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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贪财王妃:王爷请自重-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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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年,瞧着一直抚养自己的王奶奶寿终正寝时浑浊的眼珠闪过泪花,告诫自己一定要低调做人小心行事时,犹豫再三,望着朗朗晴空道,莫非自己不过是时间指甲缝中不经意露出来的一粒小砾石。

    自此,高耸入云不见顶端的信念轰然倒塌,睁开双眼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攒着拳头道,既然来这异世走上一遭,若是错过这大好河山美酒佳肴岂不是妄为再世,于是重操旧业带着前世在商场摸爬滚打的生意经在桐城混了个风生水起。

    眼下正是蒸蒸日上,梦中搂银子,醒来仍旧搂银子的大好时光竟然要因为这副躯体的身世而毁于一旦,宁柏竹不知如何作想,恼怒从此不得安生时又隐隐带着一丝雀跃,自己果然不是虾兵小将而是使命天降。

    感受到这喜意,又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没出息的东西,这使命可是要拿身家性命来换的,一不留神便小命难保,糊涂东西,此等生命攸关之际,孰轻孰重竟然也分不清。

    只是明白与不明白又有何区别,宁柏竹不过一小商人罢了,蝼蚁若是不听从人指的方向行进,那便直接碾碎罢了。夜云宸再世为人绝不会允许自己的计划出一点纰漏。

    本来夜云宸对凤凰神目与天眼龙珠毫无兴趣,甚至有着厌恶,上一世便是因此身亡,只是重活一世,既然老皇帝咬着自己不放,认定自己必会造反,索性将凤凰神目也拿捏在手中,到时候也可多一个把柄。

    耳畔传来清脆声响,夜云宸瞧着那白玉般的脸儿绽开印记,看着宁柏竹神神叨叨,不禁蹙眉道:“掌柜的是明白人,想来也知晓在下此次为何直言,还请掌柜的莫要徒做无用功。”

    这一巴掌不禁拉回夜云宸心神,更是让宁柏竹龇牙咧嘴捂着嘴惨叫,正叫唤的欢实,忽然想起来,那天眼龙珠有着金龙流动,在一联想前日李高士送来的歉礼,霎时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坏东西果然是坏东西,一肚子的坏水简直令人难以忍受。正欲撸起袖子将其压在身下狠狠鞭笞,望了眼那挺拔的身躯,瞬间矮下气势来。

    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账日后再算且先记着。

    眼珠子转了数圈,宁柏竹正襟危坐直视着夜云宸:“公子如今既然明言,在下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想来公子来宁某这小酒馆之前便已经将在下底细打探清楚了,在下自五年前落实后前事尽忘,不知那凤凰神目藏在何处。公子若是不信尽可拷问,公子的才能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万不敢与公子作对,公子若是不信,在下也别无他法。”

    夜云宸道:“在下信你便是。”

    闻言,宁柏竹双眼惊愕,夜云宸又道:“那玉佩在下并非要夺得,只要这世上没有他人知晓那玉佩藏身之处,在下也不会想着一探究竟。只是掌柜的说不知那玉佩藏于何处,在下虽是信了,他人却未必肯信,掌柜的如今表面上安然无恙,若是在下离开桐城,只怕掌柜的尸骨无存。”

    宁柏竹咽了咽口水道:“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夜云宸定睛道:“下月在下便要回京,掌柜的不如跟随在下,也可保全自身。”

    宁柏竹道:“公子大恩宁某没齿难忘,不知如何报答公子救命之恩。”

    “你一无财力,二无靠山,在这桐城倒也混的风生水起,想来在这生意场上自有一番本事。”

    大道砍直开阔,青石板上马蹄哒哒,路边巷口处站着一衣衫褴褛的女子,佝偻着腰看不清面目。听见簇簇马啼,女子抬起头来,深深吸气,大叫着冲了上去。

    “吁。”来人连忙勒马,随从大喝:“来者何人,竟敢拦住去路!”

