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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战尽三界-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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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枫还未说完,那龙鹰兽金色眼眸闪过一丝厉芒,巨大的羽翼便猛地一展,弓起的身躯向着聂枫猛扑而去。

    虽然还未成熟,但这龙鹰兽怎么说也是有中级战师的实力,而且因为是魔兽的缘故,其速度与肉体的坚韧性,即使是一般上级战师也不能及。这般猛兽,聂枫想对付,恐怕得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还未到达沂蒙关,自己就已然先重伤。

    鹰翅一扇,狂风阵阵,夹带着无比迅猛之势,龙鹰兽尖锐的鹰嘴闪烁着血腥的红光,对着聂枫的右眼猛然啄去。

    如此迅猛的速度,却是让聂枫一时反应不及,只来得及将自己双手抬起,欲护住自己的面门。

    忽然,就在那龙鹰兽即将啄向聂枫之际,聂枫那刚刚抬起的右手中指之上,神弓烙印忽然闪过一阵耀眼夺目的赤红光芒。

    光芒仅仅一瞬而过,惊慌地低下头的聂枫却是没有发觉,只是稍稍觉得眼前一黑,而那龙鹰兽,却立即停了下来,收起翅膀站在聂枫身前,金色的双瞳显得呆呆地望着聂枫。

    忽地察觉到四处宁静下来的环境,聂枫将双手放下,抬起头,却是正好看到了那木然呆呆望着自己的龙鹰兽,一脸惊愕。

    丛林之中,一大一小,一鸟一人,大眼瞪小眼地互相对视,却都是一动不动。聂枫倒不是不想动,而是根本不敢动,谁知道这大笨鸟忽然犯什么傻不攻击自己,现在自己若是稍有异动,又被它攻击,那可真就是悲剧了。

    许久,察觉到那龙鹰兽似乎当真没有攻击自己的意图,聂枫神情略送,眨巴了下棕褐色眸子,削瘦的脸庞微侧。

    忽地,那龙鹰兽也眨了眨金色双眸,学着聂枫一般略微偏转了下自己的鸟头,眼眸之中满是好奇。

    见状,聂枫咽了口唾沫,壮了下胆子,半步半步地向龙鹰兽靠近。

    而那巨大的龙鹰兽,也亦步亦趋地缓步向聂枫走来。聂枫看着凑到自己身前的龙鹰兽,再次确认它没有攻击自己的意图,便定了定神,缓缓举起自己的手,向龙鹰兽的脖子轻轻抚摸而去。

    似乎对聂枫的抚摸很受用,龙鹰兽金色双眸微微眯起,享受着主人的宠爱。

    看着龙鹰兽这幅姿态,聂枫虽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内心却是暗暗欣喜不已。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似乎自己将这桀骜不逊的龙鹰兽驯服了。

    “某非是我帅气逼人的人格魅力感化了它?”挠了挠脑袋,聂枫嘿嘿傻笑一声。

    龙鹰兽金色双眸浮起阵阵好奇之意,轻轻眨巴了下,看着自己这个主人冒傻气的模样,似是颇为不解。

    自我调侃了下,聂枫的神色变回坚毅,双眸之中闪过些许凝重,再度抚摸了下龙鹰兽那油亮温暖的羽毛,口中轻轻吐出一口气。

    “既然如此,那么,是时候上路了。”

    ……

    御花园之中,林震林天与青莲郡主三人都显得有些焦虑不安。林震在廊亭之中来回走动,林天坐在栏杆下的椅上,眉头紧皱,青莲郡主伫立湖畔,失神凝望着湖上的朵朵红莲。

    虽然行为举动各不相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便是他们不时将目光移向远处的密林深处,期盼着一个人的身影。久久没有动静后,各自无奈一叹,重复着之前的动作,继续沉默。

    “这么久,聂先生是否已遭遇不测?不再等下去了!父王,让儿臣进密林探测下情况吧。”

    忽然,坐在栏杆旁椅上的林天一拍椅把,霍然站起,抱拳对一旁来回踮步的林震正色说道。

    林震闻言,缓缓抬起那老迈的双眼,充满皱纹的老脸满是复杂,似是在思虑权衡,片刻,点了点头,凝声说道:“也好,天儿你去看看吧。”

    得到林震的同意,林天眼眸之中浮起阵阵欣然,面露坚决之色道:“儿臣定将聂先生安全带回。”

    说着,林天正欲转身走出,向密林走去,却不料,青莲郡主那轻盈的柔和声音这时候却突然响起,带着些许欣慰的笑意。

    “不必,聂先生,已经成功了。”

    闻言,林震与林天一脸诧异地望向青莲郡主,却是不知道她为何如此确定。

    “吖!”

