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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的老婆是狐狸-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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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多少遍了?不准拒接我的电话,不准不给我打电话,不准再替别人相亲。每一条你都犯,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吕天成在胡狸身旁坐下,目光幽冷地看着她,愠怒地道。

    不等胡狸向他解释,穆广骆看着他,露出神秘的笑容,“这么多年过去了,想不到你还是这么霸道冷酷,你的脾气一点都没有改。”

    吕天成这才看向穆广骆,“你谁呀?要你管……”目中无人地说到这儿,待看清穆广骆的面目时,他立即露出笑容,扬起右手与穆广骆击了一下掌,道:“骆,怎么会是你?你什么时候回国的?你怎么也不告知我这个朋友一声?”

    他们寒暄起来,胡狸被晾在一边,她没有感到被冷落,反而觉得空前的轻松。他们久别重逢肯定会有好些话要说,如此一来,吕天成就没有空找她的麻烦,想不到穆广骆一回来就救了她一次,她对穆广骆尤为感激。

    但更令她想不到的是,吕天成和她的学长居然是朋友!一个霸道专断,一个儒雅俊秀,完全相反的两个人,居然能做朋友,这真是一个“世界未解之谜”!

    胡狸刚得喘上一口气,吕天成和穆广骆的目光同时落在她身上,一暖一寒,令她慌张得连咖啡杯都端不稳。

    “你们俩是怎么成为朋友的?”他们不说话,气氛很尴尬,胡狸最受不了这样的沉默,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着他们问。

    吕天成对她的疑问觉得很白痴,不屑于回答她;穆广骆微笑着为她解惑道:“小狸,我以为你高中的时候就知道我和天成的关系的,想不到你不清楚。我们父母是世交,所以从小我们就是很好的伙伴,上同一所学校,进同一个社团……直到大学,我们才开始各奔东西,我出国留学,他继承父业。”

    “他高中的时候和学长你是同一个班?”胡狸惊讶地问。

    不等穆广骆回答,吕天成道:“想不到吧?我不止是你的主人,我还和骆一样,是你的学长。”

    胡狸觉得很意外,“我怎么对你没什么印象呢?”

    穆广骆替他回答胡狸:“高中那个时候,他可是全校的‘神龙’,见首不尾。就连我也难得见他几次,更别说低我们两个年级的你了。”

    胡狸点着头道:“哦……原来是这样。”然后,她凑近吕天成,诡异地笑着问他:“吕学长,你高中时候经常逃课去干什么了?不会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吧?”

    吕天成捏住她的脸颊,来回晃动着,“你觉得我逃课会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胡狸轻轻摇着头,“我哪会知道。”

    “那你想知道吗?”吕天成凑近她问,两人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了。

    胡狸笑着对他点头。

    吕天成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然后撤回身子,倚靠着椅背,得逞地开心笑着:“看心情,等我心情不错时再告诉你。”

    被他戏弄了,胡狸很生气,冲他拱鼻子又扮鬼脸,哼哼地道:“等你乐意说的时候,我还不乐意听呢!”

    这一幕,穆广骆看进眼里,也看进心里。就这么小小的打闹和戏弄,无不透露出浓浓的爱意。穆广骆想必已经知道,“你是我的”这个奇怪昵称对应的号码是谁的了。

    他终究还是回来迟了……

第六十八章 爱,失去了勇气() 
“高中那会儿,我们同班的一个叫夏颂脂的女学生和天成走得尤其的近,我出国后,你和那个叫夏颂脂的女孩发展得怎么样?我记得夏颂脂当时好像还是咱们班的班花呢,全班男生除了我,其他人好像都很喜欢她;而她似乎只对你有意思。我当时很是看好你们的……”

    穆广骆说着,发觉吕天成和胡狸的脸色都有些不对劲,心里便越加好奇了。

    见吕天成不说话,穆广骆用拳头轻打了他的胸膛一下,笑着猜测道:“你和夏颂脂不会是成了吧?”他多么希望事实和他猜测的一模一样……

    吕天成淡笑着对他摇头:“大学毕业,她为了追求梦想,也出国了;前几日,刚回国。”

    “就这样?”穆广骆显然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

    吕天成对他点了一下头,“要不然你觉得是怎样?”

    “那你们之间就没有发生点什么吗?”穆广骆好奇又不甘地问他。

    吕天成依旧轻描淡写地回道:“在大学,我和她谈了四年恋爱,然后就各奔东西。”

    “我就说你有很重要的事瞒着我嘛!那她现在回来是什么意思?”穆广骆像审案子很详细地审问他。

    吕天成沉默了好久,然后对他摇头道:“大概是想家了吧,所以才回国的。”

    “她应该是想你了,才……”

    穆广骆的话刚说到这儿,吕天成着急地打断他的话,转移话题道:“那你说说,你又是居于什么原因回国?”

    吕天成怕胡狸误解他,所以阻止穆广骆说下去,但他转移的话题却是胡狸避之不及的。她好不容易才转移开这个敏感的话题,而吕天成却又转了回来,所以,胡狸在听到他这么问时,紧张又害怕。

    穆广骆眸光温柔地看了胡狸一会儿,然后微笑看着吕天成,“国外的月亮再圆,也不如祖国的美,因为这里有你们。我想你……们了,所以我就回国了。”

    胡狸紧张到窒息的呼吸在听到他这番话时,才变得轻松又顺畅起来,“果真是喝了些墨水的人,这话说得就是中听,不像某些人霸道、粗鲁。”

    吕天成眸光锐利地扫视着她和穆广骆,言语酸酸地道:“你这么中意他,那么这场相亲很圆满嘛!”

