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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家魔物要上天-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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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有人觉得好看就行了。

    花莫言姗姗来迟,手里拎着一枝新鲜的桃花。

    一缕风从桃花间穿过,带走了几缕芬芳。

    “你再晚来一点,太阳都要出来了。”金叵罗冷冷地道。

    “只要陆少爷没有醒,太阳出来了那又有什么关系?他一刻不醒,我一刻也不会走。”花莫言缓缓笑道,“按老规矩,我教你解法,你把驴皮毁了。现在驴皮你毁不掉,我再教你,岂不是亏到家了?”

    金叵罗把忍不住想要冲出去啄人的乌鸦按住,耐着性子懒懒地问道:“那你想要怎么样?”

    “我要你”花莫言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转,一时竟也想不出什么好条件,“我要你先欠着我一件事,等到我想起来了,你必须得帮我。”

    金叵罗眸色微转,略一思索:“好。”

    …

    天蒙蒙亮的时候,花莫言就困得厉害。

    好像这辈子,头一回这么困。

    不知不觉就靠在钟楼的墙上睡着了。

    金叵罗有些嫌弃地把人拎起来,扛在背上,往陆宅掠去。

    这个花莫言真是讨人厌。

    金叵罗连碰都不想碰他。

    但是皮囊始终是陆一鸣的。

    想到背上的人昨天已经跟他冰释前嫌,还拉他一起去看河灯,金叵罗也不由笑了,立马把花莫言抛到了脑后。

    刚刚把人在床榻上放好不久,只听整个小镇上空回荡起宏亮悠远的钟声。

    ——当,当,当。

    新的一天,开始了。

    金叵罗悄无声息地掠了出去。

    就在他抽身的那一刹那,床榻上的人猛地睁开了双眼。

    清亮的眸中并丝毫无惊诧之色,却掺杂了忧愁、悲愤、恍然、阴霾种种。

    脸色一片惨白。

第55章 吃干净() 
大清早的;晨钟还没开始响;金陵镇已经又闹开了。

    镇子东南的高城镇上;又丢了一个小娃娃。

    加上半月以来附近镇上丢的;这已经是第六个了。

    全都是年纪不过五六岁、刚刚开始能到处乱蹿的男娃娃。

    警署接了案却迟迟未破,坊间已经炸开了锅。

    有人说是人贩子拐走卖给大户人家了;也有人说是小娃娃自己顽皮;掉在哪个深沟大河里了。

    更有甚者;开始传起了哪个世家大族喜食人肉,又以幼童肉为贵;买来一些小娃娃大块朵颐。

    不知谁编了一首童谣,传到了街头巷尾:

    “娃娃莫贪玩;老爷没肉吃,

    一岁入口化;两岁肉绵绵

    三岁四岁正正好,既不弹牙又不粘。

    五岁好筋道;六岁腱子肉。

    老爷吃得好欢喜,直问老厨子:

    这个清蒸好,还是红烧妙?”

    一时之间,整个清泉县周边人心惶惶。

    但凡家中有孩子的;无一不自危。

    现在大街小巷里已经看不到小孩子在嬉戏玩耍;都被家里大人关在了家里。

    就连几个镇上的学堂都放起了假;特意准了十岁以下的娃娃们近来暂不用来学堂。

    警署里;李飞云拿着几个失踪案的卷宗直叹气。

    文渊走过去问道:“依您之见;这些个是连环案;还是个例?”

    “也不能一个个都摔阴沟里找不着了吧。”李飞云摇摇头,“连环案的可能性大这人贩子真会挑时候,我们正为灭门案忙得焦头烂额,他倒好,钻了这个空档跑来搞事!”

    “缺人手吗?要不要我”文渊主动请缨。

    李飞云打断他:“你有你的任务在身,先不用管这个事情。”顿了顿,抬头看向文渊:“你那边事情可还顺利?”

    “还好。”文渊无奈地挠挠头。

    其实文渊宁可跑去抓人贩子,也不想再去演什么戏迷了。

    这几天他被周小生请到了千秋苑的雅座连听了好几场戏,可是他一个不懂情趣的人,听那些咿咿呀呀的唱腔实在是乏味得很,好几次险些打了瞌睡,全靠口嚼生辣椒才勉强维持清醒。

    苦不堪言!

    …

    知客酒楼。

    早晨的客人尚少,但说书先生曹夫子早早就到了场。

    按老习惯,他点了壶陈年的竹叶青来润嗓,外加一碟百合酥果腹之用。

    他不紧不慢地摆好了说书的钱箱子、惊堂木,坐在座位上悠然享用起来。

    “曹夫子,来得早啊。”

    店小二跟他笑眯眯地打了声招呼。

    自打曹夫子来了酒楼,似乎还真为酒楼招徕了不少慕名听书的客人。

    客人来了酒楼,总要意思意思点些酒水。

    这是酒楼和说书先生之间互惠互利的事情。

    “早早早。”曹夫子同样笑眯眯地回应。

    窗外,干干净净的街头开始有零星的小贩叫卖着豆浆和油条。

    曹夫子朝窗外发了会儿呆。

    这附近的客栈,可真比他落脚的那家好了不知多少倍,可惜贵了些。

    自己也不是会为钱财计较的人,待忙完了这一阵,便犒赏一下自己,换家好点的客栈吧。

    钱这种东西,是长着脚的,想要他乐意,他有的是法子让钱源源不断地跑进到口袋里。

    太阳把树的影子拽长的时候,客栈的客人终于多了起来。

    “曹老头儿,今天什么时候说书?”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开了腔。

    曹夫子瞧着眼前已经坐了几桌客人,便捻了捻山羊胡,嘿嘿笑道:“现在便开始说吧!”

