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掌乾坤-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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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柳玉庭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阴森森的笑着,他比王强更恨笑三郎,因为有三郎在他就得不到许南蓉,不能象以前那样时刻陪在这个小美人儿左右。
眼看笑三郎要吃大亏,远处角门一响,许南蓉窈窕的身姿飘了进来。
柳玉庭见许南蓉向这边走来,立即换了一副模样,走到笑三朗一侧,高喊道:“住手!”
王强虽然不把柳玉庭放在眼里,但是他知道他阴主意最多,这打人的事,就有柳玉庭挑唆的原因,一定程度上他还是主谋。
于是他停了下来,柳玉庭大声道:“三郎和我们同为好兄弟,且向来好学,你们这样做有背古训,更对不起许先生的教导。”
那王强气呼呼的刚要冲柳玉庭发火,他的意思是想说:“这不都是你的主意吗,你现在却在这里谈古训。”头一歪却看见许南蓉气的小脸通红,面含煞气地站在旁边。
他立即象耗子见了猫一样,喊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玄即,手一挥领着几个人象耗子一样没了踪影。
三郎向柳玉庭投去感激的目光,但柳玉庭为何替他出头,这其中原由他又哪里知道呢?
此事之后,三郎、柳玉庭、许南蓉的关系更进一步,三郎把柳玉庭当做关键时刻替自己出头的好友,许南蓉爱屋及乌,对柳玉庭也自是心生感激。
本来因为许南蓉的原因,王强和笑三郎是水火不熔的,可是这天一早王强就敲笑雪风的房门,说有事求他帮忙。
笑三郎本不愿与这种人有过多往来,可是见他说的恳切,碍着同窗的情面便打开房门,将他让进了书房。
王强低着头进了房间,哭丧着脸道:“三郎,前日里是我对不起你,以后你和蓉蓉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笑雪风冷冷的看着他,一言不发。王强以为他不信,指天起誓道:“我王强以后再对蓉蓉心存非分之想,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够了,有什么事快说!”
王强如释重负,满脸堆笑道:“三郎,我想让你帮我写首诗!”
笑雪风斜睨着他,怎么,这小子改邪归正了?狗能改得了吃屎?
王强从怀里掏出一张已经被团缩的折折巴巴的纸,展开道:“三郎,你看就是这个题目!”
三郎侧目一瞧,只见纸的顶端歪歪扭扭写着两个狗爬般的大字:仕途
“你为何要以这个题目作诗?”
“我……我……,是我爹命的题目,我也没办法!”
“你父亲?枢密使王钦若王大人?”
“是,就是他!”
三郎眉头一皱,暗忖道:“这老小子平日里也不怎么管这个儿子,才让他如此嚣张跋扈,以致于小小年纪就恶名满京城,今日是怎么了,怎么想起让儿子做诗来了?还给命了题目,定是有什么深意,我倒要问问。”
想到这里故作深沉道:“我是轻易不会为别人题诗的,除非……”
“除非什么?”
王强有些迫不及待。
三郎查颜观色,知道这小子定是被他老爹逼得紧才如此着急,不紧不慢道:“除非你说出原委,如果你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才会帮你。”
“我……我……”
这小子我了半天没整出个所以然,三郎脸色一沉,不耐道:“不说算了,我还有事要做,你请回吧!”
“我说,我说!”
王强怕他逐客,闷着一只胖头,思量了半天才开口道:“三郎,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要跟别人讲!”
“你的秘密我怎会对别人讲,不愿说算了。”
“你不说就好,我这就说给你听。”
这小子搔了半天脑袋,才道:“那天……”
第016章 都是仕途惹的祸(2)()
王强吭哧了半天终于说出了原委。
原来,王强这小子不仅游手好闲,溜鸡逗鸟,不学无术,别看年龄不大,却和他老子一样有个共同的爱好:狎妓。
在宋朝,文人才子或多或少与青楼女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十几岁年纪就去狎妓的也算是个异类,且不说他功能发没发育全,但如此小的年龄在一般人眼里还是个小童,大人们荒淫无度尚且不能持久,他小小年纪又有多少青春可以挥霍?别人怎么看他倒是不担心,但此事他绝不敢让他的老子王钦若知道。
王钦若的官职也是从小到大,一步步凭自己的能力走出来的,早年更是凭自己的真才实学考中了进士甲科。可他为人攻于心计,犹喜投机取巧、迎合帝意、将别人的功劳占为己有,正因为他把心思都用在了算计别人,揣摩别人的心思上,却疏忽了对儿子的管教。
因为许世儒在朝廷中虽不受重用,毕竟还是当朝一品大元,还是有许多事要做,因此他们在许大学士家中为学的时间并不是每天每时,只是在一天中特定的某个时辰,所以这小子有充足的闲暇时间去狎妓。
近日来,他听说飘香院新来了一位行首,不但人长的好,而且能歌善舞。便约了几个狐朋狗友,到了飘香院。
院里的老鸨子知道他是枢密使王钦若的公子,哪里敢得罪,可介绍了几个姑娘他都不满意,指名道姓要狎那位行首金瓶。
老鸨支支吾吾,最后被他逼的没办法,便说金瓶姑娘正在陪客人,不方便接待他。他觉得老鸨说话吞吞吐吐,似是有什么事瞒着他,他以为老鸨欺他年幼,不肯让他上去。一气之下径直自己冲上楼去。飘香院的几个管事一个没注意他已经到了楼上,无奈之下只得跟着一起上了楼。
这小子到了楼上直奔行首的房间,他是这里的常客,行首的房间有别于其她姑娘,他是轻车熟路。到了门前径直推门而入,可到了里边他傻眼了。
房间的软床上,行首正在拼命地叫着,他的老子王钦若正抱着行首的雪臀,呼呼喘着粗气辛勤的耕耘着。见有人闯进来,金瓶一声尖叫便滑到了床里面,拽过被褥掩住了羞处。
他的老子王钦若大惊之下忙扭身向门前观望,胯间那条热气腾腾如怒蛙似的物件正对着房门,被他的儿子和赶上来的伙计、姑娘们看个正着,看到也就罢了,居然有个新来的姑娘不认得他,向他身上瞄了一眼,不屑道:“哼!这么小的东西也拿出来显摆。”
说完那姑娘摇着款款的腴臀撇嘴而去。这下没把个王钦若气死,待他看清楚门前闯进来竟然是自己的儿子时火气更大,回手抓起行首的胸罩,肚兜等贴身衣物就向他儿子的头上砸了过去。
嘿,还真不含糊,正甩在他儿子的头上,这下王强乐了,狎不着妓,得个这东西也行,将衣物抓在手里就跑,口中还喊着:“谢了老爹!”