    女子抬起头来,望着当先的人流下清泪,呜呜咽咽不成声:“爹爹。”说毕,双眼发黑,昏了过去。

    醒来时,嗅着袅袅檀香,扫视室内摆设,女子嘴角勾笑,终于回来了。

    听见外面脚步声,连忙颤声道:“来人。”

    一面目削瘦冷厉的男子走了进来。

    “爹爹。”曹子娴唤道,眼睛肿胀着流泪不止。

    曹和德坐在床沿,抚摸着女儿头顶发梢,应了声,叹了口气道:“娴儿,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闻言,泪水更加凶猛,到底是自己爹爹,割不断的血脉至亲,听见这句话,数月以来所忍受的痛苦得到宣泄。

第14章 回家() 
曹和德静待女儿哭完,看着女儿道:“大夫说你如今气血不足,身体衰弱,可要好些补上一段日子。”

    曹子娴点了点头,又拿起绣帕擦拭一番,扯着脸笑道:“女儿一时情动,让爹爹笑话了。”

    曹和德摇头:“是爹爹对你不住。”

    二人说了一番父女情深的话儿,曹和德迟疑着开口道:“为父出征回来,你大娘便说你在为父出征一月之后身染重病不治身亡,因着天气阴雨绵绵,来不及等为父回京,便早早下葬了,为父收到来信时已是半月之后。”

    冷笑一声,冰冻三尺,曹子娴恨道:“爹爹,女儿自幼身子强壮,轻易没有害病,如何会在您出征一月之后暴病而亡。”

    顿了顿,泪光闪现,压低声音咬牙道:“爹爹可知,自您出征一月之后,大娘忽然命人端来一碗燕窝,女儿想着大娘一片好心,便不假思索喝下了,谁知醒来时被人捆在漆黑的麻袋内扛在肩上,说是要带到边关众人无法察觉的地方发卖了,女儿被那人贩子卖给一小酒馆做小二,幸得寻了空隙逃了回来,若不是女儿心心念念着父亲与小弟,只怕再也熬不下去,客死异乡也未可知。”

    心中猜想被曹子娴亲口证实,曹和德冷着脸,周遭肃杀空寂。

    曹子娴又道:“大娘素来待女儿与弟弟极好,女儿竟不知大娘从何时起了这等念头,若不是女儿此次福大命大逃了回来,只怕与父亲弟弟便要天人永别,爹爹若是不信女儿所言,大可派人查证,女儿在,麻袋中曾听一人说漏嘴,其中一人诨号换做王赖子,说是柳城一带有名的人贩子。”

    曹和德抚摸着女儿发顶,望着那与死去之人极为相似的眉眼,心内不由自主抽痛起来,云娘,是我对你不住,没有保护好咱们的女儿。

    闭了眼不过片刻复又睁开,冷声道:“娴儿放心,爹爹定然不会放过任何伤害娴儿的人。”

    曹子娴点头,不过片刻,脑中浑浑噩噩,体力不支复又昏睡过去。

    醒来时,眼前坐着一人,定睛一看,仍是父亲。肺腑流淌温热,曹子娴柔声道:“爹爹如何还在这里,女儿已无大碍,爹爹忙了一天,还是快快休憩吧。”

    曹和德望着女儿,面上复又柔和,冷硬的面庞似是被热水消融:“娴儿方才昏睡过去,爹爹担忧不止如何入睡。”

    曹子娴含泪笑了笑,二人闲话半晌,曹子娴又道:“爹爹,女儿被那人贩子卖至云风国边关要塞桐城,前段日子云风战王夜云宸押送粮草至桐城,恰遇上周遭小国留云国偷袭,如今桐城兵力大减,正是爹爹的好时机。”

    闻言,曹和德沉吟半晌,方道:“此番夜云宸押送粮草,率领部众皆是后勤,兵力不济,那密云军如此之速,想来定是有人通风报信。”

    曹子娴又道:“爹爹,女儿在桐城数月,时常在城内走动,知晓如今桐城兵力不过四万,且又有众多灾民涌来,桐城眼下正是混乱的时候,爹爹若是趁此机会一举拿下桐城,相必能更得圣心。”

