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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越之醉红颜-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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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洛阳的郊外,每天都能见到两个小女孩早晚来去,一路上旁若无人的嬉笑打闹着,甚是开心。

第35章 重逢(1)() 
冬去春来,时光荏苒,不知不觉中,已过去三年。

    杨玄缴虽然专门请了杨老先生教我读书习字,但身为杨家的女儿,本就没有就业压力,再加上他也不过是依照兄长指示,所以在学业上对我倒也没有提出过高的要求。对于学习舞蹈和乐器,大环境好,而且他也不迂腐,只要是我感兴趣的都不阻止。至于其他女红方面,更是随我高兴,也不强求。而杨老先生早已把我当成神童,除了规定我必须练出一手好字之外,当然更没有其它的要求了。

    于是乎,我的时间就相当的自由,这三年竟过得比在蜀州时还悠闲自在。几年下来,洛阳周围的秀丽风光都被我尽收眼底,城里的大街小巷更是熟悉得就算把眼睛闭上都不会走丢,连刚开始经常流连忘返的铜驼巷和洛河沿岸,现在也不大能引起我的兴趣了,唯一让我耿耿于怀的,就是那间董家酒楼。一想起三年前被那店小二赶出来就气愤不已,可偏偏我现在还未成年,又不好意思对杨玄缴明说,只得每次经过的时候,恨恨的对着耀眼的招牌瞪上几眼。小蛮知道我这心病,却聪明的不做表态,只是在我对其怒目而视的时候暗自偷笑。

    时间久了,渐渐习惯了这种惬意的生活,在现代昏天黑地的忙碌完全就像是上辈子的事,虽然偶尔还是会想起在现代的亲人,但是也很少有悲伤的情绪了,或许是已经麻木了吧。

    哎,人真的是一种说不清楚的奇怪动物。

    长叹一声,跨进大门,走了一天的路,累得不行,正准备回房间里休息一下,就听见背后传来小蛮的声音:“小姐,老爷请您马上到前厅。”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转过身,悄声问:“小蛮,我最近没做错什么吧?”

    小蛮扑哧一笑:“小姐,您怎么也变得跟环小姐一样,一听到老爷找您就是这个反应呀。”

    她这么一说,我也不禁莞尔,随即又正色道:“她能跟我比吗?我和她可是有本质的区别的,我这叫尊重,可不是怕,知道吗?”

    小蛮知道我是强词夺理,所以也不辩驳,只是抿嘴微笑。

    没来由的长叹一声,我叹道:“说到玉环,也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了,过得还好不好,还真有点想她咧。”现在的科技又不发达,既没有电话也没有手机,连写一封信都要隔好久才收得到,要想知道一个人的近况还真麻烦。

    闻言,小蛮神秘一笑:“您马上就会知道了。”

    我一怔:“什么意思?”

    小蛮但笑不语,我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有鬼,立刻追问道:“小蛮,老实交代,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小蛮笑道:“小姐,您问这么多干嘛,自己到前厅去看不就知道了。”

    这小妮子居然跟我玩猜谜游戏,还不肯揭晓答案,难道当真有什么事情发生?我斜睨着她,见她小嘴紧闭,笑得很是神秘,还真把我给搞糊涂了。

    懵懂的往前厅走去,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很嘈杂,似乎有不少人,难道是来了客人?由于杨玄缴工作特殊,平日里府中往来的人确有不少,可因为我现在年纪还小,他很少要我去见客。今天来的到底是什么贵客,这么重要,还非要叫我去见一面?

    刚跨过门槛,还没来得及看清厅里的人,就见眼前人影一晃,一团白色的东西径直扑进我的怀里,牢牢地抱住我。我吓了一跳,正欲挣脱,却听见怀里的人哽咽着发出极为熟悉的声音:“太真,太真!”

    “玉环”两个字不经大脑的冲口而出,我有点不敢相信的稍微推开怀里的小人,隔开一点距离细看,眼前这张小脸虽然已经哭的一塌糊涂,可那不容错认的花容月貌可不就正是杨玉环吗?

    我顿时欣喜若狂,用力回握住她的胳膊,大叫道:“玉环,你怎么来了?”

    杨玉环仍然不断的哭泣,可这显然不是重逢的喜悦,反而让我心里顿生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而她嘴里虽然断断续续吐出一些字节,却因为抽泣得太厉害,完全听不清楚说些什么,幸好旁边有人替我解惑:“从今天开始,你就有伴了。”

    说话之人是杨玄缴,我这才注意到厅内的其他人,除了杨玄缴夫妇外,还有一个熟面孔,正是杨銛,他与我离开蜀州之时的变化也不大,只是更显成熟,那张略显青涩的脸上除了重逢的喜悦,还有一丝难掩的悲伤。

    悲伤?我愕然,有点奇怪会在他脸上发现这种表情,到洛阳不是好事吗,为什么会悲伤呢?我愣愣的看了他半晌,再看看仍在抽泣的杨玉环,又转向杨玄缴夫妇,很奇怪,他二人的表情凝重,居然没有一丝喜悦,难道说不欢迎杨銛兄妹二人来打扰他们?我摇了摇头,以杨玄缴的性格,这是绝不可能的,那就是有事情发生啰。

    我心里不妙的感觉更甚,还来不及与杨銛寒暄,就径直向杨玄缴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厅里顿时鸦雀无声,除了偶尔有杨玉环轻声的抽噎,就只听见沉重的呼吸声。我的视线慢慢的扫过屋子里的人,一字一顿的说:“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半晌,杨玄缴才缓缓开口,语声干涩:“太真,事发突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才好。”

    废话少说,我忍不住在心里说道,表面上虽不耐烦,却还是忍耐的说:“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如果是我早晚得知道的事,早说比晚说好,何必遮遮掩掩的。”

