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吻成瘾,前夫强势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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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对视,让徐若雅的脸色更难看。
咬牙切齿的样子,看着格外的狰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暴走。
“又想着同样的招数再来一次?”看着徐若雅拿起一旁杯子的时候,季诺突然说道。
她还是坐在床上,很平静的看着,声音虽然沙哑却不妨碍她说话。
“同样的招数用的多了,你觉得他会相信你?当初的事情要是能被查出来的话,你的下场能比我好到什么程度去?”
一次性说的话太多了,季诺的喉咙干涩的疼,血腥味也比刚才更重,稍微有点眩晕。
可心中那股火气,稍微的宣泄了些,至少没最开始那么憋屈那么难受了。
“季诺。”徐若雅把杯子重重的放下,五官几近扭曲,“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当年我能把你送到监狱,现在我照样能把你重新的踩下去,别太得意。”
第26章 这家人搬走了()
刚才说的那些话,句句都是刺到了徐若雅的痛脚上。
哪怕之前季诺入狱,她依旧没能成功的上位,现在这种情况下,更是不可能。
“你就不怕季家的人被你牵连?”
徐若雅心有不甘,每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人前她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可人后却是她最真实的样子,自私,野心极大,不择手段
“我怕什么,该没的不该没的,现在都没了,难不成光脚的还怕穿鞋的?”
季诺不悲不喜,像是旁观者一样说道。
心脏被一寸寸的撕裂又一寸寸的麻木,来来回回的,痛到极致的感觉也都近于麻木。
监狱里的日子,可不是白呆的。
足够的让她认清楚现实,足够让她扔掉所谓的尊严,只是本能的渴求着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会有一切。
“那就走着瞧。”
几个回合,徐若雅都在下风,也失了在这里继续呆下去的兴趣。
接连几日,傅席宸都没出现,她一直住在这里,受到的待遇还是和当初一样,别墅内井然有序,放佛从未发生过什么。
给季妈妈打的电话一个都没打通,手机翻来覆去的都是原先的短信。
那些短信还没来得及删除,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个的巴掌,狠狠地扇过来,曾经的誓言,不过只是一场笑话。
每一条都带着回忆,她第一次下厨做饭,给傅席宸发短信,满怀少女心等待的时候,还有第一次纪念日,专程挑选好了地方,发短信通知他惊喜的时候。
曾经有过多少的甜蜜,现在就有多少的数不清的痛苦。
看不下去那些短信了,干脆全都点了删除,清理完手机,她才起身往外走。
不离婚不光是因为怄气,更多的则是不甘心,可再不甘心,她也不会继续在这个地方住下去。
一草一木的都能牵扯出来曾经的记忆,无数次的凌迟她的神经。
“季小姐。”
管家站在门口,垂眼站在门口,他为傅家打工了大半辈子,一直都是一丝不苟,面上也毫无波澜,可以说的上是最优秀的管家了。
“我问最后一次。”季诺在他的面前停住脚步,“那天堕胎的时候,你真的不在?”
管家没说话,满是皱纹的脸上,依旧是严肃刻板的样子,仿若是最合格的机器人,只一板一眼的完成自己的任务就好。
悲喜都看不出来。
“我记得是你,我看见了你,不是幻觉。”季诺没指望他说话,只是兀自的说下去,“割肾也是他让的吗?还是说你自作主张?”
听到这句话,管家才抬起头来看着她,浑浊灰白的眼里,依旧没多余的情绪,“没有先生的安排,我从来都不会自作主张。”
虽然没有明说,可是这话里的意思也是很清楚了。
这样的答案,让她心里一点点的沉下去,这样的话有很多种解释,怎么理解是个人的问题。
从头到尾管家都没露出其他的情绪,两鬓的头发也是花白了,似乎是一夜变老。
“你在恨我。”
季诺没走。
管家浑浊的眼里波动了几分,似乎有些暗色,更浑浊了些,没承认。
“季小姐,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他没承认,可是身体却僵硬起来,苍老的面庞上冷意更浓厚了些。
季诺却还是很认真的站在那里,看着他,“我也恨你们,恨你们毁了我的生活,恨你们让我过着见不得光的生活。”
管家眼里的波动只是刚才那一瞬,之后不管她说些什么,都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尽职尽责的说道:“您要走的话,需要跟先生汇报一声。”
可是季诺却没回应,依旧拖着快要残破到极致的身体往外走。
身后的管家眼里彻底的暗了下来,垂下眼睛,掩住那些浓厚的情绪。
她不离婚,可不代表着愿意继续过着囚笼的生活,任人宰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面临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
再次走到季家大院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大门一直开着。
里面多了一些人,在不停地收拾着东西,还有两辆大卡车,在往里面搬运东西。
“哎哎哎,让一下,对,说的就是你,让开!”
有个壮汉扛着新家具往里面走。
热热闹闹的,却都是陌生的面孔。
如果不是确定这个位置对,如果不是确定自己是清醒的状态,她甚至以为自己疯了,平白无故的出现了幻觉。
“这里的人呢?”
心里隐约的有个猜测,可季诺依旧压着情绪,走到穿西装系领带的指挥那里,问道。
指挥的人西装革履的,还带着眼镜,听到这个问话的时候,才疑惑的视线看着她,“你不知道她把这里卖给我了吗?”