    忽然,天际之中响起一阵清脆的尖鸣,一道犹如凤凰的玄鸟从密林之中飞出,速度犹如疾风,宽大羽翼一扇,四处狂风四起,赤红长尾飘舞。

    鸟背上站着一个白衣男子,面容坚毅,双眸如电,风吹鬓发,摆动衣袖,飘逸若仙,从惊叹不已的三人头上瞬间闪掠而过,向北方急速飞驰而去。

    看着那惊艳的场景逐渐远去,直至在天空上成为一个小黑点,御花园上的三人方才渐渐回过神来。

    “祝君,凯旋。”

    这一念头,在三人脑中同时浮起,而后,俱是深深一叹。

    ……

第49章 只要有他在() 
京城,一条繁华街道之上,无数马车飞驰,数十辆轮车上堆积着打包好的物品,向城外疯狂涌去。没有车马的人也背着背囊,包上贵重物品,急匆匆地向城外赶去。

    城门的护卫军烦乱地指挥着秩序,却还是拥堵了大批人在城门前,一时间繁华开阔的古街道上,竟人满为患,处处怨声载道。

    “大家不要惊慌,梅国不会打到京城来的,若非必要,还请大家不要出城。”站在城门下高台的一个守将,对台下的大批民众呐喊道,但却犹如惊涛骇浪之中的一颗石子,迅速被淹没在人声鼎沸的喧闹声中。

    “开什么玩笑,都打到沂蒙关了,再不跑就没命了!”

    “听说梅国百万大军兵临城下,沂蒙关只有兵力不到一万,怎么可能守得住?”

    “京城已经不安全了。我在邻国有亲戚,可以投奔,戴铁帽的傻大个你别挡道,一边去。”

    几人不耐烦地说完,便不再理会那守将,驱马向前方挤去,引起四处叫骂喧闹声不断。那守将看着眼前这幅混乱的场面,也是无力地垂下双肩,摇头深叹。

    ……

    一处阁楼上,新上任的户部侍郎坐在窗口旁的桌旁,看着刚刚部下刚刚送上来的一份数据报告。

    眉头愈发紧锁,宽大的双手渐渐轻颤,最终愤怒地将那张纸一巴掌拍在桌上,抬起那满是愤懑的双眸,悲叹道:“短短三月,京城竟流逝人口二十多万!我南唐子民,俱是这般贪生怕死吗?”

    门旁忽地走进的一个低级官员,对梁文龙躬身道:“梁大人,户部尚书李大人已经……跑了。”

    闻言,梁文龙那愤懑的脸色一僵,而后,化为一股苦涩的轻笑,摇了摇头靠在椅背上,笑道:“走了?都走了?呵呵,走了好啊。”

    说着,靠在椅背上的梁文龙,将那疲倦的双眼移向门边的那名低级官员,无力地问道:“你呢,是否也要走?”

    那低级官员闻言身躯一僵,将头低下,坚定说道:“下官,决心与南唐共存亡!”

