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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家魔物要上天-第49章

小说: 我家魔物要上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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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渊自己也犯嘀咕,但也不敢贸然多事。

    毕竟,谁知道这个刘副官是什么样的人?

    刘文远没有坐。

    他凉凉地打量着这个陈家三少,温和有礼地说道:“你好。”

    陈谨之笑了:“刘副官怎么突然这么客气?”

    “大小姐说了,见到你要给你一个小礼物。”刘文远微微一笑,说着,把右手伸到了西装上衣左侧内袋里。

    说时迟,那时快。

    在场所有人都没看清刘文远的动作,更没看到他究竟掏出了什么东西,却都听到了一声巨响。

    清亮且急速的枪声,一旁的玻璃墙格格震动。。

    伴随着枪声,陈谨之带着额头上的血洞,轰然倒地,那姿势有如一块案板上的肉不小心跌到地上,说不出的扭曲,刚才的优雅和气度现在是一丝也不剩了。

    他的表情永远停留在了微微抬起头的瞬间,夹带着几分期待,好像本来正要问出一句:“是什么好东西?”

    可惜他永远也没有机会发问了。

    所有人不仅没有看到刘文远什么时候掏出的枪,也没有看到他什么时候把枪放回去的。

    等大家反应过来再去看他,他的右手仍保持着插在西装内袋的姿势。

    只见刘文远施施然把右手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来,指间夹了一方丝帕。

    他用丝帕擦了擦额头,仿佛上面有汗似的。

    “希望你能喜欢大小姐这份礼物。”他对着陈谨之的尸体淡淡说道,神情既淡泊又悠闲,好像刚刚他掏出的不是一柄枪。

    随后,他回过头,对着身后的李飞云和文渊沉声说道:“这件事,天知地知,你们知,我知。”

    夜已深,月黑风高,而天际竟似晚霞未褪尽,仍隐隐发红。

    天地之间,绕着一圈橘红色的线,像是个罩子没盖笼。

    金陵镇。

    陆一鸣在卧榻上辗转反侧。

    白天睡得太过充足,此时精神正盛,甚是无聊。

    说来也奇怪,任他怎么招呼,花莫言都没有出来。

    估计是白天干了什么好事,现在困了吧。

    本来还想好好跟他斗斗嘴皮子骂他一顿,扫兴。

    一摸怀里,察觉那只青铜匣子不见了,吓得跳起来一顿找。

    所幸在床头放着。

    陆一鸣打开匣子,青城的稚声稚气地响起来:“一鸣,今天你养的那个怪物开了我的匣子。”

    “哦。他发现你没有?”

    “我不说话,他看不到我。”

    “那就好。”

    青城幽幽地叫唤起来:“好饿。”

    “桂花糕要不要?”最近除了这个,可没什么能让它吃的。

    “我要吃肉。我能不能把他吃了?他看起来比上次那个老头儿好吃多了。”

    他?说阿金么?

    “不行,忍着。”说着,陆一鸣干脆地合上盖子。

    房中一下安静下来。

    这吃货,天天就知道吃吃吃。

    和外面那个一样,两个不成器的东西。

    陆一鸣长叹口气,扯上被子蒙上头,逼自己找周公去了。

    屋外。

    金叵罗坐在树枝上凝神。

    乌鸦在他肩上吱吱喳喳。

    “主人,这几晚都是这种霞澜夜,看来离天狗食月越来越近了。”

    “主人,天狗食月那晚,天地失格,阳气尽失,阴势盛极,你可以趁机突破关口”

    金叵罗却冷不丁“嘘”了一声。

    “???”乌鸦不明就里。

    “太吵。”金叵罗微微朝下面的窗户一指,“这几天,你替我盯着他。”

    “盯着他?”乌鸦转了转眼珠子,“是盯那个坏的,还是盯那个傻的?”

