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代武神-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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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说为是相传在公元982年,岁次壬午,湄洲屿西北方桃花山上,有二怪状貌狰狞,目似铜铃,齿如短剑,身高丈馀,声若铜钟,来去如飘风闪电,时常出没作祟。默娘携铜符等上山,经一番剧烈斗法,默娘念动神咒,持丝帕一拂,二怪眼花身痹,弃械投降,愿归正,在妈祖左右随侍修行,并辅佐妈祖驱邪镇恶,默佑众生。千里眼姓金,顺风耳姓柳,於清同治八年公元1869年,封为将军。
要区分两位将军其实不难;红脸的千里眼将军又称金精将军,头顶上有两个角,*嘴;青脸的顺风耳将军又称水精将军,头顶上有一个角,开嘴。
北港地方传说水精将军如果要开嘴吃水,有北港溪的水随便他吃;但金精将军如果要开嘴吃金,则再多的金子也不够他吃,所以要合嘴。可是高雄朝后宫的顺风耳水精将军如果要吃水,却有「高雄港」的水源源不绝,话说子牙在将台上作法,只见风云四气,黑雾弥漫;上有天罗,下有地网,昏天惨地,罩住了周营。霹雳交加,电光驰骤,火光灼灼,冷气森森,雷响不止,喊声大震。各营内鼓角齐鸣,若天崩地塌之状。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力大排山气吐虹,手拖扒木快加风;行舟陆地谁堪及,破敌营门孰敢同?擒虎英名成往事,食牛全气化崆峒;总来天意归周主,空作蟠龙岭下洪。
“风雾蒙蒙电火烧,雷声响亮镇邪妖;桃精柳鬼难逃躲,早把封神名姓标。”
话说高明、高觉闯进周营,杀进中军,只见鼓声大振,三军呐喊。一声炮响,东有李靖,西有杨任,南有哪吒,北有雷震子,左有杨戬,右有韦护,一齐冲将出来,把高明等围住。台上有子牙作法,台下四个门人齐把桃桩震动,上有天罗,下有地网,上下交相辉映。子牙祭起打神鞭打将下来,高明、高觉难逃此难,只打得脑浆迸流,二灵已往封神台去了。且说袁洪同常昊、吴隆在後面,催军杀进周营,被哪吒等接住大战。此时夤夜交兵,两军混战,韦护祭起降魔件来打吴*,吴*早化青光去了。哪吒也祭起九龙神火罩来罩常昊,常昊化一道青气不见了。袁洪乃是白猿,得道变化多端,把元神从头上现出。杨任正欲取五火扇扇袁洪,不意袁洪顶上白光中元神,手举一棍打来;杨任及至躲时,已是不及,早被袁洪一棍打中顶门,可怜自穿云关归周,才至孟津,未受封爵而死,後人有请叹之。诗曰:
“自离成汤归紫阳,穿云关下破瘟癀;孟津尽节身先丧,俱是南柯梦一场。”