    听到这虽显稚嫩却充满坚决的话语,梁文龙神色略微惊异,转过头仔细地审视了那年轻官员一眼,而后微微一笑。

    “若是此次南唐不灭,我这个位子,便是你的。”

    “谢梁大人栽培!”闻言,那年轻官员拱手对梁文龙行了一个大礼,但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兴奋的色彩,只是那浓浓的坚决,更深了几分。

    看到那年轻官员的神情,梁文龙知道这年轻官员其实对局势看得很通透。此番大军压境,南唐危在旦夕,能不被灭的可能性当真很小,在这种情况下,保命要紧,升不升官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关系,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此时能留下的,无论是官,还是民,都是对南唐忠心耿耿,甘心赴国难而不惜性命的人。

    回想起过去数年间不断传来某国被覆灭的消息,梁文龙如今切实地体会到了这一消息的真实性,并即将经历这一过程。

    “难道我南唐,当真要被灭了吗?”喃喃自语着,梁文龙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那渐渐黯淡的天空,深深一叹。

    ……

    横十四巷第六间房院,一对中年夫妻与一个小女孩站在庭院之中的果树下,透过矮墙,望向巷道上不断飞驰的马车与背着包袱奔走的人群,长久无语。

    “娘亲,他们在做什么呢?”灵动的小女孩仰起俏美的小脸,对身旁牵着自己小手的妇人好奇问道。

    低头望着那纯真无邪的女儿,那妇女脸上露出一抹慈爱的微笑,轻轻抚了抚小女孩的脑袋,说道:“他们在逃跑。”

    “他们为什么要逃跑呢?”摇摆了下妇女的手臂,小女孩再度好奇问道。

    “因为有坏人要来了。”那妇女沉吟片刻,如此说道。

    “我们不要跑吗?”小女孩一脸疑惑地问道。

    脸上浮起阵阵笑意,妇人对小女孩轻轻摇头道:“我们不跑。”

    “为什么呢?”小女孩眼中闪烁着困惑的色彩。

    “因为我们不怕坏人。”妇人耐心地解释道。

    “哦。”小女孩似乎终于懂了,恍然地点了点头,而后脸上泛起烂漫的笑容。

    “好,婉儿和娘亲和爹爹都不跑,我们在这里等坏人来,我们一起去打坏人……”。

    听着女儿那兴奋的纯真话语,中年夫妇俩对视一眼,而后脸上浮起阵阵微笑。

    再度抬头,淡然地望向那矮墙外焦急向外奔走的人群,轻声一叹。

    ……

    “父亲!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南唐就要亡了!”

    望仙楼不远处的一处豪宅,门外数十车行礼满满捆好,一个肥胖的中年人从华贵的马车上下来,对依旧躺在门外的竹椅上抽旱烟的干瘦老人急躁地喊道。

    若是聂枫在此,定然可以认出,这人便是当日望仙楼大比与自己有过一番纠葛望仙楼的老板。此时这老板却是一脸焦躁地望着那躺在竹椅上气定神闲的干瘦老头,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那干瘦老人似乎根本没有听见那肥胖中年人的话语,只是躺在轻轻摇晃的竹椅上抱着竹烟筒,望着那逐渐被云朵遮蔽而变得阴沉的天空,似乎在凝思着什么。

    “父亲!你怎么就不听儿的劝呢,我知道你舍不得望仙楼,但再呆在京城铁定会被梅国人杀掉的,望仙楼倒了可以再起,人没了可就真的没了啊!”看着那老人久久无言,肥胖中年人心中更是烦躁,来回走动了几遍后,终是不耐地再度说道。

    那中年人这番的话语,似乎终于被那干瘦老头听到。垂下浑浊的老眼望着自己那个焦躁不安的儿子,干瘦老头摇了摇头,老迈的话语缓缓说出,却是饱含浓浓的沧桑与感慨。

    “望仙楼,是南唐的望仙楼。世上只有一个南唐,也就只有一个望仙楼,在别处起的望仙楼,还能叫望仙楼吗。同样的道理,我是南唐人,若是南唐都没了,我还是南唐人吗?无论走到哪,你的根在这里,你便永远是这里的人。若是连根都没了,我们这些枝叶在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勉强活着,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听不进去自己父亲那絮絮叨叨的话语,肥胖老板不耐地转过身去,望着那远处飞速驰过的马车,心乱如麻。

    说完话语,看着自己儿子那副心不在焉的摸样,干瘦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躺回竹椅抱着水烟袋重重地吸了一口,而后,深深一叹,吐出烟雾阵阵,遮蔽住自己眼前的烦躁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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