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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药寒美人非美人-第13章

小说: 药寒美人非美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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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淋掩着嘴笑笑,她是了解自家哥哥的,从回来之后,他嘴上就一直带着浅浅的笑意,这肯定不是与她有关的。

    不过既然兄长不想说,她也不会强求“静姝能从鬼门关里回来,这还得多亏了婴先生相救。对了兄长,婴先生如何了?昨夜你用传音入耳让我们安心,可是动静如此之大,我们也不得不担心啊,婴先生可还好?若是可以,静姝想亲自谢谢先生的救命之恩。”

    “会有机会的,不过昨夜他中了蛊毒,还在修养中,等静姝恢复的差不多了,再登门道谢不迟。”虽然这么说,但楚渝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静姝听哥哥的,先养身子吧。”她确实很想见见这位婴先生,之前把脉都是隔着帘子悬丝诊脉,她也想看看,传说中的婴先生,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能让哥哥有如此改变。

    这晚酉时,后院之中,空静敲响了楚渝的门,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陀佛道“楚施主,婴先生请您去前厅议事。”

    楚渝笑了,怎么快就来了?他倒是算错了容婴的耐心,居然提早了一个晚上。无妨,既然来请了那就去吧。

第28章 求助() 
到了前院,只见容婴身皮一件墨色外衫,青丝束成书生公子模样如马尾一般垂在背后,露出欣长的脖子,端坐在茶几前。有了黑色的衬托,更加显得容婴肌肤白皙。

    听见声音,容婴只是手顿了顿,也不回头看他,继续烫壶。

    六个紫砂茶杯摆成一排,安安静静放置面前,将壶里的水依次倒入杯中,此为温杯。不过许是怕烫,不过倒了一点底,拿起来匀了匀,就算是温过杯了。

    到了置茶,就更加让人打开眼界了。旁边放着竹制的小茶匙,他当做摆设,直接打开茶罐,随意捡了一些,不管多少直接丢进壶中。

    楚渝也品过不少茶,家里也存了许多,此前也迷过一阵子,倒也对茶有不少的了解。容婴一看就不是什么讲究之人,不过手法倒算地上是熟练。

    想来也是,泡茶和个人的性情有很大关系,就容婴这做人做事如此随心所欲的性格,泡个茶当然也不屑世人那般慢条斯理,有诸多规矩。

    那只猞猁在门外抖抖身子,慵懒地走近容婴,警惕地瞄了一眼楚渝,低低叫了几声,在他腿边蹭了蹭,最后窝在他脚边。

    楚渝低头,这只畜生居然敢如此放肆。在这深山里养出来的动物都不是什么善类,居然如此温和,看来婴先生对它不错啊。

    容婴泡好茶,只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一口慢慢品着。今天虽然没有下雪,但风很大,气温也很低,以他的身子,绝对受不住狂风的侵袭,所以一旁的窗户紧闭着。

    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楚渝伸手拿过紫砂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也没想容婴会如此好客,若真是这样,他有道理怀疑这人在密谋一个更加大的陷阱。

    将杯子举到嘴边,吹了吹,竹叶的清香伴着另一种香味传入鼻翼,小抿一口,挑眉,还放了一点薄荷。味道很独特,但很不错。

    两人独自品着茶,都默契地没有提昨晚的事,一时间倒是格外和谐。楚渝放肆地瞧着容婴,看见脖子上那几处红色,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待一壶水喝完,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容婴斟满水,一双眼已经不再淡然,有些急躁地看来看去。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总感觉先说话,就会让对面的人小瞧了。

    楚渝心下一笑,婴先生的面子还是要顾全一下,再如何,这地方也不是他的,客人之道他还是明白的。

    若是容婴知道现下楚渝所思所想,肯定要气的手抖,这话他还真不敢苟同。从这人上来之后,他就没有舒坦过——

    阵法被破;

    打架打不过;

    前厅一片狼藉;

    言辞不善的警告;

    反客为主的不收敛;

    为所欲为的做事风格;

    还有一点不剩将他吃干抹净,最后还一副“我可吃了大亏”的态度。他楚渝的为客之道,就是这般可笑的吗?

    幸好容婴不会读心术,否则,哼!

    楚渝给了他一些面子,率先开了口,算是让他有个台阶下吧“婴先生找在下来,所谓何事?”

    容婴这才恢复原有的高傲,斜眼瞧着他,满脸都写着这是你问的我,那我就大发慈悲理理你好了的表情道“后天我要下山。”

    “这事我已知晓,先生可有办法下山?”楚渝自知他没有办法,否则也不会找他来这。

    容婴哼一声,面前之人明明就知道他先下的处境,居然还敢明知故问。真是想戳瞎了他这双眼,还有这张谦谦公子般的脸。

第29章 互利() 
“婴先生怎么不说话,是还没有想到办法吗?”楚渝把玩着扇子,嘴角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看着容婴渐渐泛红的脸颊,继续说“那可要听听在下的办法?”

    “说。”容婴喝了一口水,压下心里的不舒服,强迫自己不要动手。让他来这本就想听听他所说的方法,居然还和他打马虎眼!

