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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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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么多侍妾”

    陈朝刚冲了过来,嘴里怒骂着“孽子”,又扇了陈宏几个耳光。

第483章 失常吐真言() 
陈朝刚冲了过来,嘴里怒骂着“孽子”,又扇了陈宏几个耳光。

    陈宏手扶着脸颊,恶狠狠地道:“我也是你儿子,你凭什么把大半的家业给陈安?只要你扶我娘为主母,我就能与陈安平分家业”

    陈茂早就被陈宏所说的一切给吓住了。

    庶就是庶,就算一朝被立为嫡,也脱不了早前本是庶子的身份。

    今生,陈茂想在陈安死后成为陈留太主的嗣子,门儿都没有。

    西府亦有丧事,陈宏没有官身,只能当成寻常富贵人家的妇人处理后事。

    陈安死了,丧事办得隆重而盛大。

    袁东珠冲了过去,对着陈宏拳打脚踢:“畜牲,你这个畜牲!”

    没打几下,就被袁大司马给拉过来。

    袁东珠怒不可遏,“阿耶,你让我打,他是恶人,连主母都想杀。我翁父翁父是为了护我们才死的。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他为祖母、翁父报仇!”

    谢氏家主冷哼一声,“陈尚书,你的庶子、庶妻真是好大的本事,连陈留太主都敢加害,现在更是残害荣国公,本官会如实向陛下禀报!”

    西府想杀的人里头还有他的女儿,身为父亲,不该为自己的女儿做主。

    陈安是为了保护她女儿才死的,他自要讨回一个公道,否则,枉为人父。

    陈朝刚忙道:“谢家主请留步!谢家主”

    他立时拦住了谢氏家主的去路。

    谢氏家主冷冷地望着他。

    人前装得人模狗样,可背里宠妾灭妻。

    今日的事传出去,陈朝刚父子就等着承受陛下的雷霆之怒。

    陈安死了,陛下近来很伤心,却又下令瞒着太后,生怕太后受不得此事加重病情。

    陈茂颤栗着身子,“父亲,你别说胡言乱语了,嫡祖母怎会是庶祖母害死的,她明明就是”

    陈葳狠声道:“他亲口所言,难道还有假?”

    好,真是太好了!

    这可是陈宏自己说出来的,若非他说,谁会想到,柳氏如此胆大。

    陈茉与陈宏敢杀陈安、莫氏,可不就是因为早前有个谋害陈留太主的长辈。

    种瓜得瓜,什么样的母亲养出什么样的儿子。

    陈蕴揖手道:“是真是假,我会禀报陛下做主,着实不成,就开棺!”

    陈宏神思恍惚,不敢看棺木,总觉得那里有两个人,要寻他索命,“那药是娘给我的,娘说嫡母不防小孩,只要我捧去,她就会喝我不知有毒,我不知道,我是看她喝下后吐血才怕。我没想她死,可她伤病太重,早晚也会死的,与其活着受罪,不如早些死”

    一向温润的陈蕴听到此处,飞起一脚,狠狠地踹了过去。

    “我父亲呢,他一直善待于你!”

    “我没想杀他,我要杀的是莫氏婆媳,长兄是自己要死的”

    “这么说,是我父亲自找的?”

    陈宏呢喃道:“他自己要死,与我何干,是他自己往箭雨里扑。不就是女人、儿妇,没了还能再娶,可他偏要护她们”

    袁大司马闻到此处,一个没忍住,对着陈宏就踹了过去。

    陈宏一声惨叫,立时撞在了棺材上,身子一弹,重落到地上,当即吐了一口血,剧痛让他清醒了几分,“袁大司马,你”

    “这等畜牲,人人得而诛之,毒害嫡母,残杀长兄长嫂,怎配为人?”袁大司马厉声道:“本司马现在就入宫,亲自向陛下禀报你们母子的恶行,替陈留太主与荣国公讨还公道!”

