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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文成公主-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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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掉在地上的幼儿哇哇大哭,“阿爸啦为什么丢了我们?你是个坏阿爸啦”

    次仁木又丢了张符纸进去。

    帕加看到地上的幼儿也消失不见了。

    他的神智略略有些清醒,知道自己必然是中了陷阱,当即就往院门跑,才跑了没几步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拉住他的腿。

    转头一看,他看见院里的地下爬出无数个人头,一个个都朝他伸着手,“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那些面孔有些熟悉有些陌生,显然都是从前死在他手底下的屈死亡魂。

    帕加拿起剑一阵狂砍乱劈,“滚开,都给我滚开,你们生前我都不怕,更别说死了,都给我去死。”

    然而纵然砍掉了那些人的脑袋,仍然可以听见那些声音,“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第157章 同游() 
“你们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次仁木,次仁木救我。”帕加想起之前次仁木劝他别进这院子的事,一边拿剑去吹那些滚在他身边的头,一边狂喊。

    可外面的次仁木什么也没听见,而那些被大卸八块的身体仿佛都有了生命,一块块从四面八方向他爬过来,爬到他身上嘶咬。

    帕加如同被万蚁噬咬。

    “走开——你们走开!”帕加的剑朝自个身上挑去,试图将那些残肢肉块从身体上挑下去。

    但那些肉块就像长了眼睛一般,纷纷避开他的剑,他反倒因为拿剑的力度没掌握好,戳了自己好几下,鲜血直流。

    一半因为疼,一半因为恐惧,帕加不停地跳脚大叫大喊,他杀不死这些已经死去的人他根本拿它们没折,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血肉模糊的在他身上乱爬,抠他的鼻子,挖他的眼睛

    他拼命地往下撕扯,也把它们撕扯不下来。

    院墙外的谋士和随从们就看见帕加一个人在里面手舞足蹈,大喊大叫,既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何那般模样。

    次仁木扔进几张符后,像做了什么重活跑了几十公里似的,累得脸色惨白。

    里面的帕加开始用手在挖自个的眼睛,拽自个的耳朵他的神情看上去惊惧而绝望。

    外头的人纷纷惊喊,“大孜巴,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为表忠心,他们纷纷往里冲,想把帕加从那种疯颠状态中拯救出来。

    然而那敞开的院门就像还有道无形的门紧闭着,根本推不开。

    帕加夫人也被人唤了来,急得在门前团团转,“要如何才能让老爷脱困?”

    大家都看向次仁木。

    次仁木已经坐在地上,脸色惨白,一头的汗,像是刚用了九牛二虎之力。

    有一个谋士小心翼翼地回答,“大孜巴似乎陷入了心魔,而我们在外面怎么喊,他都听不见。”

    “那这个呢?这个院为何进不去,究竟是怎么回事?”帕加夫人已经几次试图迈步进院,但那道“门”总是将她弹回来,虽然没有受什么伤,却也令她头痛不已。

    “我再试试。大孜巴这是被幻阵困住了。”次仁木咬破自个的指尖,用鲜血画了一张符往那不存在的“门”上一贴。

    “门”开,众人跌了进去。

    此时,帕加已经因为筋疲力尽正向地上摔去

    帕加夫人拔腿就走向帕加先生,冲过去,抱住他

    夫妇俩一起摔在了地上,帕加夫人垫在底下,痛得真“哎哟”。

    帕加像是卸了力,放松下来,昏迷过去。虽然表面没有任何伤口,但他的模样,看上去竟然像是失血过多,就算没死,也不过只余一口气。

    有反应快的连忙将他们夫妇扶起。

    有人问次仁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次仁木喘着粗气,“这院子有古怪,像是被人布了阵,但我找不到对方用什么布的阵,我的修为不及”

    他皱了皱眉,“身处幻阵的人,若是不及时救出来,会被自己脑海里的东西吓死,他会把自个想出来的东西当成是真实的,比如他看到万箭穿心,那么事后虽然看不到伤口,却真的会像万箭穿心那般”

    他没有说的是,若是一个心中无鬼的人进了幻阵,根本就不会受其影响,幻阵的伤害力,固然和施为者有关,更和进入它的人有关,越是内心阴暗,心头存了恐惧的人,进了幻阵越容易被激发出来,被自个心头的恐惧所伤。

    也就是汉人所说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是谁用这样的手段对大孜巴?”帕加夫人大怒。

    “这个院子,先前是赞蒙住的”说得人微微一顿,连他自个也不相信,那位美丽的文成公主,会使出如此辛辣的手段。

    帕加夫人想说什么,到底忍住了,“来人,将大孜巴扶回屋里,派了人去请大夫,今日之事,谁都不许外传,若是让我知道谁传了出去,我就拔了他的舌头”

    看到平日温婉和善的帕加夫人说出如此狠厉的话来,在场众人不由打了个寒颤,齐声答应。

    他们也知道厉害,看大孜巴的情形只怕是不好,若是传了出去,上头在关怀慰问之后,恐怕就是换人了。

    换个新的人来执掌玉树,人家自然要用他自个的班子,他们这些旧部属,也没什么用了。

    就共同的利益而言,他们并不比帕加夫人的担忧小。

    当然,也有人在心里盘算着另起炉灶,改投新主。

    布下这个阵的李云彤,只是想给帕加一个教训,她也没想到那个幻阵竟然会令帕加疯颠,即使在几个月后那些看不见的伤复原了,他的神识仍然混乱,根本无法再管理玉树的日常事务。

    这也给松赞干布派人以副职之名辅助帕加,从而接管玉树创造了非常有利的条件。

    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刻的李云彤,正在为要不要答应松赞干布的约请犯愁。

    “怎么了?公主不想去看看草原上的百姓如何生活吗?”松赞干布见她久久不回话,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还是笑着追问了一句。

    “赶了一天的路,赞普不觉得累吗?”李云彤推脱道,“我先前也看过吐蕃的百姓,不用再劳烦了,赞普还是早些休息吧。”

    “公主虽然在玉树呆了几个月,但想来他们为了你安全,并不敢带你到平常人家去,你既不了解草原神奇的魅力,也不了解在这里生活的牧民们的乐趣,很快就要上逻些了,进了王城,你可就没有这么自由,当真不想出去转转?哪怕只是骑骑马?”

