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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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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无法违背,让她这么久的坚持成为一个笑话。

    她朝思暮想的人,从来没有欢喜过她。

    “为什么?我哪里不如陈蘅,哪里不如她?”

    她以为自己不会嫉妒,可这一刻,她嫉妒了。

    她有多坚持,王灼就有多固执。

    他们其实是一样的人。

    为什么他固执等候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就像她的坚持一直是他。

第490章 终成妒恨() 
为什么他固执等候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就像她的坚持一直是他。

    王灼依旧一派淡然、诚恳,她在他心里,始终卷不起半点的涟漪,“你是你,她是她,你如春花美丽,她似秋菊婀娜,怎可说谁美谁差,只是各不相同罢了。只是我更喜秋菊之美”

    他不喜欢她,竟说出这样的话。

    世间最伤人的,就是你的一片情深被拒。

    而你深深欢喜之人,从来没有心仪你半分。

    “你喜欢过我吗?哪怕只得一分、两分,又或是片刻?”

    王灼悠悠轻叹,“对不起!我欢喜永乐在前,当她在我心中,我就无法再对其他女子动心。”

    莫静之道:“永乐欢喜的是帝月盟盟主元龙?”

    她满腹不甘,浓浓的不甘如海潮一般逐涌,一浪接一浪,一波赶一波,不停不息;疯狂的妒火焚烧着她,似要将她化成灰烬。

    为什么不是她先遇到王灼,为何是陈蘅?

    她曾千百次地告诉自己,不要怨恨,不要嫉妒,可到了今天,她真的好嫉妒陈蘅。

    她莫静之拼尽一切得不到的,是陈蘅不愿要的。

    “是他么?”

    她以为他会动容,就算是这一刻,他依旧是云淡风轻。

    “这许是我的劫数罢”

    王灼如此淡淡地说。

    他蓦地转身,“静之,嫁给七皇子罢,他待你的真心,是我无法企及的。”

    她宁可嫁给王灼,也不要像莫太后一样一生被困于深宫。

    但王灼心中无她,她一个人的努力就像一场笑话。

    “你不觉得自己太过残忍?”

    任何人都可以劝她,这最不该劝她另嫁的人是王灼。

    王灼揖手道:“是我对不住你,你无法退让,我也无法说服自己。此次一见,不久后我要云游天下,归期未定,愿你安好。”

    就算是拒绝,他也这样的温润如玉。

    她有万千的怒火,却无法对他发出来。

    他走了,留下一个美丽的背影给她,她追不上他,即便她将自己的一颗真心捧出,还是得不到他的真心。

    为什么?

    为什么要她放手。

    她知道,就算她坚持,他依旧无法欢喜她。

    他们都太骄傲,又都太固执。

    只要他说一句“我愿娶你”,别说等三年,就是五年、十年她也能等,可他却要她放手。

    王灼,我恨你!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恨一个人。

    甚至,她亦恨陈蘅。

    陈蘅不喜他,可就是这样,王灼也要去喜欢。

    是他们,让她变成了俗人。

    她一次次告诉自己,不要因嫉妒去恨一个人,可她到底嫉妒了,到底怨恨了。

    她得不到的王灼,是陈蘅不喜的。

    为什么陈蘅可以得到所有想要,可她再努力也得不到。

    一个是莫氏的外孙女,一个是莫氏的孙女,她的才华不及陈蘅,她的情路不如陈蘅,甚至于她的一切都不如陈蘅。

    即有她,又何故有陈蘅?

    此刻,莫太后呢喃道:“哀家有些日子没见到你姑父、姑母了,哀家病了,他们怎未入宫探望?”

    莫静之垂首,姑父已经没了,已经逝去大半月,听说就要回祖籍安葬。

    姑母因姑父之逝,已经病倒了。

    她莫静之的姻缘路艰,除了爱上不喜自己的王灼,更因为莫太后,若是莫太后真的疼她,莫太后下一道懿旨,王灼和王家不敢不娶她。

    她怨莫太后!

