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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0章

天下王者-第8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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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天下万民!”

    这一下刘伯温也看出了其中的动机,心中暗自一笑,心道:“好你个吴王,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好手段,好手段啊?”

    不少人还想言语,但听朱元璋语气不容置疑,尤其是被他那两道凌厉的眼神扫射,谁敢多言,纷纷躬身抱拳道:“殿下忠义仁德,可照日月,可照天地!此举必定令天下万民臣服,苏州百姓感恩戴德,吴王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元璋脸上古井不波,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听众人称颂完毕,方才摆了摆手,道:“今日之事,就到这里吧,张士诚之事,还请相国大人多多费心?”

    “微臣领旨!“李善长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躬身领命。

    众人又三拜九扣了一番,才带着一脸敬佩的神色,目送朱元璋越来越高大的身影离去。

    待朱元璋离去,大殿上才恢复了生气,这一个说吴王殿下好生仁义,哪一个说吴王果然是千古明君,不少人更是不断的膜拜。

    场上唯有李善长,刘伯温,冯国用等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心头仍旧沉浸在刚才的事情之中,到最后一致在心底暗道:“这个吴王好重的心机,好厉害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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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8章朱元璋的深意() 
张士诚自兵败后,被萧云的大军押送,萧云怕路上生出变故,当下从水路赶回金陵,从被抓的那一刻,这个昔日的枭雄,就没再说一句话,一直坚卧舟中绝食。

    如今已经三天没吃没喝了,囚禁在中书省一间书房里。

    书房不大,除了有些古籍之外,却还有三幅字画,画面极大,分别画着三件大事,张士诚这些年,读书不少,见这第一幅字画写了一个大大的“赵“字,那字体笔法追劲,意度天成,非可以陈迹求也。”他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这是北宋亡国之君宋微宗的手笔。

    不知是引起了他的兴趣,独自坐了三天三夜不动的张士诚终于站了起来,走到了三幅字画跟前,仰着脖子看了起来。

    第一幅字画只看了几眼,张士诚便看的分明,这幅字画记录的是当年金兵灭亡北宋,押送宋微宗的情景。画上宋微宗早已脱去了滚龙袍,一身囚衣,手脚、脖子上被拷上了重重的铁链,身后陪同的一干妃子,皇后同样如此,两侧不少精兵,蛮横无理的挥起马鞭任意抽打。一条条的血痕,清晰可见,看模样吃了不少苦头。

    这段史书,恰好他前些时日诵读了几遍,他记得宋军兵败后,宋微宗被押往上京的途中,受尽了凌辱。先是爱妃王婉容等被金将强行索去。接着,到金国都城后,被命令与赵桓一起穿着丧服,去谒见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庙宇,意为金帝向太祖献俘。尔后,宋徽宗被金帝辱封为昏德公,关押于韩州(今辽宁省昌图县),后又被迁到五国城(今黑龙江省依兰县)囚禁。囚禁期间,宋徽宗受尽精神折磨,苦不堪言。

    后来,宋徽宗派臣子曹勋从金偷偷逃到南宋,行前交给他一件自己穿的背心,背心上写着“你快来援救父母。”宋徽宗将写有这几个字背心交给了曹勋,并哭着叮咛曹勋,切记要转告高宗“不要忘了我北行的痛苦,早些搭救父母?“但宋微宗倒也没等到有人来搭救。

    看完了第一幅,张士诚的目光顺着第二幅,这一副图画着的却是一个柔弱的男子,那男子身穿滚龙袍,一身天子打扮,身后跟着一干群臣,群臣身后是数百辆马车,马车上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不少,仿佛是行商一般。

    但张士诚看了一眼便明白了过来,这一幅图中的所说的意思与第一幅画一脉相承,当年,金兵围攻了开封后,假意求和,并让宋微宗的儿子,钦宗亲自前往,钦宗不得已,以太上皇受惊过度、痼疾缠身为由,由自己代为前往。

    闰十一月三十日黎明,钦宗率大臣多人前往金营,这恰恰中了金人的圈套。钦宗到金营后,受到无比的冷遇,宗望、宗翰根本不与他见面,还把他安置到军营斋宫西厢房的三间小屋内。屋内陈设极其简陋,除桌椅外,只有可供睡觉的一个土炕,毛毡两席。屋外有金兵严密把守,黄昏时屋门也被金兵用铁链锁住,钦宗君臣完全失去了活动自由。此时正值寒冬腊月,开封一带雨雪连绵,天气冷得出奇。钦宗除了白天要忍受饥饿的折磨外,晚上还得忍受刺骨的寒风,辗转反侧,不能入睡,想着眼前这一切,心如刀割,嚎啕大哭。画面的瘦弱男子最后,面朝南方嚎啕大哭,看得让人心疼不止。

    张士诚心头一叹,目光转动落在了第三幅图画上。这一副字画,画的一座城池,城池中无数百姓,无数在城池中,肆意烧杀强掠,数百万的百姓,无以为食,将城中树叶、猫犬吃尽后,就割饿殍为食,疫病流行,饿死、病死者不计其数。境况之惨,让人心寒。

    张士诚看完默默不语,重新回到坐了三日的竹椅,皱着眉头深思了起来,这三幅字画他当然知道,这绝不会巧合放在这里的,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朱元璋虽是一个叫花子,但心机、手段比起任何人都不差,他故意不杀自己,却留下了这三幅字画,这当然不是没有他的用意,他不会吃饱了没事干,在这样的一个布置典雅的书房里,留下这样的三幅不和谐的字画来破坏书房的和谐,他这么做当然也不会是为了警示自己或者是后人,这一切是给他张士诚看的。

    他的这一切所作所为,都是给自己看的,这三幅字画,前两幅字画,其目的就是为了告诉他,身为国君,国破家亡是断然没有好日子过的道理,而第三幅字画,便是告诉他,若想让苏州百姓过上好日子,唯有——?“

    如此用意,不愧是朱元璋啊——?“张士诚重重一叹,忽然仰天笑了笑,道:“想不到你朱元璋也如此怕我张士诚的时候——?”