话说杨任被袁洪打死,两军混战至大明,子牙鸣金,两下收兵。子牙升帐,点视军将,已知杨任阵亡,着实伤悼不已。杨戬上帐言曰:“今夜大战,虽然斩了高明、高觉,反折杨任一员大将。据弟子见袁洪等,俱是精灵所化,急切不能成功,大兵阻於此地,何日结局?弟子今往终南山,借了照妖鉴来,照定他的原身,方可擒此妖魅也。不然终无了期。”子牙许之。杨戬离了周营,借土遁往终南山而来。不多时至玉柱洞前,按落遁光,至洞门听候。杨戬少时,只见金霞童子出来,杨戬上前稽首曰:“师兄借烦通报,有杨戬要见师伯。”童子忙还礼曰:“师兄少待,容吾通报。”童子进洞,对云中子曰:“有杨戬在外面侯见。”云中子命童子着他进来。童子出洞云:“师父请见。”杨戬见云中子行礼毕。禀曰:“弟子今到此,欲求师伯照妖鉴一用。目今兵至孟津,有几个妖魅阻住周兵,不能前进,虽大战数场,法宝难治,因此上奉姜元帅将令,特地至此,拜求师伯。”云中子曰:“此乃梅山七怪也,只你可以擒获。”忙取赏鉴付与杨戬。杨戬辞了终南,借土遁迳往周营内来,见子牙备言:“此是梅山七怪,明日俟弟子擒他。”话说袁洪在营中,常昊、吴*众将议退诸侯之策,殷破败曰,“明日元戎不大杀一场以树威,使天下诸侯知道利害,则彼皆不能善解。与他迁延日月,师老军疲,其中有变,那时反为不美。”袁洪从其言。次日,整顿军马,炮声大振,来至军前。子牙亦带领众诸侯出营,两下列成阵势。袁洪一马当先,子牙谓袁洪曰:“足下不知天命久已归周,尔何阻逆王师,令生民涂炭耶!速早归降,不失封侯之位,如若不识时务,悔无及矣。”袁洪大笑曰:“料尔不过是溪一钓叟耳,有何本领敢出此大言?”回顾常昊曰:“与吾将姜尚擒了。”常昊纵马挺枪飞来,直取子牙。傍有杨戬催马舞刀,抵住厮杀;二马往来,刀枪并举,只杀得凛凛寒风,腾腾杀气。怎见得?有诗为证:“杀气腾腾锁孟津,梅山妖魅乱红尘;须臾难遁终南鉴,取次摧残作鬼磷。”
话说两人大战,未及十五合,常昊拨马便走;杨戬随後赶来,取出照反鉴来照,原来是条大白蛇。杨戬已知此怪,看他怎样腾挪?只见常昊在马上忽现原身,有一阵怪风卷起,播土扬尘,秋云霭霭,冷气森森,现出一条大蛇。怎见得?有诗为证:
“黑雾漫漫天地遮,身如雪练弄妖邪;神光闪灼凶顽性。久住梅山是旧家。”
话说杨戬看见白蛇,隐在黑雾面,来伤杨戬。杨戬摇身一变,化作一条大蜈蚣,身生两翅,飞来钳如利刃。怎见得他的模样?有诗为证:
“二翅翩翩似片云,黑身黄足气加焚;双钳树起浑双剑,先斩顽蛇建首勋。”
杨戬变做一条大蜈蚣,飞在白蛇头上,一剪两段,那蛇在地上挺折挺滚。杨戬复了本相,将此蛇斩做数段,发一个五雷诀,只见雷声一响,此怪作飞灰。袁洪知白蛇已死,大怒,纵马使一根棍大呼曰:“好杨戬!敢伤吾大将?”傍有哪吒登风水轮,现三头八臂,使火尖枪,抵住了袁洪。轮马相交,未及数合,哪吒祭起九龙神火罩,将袁洪连人带马罩住;哪吒用手一拍,现出九条火龙,将袁洪盘旋回绕焚烧。不知袁洪有七十二变玄功,焉能烧的着他?袁洪即借火光去了。吴*见哪吒施勇,使两口双刀来战哪吒。哪吒翻身复来接战吴*。杨戬在傍,忙取照妖鉴照看,原来是一条蜈蚣。杨戬纵马舞刀,双战吴*,吴*料战不过,拨马便走。哪吒登风火轮就赶,杨戬曰:“道兄休赶!让吾来也!”哪吒听说,便立住了风火轮,让杨戬催马追赶。吴*见杨戬赶来,即现原形,就马脚下卷起一阵黑雾,罩住自己。怎见得?有诗为证:“黑雾阴风布满大,梅山睛怪法无边;谁知治克难相恕,千岁蜈蚣化罔然。”
吴*见杨戬追赶,即现原形,据在黑榜之中,来伤杨戬。杨戬见此怪飞来,随即摇身一变,化作一只五色雄鸡。怎见得?诗曰:
“绿耳金睛五色毛,翅加钢剑嘴如刀;蜈蚣今遇无穷妙,即现原身怎脱逃?