    她为太后侍疾、解闷,为什么就不能成全她?

    莫静之提裙跪下,“禀太后,姑母她病了!”

    “病了?”太后觉得有些意外,“你姑母的身子一向甚好,一年到头就是一两次寒热伤风,可严重?”

    “已经宣了御医过府,想来再调养些日子就好了。”

    晋德帝下过死令,不许让太后知道的。

    她也不能说漏嘴。

    太后吐了口气:“明儿再宣御医去荣国府瞧瞧。”她又道:“你姑母病了,你姑父在忙甚?怎不入宫探望哀家?哀家也有些日子没见到陈蕴这孩子了,他也忙得很?”

    莫静之不敢接话。

    太后看她不说,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掠过:莫不是出事了?

    可,荣国府能出什么事?

    晋德帝是真对陈安好,陈安性子软弱,却不个至真仁孝之人,晋德帝甚是喜欢他。

    莫静之的性子,祖孙二人相处数月,太后也知道,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就说这次,要不是她病了,莫静之在婚事上还不会松口。

    太后道:“阿静,你回偏殿歇下,这里有宫人服侍。”

    莫静之告退而去。

    太后望着她的背影,眸子一扫,低声厉喝:“荣国府是不是出事了?”

    内侍惊了一下。

    太后猛一抬手,“敢不说实话,哀家要你的命!”

    内侍重重一跪,“太后恕罪,陛下颁下明旨,不得让任何人告诉太后,太后”

    儿子还瞒她,定然是大事。

    “说——”

    内侍不敢说,说了会没命。

    “你想急死哀家不成?”

    内侍依旧不动。

    太后道:“你若说了,哀家保你性命无碍。”

    内侍将头贴在地上,“还请太后千万别震怒,否则,奴婢不敢说。”

    “说!”

    果真是大事,到底是什么大事,竟让陈安、莫氏都不能入宫来探她。

    她的心肝肉儿都跟着拧成一团,“说!”

    内侍道:“荣国公被陈宏买凶刺杀身亡”

    死了?

    太后瞪大眼眸,陈安死了,这才几日,一个大好的活人就没了。

    她还记得,当年陈留太主要出征,将三岁的稚子领到她面前,陈留说:“长嫂,我家阿安就托付长嫂照看,将他留在家中,翁婆太过纵容,而后宅不甚安宁,陈留委实难安。唯长嫂一人可托”

    陈留是为了替他们母子守江山出征的,她怎能拒绝照看陈留的儿子。

    “陈宏这贼呢?这贼在何处?”

    “禀太后,陛下震怒,已将陈宏送往西市处以凌迟三千刀之刑。”

    “荣国夫人呢?”

    “荣国夫人突失夫主,已病卧在榻,听说病得不轻”

    “安儿”太后不由一阵悲怆,陈安没了,怎么就没了呢?这可是她带大的孩子,虽看得不如陛下重,这也是她的孩子。

    莫氏成节妇了,莫氏的丈夫没了。

    “咳咳”太后捧住胸口,突地一口鲜血,嘴里唤声“安儿”身子一僵昏死过去。

    吓得内侍连呼“太后”,只片刻,太后宫一片忙乱。

    晋德帝听闻太后病危,今晚歇在德妃处,连夜赶过来时,几名御医正在给太后诊脉。

    问明原因,只见告诉太后实情的内侍吓得栗栗发抖。

    大监厉斥道:“混账!这等大事,岂能告诉太后?”

