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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文成公主-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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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情松赞干布翻来覆去的想,以至于根本就无法入眠,半夜的时候,他竟然又饿了,等吃了些再东西躺下时,他想到李云彤躲在底屋里的那两天,饥肠辘辘、又惊又怕,便升起一些内疚。

    直到凌晨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的睡下。

    心里有事,虽然睡得晚,却并不比平日里起得晚多少,醒来后,他还找人叫了禄东赞过来,两人比了回拳脚,商量了迎娶之事,方才一道去用早饭。

    “虽然文成公主在宗牒上是天子之女,但实际上她的父亲是江夏郡王,若赞普能够哄得郡王爷高兴,想来公主殿下也会气平的。”禄东赞把自个知道的消息都告诉松赞干布,给他分析利弊。

    “原来,她并非天子之女,就这样还那么嚣张”松赞干布虽然如此说,但并不在意这事,毕竟他向大唐请婚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哪个女子,而是凭此获得的利益,反正大唐是以嫁公主的礼仪送她来的,那些个嫁妆就是比真公主也一点不差,已经达到了当日请婚的目的。

    “依臣平日所见,文成公主聪慧美丽;知书达理;深通佛理,有她和末蒙一道,弘扬佛法,定能达到赞普想抑止苯教的想法,赞普对她应敬之重之,才更有利于唐蕃友睦”

    “江夏郡王对他的这位嫡长女颇有爱护之心,他是大唐三大名将之一,在破刘武周,破王世充,灭东突厥、等诸多战役中都获得了胜利,为唐王朝的统一和开疆拓土立下赫赫战功,赞普正好借此机会,跟他多亲近亲近”

    压下心头的苦涩,禄东赞尽职尽责地守着一个臣子的本份,向他的君王献计献策。

    “臣来之前,已经安排扎西多吉和郡王爷他们一道准备迎娶事宜,届时,您就去玉树那边将公主殿下娶过来,把柏海这里做为成亲之地,除了一些必须留守的人,臣已经调了群臣过来和您一道迎亲,以示对文成公主的尊祟”

    待想通了其中的利害,松赞干布此时倒是一一都应了,道:“大相安排甚妥,只是本王瞧那文成公主昨日的态度,甚是对本王不满,她能回心转意吗?”

    “她不是一般的女子,不会拘泥于这些小情小爱,臣相信,她一定会以大局为重。若赞普同意臣的安排,文成公主那边,咱们再去赔罪就是。”

第130章 迎亲() 
在松赞干布的再三赔礼下,李云彤顺水推舟将这件事情揭过。

    同时,她对松赞干布也有了新的认识。

    只不过十几个时辰,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不管她怎么讥讽、嘲笑、挖苦,他都好脾气地笑,笑得像六月的艳阳,没心没肺,灿烂炽热。

    面对这样一张笑脸,本来有心为难为难松赞干布的李云彤败下阵来。

    到最后,她有气无力地挥挥手,“行了,照您的意思去准备婚事吧,唐蕃联姻势在必行,也别因为你我的嫌隙破坏了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

    松赞干布自是喜洋洋地答应。

    “但是——”李云彤用尽最后一点意志坚持,她垂下眼,避开松赞干布那令人灼伤的笑脸,“在我没有接受你这个人之前,即使成亲,你不能碰我一根头发,必须和我保持三尺的距离。”

    “啊?这算个什么事?”松赞干布差点骂粗话,憋了憋,他还是笑道,“哪有人做了夫妻,还站那么远的?搁着外人看来,岂不是以为咱俩不和?这可不利于唐蕃友睦,不妥不妥。”

    松赞干布强忍着气,闷声道:“你真这样讨厌吐蕃,不愿看见我,那当初又何必答应这亲事?”

