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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家魔物要上天-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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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陆一鸣指尖一阵剧痛,赶紧缩回了手。低头察看,食指破了点皮。

    金叵罗将落入嘴里的金子细细嚼碎咽下,喉间漾起一道弧线。

    他飨足舔了舔嘴角,察觉到一丝血腥味儿,这才清醒过来。

    陆一鸣含了含破皮的指尖,所幸只有一丝血,“你这牙哪天得找块石头来磨一磨。”

    “不要。”金叵罗翻了个身,继续他的回笼觉。

    陆一鸣不以为意,上前揉了揉他蓬松的头发,“喜春来的金子,说是千足的,喜欢吗?”

    “嗯。”又是难得的温驯。

    “哎?”陆一鸣发现了什么,他翻了翻金叵罗的头发,“你头发好像黑了不少。”以前是黑白掺杂成灰,现在白头发明显地少了,“哈!越来越像阿黑了。”毛色。

    “谁。”金叵罗难得感了兴趣,淡淡地问道。他略略回头看向陆一鸣,眸子发亮。

    陆一鸣笑起来:“我七岁时家里养的那条狗,毛可黑了,跟缎子似的”

    金叵罗翻了个白眼,往床内侧挪了挪,背过身,不打算再理陆一鸣了。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陆一鸣出了厅堂,却见陈姐抱着一只龟从门外回来。

    “少爷,你看这龟大不大?像不像老王?”陈姐兴高采烈地说着自己买菜回来路上捡到的新玩意儿。

    陆一鸣端详了会儿,“是挺像,那就让它跟老王作个伴儿吧,不然它一个人在井底多闷。”

    老王默默地从陈姐怀里跳到地上,独自走到井旁,爬到上面跳了下去,沉下。

    它想静静。

    茶楼里的人都在讨论一件事。

    那口百年大钟,竟然坏了。一夜之间覆满了厚厚的青锈,把原来依稀的字迹和纹印都遮了起来,敲它,它也不再当当响。请人来看,说修不了,从里到外都锈了蚀了。老人们说,它这是卒了。命数已尽。

    就在大家伙儿为大钟叹惋之间,一个声音懒懒地从众人身后响起:

    “不就一口钟么,这么多年了必然是要坏的,还有什么卒不卒的。”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后面靠窗的桌子上,坐了个衣着考究的年轻人,白净俊美。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脸上的神情却有些玩世不恭。

    有几个茶客看着他有些眼熟,正迟疑,那个金丝眼镜已经勾着嘴角笑起来:“听说我家出大事儿了,我特意从美利坚赶回来瞧一瞧。”说着,他伸手左手,将手翻过来展示给众人,中指上一枚镶着绿翡的金戒指很是醒目,上面赫然雕着个“陈”字。

    有人一眼就认出来,这是陈记典当行大当家陈连城特意为陈家少爷们订制的戒指:“陈三少爷?”

    人群骚动起来。

    陈记典当行,除了出外游学的陈三少爷,全家五十八口都在一夜之间丧了命,这事,金陵谁人不知?案子还没破哪。

    好些没见过陈三少爷的人都蜂拥过来,带着好奇心,想亲眼看看这个前不久刚刚家破人亡的、可怜的年轻人。

    陈三少爷脸上笑意盎然,丝毫没有悲愤难过的样子,倒是有几分怡然自得。

    见围观群众越来越多,他慢慢站起身,宣布喜讯似地朗朗道:“我已经跟警署那边联系过了,陈家的东西在办完案子后很快就会交接到我手上。诸位在陈记当过东西的,麻烦在三十天之内凭条到我处登记赎回,限时折价赎回,八折。过时不候,麻烦大家互为转告。三十天后,我就要去京城啦。”

    清泉县东区警|署。

    局长吴德强正坐在堂上破口大骂:“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我就去省城半个月功夫,一个镇就连死五十九口人!五十九口啊,不是一口,也不是两口,可是这么久了还破不了!一群饭桶!”忽然瞟了眼卷轴,“哦,还有个敲钟的。死了整六十口!”