    御医轮流诊脉,每个人的面容难看。

    德妃道:“还不把人给拖下去!”又娇喝道:“回头再处置。”

    太后答应要保此人,还不能擅自处罚。

    晋德帝立在榻前,看御医施针、喂药,生怕一转眼,太后就不见了。

第491章 太后薨逝() 
晋德帝立在榻前,看御医施针、喂药,生怕一转眼,太后就不见了。

    太后悠悠醒转时,看到面前的晋德帝唤了声“三郎”。

    晋德帝一声“母后”,她方才回过味,这不是先帝,是她的儿子。

    “哀家梦到先帝了,那年上元灯会,哀家与他打赌猜灯谜,哀家还梦到陈留。她跟在先帝身后,笑着告诉哀家‘你就别猜了,你猜不过我长兄’,可我就是不服输啊

    哀家还看到了安儿,粉团团、胖乎乎的小孩子,你捧着一盘点心喂他吃,他却嫌点心太硬咬不动,你就扳一点儿,一点一点地喂他吃”

    晋德帝垂首不语。

    德妃抹着眼泪。

    “安儿怎么就没了,多柔善仁孝的孩子,陈宏那贼怎就害了他?”

    太后念叨了一番,朦胧之中,依稀看到一个穿着龙袍的人从外头地来,宛如当年般的年轻,伸出手来,温柔地唤道:“阿昔,阿昔”

    声声阿昔,依如最初。

    “舅母!”一个怯生生、软糯糯孩童唤着,孩童蹦蹦跳跳,活泼可爱,他的身后跟着一袭武将袍服的陈留,还是那样的英姿飒爽。

    “三郎!陈留、安儿”

    太后似要望破虚空,定定地看着殿门方向。

    “母后,是我,我是你的皇儿,是你的皇儿”

    太后握以了晋德帝的手,“你要立太子,一定要尽快立太子。哀家这一生,对不住陈留、对不住莫家,你要立太子”

    “母后,儿子都听你的,会尽快立太子,母后”

    然,却没了回应。

    太后握住晋德帝的手,渐渐的乏力,她的脑袋一点,德妃一声痛呼:“太后!”

    德治三十八年九月初六,太后莫氏薨于南晋宫中。

    丧钟敲响,每七声一停,每七声一停,这是太后、皇后殡天的声音。

    钟声,自宫中传向整个都城。

    陈蘅起身走到窗前,太后的死比前世提前了整整五年。

    冯娥催她早去永乐县,看似催促,何曾不是告诫。

    她取了古钱,洗手之后虔诚掷下。

    “夺嫡之乱”,她微微蹙眉,前世时,因太后多活五年,晋德帝在太后逝后一夜之间突然苍老了十岁,之后龙体大不如前。

    陈安夫妇活到晋德帝驾崩,被陈宏算计陷害获罪后才突然身亡的。

    陈葳原说要动身,因为太后的殡天,宫中宣所有内命妇入宫守灵,莫氏病了,谢氏有孕,谢皇后特下恩旨,说允她们婆媳在家中休养。

    陈蘅是郡主,袁东珠是新妇,姑嫂二人是必须要去的。

    宫中,灵堂早就预备妥当,所有朝臣、宫人都换上了素服。

    莫静之原就清瘦,穿上素袍后更显得风一吹就倒。

    谢皇后难掩疲惫之色。

    谢昭仪穿着一袭宽大的宫袍,依旧难掩她已经微突的腹部,可宫外竟没传出半点谢昭仪有孕的事。

    德淑面有悲戚之色,在人少的时候,拉了陈蘅姑嫂去灵堂外吃茶。

    “皇祖母一听说荣国公遇害身亡,就吐血了。待父皇赶到的时候,说了几句话便咽气了。”

    德淑眼里有泪,用帕子拭了两下,继续道:“皇祖母咽气时,还说对不住莫家,对不住陈留姑祖母。”

    她说对不住,是想让晋德帝念着她的心意,在她逝后,依旧能善待这两家。

    陈留太主护幼帝登基,其间的艰难可想而知,却在天下大定之时英年早逝。

    袁东珠道:“德淑公主还请节哀。”

    德淑公主呜咽着声音:“皇祖母生前,催着母后早日给我订亲,还留下话,说我们若是真孝顺的,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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