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掌乾坤-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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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环视房间,只见这间房子想是做了刻意的布置,香鼎袅袅温暖如春,床头一对儿臂粗的蜡烛火红地跳跃着,小几上还放了两只金樽红酒,在灯光下闪着迷人的色彩,整个屋子既温馨又浪漫。
待看向许南蓉时,只见她只穿了件薄如蝉翼的碧纱睡衣,头上却是珠钗摇曳,一条浅红薄带束着腰间,将少妇成熟的风韵完全勾画出來,腰肢纤细,一对酥胸却是极为饱满丰挺,浑圆的臀儿更是如同熟透的桃儿般风韵无比。
在烛光映照下翠鸀色的抹胸清晰可见,雪白的皓腕上两只粉色玉镯熠熠生辉,蝉翼内泛着红晕的雪白肌肤亦是隐约可见,朦胧的诱惑最是勾魂,何况是如此一个风韵无比的多情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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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久别胜新婚()
三郎看得心神一阵荡漾,右臂一探轻抚她的秀发,许南蓉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顺势钻进他的怀里,三郎一手攀上那的酥胸,另一只手一箍她的腴臀转身走到床前将她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回手舀过几上的一对玉杯,二人各自擎在手里,三郎色迷迷地看着她雪白的肌肤,许南蓉晕生双颊明眸皓齿嫣然一笑道:“相公,今儿个又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春霄一刻值千金呢,妾身请相公满饮此杯。”
说着话将洁白玉腕绕过三郎的手腕,望着三郎等他共饮。
良宵美人,三郎觉得自己处在极大的幸福之中,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两人互相深望一眼,杯中酒尽皆饮去。饮完酒的许南蓉晕上雪腮,肌肤泛着红晕,旖旎的烛光下更显明媚多情。
三郎看得呆了一呆,随即忍不住两手并用,攀雪峰揉腴臀,把许南蓉弄的娇喘不已。
久未承雨露的美人浑身发烫抖的厉害,随着那有温度的凸起不断在腴臀上脉动,这片洁白端庄的冰雪被融化了,娇喘吁吁风情无限,三郎不时时机地将雪腮下那片温润嫣红的樱桃吃在嘴里,许南蓉娇喘着、媚眼迷离躺在他的怀里,身体已完全打开,这朵熟透的梅花只待君任意采撷了。
片刻的爱抚拥吻用,许南容面现渴望神色,三郎正欲将她置于软床上覆上去,许南蓉忽然想起一事,睁开微阖的媚眼颤抖着道:
“相公,妾……哦……妾尚有一事要与你言讲!”
三郎毫不客气地压在这片起伏抖动的软玉上,双手不停坏笑道:“夫人有话请讲,咱们两不耽误。”
“相公!”许南蓉挣扎着闭上眼睛道:“兰儿是我的贴身丫头,自小随我,她……啊,你坏死了你……”
“你继续!”三郎坏笑着。
许南蓉睁开眼睛媚了他一眼道:“兰儿是我们的通房丫头,我们的事自然瞒不过她,她刚才也跟妾说了有意……哦……坏蛋,她有意委身相公,不知相公意下如何。”
三郎忽然停下來,道:“蓉儿,只要不影响我们,夫君都听你的,由蓉儿做主就行了。”
许南蓉娇笑道:“相公的本事蓉儿又不是不知道,呆会蓉儿受不住,又会扫了相公的兴,不如叫兰儿进來如何?”
“这……”三郎略一思忖,深望着她道:“今夜相公只属于蓉儿一人,只要蓉儿能高兴尽兴,为夫又有什么不尽兴的,依我之见还是不要唤蓉儿进來了,她毕竟还是个大姑娘,一旦进來难免扫了蓉儿的兴,蓉儿以为呢?”
许南蓉环住他的脖项在他朱唇下狠狠咬了一口印出了清晰的一排贝齿印,“有相公这句话蓉儿纵使侍奉相公一辈子也心甘情愿。”
说着话她从三郎身下钻出來,顺着他结实润滑的胸膛一路向下吻去,樱桃小口刚刚满满地含住那威风凛凛的脉动,就听帘外春兰羞怯的声音道:“公子,小姐,给事中刘美刘大人求见!”
