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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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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倩是故意捧高莫静之的才华。

    陈蘅在荣国府未曾听府中下人提到莫静之,她离开江南时,莫静之曾说要到都城住些日子,一来与王灼多些相处机会,二来也有熟悉都城生活的意思。

    德淑道:“原以为,她是江南水乡的女子,许是会水的,不曾想,就只得片刻时间就沉下去了。”

    袁东珠忙道:“我第一时间跳下去救人,可我找了半晌,也没有水下寻着人。”

    四月中浣的水,还很凉。

    袁东珠在河里摸了许久也未寻到人。

    这人工河瞧着不宽,可下面的水却有三四丈深,水下不是淤泥,而是铺了石板的,还有几具白骨,吓得袁东珠不轻。

    袁东珠寻了许久,找不到人便浮出水面,待她抬头时,却见郎君将莫静之给救上了岸。

第430章 又闻算计() 
袁东珠寻了许久,找不到人便浮出水面,待她抬头时,却见郎君将莫静之给救上了岸。

    莫静之已昏死过去,两个侍女急得哇哇大哭。

    “莫静之落水,当日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皆在,五皇子只得一臂,不好救人。这三位皇子和十几位会水的郎君都跳下了河。”

    陈蘅问:“救人的是谁?”

    这定然是阴谋。

    说要斗技,偏莫静之落水,还险些丢了命。

    “救人的是七皇子与秦郎君。”

    “秦郎君”

    这人是谁?陈蘅从未听过。

    德淑道:“跳下水的郎君十几个,但将莫静之抱上岸的是七皇子,而救上岸后,再救人的是秦维。他用手压莫静之胸口肚腹,将腹中水挤出,又用银针扎穴,方将莫静之给救了回来。”

    袁东珠又道:“秦维是秦老御医的孙子,秦家在都城开了一家‘回春医馆’。秦维的医术颇得秦氏真传,医术高超。”

    她不在都城,竟会发生这等事。

    莫静之是莫家此辈最优秀的女郎,入都城不久,就被太后几次宣召入宫作伴,太后、皇后源源不断地赏赐好物。

    而荣国府,将另一座阁楼给了莫静之住。

    可就是这样等被众星捧月的女子,那一日却被两个男子所救。

    事后,七皇子的生母德妃向陛下跪求,说七皇子损了莫静之的名声,愿意让七皇子迎娶为正妃。

    这件事未了,秦家又使了媒人去荣国府,说秦维与莫静之有了肌肤之亲,愿让秦维娶她为嫡妻。

    莫静之原被陛下赐婚于王灼,被这么一闹,二人的亲事不上不下地悬着。

    王牧入宫,说一切都听从陛下做主。

    晋德帝反倒是为难。

    莫太后听说此事,使女官将莫静之接到太后宫中静养,说是要与她作伴。

    德淑道:“莫静之入宫后,大病一场,哭着求太后,说她心悦之人是王灼,央求太后不让要她和王三郎解除婚约。”

    袁东珠气愤道:“推莫静之的女郎也查出来了,这二女爱慕王三郎已久,嫉妒莫静之要嫁给王三郎,合计将她推下去。她们想着,若是莫静之死了,王三郎许会娶她们。”

    说到底,莫静之是为了王三郎再招来这无妄之灾。

    七皇子从水里救她,一路游上岸,抱了、拉了,虽然南晋没有后世规矩多,男女亦可同桌共饮,可这种有了肌肤之亲的事,依旧会被人说嘴。

    而更糟的是,秦维压了她的肚腹、胸口,更被视为有肌肤之亲,虽事急从权,少不得要被人议论。

    莫静之自小在莫老夫人身边长大,受的都是最正规的名门淑女教养,因一连番的事,让她的婚事受阻,声名受损,也难怪她会生一场大病。

    德淑道:“太后原要解除她与王三郎的婚约,可她心系王三郎,原就病着,太后怕她一时想不开,加重病情,就只得暂时作罢。

    父皇赞同七皇子迎娶莫静之,自那事之后,七皇兄可没少去太后宫,有时开解莫静之,有时候哄太后欢心。

    我瞧着这样子,太后心里也认可了七皇兄。”