晴天霹雳。
轰隆的一阵,狠狠地劈到了她的脑袋上,几乎眩晕。
最担心的事情,最不想猜测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眼眶说不出来是酸涩还是其他的感觉,季诺深呼了口气,看着那个男人,声音略颤。
“那你知道搬去哪里了吗?为什么要突然搬走?”
声音里的颤意,不敌身上的颤抖,她的双手狠狠地攥着,若不是强撑着身体,只怕现在就立不住了。
就那么恨她,那么厌恶她吗?
只因为她来过一次,就急匆匆的撇清关系,甚至搬家出去吗?
“不知道啊,不过你是不是什么诺啊?”那男人指挥的差不多了,得了空才打量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个东西,“这个是那家人让我给你的。”
是一个信封,已经皱巴巴的了。
很熟悉,熟悉到刺眼,这分明是她放在门口的东西,是她不休不眠拼尽所有,才凑出来的所有家当,只是为了弥补一下季家,哪怕不多。
可没想到,钱她妈妈一分不要,铁定了跟她划清界限。
“我知道了。”
季诺捏紧了信封,没有焦距,只是漫无目的的往外走。
在路过那棵树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从此她是真的再没有家了。
外边川流不息,她过马路的时候差点被车撞到,车里的人探出脑袋骂骂咧咧的,骂够了才肯离开。
第27章 今晚只要她()
一路上这么走,索性只是被骂,没出现意外。
可她宁愿自己出意外,只是痛苦一时,就很快的没意识了,总比这样浑浑噩噩,却不得不继续生存下来。
这个时间,女房东正好不知道从那里找出个老式藤椅,坐在上边悠闲的晒太阳,看着进来的人,惊讶的叫出声。
“你这打工打到哪里去了,我都准备报警了,你才回来。”
女房东从藤椅上起来,看到她样子的时候,眼里满是惊诧。
“你干嘛去了,这一身衣服还都换了?”
她身上原本宽松的衣服,不见了,是全新的一身,之前从未见过。
“嗯。”季诺点头,倦怠的却不想解释。
接二连三的事情,几乎要把她的精神都给击垮了。
“你该真不会为了钱去做那什么了吧?”女房东走到她面前,看了一眼,越看眼里的惊诧越多,“我这段时间正好有个亲戚有活,你可以去,不过是端盘子的。”
这一身的衣服虽然看不出来是什么牌子,可是一打眼看过去,绝对价值不菲,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消费的起的。
“谢谢你。”
她没拒绝,略带感激的说道,这个工作现在的她的确是需要。
哪怕是保洁的工作,也总比现在的处境好,可上上下下乃至小的商店都被他打点好了,没人敢冒死收留她。
“今儿还有人来找你,跟提前付了房租的是一个人,挺漂亮的一姑娘,该不会是你哪门的亲戚吧?”
女房东跟着进去,在她旁边嘟囔了几句。
季诺打开门的时候,愣了一下,门口放着几个精美的盒子,还有几袋子的吃的,女房东的话头依然没止住的意思。
这些东西也是那个所谓的林家来的。
“你是真不认识林家的人?”女房东显然不信,“那姑娘看着挺有气质的,我查了查,这林家可是大家企业,这么牛的你真的不记得了?”
当初帝都内排得上名的一共就那么几个企业,季家垮了之后剩下的更是不多,林家她听说过,可却从来都没有接触,曾经的季家和这个林家也没任何的生意来往。
“不认识。”
季诺进去,屋内的桌子上那张名片还在,很简单,只有手机号和姓名。
女房东唠叨完之后,没什么话可说了,叹了口气看着她,“我刚才跟我那亲戚说了,你要是今天想去的话也行,挺近的,就旁边新开的那家餐厅。”
一直到女房东出去,她还是站在原处。
名片最终被拿起来,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她不想去继续追究,这突然冒出来的林家是什么人,也不想知道自己原生家庭到底是哪里。
像是长途跋涉的人,终于倦怠了,只想好好的停下休息。
那些放在门口的东西她没碰,直接去了那个餐馆。
中西结合的餐馆,里面的装潢也是比较的简约,来的客人不是很多。
“我还道你去哪里了,啧,没想到咱们季大小姐好端端的不呆在家里,来这样的地方?”
门被推开的时候,进来的却是不速之客。
徐若雅穿着一件薄衫,外边披着小西装,头发高高的挽起,只有几缕不听话的头发垂在耳边,环胸淡嗤的说道。
比较起来穿着服务员衣服的季诺,她的确算的上是高高在上的贵客了。
“您请进,招待不周还请见谅。”这边的小组长急忙的挤出笑容说道,点头哈腰的,顺便用胳膊肘子狠狠地撞了季诺一下,低声警告,“还不快点招待,想被辞职吗?”
话里满是威胁。
“要点什么?”季诺眼底一闪而过的不甘和怒意,垂眼重新的恢复了平静。
把菜单放在她面前。
徐若雅没接,她的手就只能拿着菜单一直这么举着。
大概过了差不多八九分钟,手臂酸的在不停地颤抖的时候,徐若雅才恍然大悟的接过来,抿唇笑了笑,“瞧我这记性,差点都忘了。”
“不过今天我不在这里吃东西,只是刚好听人说见到你在这里,就顺便带着朋友来这里捧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