三郎正在紧要消魂关头,喃喃道:“给事中刘大人?哪个刘大人?”
许南蓉知道兰儿早晚是相公的人也不避讳,抬起头來撩了撩那鸦黑柔亮撒满床的青丝,道:
“相公有所不知,这位刘美刘大人本來是叫龚美,是德妃刘娘娘的表哥,娘娘请旨将他赐为刘姓,自从有了宫内这根高枝,刘美的官职从小小的九品登仕郎一路飙升,如今已是身居要职的四品同知给事中了,审读内外出纳文书,驳正政令、授官之失当者,日录奏章以进,纠治其违失。权利可是不小呢!”
三郎听完猛然想起当日自己在皇宫内给素娥出的主意,如今素娥果然照办,而且龚美已深居高位,以真宗对其的重用,看样子其官位还远未到头。当下心中高兴,在蓉儿洁润的额头上深深吻了一吻歉意道:“既然有朝廷重臣深夜來访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蓉儿且稍等片刻,为夫去看看这位刘大人可有什么要紧的事。”
许南蓉敛了敛妩媚之态,嫣然笑道:“相公速去吧,这是正事耽误不得,蓉儿等你回來。”
“好蓉儿,我去去就來。”
三郎说完穿戴整齐,由春兰引着往客厅而來,走着走着忽然想起许南蓉对自己说过的话,不由停下脚步回头望了望身后提着灯笼的春兰。
春兰正望着他的背影出神,经他一望,羞得粉面通红,垂下头去,扭捏地搓着裙角,再也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三郎进了客厅,一名中年人已在此等候,管家许忠上前道:“刘大人,这就是我们公子。”
中年起身拱手道:“公子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实乃美三生之幸,本官这厢有礼了。”
三郎一打量,这中年人穿了一身便装,峨冠锦袍、足登芒履,倒也生得气质不俗,忙也还礼道:“刘大人客气了,快请坐,兰儿看茶!”
二人落坐,须臾春兰奉上香茗,三郎道:“刘大人身为给事中梳理奏疏,掌管御使,身居要位,不知大人深夜來访所为何事呢?
刘美欠了欠身望了望一旁的老管家许忠和春兰,三郎知他必有要事,吩咐道:“许叔叔,兰儿,你二人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唤你们。”
刘美见两人离去方道:“大人,本官是奉后宫德妃娘娘之命前來……”
“哦?”三郎听他提起素娥心中一动却并不接他话茬反而道:“听说大人与那王钦若王丞相,丁谓丁大人向來交好,而王丞相与德妃娘娘却素有隔阂,不知道大人……”
三郎说着话停顿下來盯着刘美看他的一举一动。
刘美呵呵一笑:“笑大人有所不知,我虽受王钦若提拔,但德妃乃是本官的表妹,况且本官蒙陛下垂青赐以刘姓,就是刘家人,自家人哪有不向着自己人的道理,大人放心,我与那王钦若一党现已并无私下往來,一心只为娘娘做事,而那丁谓丁大人是向來拥立娘娘的,所以本官与他倒是经常往來。”
三郎点点头,“刘大人能有此心也不妄娘娘栽培,不知娘娘所托何事?”
刘美道:“如今娘娘已为陛下添了一位皇子,大人可曾知道?”
真宗久无子嗣,添皇子可是天大的喜事,真宗早一昭告天下,三郎亦有耳闻,而且他知道这位皇子定是李玉所生,为此事他还诸多感慨,看來自己所了解的刘德妃和李宸妃的事并非空穴來风啊。
如今他已能确信自己在青楼中所结实的那位娴静可人的大宋名妓必是狸猫换太子中的刘德妃无疑,更难以想象的是自己竟然与这位传说中的德妃娘娘有了恋情,更发生了非同寻常的关系,而素娥也并非传说中的那样心机狡诈,恶毒成性,想來传说中的事也有多半属后人杜撰的。而李玉之子也极有可能就是将來的宋仁宗。
想到这里不由问道:“陛下新添皇子可喜可贺,娘娘为陛下产下皇子更是居功至伟,敢问皇子的名号可是叫赵祯么?”
