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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我家魔物要上天-第84章

小说: 我家魔物要上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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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意识地挥动手臂划动了浴桶里犹自温热的水,水波发出的响声让陆一鸣悚地一下从木桶里醒过来。

    感觉到身体四周围笼的水和后背的木板,他恍了恍神,摸摸自己的身体。

    手脚俱全,皮肤光|滑没有变成鸟,松口气。

    ——水还热着,说明刚刚着实是浴桶里做了一个梦。

    不愿回想刚刚的荒诞梦境,他用手抹了一把发烫的双颊:什么鬼梦!呸。

    挣扎着从水里站起来,腿莫名发软,翻出浴桶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所幸扶到了什么东西稳了下。

    披上衣服半躺在床|榻上,良久,身上的热度却一丝未减。

    连带脑子也是一片混沌。

    仿佛受到那个梦的蛊惑般,陆一鸣慢慢把手往下探。

    女妖怪,女妖怪,好看的女妖怪

    他逼自己在脑海里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女妖怪,任无边风月在脑海中任意旖旎。

    仰首,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陆一鸣粗|喘着结束了一切。

    伸手想找从床头边的茶几上抓到点什么来清理一下。

    果然被他抓到了一块毛巾。

    忽觉有些不对。

    茶几的高度怎么也到不了自己现在手所在的位置。

    陆一鸣手猛地往下一抓,攫到一只手。

    骨骼分明,指节修长。

    带着温润的暖意。

    陆一鸣瞪大了纱布下看不见的双眼,脸上方才淡去的热度卷土重来。

第100章 惆怅() 
“你刚才一直在这儿?!”见金叵罗没有回话;陆一鸣更用力地掐住那只手的腕,声音因为极度尴尬而微微沙哑。

    那岂不是什、什么都?!

    陆一鸣头皮阵阵发麻。

    想起爬出浴桶差点摔倒时扶住的东西这么说来也像是手臂之类的。

    果不其然,旁边的人淡淡地“哦”了一声。

    语气腔调淡得就像兑过九成水的高粱酒,让人听不出情绪。

    陆一鸣不知道他是什么神情;一想到他惯常带着的那股居高临下的嘲意;陆一鸣就更是像被鸟抓了心窝;几乎要气炸;又带着万分窘迫。

    “混帐,你刚刚怎么不说话?!”

    旁边的人保持沉默。

    不说话,那就是成心的。

    明明知道他在;还故意在旁边默不吭声;简直是无耻!

    陆一鸣想到点什么;急急问道:“你;点灯没有?”

    或许还可以补救一下。

    “没有。”

    陆一鸣丢开他的手,直接朝灯台挥了挥手;小指尖被灯台上空焰苗的热气小小灼了一下;吃痛地叫了一声;把手缩回吹了几口气,横眉。

    “混帐东西!你竟然敢骗我!”

    忍俊不禁的低笑声响起;悠悠地荡进陆一鸣的耳朵。

    “骗你又如何?”

    陆一鸣牙根发痒。

    活了二十三年;从来没这么丢人过,尤其还被人这样挑衅。

    “你过来。”听到对面传来的笑声;陆一鸣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轻声唤道。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想把人叫过来,好好给一个耳刮子。

    没听到他的回应,陆一鸣越发焦灼起来,正要重复,却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扑到自己的鼻头。

    稍稍后退,热气很快移到了耳边。

    “下次我来帮你吧。”金叵罗低哑的声音柔软得像煮得恰到好处的温酒。

    陆一鸣耳朵仿佛被炸了一般烧起来,顺手抄起床头的拐仗朝前面卯足全力就是一棍子。

    半途被一股力量稳稳遏住。

    金叵罗毫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棍子一把夺过,扔到一边。

    一手慢慢攀上他的咽喉,淡淡地道:“你不要觉得我每次都会乖乖让你打。”

    陆一鸣也不挣扎,索性倚着床头柜瘫坐在那里,挑挑眉:“你倒是用点儿力啊,就这力道,弄不疼我。”

    咽喉上那只手果然加大了力道,慢慢箍住了他的脖子,但并没有让他感到疼痛,只是顶着他的下巴往上略略一抬。

    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在空气中漾起。

    陆一鸣轻轻一怔。

    “蠢材。”

    金叵罗带着磁性的声音又低低地响起了嘲讽。

    陆一鸣哼一声,咧嘴回道:“那你就是蠢材的狗。”

    对面笑了一声:“你答应我了?”

    “答应你什么。”陆一鸣装傻充楞。

    ——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的狗。

    其实这句话,他记得清清楚楚。

    但他觉得,两个人的脑回路永远不在一个面上,所以根本无法沟通。

    他早打算放弃和这个人——不,这头畜牲——正常沟通了。

    金叵罗捏了捏他的下巴,不紧不慢转移了话题:“和我订契吧,不然你会后悔的。”

    “你说的订契,到底指的什么?”陆一鸣问道。

    和书妖说的是一码事吗?

    “你同意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啧,又来了又来了。

    每次都这样,打三百棍也打不出个屁来。

    说的每句话都这样绕弯子,浪费他的坦诚相待。

    陆一鸣有些不耐烦起来:“那就让我后悔吧。”

    那只手和它带来的温热从喉颈间消失了。

    对面又陷入了一片沉寂。

    陆一鸣想了想,终于忍不住把压在喉间多日的话倾吐而出:“我,不喜欢你”

    ——你不必成天缠着我。

    咳咳,不说人妖殊途之类,这世间还是应当遵循一些阴阳调合之道才对

    堂堂一个男妖怪,不去找其它女妖怪,却对着他一个大男人发|情,这像什么话。

    ——就算你看不上那些女妖怪,我还想和同是人类的心仪女子结婚呢。

    门突然被大力的从外面推开。

    陈姐闯进来,生气地叫嚷起来:“少爷!你是不是把储物房的酒给喝了!”

