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斗士]少爷们的探案集-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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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诅咒与攻击,而不是彼此相爱。”
“你怎么会晕船?”
第180章 巴力的毒酒8()
巴力的毒酒8
他们说的话,我那时候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只明白亚娣所说的那句:人类的宗教,只能让彼此互相杀戮和仇恨,而不是彼此相爱。
从此之后,沙加一直安静无声,他什么话都没有说。而亚娣见了他之后,依然是彬彬有礼地打招呼。但也仅限于打招呼。
除此之外,沙加寸步不离地保护着小姐,有时候我觉得他比管家辰己先生还要周到……………表现得不像一个印度人而是一个英国人。其实我知道,我在十二宫之战后,整理教皇厅中的文件的时候就知道了。沙加还有个来自英国的姓,他其实姓蒙巴顿,他应该是印度雅利安族人与英国贵族的后代。
可是这些信息对于我们想要调查的事情而言没有任何作用。我们终于抵达了北海道,告别了摇荡的海洋,北海道此时正值夏末秋初,天气凉爽,我们都换上了毛衣,在临近等别地狱谷附近的旅店里补充了一些补给,之后休息了一晚。关于那段旅程的记忆,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北海道的天空并不像是我们想象的那样清朗,它笼着淡薄的迷雾,神秘的群山和水被笼罩在高空的雾气之间。旅店完全是木质结构,外表古朴,草席打扫得很干净。旅社的饭菜主要是酱汤,豆腐,鱼糕,山药粥和盐味拉面,以及一些蔬菜。
房间很阴翳,我们是用的碗和方便木筷的都是黑色的,烛光摇曳,隐隐约约。饭菜的颜色与周围的光泽相互调和,但是并没有让人感觉到优美,反而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亚娣倒是很轻松地同我们开着玩笑。
她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进去。
第二天早晨,我们就出发了。
小镇的喧嚣很快被我们抛在了身后,路边的植被开始变得茂密繁杂,层层叠叠,突然,所有的树木和花草都消失了,我们看到了大地的肌肤突兀地出现在眼前……………那些灰红的岩石。我们听到了火山口喷出的巨大的声响。空气中也逐渐出现了硫磺味道。直到我们下车,我们才发现亚娣没有跟着我们来。
于是我们便询问亚振平,亚娣去了哪里。
亚振平教授轻描淡写地说:亚娣只身一人留在了旅社。
我希望他不是在开玩笑,可是亚振平随后的认真表情让我们认为他不是在开玩笑。他给亚娣打了个电话,并且在三询问她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山洞里。亚娣回答说她心情有点不舒服,因此就不来了。
“所以说,女人是不能成为圣斗士的,顺。”小姐声音很低地对我们说:“要用严苛的规定才能磨砺她们的意志力。”
我不得不说在此方面,小姐和城户光政的看法居然是惊人的一致。可是我那时候不知道亚娣为什么没有跟随我们一起来,但是事发之后我立刻明白了,然而也晚了。
我们便开始了考察,清水教授自告奋勇地做我们的向导。因为他来过这里。我们事先还找到了一个名叫井口小次郎的向导。
井口小次郎起初并不乐意带我们去山洞,出于某些说不出的原因,他拒绝与我们一同进洞,而是在外面等待着我们。他曾经隐晦地提到,这就是古代那些邪恶的祭司和巫女们祭拜黑弥勒的地方。虽然他声称他不相信这种传说,山洞里什么都没有,可是我还是觉得井口小次郎的语言中有些不自然。
由于背着笨重的设备,所以我们一直沿着比较低的地方前进,尽管我们知道火山的喷出的二氧化碳会沉积在下方,可是这里离火山口还很远。亚振平教授告诉我们不必担心火山的喷发,因为它显然还没有到应该喷发的时候。
我不由自主地产生着某种幻觉,我开始相信这里的确埋藏着什么神秘的世界,因为这里是如此蛮荒,除了蓝天与岩石之外就没有任何人烟,我感到人类的力量,乃至现代文明,在自然女神面前是那样的微不足道。清水教授看着考察队曾经立下的地标,为我们指点方向。
将近中午的时候,我们来到了山洞入口,此时我们远离了等别地狱谷的火山口。洞穴的入口非常巨大,呈一个标准的半圆形,像是人工挖凿出来的隧道,最高处大概有十五米,宽二十米左右,山洞入口前是一个巨大的空地,大部分地方都是平整的火山岩。根据罗伯特教授的估计,这里应该是地质构造形成的裂隙,在造山运动的时候,火山升起,将裂隙扩大,形成了整个岩洞。
我们整理好了行装。
虽然有照片作证,但我依然时常怀疑那次洞穴探险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噩梦。梦醒之后,小姐没有事,我们就像以前那样。我还记得之前的让我惊骇异常的勘探过程,并且不吝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史前文明的居民。
我们在黑暗的洞穴里走了很远的一段路。洞穴很平整,但是充满了弯道。我们没有遇到过特别的岔道。我们能在某些地方找到发光的路标:可擦洗的荧光颜料涂抹的箭头,以及荧光棒。
显然,这是上次考察团探险的时候留下来的。