    胡狸对他点头,“如果你不出现的话,的确是这样子的。”

    吕天成将目光从她欠扁的脸上移到穆广骆的脸上,“骆,你也这么认为吗?”

    穆广骆毫不让他“失望”地对他点头,“高中那会儿,你是知道我喜欢小狸的,而且我给她写的每封情书你都知道;高中毕业,我和小狸阴差阳错分开了。这么多年来,如果她嫁了人,我也就断了对她的念想,祝福她便是。”

    “可是,如今,她未嫁,我未娶。喜剧的是,我们还以这么奇特的方式再次相遇。我想,这就是缘分,是老天爷对我的恩赐,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放开她。”

    他的这席话掷地有声地落入吕天成和胡狸的心里,在他们二人的心湖里激起千层涟漪。

    在胡狸还愣住时,吕天成忽然将胳膊伸过来,把她整个人都带入他的怀中,她的鼻子还重重地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骆,你这番话说得太迟了,你回来得也太迟了。我想,不必我多说,你应该已经看得出我和狸之间的关系,所以……”

    不等他说完,穆广骆自信满满地对他微笑着,“我觉得一点都不晚,我回来得刚刚好。只要你一天不娶她,她就不属于你。再说了,据我推断,你应该从未跟她表白过吧?你虽然频频在我面前与她亲热,但都只是你一厢情愿而已,并不是小狸所愿的。”

    “爱这种东西,不是用嘴说的,而是要用行动证明。我没有在国外常待过,学不来外国那套浪漫虚伪主义。”吕天成在与穆广骆争辩时,胡狸心里纠结又挣扎。

    “我非常赞同学长的话,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你从来没有亲口跟我说过喜欢我或爱我之类的话,却好几次堂而皇之地亲我,你凭什么啊?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也不是你的情妇,你不能对我行使男朋友的权力。”

    “还是学长比较适合谈恋爱,我胡狸虚荣心这么强,谈恋爱的话,我不仅要听甜言蜜语,我还要鲜花,还有各种浪漫。我才不稀罕你那种‘现实主义’呢!”

    “要不是你人帅又多金,还有地位,就你这霸道强势的性格,绝不会有女人喜欢你的。就算有那么几个,肯定也是你霸王硬上弓的,绝非自愿。”

    “要是学长早些回来,我也不至于沦落到被你拐骗上了你这条贼船。学长,你听到我的呼救声了吗?救救我吧!”

    这些只是她心里所想,她不敢把这些话表露出来,因为她很清楚,说出来之后的下场会有多惨。

    就在她走神这会儿,吕天成为了像穆广骆表明他是爱胡狸的,当着穆广骆的面,在胡狸的唇边轻吻了一下。

    这一吻,让胡狸瞬间回神,她一转头,她的唇正好贴上他的。

    胡狸吓得一愣,然后触电似的移开,吕天成没有让她得逞,忽然用手掌握住她的后脑勺,他的唇用力地磨蹭着她的,转而开始吮吸、啃咬,接着撬开她的贝齿,灵巧的火舌探入她的嘴中,与她纠缠。

    她抡起粉拳捶他的胸膛,恨不得对他拳脚并用,但吕天成把她钳制得死死的,她连动弹一下都难。

    胡狸只能乖乖就范,任他索取,在曾经暗恋的学长面前丢尽脸。

    吕天成不碰她还好,一碰她就再也放不开她。就拿吻她这件事来说,只要一吻上,他就跟吸了大烟似的上瘾,怎么戒都戒不掉。

    甚至可以说,他对她的唇上瘾程度疯狂到不分场合,不管谁在场,他都会吻她吻到忘我的地步。

    穆广骆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发生了,伤心地观摩了这么久,他竟然什么也没做。

    吻了不知多久,吕天成才心满意足地放开胡狸的唇。胡狸双颊通红,没有颜面面对穆广骆,只好将头紧紧地埋在吕天成的怀里。

    吕天成搂着她,像穆广骆炫耀地道:“爱,就要做;耍嘴皮子那叫‘纸上谈兵’。”

    穆广骆的目光在胡狸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才看着吕天成道:“你对其他女孩也是这样的吧,天成,这不叫爱,这只不过是滥情的表现。小狸和你玩的那些女人不一样,你不该这样对她……”

    “随你怎么说,我对她是不是真爱,只要我心里明白就好!”吕天成的话刚说完,胡狸就推开他,拿起手提包,一言不发地离开。

    “小狸……”穆广骆立即起身,接过侍者递来的外衣,追胡狸而去。

    吕天成一头雾水地看着胡狸离开的方向,“狸……我说错什么了吗?还是我做错了什么?”

    默立在他身后,不知何时赶来的王杰恺忍不住对他道:“总裁,我觉得穆先生的话很对。这么久以来,胡狸那丫头一直不懂你的心意,不是你做得不够,而是你说得不多,或者说,你从来都没有对她说过你喜欢她这样的话。”

    “他一回国就气我,你一出现就惹我生气,难道你和他是一边的?”吕天成心烦地道。

    王杰恺赶忙从他身后转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把穆广骆未喝完的咖啡一口气全部喝掉,才看着吕天成道:“我绝对是效忠于总裁您的。总裁,您细想一下,您这么高深莫测、难以捉摸的人,连我这个跟了你七八年的人都不能完全懂您,您若不说出来,您还想指望胡狸那个笨丫头明白您的心意吗?”

    “她的确是够笨的,连你都能看得出我对她的爱,她为何就不能呢?”吕天成苦闷地道。

    王杰恺道:“有句话不是这样说吗,‘女人都是听觉动物’。你想让她知道你的心意,你除了说,别无它法。”

    “我吕天成从来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说那三个字,她也不例外。”他道。

    王杰恺不敢质疑他,只好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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