刘美拱手道:“想不到大人初回京城诸多事物已尽皆知晓,大人所言不虚,皇子正是姓赵名祯,郭皇后病薨后皇后之位一直空悬,娘娘产下皇子于社稷有莫大功劳,陛下也有意立德妃娘娘为后,只是那王钦若、林特、陈彭年等人却极力反对,欲拥才人沈氏为后,近來更是传出消息说皇子非德妃娘娘所生,为此立后之事一直耽搁下來,娘娘亦为此事苦恼,所以才着下官來向大人问计,娘娘说大人一定会有办法的。”
“呃,这个……”想到自己与素娥的情意,而且素娥虽身在禁宫却无时无刻不想着自己深爱着自己,三郎不无感动,她可以说也是自己一手栽培起來的,她的事自己当然尽全力。
他微一思忖道:“那王钦若诡计多端,,如果能扳倒他,他一倒反对派自然树倒猢狲散,此事也就迎刃而解。只是他深受陛下信任,想扳倒他实为不易啊。”
三郎已从素娥口中知道,她只所以进宫全拜王钦若所赐,是以心中对他极为憎恨,若不是他自己何必与心爱的女人偷偷摸摸象作贼一样,洠в兴约和耆珊退囟鸸饷髡蟮脑谝黄穑氲秸庑┧园獾雇跚杖粢层裤狡饋怼
刘美道:“实不瞒公子,本來在公子离开京城前因王钦若插手后宫之事,陛下已对他存有成见,可是后來泰山封禅王钦若等人迎合帝意,谄媚帝心,把此事做的极为圆满重又取得了陛下信任,想扳倒他着实不易,上次考场风波……”
“嗯?这么说王钦若也曾有过疏漏?”三郎对王钦若能露出马脚也來兴致。
刘美叹口气道:“王钦如此人不仅迎何帝意,而且尤善嫁祸于人,去年王钦若曾为我朝科举主考官。考生临津任脀为录取开后门,间接通过王钦若要好的一个僧人惠秦搭桥引线,送了三千五百两的贿赂银票到王家撮成其事。其时王在试院监考,任脀这名字,是王的妻子李氏暗中写在他家奴仆祁睿的手臂上,祁睿以进试院给王钦若送汤饮为名趁机告诉了王,任脀的贿赂银数也由祁睿同时告诉了王。”
第019章 两瓶红酒()
刘美抿了口茶接着道:“这场腌脏交易虽然做成了,但事后为人检举揭发,捅到了陛下那里,陛下派御史中丞赵昌言逮捕了祁睿、任脀等人,我便趁机联合几人上疏请皇上抓钦若归案惩处……”
三郎忍不住道:“即使如此也不能定那王钦若老贼的罪吗?”
刘美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当年因为王钦若才步入仕途,进入仕途后痛定思痛不再参与赌博,也意识到了与王钦若之流必不能长久,正是因为这件事与王彻底翻了脸。取到经是唐僧的,犯了祸是孙猴子的。
御史拷问任脀作弊情节,任说:妻兄张驾认识考官洪湛,曾与张一起到过洪家里说过考试开后门的事;但后來真的贿赂行事,是间接通过僧人惠秦等人暗中进行的,被贿赂者是谁他不清楚。拷问祁睿、惠秦,虽承认干了这上述勾当,但于太常寺另外鞫问王钦若时,王芩若却将祁睿、惠秦口供全盘否定。只说祁是最近不久才到他家为佣的。”
刘美说这里为恐三郎听不懂补充道:“祁原是王钦若任毫州判官时的小吏,虽跟随王多年了,但祁的户藉一直在毫州,后來才移來王家,故王诡称祁最近才來他家为佣,还不信任祁,祁也不可能干这种勾当。说到与惠秦的关系,王承认彼此友情甚厚,但惠秦从未登过他家的门。因王的狡辩,这两点都落实不了。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