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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天行健之地火明夷-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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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中。眼下这匹是他花重价买来的,一般取名叫飞羽。原先那匹飞羽已经残废了,但那本是一匹牝马,以之为种马,这两匹飞羽已生了两匹小马,看来用不了几年亦是两匹神驹。因为已经损了一匹,所以郑司楚对这匹飞羽更为爱惜。

    程迪文这时也已过来了。他勒住马,道:“司楚,我们怎么办?”

    他的反应没有郑司楚快,马也没有郑司楚的好,此时才赶到。郑司楚道:“先不要下马,静观其变。”

    现在那些火牛已被岳良钉死的鹿角挡住,而火车拖着的车上似乎并没有多少火药,爆炸声也已歇了下来,看下子危机已经过去。可是郑司楚心中还是极为不安,五德营此举,不惜动用了死士,还布置了火牛,难道真会雷声大,雨点小么?现在下马充其量就是多一个救火之人,但在马上,随时可以观察周围,以防突变。

    肯定还会有第二波攻击。只是,第一次攻击他未能料到,还能料到第二次么?郑司楚一直对自己的智谋颇为自诩,此时却感到莫名的惊恐。

    毕炜好用计而不善用计。现在的敌人,却是一个足智多谋的人,可以说正好击中了毕炜的要害。假如我是主帅的话……

    郑司楚正想着,从后军的方向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呼。他对程迪文道:“走,再去看看。”

    程迪文刚从后军赶过来,现在又要赶过去,着实有些不愿。可郑司楚已经走了,他也只好跟了上去。好在这回没有走多少路,前面已围了一群士兵,毕炜也正在其中。在他们中间,是一辆已翻倒在地的大车,一头牛倒在地上正不住挣扎。这火牛居然冲破鹿角到了这里,要是牛群再多一点,恐怕真能冲到贮放火药之地,把军营炸个精光都说不定。

地火明夷第三章 燎原之火4() 
那匹火牛的身后,拖的是一辆简易大车。车子并不大,只不过几根木板拼起,再加上两个轮子,车上装的却是一些还有余烬的柴草,更多的却是一个个包裹。那些包裹有不少已经破了,里面是一些黑乎乎的石块。

    “是煤么?”程迪文在一边小声道。

    煤固然可以燃烧,但用煤来火攻,恐怕也太笨了,根本无法引燃。郑司楚也摸不着头脑,他翻身下马,道:“迪文,你帮我看着马。”快步向前走去,拿起了一块石块。

    这石块黑黝黝,上面带着些金属的光泽。一拿在手上,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腰刀“喀”一声响,钢刀竟要脱鞘而出。

    这是什么?他正自一怔,有个在车边的士兵叫道:“上将军,是磁石!”

    磁石?郑司楚更觉奇怪。他拔出腰刀来放在那石块边,果然刀身一下被石块吸住了。寻常磁石的吸力并不大,但这块磁石却大不一样,吸力不小。

    五德营费尽心机,把磁石扔到这里来做什么?郑司楚皱了皱眉头,突然想到了以前读到过一部书上的一个故事。

    据说某个将领领兵经过一个山谷,谷中山贼全都只穿些皮甲,而己方却身披重甲。照理这只是一面倒之势,但追入一个山谷时,那些甲兵竟然动弹不得,原来这谷中有大量磁石,敌军身着皮甲,手持铜刀,在谷中能来去自如。这故事也是一个无名无姓之人写的笔记,真伪莫辨,郑司楚读到后只觉有趣,也一直不太相信。五德营把磁石扔到这里,难道想靠这些磁石吸住我军么?

    他摇了摇头。这样的计谋,未免太幼稚可笑了,敌人并不会如此。那么,他们要做什么?

    他正想着,程迪文忽然在那边叫道:“司楚!司楚!”他扭头一看,只见程迪文手中拉着两匹马,仰头向天。他跑了过去,道:“这是些磁石。你发现什么了?”

    程迪文道:“好像,有一大群鸟飞过来了!”