    见曹和德思量,曹子娴再接再厉,坐起身来,跪在床上道:“女儿愿意前往桐城,施计在桐城水源处撒上使人头痛力弱的药粉,桐城兵力必定衰减,到时候女儿与爹爹里应外合两相夹击之下,桐城被一举拿下,云风国的边塞防线被拉开一条口子,必定能牵动云风心神,到时候是战是和皆在圣上与爹爹一念之间。”

    “不可。”曹和德断然拒绝,见女儿不解,叹了叹气道:“娴儿,此事太过危险,你若有何差池,爹爹如何对得起你母亲。”

    曹子娴道:“爹爹且放心,女儿必会小心行事。”见曹和德满脸不赞同,又道:“爹爹可知,如今云风皇帝年弱体衰,疑心也愈发重了,那夜将军自来桐城时便一直住在女儿打扫的酒馆中,那日女儿冷眼看见有黑衣人与夜将军打斗,夜将军功高震主说不得那黑衣人便是云风皇帝派来的,且留云国对桐城一直蠢蠢欲动,爹爹或可与留云结盟。”

    见女儿执意劝说自己进攻桐城,曹和德转瞬即逝疑惑,柔声道:“娴儿,桐城乃云风第一道屏障,若是进攻桐城,只怕牵一发动全身,如今四国护理盟约,数十年来没有大战,此事爹爹自会考量。”

    闻言,曹子娴只得按下不提。

    瞧着店中人来人往客满为患,蔡文竹满意的眯了眯眼睛。

    宁柏竹暗中冷笑一声,面上笑若春风:“蔡老板,宁某这酒馆,虽说不大,客人却每日络绎不绝,您若是爽快出价,在下愿意给些优惠。”

    蔡文竹抿了口竹叶青,摇晃着扇子道:“宁掌柜的这酒馆生意如此之好,为何想着要卖出去去往别处。”

    宁柏竹笑了一声,神色一闪而过得意:“蔡老板有所不知,在下这酒馆虽好,到底不过小打小闹,没什么出息,在下想着京城繁花似锦,天子脚下贵人遍地,若是能将这酒馆开到京城去,在京城站稳脚跟,在下也不枉在这生意场上走上一遭。”

    这宁柏竹不过一孤女,一无根基二无实力,如何在能在京城站稳脚跟,见其神色却是颇有依仗,不禁试探:“宁掌柜的才智过人,生意场上是把好手,只是这京城酒馆海了去,掌柜的这酒馆在桐城可是头一分,如何要去京城挣扎,不如宁掌柜的投了银子与蔡谋一道将这桐城酒楼拿下,如何?”

    宁柏竹摇头:“蔡老板这醉仙楼在桐城独占鳌头,在下这酒馆不过卖些小酒罢了,若蔡老板高看在下了。”

    ,一个小心试探,一个打哈哈糊弄,二人说来说去酒已冷,这情谊却愈发深厚,若不忌讳着男女有别,只怕便要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好个泥鳅滑不丢手。蔡文竹笑眯眯挤着横肉,心内破口大骂,见实在套不出口风,只得笑道:“宁掌柜的也是个厚道人,在下也爽快利落,这酒馆一千两银子,你看如何。”

第15章 盘出酒馆() 
好个奸商吃人不吐骨头。宁柏竹眉头狠狠跳了一下,勾着嘴角笑道:“蔡老板说笑了,宁某这酒馆一千两银子怕是有些少了,您请回吧。”

    曹文竹又道:“这生意都不好做,宁掌柜的这酒馆从前院走到后院不过百步,楼上也只有几间客房,平日也只以小酒为生,若只单论这酒馆,怕是两百两银子也不值,若是宁掌柜的愿意卖出竹叶青的酒方,在下也不压价,愿意再加一百两银子,一共一千一百两如何。”

    宁柏竹道:“蔡掌柜的,在下这酒馆您开价倒是公道,只是这酒方子乃是在下千辛万苦得来的,九百两银子还是太少了。”说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蔡文竹面不改色道:“宁掌柜的这酒馆中竹叶青在这桐城乃是独一份,想来京中亦是稀罕,宁掌柜的在京城开设酒馆说不得便是日进斗金,何必在乎这点银子。”

    一来二去,双方咬牙不后退,宁柏竹心下转了几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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