    众饭桶坐在堂下互相比眼色,没人吭声。

    这个当口,谁吭声当出头鸟,势必要被吴局长给生吞了。

    吴德强见没人说话,更恼,指着李飞云,“你这个副局长是怎么当的,还想不想干了!”

    李飞云无奈地站起来,摘下头顶的帽子,摔在吴局长桌子上,“老子尽力了!不干了!”作势要走。

    其实他也就作作样子,吴德强什么德性他不知道?

    有没有吴德强,这个署没什么区别。但没有他李云飞组织,吴德强还能靠谁破案,借谁的力邀功?

    果然吴德强口气一下软了下来,“啧,飞云,飞云!回来!”

    李飞云转身,“局长,这案子真不好破。”

    “卷宗我看了,确实不好破,”吴德强怕这个犟脾气又给气跑,只得强压着火气,缓和了口气说道,“可是,这个案子,牵扯进了一个重要的人物,我们不破不行底呀。”

    “又是哪个皇亲国戚?”李飞云直问。

    “哎,这个人,你应该也见过。”

    李飞云一头雾水。

    吴德强提醒道,“昨天,陈家有人来署里了吧?”

    “陈家三少爷?那个陈,陈谨之?”李飞云想起来了。这个人跑来署里直接亮身份,还问什么时候能结案。对,他关心的不是案子能不能破,而是案子什么时候能结,好把陈家的东西要回去。

    “人家现在,可是某位大人物的准女婿啦。”吴德强幽幽地叹了口气,“大人物那边给了话,要求三十天内破案。不然”他指指自己头顶的帽子,“我也要完。”

    李飞云其实也想多嘴问一句是哪位大人物?但瞧吴德强这语气,觉得自己也能猜到八成,也就没再问。

第12章 移魂() 
陈家三公子陈谨之回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陆一鸣有些讶异。

    这个陈谨之是他学堂同窗,两人关系不算好。究其原因,也没什么仇,当时两人不过十二三岁,陆一鸣嫌陈谨之过于古板,陈谨之嫌陆一鸣吊儿郎当,玩不到一块儿去。

    记忆中陈谨之总是穿得规规矩矩,说话做事也规规矩矩,活像个小老头。

    后来陈谨之被他爹送到了省城读书,陆一鸣就没再见过了。

    听说陈谨之那天放话了,让在陈记当过东西的都去典当行登记,还过时不候,陆一鸣忽然想起,去年为了赌一把,自己还把父亲的金链表给当了。

    现在手头也攒了些闲钱,加上从赵老二那里赢来的,正好可以去陈记一趟,把父亲的遗物赎回来。

    灭门惨案后就没再开张过的陈记典当行此刻可谓人山人海。

    好些人都生怕东西再也赎不回来,蜂涌而至,凭当票排着队等着登记。

    陈谨之雇了个记帐的专门负责登记,自己则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优哉游哉地喝茶。

    陆一鸣远远见着他不由吓了一跳,眼前这个西装考究、油头粉面的青年,跟记忆中的小老头儿真是一个人?

    登完记陆一鸣忍不住上前打了个招唤:“谨之兄,这些年看起来过得滋润啊。”

    陈谨之斜睨了他一眼,笑得客套,“游学在外,离家多年,故里我都认不得了,见谅见谅。敢问阁下?”

    陆一鸣心里啧了一声,脸上还是笑盈盈的,“无碍无碍,若不是今日前来我也认不出谨之兄来。当年你见我陆一鸣从来都不客气,如今却呼阁下,我也是受宠若惊啊。”

    “哦哦。是一鸣兄!”陈谨之虽然仍笑着,却应得极为敷衍,“有空一起来喝茶。”

    陆一鸣也没兴趣多聊,告了辞便走了。

    出门没走几步,陆一鸣就跟刚好骑着驴路过的莫老道打了个照面。

    “嗬嗬嗬,陆少爷,”莫老道这次手里擒着个酒葫芦,“我们这缘份很大呀。”

    因为上次‘赌鬼’的事情,陆一鸣对这老头儿心生了几分好感:“道长这是要去哪里?”