    “这寒竺山先不算我,红衣和静姝,加上先生,一共才一十二人,不管你易容成谁的模样下山,都会在第一时间被发现。又因寺庙中有鬼,而在不确定人数和是谁的情况下,若易容成沙弥下山,则更容易打草惊蛇。所以,能带先生下山而不起疑的,只有我了。”楚渝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润润喉。

    容婴皱眉,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还是要承认他说的不错,就是天天来药房学习药理的空静空恩他都不知道其身份,就别说其他那些人了。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办法其实也不难,只是要委屈一下先生,易容成家妹的样子,”料到容婴会翻脸,楚渝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先生先别忙着生气,不如先好好想想这办法可不可行,若是同意我便让红衣带着静姝秘密下山,你易容成家妹,再以静姝的身份下山。静姝重病在身,不可见人,一时半会儿一定没人发现。当然,先生要是不同意,在下也没办法,婴先生自己先考虑考虑吧,若觉得此法可行,明早再来找我吧。”说完,楚渝喝完杯中的水,起身离开。

    容婴手紧紧握住茶杯,猛的拿起想往地上扔。手举到一半又顿住了,舍不得啊,居里只剩这最后一套杯子了,要是摔坏了,他就只能用破的了。

    看看周围,全是他的东西,明明委屈的是他,受伤的是他,生气的是他,现在还要他易容成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叫他怎能接受?可他却只能忍着,真是该死的楚渝。

    容婴双手撑着额头,颓着身子,其实细细想来,撇开旁的不说,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两人互利互助罢了。

    一方面秘密让红衣带楚淋离开,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真正的楚淋已经离开了药寒居,如此一来,能最大限度的保护楚淋。另一方面,他和楚渝在一起,到时候再让老秃驴通个气,这样既不会有人怀疑,也能瞒过这些个和尚。

    可是让他易容成女子,实在是太……

    此时,后院

    楚渝回到房间,给了红衣楚淋一个眼神。三人在一起久了,不消语言,就能理解眼神中的意思。

    倒了一杯水,手指沾着在桌上写字“红衣,今晚戌时三刻,去向方丈辞行,动静不要太大,吵醒几个和尚就好,至于理由,就用之前说过的那个。务必让他们知道你是独自一人下的山,然后再带静姝下山。”

    红衣抱拳,暗暗说了一个是。

    楚渝又继续写“速度要快,尽量别让人看见,下午时候我已放出信鸽,安排绿衣紫衣在山下等候,到时你们直接到方朔的随风阁,他自会安排。”

    楚淋瞧不见楚渝在写什么,但从两人的表情和神情来看,不是什么轻松的事,于是说道“兄长,静姝躺久了,身子酸地很,想下床走走。”

    楚渝温声道了声好,拿过披风将她裹了个严实,扶着她慢慢走到桌边坐下“慢点,不着急。”

    楚淋看着桌上的字,心下好奇,抬眸看他。她是了解自家哥哥的,从不会做这些突然的决定,一定是早就计划好了的。

    红衣接收到主子眼里的信息,将怀里的信递给楚淋。

    却原来,那天方朔的书信中有两封,这一份是给他的。他的那些仇家已经在蠢蠢欲动了,打算在他回到京都的这些天,把他和楚淋灭了。

    他有能力保证自己不受伤不中毒,但不能保证楚淋的安危。只要红衣带上她和绿衣紫衣汇合,有三人护着她绝对能不会出意外。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人很重要的人——容婴。只有他答应,才能按计划进行。楚渝能保证,他一定会同意。

第30章 同意() 
是夜,四下无声,前院后院都只剩一人。前院容婴辗转反侧,无法安眠,后院楚渝一觉到天明。

    容婴心烦意乱地在卧房中踱步,他想不出什么办法,真的想不出。

    他若是不下山,调查了这么久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些蛛丝马迹,现在放弃实在是心有不甘。可若是贸贸然下山,还不到寒竺山山脚,仇家就会截住他,浪费他的时间,也会打草惊蛇。方朔让他秘密下山,定是有他的用意。

    可是如果真的易容成楚淋模样,叫他如何忍受?病病歪歪不说,还如此丑陋楚淋问号脸,要是被外人知道,让他怎有脸立足?

    虽说容婴的名声向来不是很好,但他也是要面子的,这般的事做出来,让他的面子往哪搁?现在好歹还是“三毒先生”,之后岂不是要叫“三毒姑娘”了?还是个一吹就倒的丑姑娘。

    但若是不同意,这么多人这么多年的努力,就真的要功亏一篑了,为娘亲报仇雪恨也只能是心中所想了。

    权衡利弊之后,容婴在窗前站定。他的命也就剩下没几年了,若是不把握好这次的机会,也只能化作厉鬼含恨九泉……

    天际还没有出现鱼肚白,寅时未到,薄雾还未散去,黑色与丝丝白色将药寒居笼罩其中。

    一道修长的身形站在门外,一张脸憋地通红,左手置于身后,右手停在门框一寸处,迟迟没有敲响。最后,五指用力握拳,终是选择放下了手。

    后腿两步,冷眼看着陈旧脱漆的木门,容婴并拢手掌,提了一口气,手从丹田处升到心口,将内力移至掌心。

    掌心蓄了十乘十的内力,这一掌一下去,门一定会四分五裂,所幸这里离寒竺寺较远,发出的动静那些秃驴也听不见。

    就在容婴刚要击出的前一刻,门开了,门内的楚渝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触即发的人,好整以暇地靠在门边,让出路示意他进来。

    看他的样子,就像是早知道他在门口,偏偏要等到他要动手的时候开门,就是为了无情地浇灭他的怒气。

    容婴放在身后的手握紧拳,又松开,他们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真要算账,也要等到下山之后。

    思如此,容婴黑着脸,压下心中的不满,情绪还算是不错,哼一声,高傲地走进房间。然而,当他看见床床边只有一双鞋子,而床上没有人的时候,彻底打破了他的伪装。

    好个楚渝,居然早就料到他会答应,居然先把楚淋给安排走了!容婴有一种被人把玩在手心的无力感。

    就像不管他有什么样的反应,做什么样的选择,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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