    接到了指令后,李善长不敢怠慢,从金銮殿出来后,就直接赶往中书省的书房,一路上,李善长还在苦苦思索,今日早朝朱元璋的主动太过奇怪,凭着他跟随朱元璋多年的经验上来看,朱元璋虽对百姓心存仁义,却绝对不是一个如此大度的人,更何况是张士诚这个昔日的枭雄,直接威胁自己地位的人,他从来是要么不动手,要动手便是斩草除根,说他放过张士诚,还还给他苏州、杭州,湖州打死他也不相信朱元璋会这么做。

    “既然殿下不会这么做,那为何今早还要如此这么说呢?“李善长苦苦思索,这一切太出他的意料之外,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番思索李善长渐渐有了眉目,朱元璋今早在早朝上不断将对群臣表达了自己的意图,还昭告了天下,这一方面出了博取名声之外,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回想起今日早朝的种种,李善长忽然觉得,今日的早朝,从头到尾朱元璋都用不容置疑的口吻,便是他一直极为看重的刘伯温、冯国用说话也置之不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而且朱元璋的口吻几乎不是在商议,而是命令?“

    “难道——?”李善长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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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9章揣摩圣意() 
“大哥,你怎么了?”紧跟其后的李存义望了一眼自己的兄长,见他脸色难看,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声,这李存义字秉忠,元末濠州定远今安徽省定远县人士,其父乃定远县丞李勖,是李善长的弟弟,与朱元璋占领金陵后,投到朱元璋麾下,为人聪明机警,屡建奇功,被朱元璋所欢喜,这一次他也是奉命尾随兄长前来劝说张士诚。

    “存义,你说吴王是真的要留下张士诚做这逍遥王么?”对于自家弟弟,李善长也不避讳,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李存义尚未说话,便听得一个声音道:“绝无可能?”

    李善长与李存义纷纷回头,将一个一身太常少卿官服的胡惟庸走了过来,这胡惟庸自投靠朱元璋以来,凭借着自己的才干,历任元帅府奏差、宁国主簿、知县、吉安通判、湖广佥事、太常少卿、太常卿等职。颇有些政绩,吴元年,经李善长的多番引荐,才被朱元璋召为太常少卿,进本寺卿,正四品官职,对于李善长很是感激。

    李善长见他为人聪颖,便让李存义带上了他一起去,此时听他如此说话,不由得一愣,道:“此话怎讲?“

    胡惟庸思索了一会儿,道:“相国大人对殿下还不了解么,殿下为人谨慎,今日对张士诚如此做逍遥王一事,如此大费周章,绝不是简简单单的为了张士诚做一个逍遥王,若是如此,当初张士诚遣使者前来求和,何以不见殿下答应呢?“

    李善长“嗯“了声,点了点头道:”惟庸言之有理,殿下雄才大略,尤其是这些年,无论是手段,心急,隐忍,眼光,都是日益成熟,做任何事都有她的用意,张士诚一直是他的心腹大患,依着他的性格,绝不会让张士诚这么一头猛虎留在他身边,而殿下这么做,足见殿下绝非是为了博取一个名声,亦或只是仁慈?他这一切的所作所为,都是极有深意?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胡惟庸目光闪了闪了,左右瞧了几眼四周,见四周无人,忽然压低声音道:“依下官看,殿下这么做,无非是有两个深意?“

    李善长心头一跳,瞥一眼胡惟庸,他素来知晓胡惟庸有大才,文采出众,更为厉害的是揣摩人的心里,更是堪称一绝,听他如此说话,忙压低声音道:“那两个深意?“

    胡惟庸一直受李善长待见,胡惟庸对他自是不避讳,对于李存义两人原本就是好友,如今更是多了一层关系,李存义的侄儿李佑便是胡惟庸侄女婿,所以更加不用避讳。

    胡惟庸酝酿了片刻,道:“第一个,那便真如殿下所言,他对张士诚存有心心相惜之感,不忍心杀害与他,乃真正的仁义?“

    李善长、李存义、胡惟庸三人相视一望,眼里流露出不信的神色,要说朱元璋当真有这么仁义,打死李善长也不信,大宋皇帝韩林儿,虽是廖永忠所为,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朱元璋授意,一个对他好无用威胁的人,他都能授意旁人杀死,更何况是张士诚这个枭雄,这头受伤了老虎呢?“

    “第二个深意呢?”李善长心中不相信朱元璋有那么仁慈,却也不说破,直接问了下去。

    胡惟庸左右瞧了一眼,方才压低声音道:“第二个,若是下官猜得不错,那便是殿下一切都做好了,今日早朝的一切不过是做个世人看的,其实,其实张士诚根本做不了逍遥王?“

    李善长微微一愣,这个答案其实他心中早已猜出了八九,但多年跟着朱元璋,让他对这位昔日礼贤下士,求贤若渴的年轻人有了感情,不愿意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倒塌而已,听胡惟庸说来,心中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

    “你是说,殿下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迷惑世人,真正的手段是让张士诚——?”李存义当着二人面左手微微下滑,做一个了一个向下切的动作。

    胡惟庸点了点头,却不在言语。

    李存义楞了一下,道:“胡大人这想法倒也大胆,只是,殿下既然已经做了准备,那为何还要让我大哥来劝服张士诚呢?这岂不是多此一举么?”

    胡惟庸眼珠子微微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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