    “我这次要去山上抓点好东西,”莫老道指指葫芦,神秘兮兮地笑笑,“陆少爷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陆一鸣莫名地有些兴趣,“好。”上次见过老道捉妖,也是开了眼界。

    莫老道拍拍驴屁股,“这还有个位置,来来。”

    陆一鸣瞧瞧驴那小身板:“这”

    “不妨不妨,它力气大得很。”

    陆一鸣犹豫了会儿,试着坐了上去。

    屁股还没没坐稳,驴已经腾地飞奔起来。

    众人只见那驴窜起一溜烟,载着两个人,哒哒哒地跑没了影。

    陆一鸣这一路仿佛腾云驾雾一般,连路边的花草景物都看不清楚,暗暗称奇。

    不知这驴子哪里能买得到?

    过了许久,驴子徐徐停在山腰一个山洞前。

    莫老道一指洞口,“到啦。”

    陆一鸣心想,莫非老道要在这里捉妖?

    冷不丁老道把酒葫芦拔了塞子,送到他鼻子前,“你闻闻,什么味儿?”

    陆一鸣嗅了嗅,“酒?”

    莫老道笑盈盈,“不对。再猜。”

    “药水?”

    “不对不对。”

    “那是什么?”

    老道笑意更深了:“是不是有点儿晕?”

    “哎,是有点”陆一鸣话还没说完,头一沉,失去了知觉,整个人倒了下去。

    “想不到这么好糊弄,”莫老道赶紧一手捞住人,招呼小驴往洞里走,“嘿嘿嘿,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天试试这具上好的皮囊。说不定能成功呢”

    文渊骑着自行车在金陵镇闲逛。

    心中愁云惨雾。本来案子便没有什么眉目,现在又冒出个陈谨之跑来催单。

    三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谁能保证一定破得了呢?

    什么从眼前晃过,带起一阵风。

    好像是头驴?

    驴上还坐着两个人。

    后面那人,好像有点儿眼熟。

    陆一鸣?

    文渊直觉有些不对,便骑着车偷偷跟在后面。

    结果一出镇就把人跟丢了。

    幸好镇外都是湿软的泥地,依稀可见两行蹄印子从小路往乌头山而去。

    文渊干脆把车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循着蹄印子往上走。

    走了半天在山腰找到一个山洞。蹑手蹑脚往里走,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只见洞壁吊着十几盏烛台,火苗摇曳。地上用金色的粉末摆出了一个八卦阵,阵中一边放着一个躺倒的人,赫然正是陆一鸣;另一边站着一头小毛驴。那老道拿着一柄长剑在阵前挥舞,手口念念有词,冷不丁举剑朝地上的陆一鸣刺去。

    这是要杀人?!

    “干什么呢!”文渊吼了声,冲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文渊刚一脚踏进阵里,雷鸣般的爆|炸|声便在洞中响起。

    登时地裂山摇,烛火全熄,洞中昏暗一片,文渊也被震得昏死过去。

    晴空漠漠。金陵镇上空冷不丁响起几声闷雷。

    街市上的路人们为之一顿,随即抬头看这天色并没有要下雨的意思,便相视一笑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在咳嗽中苏醒过来。

    他睁开双眼,觉得脸上奇痒无比,抹了一把脸,手上尽是土灰,爬坐起来,脑袋昏昏沉沉,半晌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对了,这是镇外牛头山的山洞。

    心头腾地升起一股怒火:那老头儿!竟给我下套!

    他人呢?

    举目四望,只见山洞上方不知何时被炸开一个洞,阳光照进来,洞内乱石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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