    看出李云彤的犹豫,松赞干布趁热打铁道:“你只知道我们雪原上的人穿的是毛皮,住的是毡帐,常年冰雪崇山峻岭,却不知道我们这里的人有高山一样雄浑的歌喉,草原一般宽阔的心胸,烈酒一样豪爽的性情,你就不想看看草原上平常人家是如何生活的吗?”

    见李云彤点了点头,松赞干布大笑道,“不过你穿这身衣衫可不行,你得穿我们吐蕃的衣服。”

    等李云彤换了衣裳出来,松赞干布如同那些年轻小伙子见到美丽的姑娘,吹起口哨赞叹。

    同样的动作,如果换个人做可能就会显得轻浮,但换了眉目英挺,气度雍容的松赞干布来做,就令人觉得赏心悦目,想和她一起吹个口哨,表示对美人的欣赏。

    李云彤换了件樱桃红折枝纹的窄袖胡服,头发编成了小辫,菱形的织金腰带把她纤腰束紧,越发显得高挑挺拔。

    她假装自己没有听见松赞干布的口哨,目不斜视,只是微微发红的耳朵暴露了她有些羞涩。

    见只有一匹马在跟前,李云彤便问自己的婢女,“我的马呢?”

    松赞干布已经伸出长臂,将她的纤腰一搂,双手一托把她举上马背,然后跟着翻身上马,低声在她耳边笑道:“不用别人也没有其他的马,咱俩共一骑,这样比较安全。”

    他一扬马鞭,催马奋蹄。

    侍卫长巴吉连忙唤了人,远远的跟着,已经换好胡服的秋枫和冬晴也一并骑了马跟在后面。

    虽然当着众人的面,李云彤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扭捏作态,但他们的马将其他人远远抛在身后时,她仍然皱了皱眉轻声道:“赞普请自重。”

    此时软玉温香抱满怀,松赞干布的神情有些微妙,他沉默了一会,方有些委屈的说:“你这段时间总是离我八丈远,再这么自重下去,我怕会憋死,你总不会希望我跟别的女子亲近?嗯?”

    在别人面前总是那么冷酷,冷厉,偏生在女人面前使出这一套,倒好像是那种刚出生的小奶狗,因为主人不肯抱,有说不出委屈似的

    李云彤在心中暗暗腹诽。

    她淡淡一笑,语气中带了一些讥讽:“赞普又不是没有其他女子,说得这般可怜倒好像你在为我守身如玉。”

    松赞干布在她的耳边闷闷的说了一句,“她们都不在这,我如今可不是就在为你守身如玉嘛再这般下去,只怕都要废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它见了你就是不安分”说着话,他还往李云彤跟前靠了靠,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化。

    李云彤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在发烫,这个人真是什么荤话都乱说,什么事都敢做,她努力挺直腰板保持距离,试图不理会后面的人,还有他的“武器”。

    心头暗暗后悔,她就不该答应松赞干布出来的,也不知道接下来他还会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事来。

    李云彤心里忐忑不安,松赞干布却若无其事地一扬马鞭,指着天边的落霞对她说:“你看这草原,像不像一幅美丽无比的画?公主会画不如将它画下来,等岳父大人回去,带给你的母亲,让她看看你生活的地方”

    说着他低低笑道:“别忘了还要画上我,让岳母大人看一看她的女婿多么高大威武,也能够放心她的宝贝女儿在这里。”

    李云彤软弱的抗议,“我不画,父亲回去说给她听说是了,何况,哪有人像你这么自个夸自个的?”

    “我想就算是岳父大人回去讲给他听,也不如看到画来得直观,让岳母大人看了,就像亲眼所见一般。”

    平日当着人面,彼此都当她是唐太宗的女儿,私下里,听松赞干布这样提及自己的父母,言语甚是尊重,李云彤听了甚是开心。

    因为心情愉快了,她对松赞干布说话的语气就软和了几分。

第158章 情起() 
听到李云彤声音里透出来的软和,松赞干布心头暗喜,离她越发近了些,几乎是将她的耳朵要含在嘴里低语,“将来,我陪你一道上长安,拜见岳母大人可好?”

    这番话他说得情深意重,半点也不像平日的调笑,像是他心头最郑重的承诺。

    李云彤却觉得心头一颤,只觉得身上寒毛都直竖起来,后心里冷一阵热一阵,汗涔涔地一阵后怕。

    她可是知道松赞干布有多大胆,在帕加府里那么多眼睛,他都敢将她扯进假山里头轻薄,这会儿两人共一骑,自个不过是声音稍温和些,他就如此

    之前一直回避,不愿去回想的事情涌上来,那日在假山里被他强吻时的空白,今个他在她耳边说话时的暧昧,在脑中来回交错,一时间竟令她神思迷离,手脚似乎都推动了力气,耳中只剩松赞干布的喃喃低语。

    她甚至忘记了将头扭开,离松赞干布远些。

    松赞干布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声音里带了些关切,“是不是这晚上有些凉?你的身子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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