    金叵罗一字一顿,一副叫人不敢反驳的口吻:“都盯着。”

    天地失格

第64章 喝酒() 
县东的麻辣汤铺子。

    二斤烧刀子;两碗超辣麻辣汤面,一碟花生米。

    陆一鸣夹着花生米,一粒一粒地放到嘴里,嚼碎。

    漫不经心地等着文渊。

    花生什么味道;他早也没功夫去细细品味;只是把嚼花生米当成了一个习惯性的动作;打发打发时间;时不时来一口小酒。

    路边的人来人往,他冷眼望着,早已看倦。

    那些嬉闹着跑过去的孩童;挑着担子吆喝叫卖的老头子;慢悠悠走路的青年学生在陆一鸣眼里并没有什么不同。

    那不过是一具具外形各异的皮囊而已;里面装着的究竟是什么鬼;又有谁知道。

    就比如他,今天坐在这里的;是陆一鸣。

    再过三两年;或者三两月;甚至三两刻,坐在这里的同一个皮囊里的人;可就不知道是谁了。

    想起明天或后天;能坐在这里看风景的不再是自己,陆一鸣莫名地烦躁起来。

    如鲠在喉;如坐针毡;如蛆附骨。

    浑身一分一寸不得自在。

    花生米也无心去夹了;手上的筷子漫无目的在在碟子里戳刺。

    垂下眼帘,目光落在右手。

    手背上不知何时多出一道寸余的长痂。

    兴许是昨天睡觉的时候吧。

    虽然知道那驴妖在这皮囊之中不时兴风作浪,但每每察觉他又趁自己不留神做了自己不晓得的事,便暗暗发寒。

    时间愈久,愈是毛骨悚然。

    难道只能束手无策地坐以待毙,眼睁睁地看着那妖怪鸠占鹊巢?

    到时候,自己是要被移魂到什么畜牲身上,抑或是变成孤魂一只?

    说不定,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便魂飞魄散了。

    筷子戳刺碟子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了。

    原本如一潭死水般麻木无神的眼眸蓦地闪过几缕不忿和不甘。

    也不知道那驴妖的来历和路数。

    真想操|翻那驴妖的祖宗十八代!!

    尤其

    脑海里闪过那天凌晨忽然在钟楼惊醒的情景。

    当时自己分明意识清醒、耳聪目明,却在自己皮囊之中有如一个不相关的看客,说不得也动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花莫言和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在暗通款曲,似乎在约定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言辞之间,金叵罗分明就知道说话的人不是他!

    只可惜醒得太晚,并没有听懂他们约定的内容。

    陆一鸣咬牙切齿,两团怒焰在瞳中升起,蓦地握紧了手里的筷子。

    千防万防,却万万没想到这个金叵罗,居然是和花莫言一伙的。

    哼。

    亏他还把这厮半当儿子半当爱宠推心置腹地养了这么久

    !

    冷不丁手里的筷子被一把抽走,思绪被打断。

    陆一鸣一怔,抬眼,笑了:“哟,文探长,你这一复职可就变大忙人了啊,我可等着花儿也谢了。”

    文渊把筷子丢还他,打趣道:“就算我来晚了,你也不用这么愁大苦深地拗筷子吧!”眼睛扫到桌上的酒和多出的一碗麻辣汤面,脸上像瞬间点亮了满天花火般,掩不住满满的雀跃:“烧刀子!超辣汤!哈哈哈!”拍拍陆一鸣的肩,“不愧是我的朋友。知我者,一鸣也!”

    自顾自地抽了双筷子迫不及待地唆起了面,好像饿了有一百年一样,吃得嘶嘶嗦嗦,连路面对的野狗都听到了,向他来羡慕的眼神。

    陆一鸣见他吃这超辣汤面还这么有滋有味,不由有些小期待,咽了咽口水。

    毕竟平常他吃一碗微辣已是要喉咙冒火,但最近几日心头火势愈来愈旺,今天索性也点了一份超辣来沲沲火。

    不慌不忙拿起筷子夹了两根红油裹满的汤面,学着文渊的样子吸着了嘴里。

    下一瞬霍地满面通红,把嚼断的面都吐了出来,很快整个人像根火柴一样,被嘴里蔓开的辣劲染红了全身。

    从耳朵红到脸,从脖子红到脚踝。

    只差没烧起来冒黑烟了。

    文渊被他这样子逗乐了,向老板挥手:“水水水!”