杨戬化作一只金鸡,飞入黑雾之中,将蜈蚣一嘴,啄作数断。又除一怪,子牙与众将掌鼓进营不表。却说殷破败、雷开与诸将,亲自看见今日光景,不觉叹曰:“国家不祥,妖孽方兴;今日我们两员副将,岂知俱是白蛇、蜈蚣成精,来此惑人,此岂是好消息?不若进营,与主将商议何如?”随进营来,见袁洪在中军闷坐,俱至帐叁谒。袁洪见众将来见,也觉没趣,乃对众将曰:“吾就不知常昊、吴*,乃是两个精灵,几乎被他误了大事。”众将曰:“姜子牙乃昆仑道德之士,麾下又有这三山五岳门人相随,料吾兵不能固守此地;请元帅早定大策,或战或守,可以预谋;毋令临渴掘井,一时何及?眼见我兵微将寡,力敌不能;不若依不才等愚见,不如退兵,固守都城,设防御之法,以老其师,此不战能屈人之兵者。不知元帅尊意如何?”袁洪曰:“叁军之言差矣!奉命守此地方,则此地为重;今舍此不守,反欲退拒都城,此为临门御寇,未有不败者也。今姜尚虽有辅佐之人,而深入重地,亦不能用武。看吾此地破敌,吾自有妙策,诸将勿得多言。”各人下帐,鲁仁杰兴殷成秀曰:“方今时势也都变了,料成汤社稷,终属西岐。况今日朝廷不明,妄用妖精为将,安有能成功之理?但我与贤弟,受国恩数代,岂可不尽忠於国?然而就死,也须是死朝歌,见吾辈之忠义;不可枉死於此地,与妖孽同腐朽也。不若乘机讨差遣,往而不返可也。”二将议定,忽有总督粮储官上帐来禀袁洪曰:“军中止有五日行粮,不支足用,特启元帅定夺。”袁洪命军政司修本往朝歌催粮,傍有鲁仁杰曰:“末将愿往。”袁洪许之。鲁仁杰领令往朝歌去催粮不表。且说朝歌城来了一个大汉,身高数丈,力能陆地行舟,能食只牛,用一恨排扒木,姓邬名文化,揭招贤榜投军。朝廷差官送邬文化至孟津营听用,来至辕门,左右报与袁洪。袁洪命令来,邬文化同差官至中军,见礼毕,通名站立。袁洪见邬文化一表非俗,恍似金刚一般,撑住半天,果是惊人。袁洪曰:“将军此来必怀妙策?今将何计以退周兵?”邬文化曰:“末将乃一勇鄙夫,奉圣旨赍送元帅帐下调用,听凭指挥。”袁洪大喜:“将军此来,必定首建大功,何愁姜尚不授首也?”邬文化次日清晨上帐,领令出营搦战;倒拖排扒木,行至周营大呼曰:“传与逆叛姜尚,早至辕门:洗颈受戮。”话说子牙在中军帐,猛听战鼓声响,抬头观看,见一大汉,竖在半大,惊问众将曰:“那来了一个大汉子?”众人齐来观看,果是好个大汉子,众皆大惊。正欲前问,只见军政官报入中军来:“有一大汉,口出大言,请令定夺。”有龙须虎出曰:“弟子愿往。”子牙许之。吩咐曰:“你须仔细。”龙须虎领令出营,邬文化低头往下一看,大笑不止:“那来了一个虾精?”龙须虎抬头看邬文化,怎生凶恶?但见有诗为证:
“身高数丈骼榔头,口似□(摇字去提手旁,上加“穴”)门两眼抠;丈二苍须加拂线,尺三草履似行舟。生成大力排山岳,食尽全牛赛虎彪,陆地行舟人罕见,蟠龙岭上火光愁。”
邬文化大呼曰:“周营中来的是个甚麽东西?”龙须虎大怒骂曰:“好匹夫!把吾当做甚麽东西,吾乃姜元帅第二门徒龙须虎是也。”邬文化笑曰:“你是一个畜生,全无一些人相,难道也是姜尚门徒?”龙须虎曰:“匹夫快通名来,杀你也好上功劳簿!”邬文化骂曰:“不识好歹逆畜,吾乃纣王御前袁元帅麾下,威武大将军邬文是也。你快回去,叫姜尚来受死,饶你一命。”龙须虎大怒骂曰:“今奉令特来擒你,尚敢多言!”发手一石打来,邬文化一排扒木打下来,龙须虎闪过其钉,打入土有三四尺深,急自拽起排扒来;到被龙须虎来大腿连腰上打了七八石头,再转身又打了五六石头。只打得是下三路,邬文化身大,转身不活。不上一个时辰,被龙须虎连腿带腰打了七八十下,打得邬文化疼痛难当,倒拖着排扒木,望正东上走了。龙须虎得胜回营,来见子牙,备言其事。众将俱以为大而无用,子牙也不深究所以,彼此相安不表。且说邬文化败走二十里,坐在一山崖上,擦腿摸腰,有一个时辰;乃缓缓来至辕门,左右报入中军曰:“启元帅!邬文化在辕门等令。”袁洪吩附令来,邬文化来帐下叁谒袁洪。袁洪责之曰:“你今初会战,便自失利,挫动锋锐,如何不自小心?”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