这下没把个老小子气背过气去,大骂一声:“都给我滚!”
等众人走干净了,他也没心思狎妓了,出了飘香院气呼呼的上了轿,往家赶,他要很狠收拾下这个不成气的东西。可到了家傻眼了,王强那小子知道自己闯了祸一晚上没敢回家,不知道又去哪里鬼混了。
第二天一上朝,嘿,你说怎么着,他和他儿子的风流韵事朝臣们都知道了,连皇帝都把他叫去询问是否真有此事。这下老小子糗大了。
下了朝不理政事,直接往家赶,真不赖,正把准备外出的王强堵在院子里。
王钦若脱下官靴,拎着鞋底子追着王强一顿暴打,俗话说的好:人要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缝,放个屁都砸脚后跟。王钦若就属于这种情况,追的急了一个没注意,竟然踩到了竹签上,把个老小子疼的学驴叫。
这不,朝也上不了,在家养伤。把他儿子也关在了柴房里,一天没给饭吃。
第二天,王强还要到许大学士家里上功课,这是正事,王钦若再有气,这道理他还懂,只得把他放了出来。不过留了个作业给他,让王强在日落前以“仕途”为题赋一首七律诗。
嘿!老小子也是气昏了头了,自己的儿子什么水平还不知道,写个大字都困难,竟然让他写诗词中最难的七律诗。
以他的本意,自己坐到现在这个位置,都是自己一手打拼出来的,他想让自己的儿子好好琢磨琢磨老子的不易,当官不是那么好当的,想当个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要付出汗水和努力。
一顿训斥之后,王强被放了出来,狼吞虎咽吃了早饭,就来许世儒府上了。昨天刚挨了顿鞋底子,哪还敢再偷懒,可这七律诗他是如何也写不出的。莫说是七律,就是五律,七绝,甚至打油诗他都整不出来。
思来想去,没有办法,正在绝望,还是他的狗友当朝光禄寺丞陈尧叟的儿子二狗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来求笑三郎,这小子知道老子这回是真的火了,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来求笑三郎。
笑雪风听完,心中忍不住想笑,憋的脸都红了,强忍着没笑出来,暗骂:“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动,一点不假。”
可是他已经答应了王强,这首诗又不能不做,略一思忖,便拿过王强手里那张褶褶巴巴的纸要题诗。却被王强阻住了,因为他的老子识得他的笔迹,怕他认出来不是自己所作,要求三郎单独写一张,他再抄过来。
嘿!笑三郎心中暗骂:“这小子,看着没什么心眼,还挺狡猾!”
在书案上又拿了张纸,洋洋洒洒给他题了一首七律诗。为了让王钦若相信这首诗是他儿子所作,三郎特意给这首诗留了几个破绽,也就是有三处出律,不符合平仄之处。
三郎题完,王强拿出来一看,傻了,怎么?十分之九的字不认识,不过不要紧,任务总算完成了,便提起笔来依葫芦画瓢,在自己那张褶褶巴巴的纸上又书写了一遍。等他写完笑三郎一看,也傻了,怎么?他自己作的诗他自己都不认识了。
第017章 都是仕途惹的祸(3)()
王强回到学堂,望着自己平生“第一次”写的七律诗,心情格外激动,想想,若是自己将这份成果完全交给父亲,自己以后就没有了炫耀的资本,于是乎,他又抄写了一份备案。
回到府上已是日落时分,刚进府门,管家王义就走上来,紧张兮兮道:“少爷,老爷正在生气呢,你若是没完成那份命题,我看……”
王强把脖一扬:“什么?我没完成,少爷我还有做不成的事,滚开吧你。”
他用手一扒拉,将老管家扒了个趔趄,昂头挺胸进了王钦若的书房。
书房内王钦若正坐在书案前软榻上,一只缠着绷带的脚放在对面的椅子上,聚精会神地看一本书。见他进来,脸色立刻沉下来。
王强心中一阵紧张,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心道:“嗨!我怕什么,作业都已经完成了。”
他晃晃悠悠到了王钦若跟前。“那个题目完成了吗?” 王钦若看着儿子神气十足的样子还是不太相信。
“父亲的吩咐,儿能不照办吗?给你!”
说着他从怀内将那张褶褶巴巴的纸又掏了出来,往桌案上一放,小手一背道:“自己看吧!”
王钦若斜了他儿子一眼,看了看那张纸团,皱了皱眉,不过还是将纸团展开了。
他一看上面游龙走凤,涂涂抹抹的笔迹,眉头皱的更紧了,不过,须臾就阴转晴了,他儿子的笔迹,他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