    杨玄缴还想说什么,杨夫人却先他一步开口,柔声道:“先生不是说过吗,太真年龄虽小,可见识非同常人,夫君何不就直接告知于她,相信她能够承受得住的。”

    闻言,杨玄缴沉吟片刻,长叹一声道:“夫人所言极是。”顿了顿,然后转向我沉声道:“太真,你父亲过世了。”

第36章 重逢(2)() 
只听得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响,顿时一片空白,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见大家都在看着我的反应,我无意识的笑了笑,清了清嗓子,却发现喉咙干涩,好不容易才困难的开口:“三叔,别逗了,这玩笑不好笑,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杨玄缴的眼神中透露出怜悯,杨夫人轻叹一声,上前几步,将我揽入她的怀中,一直没有开口的杨銛此时才说话:“太真,三叔没有开玩笑,是真的。爹爹的病由来已久,只是一直瞒着我们,去年底终于病倒在床。我本想写信告诉你,让你回蜀州,可爹爹却一直不允,说是不能打搅你的学业。本来上个月看着都已经有所好转,可以下床行走了,没想到突然”

    他之后在说什么,我完全没有听进去,而杨夫人的怀抱虽然温暖,我却感觉全身冰冷。

    杨玄琰死了。

    我的脑袋里不断重复着这五个字,眼睛涩涩的,目光茫然看向前方,却视而无物,心里头莫名的堵得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太真,你还好吗?”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仰起头,愣愣的看着一脸担心的杨夫人,半晌才露出机械的笑容:“我没事儿,婶娘,只是事情太突然了点,过一会儿就好了。”

    挣脱开她的怀抱,我牵起杨玉环的手,平静的对杨玄缴说:“三叔,就让玉环跟我住一间屋,这样有个伴,更热闹,也省得再去腾房间,行吧?”

    杨玄缴迟疑了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我转过头对杨玉环笑道:“我就知道三叔会答应的,走吧,我带你去房间。”

    不等其他人有任何反映,我拉起她就走,迅速转身出门,听见身后传来杨玄缴担心的问话:“太真真的没事吗?”似乎有其他人回应了句话,我没有听清,也没有回头,依然飞快的往前走,拖得身后的杨玉环一路走得跌跌撞撞的都没有发觉。

    到了卧室门口,我使劲的一把推开门,拽着杨玉环进到屋内,然后夸张的大声问:“怎么样,这间房还好吧,我们俩住完全合适,这下子可热闹了。”

    杨玉环毕竟年纪小,没有注意到我说话语无伦次,还当真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点头道:“真的很不错,比起家里可大多了。”说完,神情黯然,小嘴一瘪,似乎又准备开始哭,我立即开口:“你的东西在哪儿?我叫小蛮帮着整理一下。”

    这一打岔,杨玉环立刻忘了感伤,认真的想了想,回答道:“不知道,是大哥在安排,我去问一下他。”

    “别动,”我拉住她,不容分说的将她拖到床边坐下:“赶了这么远的路,肯定累了吧。你休息,我去找大哥。”

    说完,也不等她回应,就飞快的转身出门。

    一整晚,我都在府里不停的跑来跑去,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就是不想停下来。杨玄缴夫妇也不阻止我,只是用一种了然而又怜悯的眼神看着我。我很不愿意看见他们这样似乎看透一切的表情,是以每次都调转视线,不愿多看他们一眼。

    夜深,等到无可再忙时,不得不回房。杨玉环大概真是累了,早已睡得极为香甜,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偶尔呢喃几句,翻身又继续熟睡。我脱了衣服,钻进被窝,躺在她身边,脑子里嗡嗡作响,虽然极为疲乏,却无法入睡。烦躁的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面全是杨玄琰那张清俊而又瘦削的脸,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死盯着我看,骇得我猛地醒转,却发现窗外已经泛白,而全身的冷汗已经把被子全都打湿了。

    这下子再也无法入睡,我索性翻身坐起,披上衣服坐到床边,不停的喘着气。转头见杨玉环还在熟睡,长叹口气,无意中手抚过脸颊,竟然湿漉漉的,才发现原来在睡梦中早已泪湿双颊。

    胡乱的擦去泪痕,长叹口气,不用照镜子都知道现在我的两只眼睛一定肿得像核桃一样,这下子就算再怎么掩饰也没用了。

    认真想来,或许是跟杨玄琰相处的时间并不久,对于我来说,还不如杨玄缴亲切。我本以为,他的去世应该对我没什么影响,我也不会有太强烈的情感,可我的反映告诉我,原来在我心里,他还是占据着一定位置的,只不过自己没有发现,或许应该说是不承认更贴切点。因为,从某个角度来说,他跟我在现代的爸爸是有点相似的,都是那种面恶心善的人,哪怕心底里爱死了自己的小孩,表面上也绝不流露出一丝情感。也许在我心底,早就已经把他和老爸合二为一了,以至于被过继给杨玄缴已三年,却始终不肯改变称呼。

    不由得回想起在蜀州与他分别的情形,晨曦将瘦削的身影拉得很长,显得那么凄凉,我虽然心酸,却固执得不肯掉一滴眼泪,而他也一如往常的严肃,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如果知道这一别竟会是永别,此生再也不会相见,我大概也不会吝惜表露出这点微不足道的感情吧?可是,我就偏偏选择了一种最残忍的方式与他告别,现在想来,真是悔不当初。

    人生,偏就有那么多的无奈。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个缝,小蛮小心翼翼的探头进来,见我坐到床边,反倒愣住了,一时不知该作何反映。我怕惊醒杨玉环,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穿上鞋,轻手轻脚的走到屋外,顺手关上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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