    抬眼看了看他,李云彤淡淡地道:“我并没有讨厌吐蕃,也没有不愿见您,只是任谁才受了气,都不可能笑脸迎人。”

    松赞干布沉默下来,许久方道:“不管如何,你我既然要结为夫妻,两个人哪怕不能恩恩爱爱,也别冷冷淡淡的好。”

    李云彤笑了笑,柔声道:“若是没有赞普闹得这一出,咱们就算不能情投意合,也不会冷冷淡淡,毕竟,您曾救过我的命,小女子末齿难忘。”

    女人就是小气,表面答应了你的道歉,实际上就一直扭着不放松赞干布郁闷地把头扭开,好半天才低低出了一口气,闷声道:“我以后会好好待你。”

    李云彤继续笑,笑得毫无诚意,“哦。知道了。”

    “那先前你说别碰你的事”

    李云彤柳眉一挑,似笑非笑道:“您又不只我一个王后,碰不碰的,对您也并无损失。可我这边不同,如今虽然应了婚事,瞧见赞普我这心里却是满心的不畅快,您若强要离我近些,只怕我会吐出来,赞普不嫌腌渍嘛?”

    话说到这份上,松赞干布明白,李云彤只差没指着他的鼻子说她讨厌他了。

    他再装作好性子,这会儿也快忍不下去,但想到大局为重,他还是僵硬地笑了一脸,“人后罢了,若是人前还是得亲近些,免得让人误会。”

    李云彤微笑着垂眸不语。

    松赞干布便有些恼怒,“你若真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只管回你大唐就是,两姓结亲,结得是个好字,这般急赤白眼的,有什么意思?”

    李云彤抬起头来望着他甜甜一笑,“您既然知道,先前为何还要那样考验我?我饿了两天,您不过听几句话就这般,我又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凭什么你说算了就算了?就因为我不远万里过来嫁您,就该受这气嘛?”

    松赞干布一听又觉得有些内疚,看了眼李云彤那张还不及他巴掌大的美丽面孔,轻声道:“那事确实是我错了,还望公主你莫要放在心上。若是你愿意将这事揭过,咱们就都不再提,若你觉得搁不下,这辈子也搁不下,你就回大唐,我自会向天子请罪,说是因为我的原因导致婚事生出变故。”

    “您这会儿倒能担当了?”李云彤噗嗤一笑,坦然地看着他,“我不高兴,女人不高兴总是要使使性子的。不会一辈子搁不下,但在我不高兴的时候,不可能委屈自个迁就您。”

    松赞干布看见李云彤这双清澈美丽的眼睛,那里面明明白白写着对他的不待见,深觉这次的事情是搬石头砸自个的脚,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个油盐不进,不好哄不好骗的主。

    他内心说不出什么滋味,脸上倒还维持着笑容,“公主不高兴也情有可原,咱们只在人前作作戏,毕竟你我代表着唐蕃,人后都依你的意思。”

    李云彤沉默了一瞬,接着甜甜地笑了起来,“就依赞普所说。”

    言罢她端茶做了个送客的姿势,“赞普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您请回吧,我这便动身回玉树,等着您来迎娶。”

    “你不用你赶,我自会走。”松赞干布瞪着她,她仍然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松赞干布站起身,恍若不在意地说:“我走了待那日,我会亲去迎娶公主,一切按大唐礼仪。”

    六月廿八,宜入宅、嫁娶、祈福、求嗣、开光。

    天色未明,李云彤便被唤醒。

    沐浴、更衣、绞脸、梳妆

    虽然对这桩婚事已经不抱什么期待,但她毕竟是第一次嫁人,故而仍有些忐忑,夜里也没睡好。

    看着菱花镜中那张浓妆艳抹的面孔,她觉得自个有几分陌生,唇角的笑容都像平日,穿上大红的嫁衣,一块绣金缀珠的红盖头罩上,更是连走起路来都有些不自在了。

    鞭炮、喜乐响起的时候,她还有些怔怔:这就要出嫁了?