    老板见惯了这场面,直接用木勺从旁边的冷水缸子舀了满满一勺递过来。

    陆一鸣接过咕咚咕咚就往下灌,灌了一勺还不够,自己又跑到水缸边上又舀了几勺。

    几勺冷水下去,总算说得出话来,嗓子都哑了:“老板,你别开汤面铺了,直接开毒|药铺吧,这辣得能杀两头牛了!”

    “我菜单上写得清清楚楚——超辣慎点,是你非要点。”圆润的汤面老板嘿嘿一笑,指指文渊,“你看看文探长这样面不改色、嗜辣如命的人,才是我的知己。”

    陆一鸣足足缓了半刻才重新拿起了筷子,只是死也不肯再碰那碗超辣面了,重新点了份馄饨。

    文渊也足足笑了差不多半刻才重新吃起了他的超辣面。

    他摇摇头,轻叹:“也只有出来跟老朋友聊聊天吃吃饭,才能稍微开心点儿。”

    “看样子案子卡住了?”陆一鸣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一是出于好奇,二是,陈谨之也跟这案子有些关联。

    想起上次陈谨子藏在药箱中上了春秋苑的货船后就音讯全无,他也不免暗暗地焦急。

    他始终觉得春秋苑不是个寻常的戏班子。

    特别是见过轻尘之后。

    文渊讳莫如森地笑笑:“一言难尽。”

    “看来确实难尽了。”陆一鸣不以为意地笑笑,他完全理解文渊的立场。

    “对了,”文渊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兴致盎然,“你和赵四小姐,最近怎么样了?好事可近?”

    陆一鸣不以为然地夹着一颗馄饨:“嘿,我是什么东西,怎么配得上赵四小姐?”

    “开什么玩笑!”文渊怔了怔,瞪大眼睛,满眸的诚挚,“我这位朋友长得好,读过书,讲义气,还有一副好心肠,样样都好。这样的好人怎么就配不上赵四小姐了。”

    陆一鸣一口馄饨差点呛进气管,尴尬地咳了一下,艰难地把东西咽下去,道:“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跟她那是没影的事儿。真的。”

    文渊看他一脸不情愿,猜他确实郎心如铁,也不好再拿这事来调侃,便转了话题:“你那个外地朋友哦,就是金叵罗,他是哪里人?”

    “天津。”陆一鸣头也不抬,顿了下,“怎么?”

    “也没什么大事,最近县里可能要盘查外地人,你最好叫他备好证件,指不定哪天就到你们镇上了。”文渊语焉不详却善意十足,“最近怎么没见你带他出来?一起喝喝酒,多个朋友。”

    “他近来不大乖,尽闯祸,就让他看家好了。”

    文渊被他这说法逗得又是一笑:“他又不是狗,要怎么个乖法?”

    陆一鸣一时语塞,没有应声,默默喝了一杯酒,一口闷。

    半晌,他幽幽地问道:“如果,你发现你身边的人,似乎在背地里做了对你不好的事,你会怎么做?”

    “直接问他啊。”文渊满不在乎地应道。

    “问不出来呢?”

    “骂他。”文渊说着作出了骂人的样子,“王八生的!狗娘|养的!吃了什么玩意儿这么歹毒!”

    “哈哈,骂得好!还是第一次见你骂糙话。”

    “因为最近有个人,就让我想这么狠狠地骂。”

    两人相视一笑,把剩下的烧刀子干了个尽。

    陆一鸣一脚深一脚浅地回到家已是夜里。

    他把临时起意让老板打包好的超辣汤面盛在碗里,从怀里掏出青铜匣子,打开:“青城啊,你不是饿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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