    陛下认可,太后又赞同,这桩婚事许不会再出偏差。

    陈蘅努力地回忆前世,莫静之前世并未来都城,也没有赐婚王灼的事。

    因为她的江南一行,改变了太多人的命运。

    七皇子今年虚岁十七,陈蘅依稀记得他是五月的生辰,与陈蘅同岁。对于这位皇子,陈蘅的记忆不多,只知道他性子随和,无不良嗜好,也没有什么不利的传言。

    前世的七皇子,在今年冬天病亡。

    据说是暴病而亡,生的到底是什么病,宫中也未传出来。

    陈蘅记得那时,夏候滔时常出入深宫,还说七皇子身子不好,要入宫探望,不过四五日时间,七皇子暴病的那日,他回府得极早,是未正回的府,当天夜里二更时,就有宫人来禀,说七皇子没了。

    原是寻常的风寒小症,怎就突然严重要了性命。

    七皇子逝后,晋德帝下旨,赐封“贤王”。

    他将“贤”字封号赐给了七皇子,当时夏候滔听闻后,唇角上扬,讥讽地道“果真如此”,陈蘅追问是何意时,他却再不说话了。

    一个“贤王”让夏候滔说出“果真如此”四个字,难不成,七皇子的死与夏候滔脱不了干系。

    夏候滔早前与七皇子关系并不算多亲密,几乎是二人走得近后,七皇子才染了风寒,在他们兄弟最为和睦时,七皇子病逝,夏候滔几乎与七皇子同进同出。

    夏候滔为什么要说“果真如此”,为什么在听宫人禀报说七皇子没了后,扯着嗓子嚎啕大哭,仿佛逝的不是皇子,而是长辈。

    当时,陈蘅还当他真是悲痛,可现在想来,那不是悲痛,根本就是在演戏,而看戏人是报信的宫人,是给晋德帝演的、给太后演的,给所有演的戏。

    就连她也被他的哭感动了,觉得他怜爱手足,如今回头再看,在宫人离开后,他虽在哭,可神色里却有一种阴谋得逞的快意,一句“果真如此”似在证明着什么。

    陈蘅问道:“七皇子怎么看秦维求静表姐的事?”

    德淑道:“他说,事急从权,若不是秦维救莫静之,恐怕就算他将人带回岸,也是无力回天。他不介怀此事,相反,因为莫静之受到的伤害,他很心疼她。”

    七皇子这般说,恐怕最感动的人是太后。

    莫静之不会感动,莫静之知道自己要选择什么样的人,她的心里只有一个王三郎。

    只是这样的感情纠葛,必不是她想要的。

    仆妇见几人说完话,方不紧不慢地福身道:“禀永乐郡主,河东的王三郎想请郡主过河斗书画,不知郡主能应否?”

    陈蘅想着莫静之的事,就算到了如此,莫静之的心还记挂着王灼,若她与王灼走得太近,不是给莫静之徒惹烦恼。

    莫静之是她的表姐,也是少有的女郎之中,不会因为嫉妒去害人、去恨人的人。

    这样高洁的女郎,便是她也想心疼、呵护二三。

    “你回了王三郎,他之书画与我之书画,如春花秋月,各有其风,无所谓谁更好,谁又略差,不斗也罢,望他歇了此心。”

    仆妇应答一声“诺”,转身回了曲桥。

第431章 字丑的贵女() 
仆妇应答一声“诺”,转身回了曲桥。

    王灼听到陈蘅的回答,失落沉吟:“如春花秋月,各有其风,不斗也罢”

    她不愿与他斗书画。

    为什么不愿意?

