助的时候往往是不会给你她们的联系电话的,她们担心你联络上她们的丈夫,将她们抓回去继续打,若是她带着孩子,那就更不会给你电话了。”艾俄罗斯说,“至于儿童,他们受惊吓的时候多半记不清,不过他们很少撒谎,你可以等他们平静下来之后再问。”

    “算了。”

    凝香哼唧着扔下笔:“你叫零是吧,今天碰上你算我他妈的倒了八辈子血霉。”

    穿成这么古怪,八成和那帮留学生的汉服社有关。他心想:有的留学生家里有几个臭钱,或者自恃自己脑子聪明,就开始抱团排挤欺负人,这种事见多了。

    这女孩儿不会是因为受了欺负跑出来了吧?嗯,虽然胸平了点但身材很漂亮,宽肩细腰长腿,典型的模特身材,可能还练过武这样的人更容易受排挤,因为普通学校是不允许会武术的人还手的呀。

    凝香自认一般女人有什么样的套路他都清楚。

    高智商多半伴有反社会倾向,而东方留学生的智商多半不低。

    “好了,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凝香继续问。

    “我”

    “行行,你要是逃犯的话给你撒谎的时间,慢慢编故事,反正早晚都会被查出来。”

    凝香说着,打了个哈欠,心想反正你也打不过我。

    “我没有家了。”零小声说。仿佛她意识到她的话正给凝香某种不好的印象,就低下头看着地面,好像凝香刚刚给了她一耳光地重复着,“我没有家了,我的母亲被杀了。”

    “我艹,我说你怎么不报案?”凝香疑问道。

    “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也没办法报案。我不知道。”零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它们像两只刚出壳的幼鸟那样可怜地扭绞在一起。

    “现在是公元二十一世纪,阿零。”凝香不无讽刺地说,“你知道你自己在什么地方吗?”

    阿零又小声重复了一遍:

    “我不知道。”

    凝香深吸了一口气:最近这个街区,甚至这个城市都挺太平呀,除了那天大学里被吓死了个学生,也没有其他的凶案。要是说她是跋山涉水跑到这里寻求帮助的凝香低头看看阿零脚上的靴子——和他先入为主的印象恰好相反,阿零穿的不是软底舞鞋,而是一双草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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