    此时军中一片喧哗,郑司楚根本听不出空中有什么异声,但他知道程迪文最大的爱好是吹笛,他的耳力也远超常人,定然不会听错。他从马鞍边掏出望远镜,向天看去。

    望远镜虽然并不清楚,可还是能看得远一些。望远镜中看去,却见天空中有一片黑影正急速飞来。

    不是鸟,鸟没那么大,而且每个影子后还拖着一条火光。郑司楚皱起了眉头。难道五德营也有飞艇?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有人失声叫道:“飞行机!”

    那正是毕炜的声音。毕炜发现五德营用火牛冲营,带进来的只是一些磁石,一般觉得摸不着头脑。此时空中的呼啸声很近了,他也已听到,抬头望去,赫然已见空中的十余个影子。看到这些影子,毕炜就倒吸一口凉气。

    那正是帝国军风军团的飞行机。

    飞行机是帝国军的特别武器,能载两人在空中飞行,从空中轰击。风军团人数本少,帝国覆灭时,风军团也全军覆没,飞行机没有留存,懂得制造飞行机之人亦已不在人世。共和军因为有飞艇队,同样是空中部队,虽然速度不及飞行机,但威力要大得多,所以对飞行机一直并不重视。两年前毕炜与方若水攻击朗月省的五德营残部,当时五德营正在试图复制飞行机,却一直未能成功,造出的飞行机只能如风筝一般飞行,并不能载人。但当时在战事最终,五德营统帅陈星楚用手头几架不全的飞行军载了火药进行远程攻击,险些炸到了自己。从那以后,已经两年没再见过飞行机了,没想到现在又再次看到。

    五德营的飞行机,应该仍然没有进展,还是不能坐人。可是他们再和那次一样,在飞行机上放上几十斤火药,当成一个能飞行的炸雷使用,那也是极为棘手的事。毕炜也清楚,行机虽然能够飞得比共和军的神威炮射程更远,但那么远法,准头已根本无法掌握,可看起来这些飞行机却如长了眼睛一般直向营中冲过来,竟是毫不偏差。

    难道,五德营的飞行机终于复制成功了?

    他的脑海中刚闪过这个念头,却听郑司楚惊叫道:“快离开磁石!”

    磁石!这一瞬间,毕炜终于知道五德营真正的用意。拜尔都的死间,火牛阵,其实都是这一条计策的准备。飞行机上一定也装着磁石,而先前带来的那一千斤煤中,定然混杂着大量的磁石,他们还嫌不够,又用火车把这些磁石也弄到远征军营中,这样飞行机虽然是从极远的地方飞来,也能准确无误地击中远征军营地。想到了这里,他已是遍体冷汗,也叫道:“快走!”

    晚了。一架飞行机已一头扎了下来。一到地面,“轰”的一声,立时炸开。这飞行机上装着六十斤火药,五德营的火药并不甚多,一共也不过两千余斤,这里的十架飞行机就已用去了三分之一,里面还夹杂着许多铁片瓦砾。随着炸开,火热的碎片四片飞溅,烈火亦如泉涌,把地上炸出了一个深达三四尺的大坑,一些就在飞行机落地之入的共和军被炸得粉身碎骨,鲜血亦是四处溅开。

    这一声巨响像是一把重锤砸在了郑司楚心上。完败,完全没有半点胜机的败北。自从出发这一天起,他一直在评估着毕炜此行的得失。假如我是远征军统帅,那会如何?他总是把自己放在毕炜的角度却看待,也一直觉得自己肯定能比毕炜做得更好一些。可是这一声炸响把他所有的估计都炸得粉碎,就算自己能弥补毕炜几个错失,却也一般无从挽救目前的败局。

    知己而不知彼,一样毫无胜机。他抬起头,翻身上马,喝道:“迪文,往前走!”