    刚走了一个谢氏家主,现在又有一个袁大司马。

    陈朝刚来不及细想,大喊:“袁大司马,老夫对此事一无所知,老夫真不知道”

    “陈尚书,柳氏不是你的庶妻,陈宏不是你的儿子?这些话,你留给陛下解释。”

    他才不想听!

    简直气死他了,世间怎会有陈宏这样的人。

    这种人活着,就危害一族,更是恶人榜样,往后世人效之、仿之,哪里还有安宁。

    陈宏必须死!

    不多时,莫氏听到灵堂的事,拖着病体在邱媪、银侍女的搀扶下过来。

    在行刺中,失去家人的家仆们群起而攻子,仆妇失去了女儿,家丁失去了母亲,他们或拳头、脚头,还有的拿着棍子,在灵堂外头围打着陈宏。

    陈茂惊慌地不敢靠近。

    陈朝刚不敢说一个字,生怕盛怒这下的仆妇、下人们朝他下手。

    今日的事,恐怕难以善了。

    陈安之死可以说是兄弟间的私怨,可没有因自家私怨就心生杀意的兄弟。

    陈留太主的死才是个大麻烦,这位大长公主身份尊贵,是先帝的孪生胞妹,无论是先帝还是今上,极是看重。晋德帝发现自己的嫡亲姑母是被人毒害的,定不会善了。

    陈朝刚抬眸间仆妇、侍女扶着一个病容妇人过来,唤道:“大儿妇来得正好,你快喝住这群发疯的下人,阿宏是有不对,可这已是过去的事,且阿安生前还很看重这弟弟,你看”

    来吊唁的客人不由得面露鄙夷。

    这样的陈朝刚,居然是陈氏一族的宗主,又是陈氏大房的家主,这么一个人,怎就坐上了家主、宗主之位。

    老宗主的英明全被陈朝刚这个拧不清的给毁了。

    世人皆说,四大世家都是空壳,唯有陈氏才是真正有家底、底蕴的。

    若没有陈留太主,就没有陈氏的底蕴与富贵。

    莫氏冷声道:“婆母是被他毒害,我夫主也是他买凶所害,若照父亲这说法,是不是杀人是过往之事,皆可不究?”

    陈朝刚立转厉色,“阿安不在了,你是不是要对我不敬?”

    声音未落,就听到一个声音道:“陈尚书,父皇知你糊涂,却不晓你竟糊涂到此,纵容庶妻残害皇室公主,还买凶杀害荣国公。两桩加起来,足以治你大罪!”

    来的,正是与陈蕴近一年走得较近的四皇子。

    他很是震怒,也是在途中遇到谢氏家主,才知道荣国公发生的事,立马赶了过来。

    家丁们见主子不喝斥,对陈宏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陈宏被打,立时清醒了许多,嘴里叫嚷着:“我疯魔时说的胡言乱语,当不得真,我疯魔了”

    现在说疯魔,可他们都不信。

    定然是陈留太主与荣国公在天有灵,所以才让陈宏在灵堂说了真话。

第484章 惊人的真相() 
定然是陈留太主与荣国公在天有灵,所以才让陈宏在灵堂说了真话。

    四皇子又近了几步,“早闻陈尚书时时以长辈自居,行事偏颇,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

    陈朝刚有些底气不足,不敢正视四皇子的眼睛。

    “若非你纵容,我姑祖母怎会早逝,我表叔荣国公又怎会英年遇刺身亡,宠妾灭妻,宠庶灭嫡,世间没人比你更过分!”

    最后一句,不可谓不狠。

    四皇子不仅能代表自己,有时候亦能代表皇家。

    他能气怒到此,可想陛下会如何震怒。

    陈朝刚在荣国府可以骄横,可在四皇子面前,立时泄了气,不敢争辩半句,过了半晌,才嗫嚅着说了一句:“这是我陈氏的家务事?”

    四皇子冷厉道:“陈氏毒害皇族公主,是我皇族大事。”

    陈留太主就算仙逝几十年,可她依旧是皇家的公主,还是受几代皇帝最看重的公主。

    自有晋以来,有几个皇族公主是被婆家姬妾毒害的?