大概在两个小时之后,我们走进了一个更大的岩石大厅。通道很高,两侧的石壁上涂满了壁画。在经过片刻的惊异之后,我们立刻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壁画的内容上,这些壁画构图比较简单,但是风格写实,虽然有些场面看起来匪夷所思,但是不难理解。教授们检查完了壁画,之后就开始讨论了。简单地说,它讲述了在一场战争中,某个部族逃到这座洞穴来,开始祭典某个神明,之后开始散布四方的故事。当然,其中也包含了一些神话的诡异的内容,让我们感到恐惧和迷惑。
根据画面的内容,在类似亚马逊的女性部族之间,同另外一个部族之间发生了残酷的战争。分别拥有着女性与男性象征的两个部落展开了激烈的战斗,这是一场压倒性的战争,由于在壁画的描述中,拥有男性象征的部落身后还有一大批被关在兽栏里抚育孩子的女人。那些女人的孩子很快长大,加入了战斗。因此男性部落的人数远远超过勇气十足的女性部族。男人们手持着棍棒与石块围剿,消灭了大量女性部落的成员,并且将少数俘虏抬回去扔进兽栏。那些兽栏中的女人就围上去,喁喁教化新来的俘虏。可以看出,他们那时候已经拥有了语言。
经过一场恶战,母系,也可以说女性为主的部落开始败退,纷纷逃向山脉,但是父系部落并没有到此为止,他们紧紧跟随,企图消灭母系部落。在此过程中,还有一种背后生有羽翼,头上拥有光环的人从天空飞下来协助父系部落。他们手持利剑,毫不留情地砍杀着母系部落的战士。他们想要将母系部落赶尽杀绝。
此时一个全身纯黑,衣服上带有棱角的人形出现在山洞入口,示意无力再战的母系部落的战士们跟他来。他带着类似冠冕的头饰,一只手拿着火炬,另一只手拿着法杖。他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物,因为他的身上的花纹描绘得很细致。
接着场景转入地下,那个人带领疲惫不堪的战士们来到了洞穴的尽头。这时候,二十多个头上长角,拥有黑色的蝙蝠翅膀的人形走上来,他们的性别特征不很明显,手中端着托盘,托盘之中是一个个的杯子杯子中装的是某种深红色的液体。从战士们围绕着杯子,有点迷醉快乐的神态和姿势看,杯子中应该是最早的酒类饮料。
那人转向战士们,开始慷慨陈词。
母系部落的战士们均匀环绕在正在发言的那个人身边,跪倒在地,仿佛正在进行某种不可名状的仪式之后,那些头上长角的人形将酒类饮料递给已经疲惫不堪的战士,紧随其后的是壁画中最难理解的部分…………那些战士在饮酒之后,痛苦地滚倒在地上,之后,他们开始了蜕变,头上长出黑色的角和黑色的蝙蝠翅膀。
再然后,那些头上长有角的原母系部落战士们重新杀出了山洞,并且与那些生有雪白羽翼的人形之间展开了一场激战。完完全全地歼灭了追兵。最后的壁画上,那个人打开了一扇门,带领已经长出角和羽翼的战士们走向门后。
第181章 巴力的毒酒9()
巴力的毒酒9
亚振平还相信,这幅壁画恰好证明了为何母系部落被父系部落所取代的真正原因:一部分母系部落是因为战争而灭绝消失,而另一部分母系部落和强大的父系部落联合。至于那些饮下酒之后,表现异常痛苦的战士,应该是隐喻着最初两个部落联合初始的磨合期…………新加入部落的成员因为水土不服,风俗习惯,信仰,或者饮食等方面的不同而感到了相当深切的痛苦,然而过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就逐渐被那个强大的部落所同化。这就是他们为什么同样长出了黑色的蝙蝠翅膀和角的原因。
到最后,那些原母系氏族的战士们融入了这个父系氏族的部落,开始对原来的仇敌发起反击。而部落的首领打开门的动作,自然是要带领他们‘迎向崭新的未来时代’的比喻。
自然,那些战士们依旧是人类。原始居民的壁画使用的往往是象征性的表现方法。许多历史传记之中,弱小的民族和国家,往往将周边强大的民族和国家称为神的选民。而大部分人目不识丁,简单的文字仅仅掌握在祭司们和部落首领们手中的原始部落中,往往用壁画来表现这一比喻。
我们并没有达成共识,罗伯特教授质疑那些头上长角,背后有蝙蝠翅膀和长长尾巴的人型生物是否真的存在,对信奉基督的欧洲人来说,这些头上有角的生物给了他一种相当不好的联想。上杉哲也先生认为或许在远古真存在一种大型的类似于蝙蝠的生物,远古居民将它的翅膀披在身上作为装饰。埃文斯先生则是言辞激烈地反驳着亚振平的话,他认为壁画中出现的那些背后有类似蝙蝠的翅膀的人型生物也可能是另外一个母系部落,或者是男女都有议事权的部落。因为壁画将所有人的性别特征描绘得很明显,但是那些人形生物的性别特征不明显,首领的性别特征也不明显。被同化的战士们也失去了明显的性征。
然后这支‘有着蝙蝠翅膀’的人型生物可能是乘着季风和海流迁徙到了另外一个地方,根据罗伯特教授推断,可能是从北海道一路进入苏联境内,或者是下山成为阿伊努族人的始祖。
但是我们没有因此而耽误太久,在拍摄并且记录下我们看到的壁画之后,我们便继续沿着分支通道前进。我们希望找到更多古代文明的残留。通道的尽头又连接着一个巨大的山洞。山洞的角落凌乱地散布着岩石的碎屑,我们在山洞的石壁表面找到了人工开凿的痕迹,但是我们远远无法想象那些绳文时代的人类是如何完成这一伟业的。
我们欣喜地发现,山洞的四壁还有更多的壁画,这些壁画显然是同一时期留下的,作画者的手法异常娴熟,与第一个山洞中的大型壁画不同,这个山洞中的壁画更小,也更精致。大多数只有数平方米,有单一场景的描绘,也有多个场景的组合,既有写实,又有像是神话的故事。也许这些壁画不仅仅是用来装饰,而是用来留给后世的记录。我们尽可能地看完了所有的壁画,但是,我所感受到的恐惧和惊异更加深刻了。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