    正如火牛阵只是这条计策的准备,飞行机的轰击同样不会是最后的手段,仅仅是第一波攻势而已。当飞行机全数爆炸后,五德营骑兵的突击一定马上就要来了。尽管这一点郑司楚早已料到,可讽刺的是,准备得再充分,计划得再周详,反而在这个计谋中陷入得更深。假如毕炜没有下令全军放慢速度,步步为营,而是一股作风杀过去,五德营固然可以以逸待劳,却也无法使用这种计策了。而两军正面交锋,起码也有六成赢面。

地火明夷第三章 燎原之火5() 
真是可笑。郑司楚想着。可笑的不是毕炜,而是自己的自命不凡。自己在心里抨击毕炜的骄气与暮气,认为他轻敌,却没想到自己同样犯了轻敌的致命大错。五德营在楚都城岿然不动,本来还觉得那是他们走投无路,没有人会去想其实是诱敌之计。现在,不可一世的远征军,兵力战具各方面统统占上风,却连楚都城的影子都没摸到就已陷入不可收拾的混乱了。当初想的六成赢面,现在是十成的输面了……

    不,起码还有一线生机。

    他突然勒住了马。程迪文没想到郑司楚还要往回走,连忙也勒住马道:“司楚!”

    郑司楚叫道:“你能带多少人就带多少人,往前冲,我马上就来。”他转身向中军冲去。行军参谋虽然没有领兵之权,可地位不低,现在又是混乱之中,军衔比他们低的同样要接受他们的号令。程迪文对郑司楚几乎有些迷信,就算现在这情形也是一般,叫道:“是。”拍马向前冲去。

    飞行机已接二连三地向地面轰击。此时有七架飞行机落地,只有一架错过了路,坠到营帐以北数十步外,没有伤人,其它几架尽数落在了营中。如果现在检点战果,那么大概是一比一千吧,我方的战果仅仅是斩杀了一个死士,可能是有史以来最为悬殊的比例。

    郑司楚的心头都似在滴血。此时诸军全都乱成一团,中军有后退的,后军有向前的,挤在一处都难以分开,而空中还有三架飞行机在盘旋,随时都会落下。混乱中,有人高声叫道:“全军向北移动!”

    那是毕炜的传令兵在高声吼叫。这传令兵倒是尽忠职守,此时喊得仍然清清楚楚。可是听得这个命令,郑司楚几乎要吐出血来。

    楚都城是在西南边,毕炜一定觉得五德营的奇袭会从南边而来。的确,南方一定会有敌人,可是敌人算计得如此精准,肯定也算定了这一点,所以北方才是他们的主力所在。现在最好的办法,应该是向前冲锋,撕开一条血路,就算不行,也能及时转而向南。现在移向北边,却是落入了敌人算计之中,一旦在北方遭到迎头痛击,转掉头向南,那就大势已去了。

    他一催马,飞羽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冲去。此时已能看到毕炜被一些亲兵簇拥着。他现在没有坐在那辆大车上,而是骑着一匹马。郑司楚冲到近前,高声道:“毕将军,向西去!”

    他刚说出来,耳边又是一声巨响,却是一架飞行机正击中了火药帐。那些火药虽然是封在水桶中的,此时已被震破,纷纷引燃。这一声响方才的更要响亮数倍,一道火舌直冲云霄,那些奉命守卫火药的士兵连哭叫都来不及就被卷入火舌。

    火药帐里存放的尽是远征军的火器。这一下爆炸,气浪将二十几步外的人都冲倒在地。郑司楚虽然离那里有五六十步,飞羽还是被震得惨嘶一声,前腿跪倒在地。他猛地一提疆绳把飞羽拉了起来,耳中仍然带着巨震后的嗡嗡声。抬头看去,却见毕炜被震得摔下马来,被一群亲兵拥着向北而去。

    完了。最后一个机会也已失去。郑司楚没有再去理会毕炜的死活,转身向西冲去。他的马脚力极快,比寻常战马快得多,冲了几步,却听得前面程迪文正在叫道:“要向前去!大家向前!”

    郑司楚打马到了近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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