    只陈留一个。

    陈留对皇族、对大晋是立有大功的人,这样一个为皇族引以为傲的奇女子,却死得如此不堪,更死得令人愤怒。

    四皇子一抬手,“陈宏、柳氏毒害陈留太主、杀害荣国公,拿人!先下大狱,稍后听陛下发落!”

    陈朝刚一惊,揖手道:“四皇子,还请手下留情。”

    “本王留情,他们害人之时,可有留情?”

    陈留太主死得太冤,荣国公又是当年太后与陛下承诺要保护的人,竟被他们给害死了,皇族对不住陈留,也对不住陈安。

    四皇子冷声道:“陈尚书,你还是想想如何与我父皇交代罢。”

    不说多话,令同来的侍卫抓了陈宏。

    四皇子步入灵堂,取了香烛,目光扫过神色凄然的陈安妻儿,心下只觉得悲凉。

    陈宏说,他是为了阻止陈葳去烈焰军,所以才行刺莫氏,只没想到陈安赶上遇刺之时,为护妻子、儿妇,竟送了命。

    陈宏想掌烈焰军,他又不是陈留太主的骨血,他凭什么?

    简直痴人说梦,恐怕这背里真正的用意才值得人深思——三皇子。

    三皇子在烈焰军可是横着走的人物,三皇子的母族乃是王氏,为什么王家会纵容女儿私奔逃婚,现在想来,恐怕是为了帮三皇子

    四皇子现在阴谋论,而且越想越深,越想越觉得真相骇人。

    莫氏走近棺木:“安郎,你瞧见了吗?你一心护着的手足,是害死你与母亲的真凶,天理何在?你有手足情,人家拿你当仇敌,安郎啊”

    她不由悲愤涌心,在邱媪的惊呼声中,莫氏昏死了过去。

    陈蘅奔近时,邱媪正掐着莫氏的人中。

    四皇子揖手道:“表叔母还是保重身子要紧。”

    “安郎他死得惨啊”

    莫氏的眼泪又滚落出来。

    她不甘心,害人的人必须得到惩罚。

    陈蘅跪在母亲身边,“母亲,荣国府与陈氏分出来罢。若是祖母在世,与那样的人结为夫妻,会觉得耻辱;父亲与这等狼心狗肺之人为手足,也会泉下难安。母亲,不明是非之人在父亲生前处处欺凌,难道你要长兄、二兄继续看着那人仗着长辈的身份再无故训骂?”

    你受得,她可受不得了。

    陈朝刚哪里不明白,陈蘅说的是他,他高呼一声:“你这不肖女,好大的”

    “胆子”二字未出口,陈蘅猛地回头,冷声道:“若不是你,我祖母不会英年早逝;若不是你,我们兄妹也不会失去父亲。你不严惩凶手,却要我们退让,公道何在?”

    他们不会退让。

    陈蘅又看着一边的陈蕴、陈葳,“难道长兄、二兄还在乎那陈氏长房的名声,在乎陈氏宗主的名头?”

    四大世家也罢,还是旁的世家门阀也好,哪一族不是动辄几千人,少则数百人。陈氏亦是百年大族,仅颖川郡就有一千余人,这样的大族,人心各异,尾大难弃。若是荣国府自立一支,虽然人丁少了,可更易在乱世之中求得生存。

    乱世之中,保几千人的大族容易生活,还是只保十几口小家的人容易生活?

    自然是后者。

    在他们危难之时,族人没帮衬半分,而西府更是害他们之人。

    荣国府两兄弟结的姻亲都不错,尤其是袁氏,虽然袁大司马是个武将,但袁大司马这人讲情义,比结几门文臣姻亲更管用。

    陈蘅又道:“母亲,我们单立一支后,就奉祖母为先祖,祖母一生坎坷,她会世代接受荣国府陈氏后人的香火,不再有人损她、欺她逝后之名。母亲”

    她这话是说给四皇子听的。

    若是荣国府这一脉单立一支,也会与皇家更亲近,这一年四皇子与陈蕴近,也会成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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