    “好!我们哥几个也正想听点东西助助兴。”

    反正一块铜元可以听一整天,不亏不亏。

    钱箱里响起了几声金属落箱的脆响。

    但也有些客人明明一直没有投钱,却摆出副投了的样子。

    曹夫子并不在乎。

    毕竟哪怕所有听众都给了钱,这点钱也不够他塞牙的。

    他清清嗓,缓缓开了腔:“今天说的这个事儿,得从十年前说起”

    …

    曹夫子轻轻松松讲了两个故事,便托称饿了,点了盘饺子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吃了没几个,曹夫子便发现,角落新坐了个人。

    修眉俊目,目中常有暖色。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考究的灰色风衣。

    哈。

    曹夫子暗笑了声。

    这不是那个陆少爷么?

    他又来了。

    提起这个陆少爷,曹夫子还是颇有些歉疚之意的,但他丝毫不曾后悔。

    毕竟,为了研究移魂之法,总是要有些倒霉蛋牺牲的。

    再说,他都跳崖死了一次以示谢罪了,还要他怎么样呢?

    人各有命数。

    此外,曹夫子对陆少爷也有些兴趣。

    这陆少爷真是命大,竟然没有像之前那些失败品一样灰飞烟灭,还好端端地留在躯壳里。

    这移魂移得一体两魂,他也是始料未及。

    他倒是想观察观察,这一个皮囊两个魂魄,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最后究竟鹿死谁手?

    实在是有趣,太有趣了!

    “嗬,这位先生,我们又见面啦。”

    曹夫子不由自主地主动上前打了招呼。

    陆少爷抬起头,看到他,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起来:“原来是曹夫子,有缘有缘。”

    曹夫子大大方方在他面前坐下:“想不到先生还记得我。”

    “在下陆一鸣,是金陵镇上过来的。”陆一鸣不紧不慢地做了自我介绍,想起什么,“哦,我记得上次曹夫子你说过,下次要给我讲些好玩的故事?这次正好洗耳恭听了。”

    “那一会儿我就给你讲几个金玉良缘的故事吧?”曹夫子挑了时下年轻人最爱听的题材。

    陆一鸣低头一笑:“我倒是想听些王子公卿卧薪尝胆的故事。不知先生有没有?”

    “嗬,这种故事,我也有的是。”曹夫子摇头晃脑,“那等一下,我就来讲讲世族公子灭门之后手刃仇人的故事吧。”

    …

    酒楼里的客人渐渐地多了起来,人声嘈杂。

    曹夫子又喝了半壶竹叶青,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娓娓说起了故事。

    “话说前朝,不不不,是前前朝嘉靖年间,北京城有个书香世家,姓莫”

    他音色浑厚,声音又是宏亮。

    一开腔,以他为中心的几米之内,很快便安静下来。

    “听故事了。”

    “这便是那个姓曹的说书先生?”

    “嘘”

    “这莫家,世代为官,最高有当过从一品的少傅,族中子弟,位列三五品者,比比皆是。这家中的族长便是个二品的内阁大学士,育有一子,年方九岁,正是顽皮逗趣的年纪”

    接下来,曹夫子洋洋洒洒地将一个复仇故事娓娓道来。

    一个莫姓世家子被陷害入狱,就连家中至亲都认定他罪大恶极,他百口莫辩,只得使计谋逃了出去。一番明察暗访,终于探得真相,原来正是家中至亲犯下滔天重罪,为了掩人耳目祸水东引,挑了他这庶子栽赃陷害!心灰意冷之下,他隐居山林,却遇上一名高人,能使用分筋错骨之技易人容貌。由此,这世家子换了副容貌,成为了当朝权臣的幕僚,并在暗中收罗罪证,最终揭露了至亲的重罪,却也导致整个家族被一道圣旨满门抄斩。

    故事结束,堂中一时鸦雀无声。

    片刻之后,众人才纷纷回过神来:

    “这这这,这是个什么卵故事?”

    “今天这个故事,听着好生憋屈啊。”

    曹夫子对各种差评也不以为意,兀自笑盈盈地喝他的竹叶青。

    他偷偷斜瞟一眼那个角落。

    却发现那个陆少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他嗬地笑起来。

    你要听复仇的故事,我便给你讲复仇的故事。

    结果你反倒不爱听了。

    …

    喜来客栈。

    这家客栈就在警署出门右拐不远的地方。

    周围的人都知道,这是附近最便宜的客栈。

    也是附近最破的客栈。

    纸糊似的薄木板,竟也能搭得出一幢看似像样的房子,也算是老板有才。

    若说这客栈有什么可取之处,那便是客栈后面有一大片桃林。

    据说那都是老板亲自栽下的。

    在这三月的春光里,这片桃林当真是一番好景致。

    陆一鸣没有走客栈,他生怕客栈的地板被他踏陷了。

    他慢慢地绕到客栈后面,在那片桃林里踱着步子。

    林子里没什么人,只有株株桃花在春风中怒绽。

    空气中满是桃花的清芬。

    不时有粉瓣飘落,落在肩头。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古诗里所称颂的美景,就应当是这样的吧。

    只可惜

    陆一鸣微微皱起了眉毛。

    这里住了个老妖怪,生生把这片好景致给败坏了。

    他在桃林里走了又走,几乎要把林子里的每一寸土地都踩过。

    最终,他站住了脚步,似是做了最为艰难的决定。

    陆一鸣把手伸到怀里,从风衣的内侧口袋里掏出一只微微带着锈的青铜盒子。

    上面压印着一只黑色的古兽。

    其实陆一鸣也不知道这上面是什么。

    当年父亲请来的道士作完法只是淡淡地把这只盒子留下,除了交待“莫再打开”外,就再也没有作过多解释。

    陆一鸣知道父亲将它埋在了后山的一座无主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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