    拜别父亲李道宗时,李云彤因为激动,差点踩着自个的裙子,幸好平日里训练有素,倒没叫旁人瞧出什么马脚来。

    李道宗笑着,脸上却没有多少喜色,女儿这一嫁,他们虽然还会跟着去逻些,结缔唐蕃友好盟约,但基本不可能私下见面了,更不可能再以父女相称。

    但他毕竟是男人,心里再难受,脸上也不可能露出来,只将交待的话反复说,再三叮嘱李云彤凡事在唐蕃友睦为重,照顾好自个

    李云彤当然知道,前面的话是官面话,说给别人听得,父亲要她记住的,就是不管任何时候,都要保全自个,好好活着,免得他们担心。

    要不是四周都是观礼的人,她真想扑到父亲怀里痛哭一场,说自个不嫁了。

    可如今,她是君,父亲是臣,李云彤只能矜持地点点头,低声道:“郡王爷代父皇所说得教导,文成字字句句都谨记在心,还望郡王父回去告诉父皇,文成在吐蕃,一定会好好的,不负皇恩,以唐蕃友好为重,患难相恤;暴掠不作”

    一番珍重契阔之后,等到李景恒背她上轿时,李云彤还泪水涟涟。

    注意到自家妹子的低落情绪,待李云彤爬在自个背上,李景恒便轻声宽慰道:“不要怕,为兄看他很不错,送聘礼迎亲都按着唐礼来走不说,还对父王行子婿之礼,言辞恳切。听说他还为您特意学了咱们大唐话,修习唐礼,也算是很诚心了”

    李云彤不愿父、兄担忧,自然是什么都不说的,从柏海回来,还在他们面前圆了一回自己几天未归的事情,这会儿更不可能讲什么,只轻笑道:“我还没嫁,哥哥便向着他了吗?”

    李景恒背着她,闷声道:“我是在说大实话,妹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这婚事得男方看重和不看重,可是大不一样。再说了,我们走后,就是你孤身一人在此,他怜惜你些,把你放在心上,我们也能放心。”

    “你性子要强,但男人多喜欢那种柔弱的女子,所以有些时候,你也要和软些。当然了,也不能由他欺负,不然,他又不把你放眼里了父王也告诫他了,说把掌上明珠交给他,他务必要待你好”

    这些话先前就说过,这会儿又反复讲,不过是因为他们担心。

    李云彤知道这是家里人心疼她爱惜她担心她,不由的有些想哭,强忍着泪哽咽道:“哥哥放心我会好好的。你们还不知道我嘛,打小就不吃亏,断没有让人欺负的道理。”

    “也不要太掐尖要强,夫妻之间,又不是仇人,哪里就要争个你死我活的,男人其实也很好骗,你多说些好听的,和软些,多撒撒娇,实在不行就哭几声,他自然心软就依着你了”

    听哥哥说得夸张,李云彤想笑,眼泪却越流越凶,引得李景恒连声安慰她。

    兄妹俩说着话,倒把不远的一段路走得山长水遥,好半天才到玉树行宫的大门前。

    他们兄妹刚一迈出门,鞭炮声便再次噼里啪啦的作响,吵杂声、喜乐声一声高似一声。

    喜乐声中,喜婆扬声笑道:“吉时已到,请新娘子上花轿啦!”

    因为玉树离柏海颇有些距离,安排的是车轿,四匹高头大马拉的花轿,上去便有些困难,李景恒正欲转身将妹妹背过去,一双大手伸过来,轻巧地将李云彤接过抱起。

    “兄长辛苦,我抱她上去就是。”松赞干布笑得一脸阳光。

    他人本来就长得俊,如今穿着大红的喜袍,再加上人逢喜事精神爽,看着就非常的亮眼。

    李景恒见他看重妹妹,心里只有高兴,便松了手,低声交待,“好生待她。”

    不过两步路,松赞干布走得奇慢无比,便像是要一直抱下去似的。

    李云彤被他抱在怀里,只觉得热气围着自个,连脸都热红了,便伸手偷偷拧他胳膊,想他走快些,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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