    他们都是痴迷书画的人。

    他希望能如自己的先祖一样,娶一个同样高才的女郎为妻,大书圣当年迎娶的乃是谢氏女谢文娟,谢文娟拜卫夫人为师,书法一绝,后二人结为夫妻,娶得贤妻,其父子二人皆在书法做出巨大的贡献。

    (注:王羲之妻谢文娟,是从一部八十年代的电影而来,是叫书画情还是什么,情节比较深刻,对电影名比较模糊,只记得谢文娟是老电影演员谢芳演的,很有气质。)

    她不愿与他斗书画,是不屑,还是仅仅是不愿。

    她离都城,在江南一别后,他回来潜心苦练,就是希望他与她皆能共进。

    王灼对侍从道:“你再去传话,就说,我想请教永乐郡主书画,望她指点,灼切盼!”

    陈蘅正在看众位女郎的书画,看过一遍,“一个不如一个,远不如崔、谢女郎在社时,却是一个赛一个。书法好的,唯李倩,其次是德淑公主。”

    李倩眼睛透亮,“陈氏阿薇的画颇是灵动。”

    “陈薇的丹青,在书画会里已属前茅。”

    这些女郎,哪里是练书画的,就是为了看王灼来的。

    陈蘅轻移莲步,“书画会,当以书法丹青出色为要,好些女郎的字怕还不如阿东。”

    袁东珠当即哈哈大笑起来:“终于有人的字比我写的还丑,有几个不如我的,哈哈不会是兵部曹官员的女郎吧?”

    她的大笑声,立时吸引了站在河西岸抛东西的众人。

    德淑忙忙催问:“好阿蘅,是哪几人的字比袁东珠的还丑,你说嘛,你说嘛?”

    一群女郎面面相窥。

    不会是她吧?

    万一是自己,这可是丢死人了。

    书法比不过袁东珠,谁不知道袁东珠是作为骑射教习进来的,是为了给女郎教骑射工夫。

    陈蘅道:“阿东身手不凡,颇有巾帼英雄的气度,她们武不成,文亦不如阿东,这种贵女怎么配入都城女郎书画会,所以,那书法不如阿东的,我看就劝退吧。”

    她这不是说袁东珠的书法差。

    李倩抿了抿嘴,可袁东珠竟然不生气,反而在那儿大笑。

    “有人比我的字还丑,我是巾帼英雄气度,原就是走武的,我说你们这些女郎,丢不丢人,字不如我的,哈哈你们居然不如的我字好”

    杨钏恼了,问道:“郡主,是谁的字这么丑,你说出来的,没的连累了我们这些女郎的名声。”

    陈蘅道:“为防众人不服,我今儿就让阿东也写几个字,由众人共同点评”

    袁东珠的脸立时拉了下来,让她写字,天啦,不是让她出丑。

    陈蘅一转身,低声道:“还记得,我说过的一句话么,你的书法,就只几个字不错,你就写最拿手的‘武’字,写大些,再你的名字写在旁边。”

    武,这可是她常练的,她的名字也常写,自是写得最好的。

    袁东珠应了,大气地喝了一声:“来人,备笔墨!”她又道:“我要用阿蘅的纸笔。”

    陈蘅与杜鹃使了个眼色。

    袁东珠想着自己昨晚心血来潮还练过几个字,握着笔,大笔一挥,写了一个偌大的‘武’字,蹙了蹙眉头,“这个没写好,我再写一张。”

    她又再挥笔一画,又是一个“武”,然后快速写下“袁东珠”三个字。

    袁秀珠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啊呀,三姐,你的书法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好像不比我的字差。”

    这叫什么话?

    袁东珠挑了挑眉,“我的书法从来就比你好一点点。”

    又不是现在比她差,好似袁秀珠写得有多好。

    陈蘅喝声“来人”,带着李倩、德淑二人走过一处处桌案,“德淑,你说!”

    “这么一比,这是谁的字,真的不如阿东的,阿东的虽然功底差些,可也比她写得好,软趴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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