    陆一鸣吓了一跳,笑道:“不就那么点儿酒么,喝了怎么了?”

    “你忘了你现在眼睛有伤,李大夫嘱咐了不能喝酒!你啊”陈姐进来絮絮叨叨数落了他半天。

    陆一鸣一边翻了个身钻着被子里,一边懒洋洋地说:“知道了知道了。你们都给我出去,我困了。”

    “们?这里就我和你,哪来的‘你们’?你是不是喝傻了。”陈姐又是一通数落。

    陆一鸣这才察觉身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不在了。

    嗯?跑了?

    什么时候跑的?

    听到我说的话没有?

    心口顿时地升起一阵说不出的烦懑。

    陆一鸣没有再回应陈姐的话,作出一副喝傻的样子,打起了鼾。

    陈姐哭笑不得,骂了他两句,把浴桶支起轮子,推了出去。

    门被带上的声音响起,陆一鸣翻了个身又坐起来。

    心口的烦懑积得更多了,像要冲破胸膛喷薄而出。

    根本不可能睡得着。

    他摸索着下了床,一只膝盖杵在地板上找自己刚刚不知被丢到哪个角落的手杖。

    手杖没摸着,却在地上摸到了一个小小的扁圆型硬物。

    捏了捏,那个东西体表坚冷光滑,侧边有个按扣。

    轻按一下,它的盖子便自动弹开。

    滴答,滴答,滴答。

    钟表走动的声音在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异常地清晰。

    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表面压印着的微陷进去的那行字。

    ——

    这是金叵罗送他的那块银表。

    上次他硬退了回去,金叵罗不肯收回,他就趁人不注意,偷偷塞进了陈姐刚刚替金叵罗洗好的衣服口袋里。

    不知怎么又落在了这里。

    陆一鸣拇指梢一下一下地滑过那行字,若有所失。

    就好像,有人在他心底悄悄用看不见的小刀划了一道口子,许许多多的惆怅与落寞从那道口子里流沙一样漏出来,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

    县医院。

    笃笃,笃笃。

    文渊刚刚躺下,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他修长的眉毛微微一拧:这个赵东来,还没完了?反反复复都多少次了。

    坐起来,按亮了床边的电灯开关,压抑着不悦出声:“进来吧。”

    门重新打开又合上。

    来人摘下了黑色的礼帽,立在门边的一小片阴影里。

    “又怎么了?还落了什么东西。”文渊用食指和拇指揉着鼻根旁的睛明穴,问道。

    那人似乎笑了一下:“文探长,好久不见。”

    文渊的动作顿住了。

第101章 夜访() 
这个人绝不是赵东来。

    而且他显然不是警察署的人。

    警署以外的人要来探望文渊;必须要预先知会文渊本人。

    他没有知会过;那么他是怎么透过外面的层层看守进来的?外面倒底什么情况?

    文渊不动声色;手悄悄摸向枕下;那里有一把|枪。

    不待他摸到枪|柄,那人已经慢步走出了门后的阴影区,斯文俊美的脸上笑意盈盈。

    他温煦的声音像讲一个动人的故事一样悠悠道来:“我觉得,我把枪从口袋里掏出来按动扳机的速度肯定要比探长你快多了;探长你怎么看?”

    文渊瞳孔骤然一缩,手顿住了。

    那人的脸映入他的瞳孔,让他呼吸稍沉。

    “你是哪一个哪一个陈谨之?”

    这人的五官;正是他近半个月天天对着照片研究的三个人之一。

    “陈谨之”缓步走上前来;大大方方坐在刚才赵东来坐过的位置上。

    “我们见过;”他坐下的姿势很随意;就像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一样;“在金陵镇上,我还请局长和探长你吃过一顿饭呢。”眼珠子微微一转;“照你们的说法,我算是你们口中的‘三号’吧。”

    听到“吃过一顿饭”,文渊便猜到了来人是谁,他坐直了身子,神色肃凛。

    这就是那位神出鬼没的陈谨之三号。

    “陈三公子夜访;不知有何见教?”

    陈谨之耸耸肩;眉宇淡漠:“不是你们想引我出来?我主动入瓮;不好么。”见文渊一脸疑惑;他才挑了挑眉梢,勾了嘴角道,“我还以为,那位来查案的大人物,是故意用你作饵诱我上钩呢。”

    文渊佯作镇定,道:“来都来了,不妨说说你的用意吧。”

    “我来,自然是要与你和谈的。”陈谨之薄唇微启,眼角一动,“这么说,也不对。我和探长你,并没有任何冲突过节,用和谈一词略有不妥。应当说,我是来和你谈合作的。”

    “合作?”文渊头微微侧过一边,发现这个陈谨之说的话,不是那么好懂。

    陈谨之一字一顿地道:“不错,合作。”

    随即,他娓娓道:“探长想破案,一则建功立业,一则为民谋福,一则向上头有个交待;而我想破案,为的是家人沉冤得雪、入土为安。虽然各有所图,但我们却有共同的目标。探长与其一直干耗人力物力财力在追查我的行踪上,倒不如,我们一起携手找到幕后真凶,各得其所。”

    文渊眸中掠过一丝讶异:“既然如此,阁下为何一开始不坦坦荡荡地和警署这边合作,而是躲在暗处做手脚?”

    陈谨之叹气:“我们陈家,不太平。”

    他自顾自地摘下一颗拇指大的葡萄,慢慢将皮剥成一朵花的形状,晶莹剔透的果肉呈现殆尽,只有靠近顶端留着一小圈皮。

    他也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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